远嫁八年,我在女儿家垃圾桶里,捡回了她的半条命
作者:会上墙的猪
主角:林晚周诚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12-26 10: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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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上墙的猪的《远嫁八年,我在女儿家垃圾桶里,捡回了她的半条命》这本书写的很好!语言丰富,很是值得看,林晚周诚是本书的主角,小说描述的是:那份demo,从未公开发表过。李泽的团队连夜对两份音轨进行了专业比对。结果是:主旋律相似度,高达91.3%。编曲结构相似……

章节预览

我那个考上顶尖音乐学院的女儿林晚,为了爱情远嫁。八年来,她每天的电话都说:“妈,

我过得很好,你别担心。”我信了,直到我瞒着所有人,飞了三千公里去给她过生日。

人没见到,却看见她家门口的垃圾桶里,

扔着她那把获奖无数、我请德国大师为她定制的百万大提琴,琴身被砸出个大洞,琴弦尽断。

还有她一叠叠珍若性命的原创曲谱,被墨水污得一塌糊涂。女婿周诚开门时一脸惊喜:“妈,

您怎么来了?晚晚最近没灵感,压力大,说这些东西碍事,自己砸了扔的。

”他演得毫无破绽,眼神里满是“爱莫能助”的宠溺。可惜,他不知道,

我退休前教的科目是《微表情心理学》。在他开口的0.5秒内,

我捕捉到了他眼角抑制不住的轻蔑和得意。我冷笑一声,当着他的面,拨通了我学生的电话。

“阿泽,帮我为你师姐预约全城最好的心理医生。”“再准备一下,打一场离婚官司。

”01飞机落地时,江城的空气带着南方特有的潮湿暖意,扑面而来。我摘下墨镜,

深吸一口气。三千公里,八年。这是我第一次,没有预先通知,踏上女儿林晚生活的城市。

今天是她的二十八岁生日,我想给她一个惊喜。出租车穿行在陌生的街道,

我的指尖在膝盖上轻轻敲击着,心里一遍遍预演着她惊喜的表情。我这个女儿,

从小就是我的骄傲。三岁摸琴,五岁登台,十七岁以省状元的身份,

考入国内最顶尖的音乐学院。所有人都说,她是为大提琴而生的天才。直到她遇见了周诚。

一个出身普通,却野心勃勃的同系学长。毕业那年,林晚放弃了乐团首席的邀请,

不顾我所有的反对,铁了心要跟着周诚来这座陌生的南方城市。她说:“妈,我爱他,

他就是我的全世界。我会幸福的。”我拗不过她,只能放手。唯一的条件是,

每天给我打一个电话报平安。八年来,风雨无阻。电话那头,她的声音总是轻快的,

带着笑意。“妈,我挺好的,周诚对我特别好。”“妈,我们工作室接到一个大单,忙着呢!

你别担心!”“妈,我今天又写了新曲子,开心!”只是,不知从什么时候起,

通话的时长从最初的一个小时,慢慢缩短到十分钟,最后只剩下干巴巴的三分钟。

理由永远是“在忙创作”、“要去开会了”、“周诚叫我了”。我心里不是没有过疑虑,

但每次想深究,都被她用更甜美的声音搪塞过去。“妈,你就是爱瞎想,我真的过得很好。

”为人父母,总愿意相信自己想相信的。直到出租车停在她家高档小区的楼下。

我提着专门从北京带来的烤鸭和她最爱的点心,按响了门铃。一遍,两遍,三遍。无人应答。

我拿出手机想给她打电话,指尖划过屏幕,却鬼使神差地停住了。就当是最后的惊喜吧。

我这样对自己说。我在单元门口的长椅上坐下,安静地等待。春日的午后阳光正好,

洒在身上暖洋洋的,却驱不散我心底莫名升起的一丝寒意。两个小时后,

一个清洁工推着巨大的垃圾车过来,停在了不远处的垃圾分类点。

就在他将一个黑色大垃圾袋拎起来的瞬间,我的瞳孔骤然收缩。从那破损的袋口,

露出一截熟悉的木色琴颈。那是我女儿林晚十八岁生日时,我托人远赴德国,

请制琴大师为她量身定制的大提琴。琴身用的是阿尔卑斯山脉的百年枫木,音色醇厚温暖,

独一无二。这些年,她抱着这把琴,拿下了国内外无数大奖。她曾抱着我说:“妈,

它就是我的另一个生命。”而现在,她的“另一个生命”,正被人像丢弃一块破烂木头一样,

准备扔进散发着馊味的垃圾车。我疯了一样冲过去,

不顾一切地从清洁工手里抢过那个垃圾袋。“阿姨,你干什么!

这是我们这栋楼1201的住户扔的垃圾!”1201,林晚的家。我的手在颤抖。

我撕开黑色的塑料袋,那把价值百万的大提琴赫然躺在里面。

琴身正中央被砸出一个触目惊心的大洞,边缘的木茬翻卷着,像一张无声哭诉的嘴。

四根琴弦全部断裂,凌乱地纠缠在一起。琴的旁边,是我女儿一叠叠的原创曲谱。

那是她熬了无数个夜晚,一个音符一个音符写下的心血。此刻,那些珍若性命的谱纸,

被黑色的墨水泼得污七八糟,揉成一团,散发着一股刺鼻的廉价墨水味。

我的心脏仿佛被人用钝器狠狠地凿了一下,整个胸腔都在发麻。我僵硬地站在那里,

像一尊石像,直到身后传来一个刻意压低了的、带着惊喜的声音。“妈?您怎么来了?

”我缓缓回头。周诚站在单元门口,一手提着公文包,一手拿着车钥匙。

他穿着剪裁得体的西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脸上挂着恰到好处的惊讶和喜悦,

仿佛一个见到丈母娘突击到访,既意外又开心的完美女婿。他快步走到我面前,

视线落在垃圾袋里的碎琴上,脸上的“惊喜”立刻变成了“痛心”和“无奈”。“哎,妈,

您都看见了……”他叹了口气,伸手想来扶我,“您别生气,这事儿不怪晚晚。”我没有动,

只是冷冷地看着他。他继续演。“晚晚最近创作遇到了瓶颈,压力特别大,

总说看见这些过去的东西,就想起以前的荣誉,反而成了负担。”他一边说,

一边体贴地想从我手里拿过那个垃圾袋。“她今天早上情绪不太好,说这些东西碍事,

自己就……就给砸了扔了。我劝都劝不住。我想着,人没事就好,东西砸了就砸了,

我再给她买新的就是了。”这番话说得天衣无缝,

一个爱妻心切、体谅包容的绝世好丈夫形象,跃然纸上。

他的眼神里满是“爱莫能助”的宠溺和纵容,嘴角带着一丝苦笑。可惜,他不知道。

我退休前,在公安大学教了三十年的《犯罪心理学》和《微表情心理学》。我的眼睛,

阅人无数,专攻的就是他这种藏在面具下的表演者。

就在他说出“自己砸了扔的”这几个字时,我清晰地捕捉到,他左侧的嘴角,

有一个持续了0.5秒的,不受控制的上扬动作。在心理学上,这叫“压抑的喜悦”。

是一种当谎言即将成功,或者看到对手落入圈套时,下意识流露出的得意。我的心,

在那一刻,沉到了谷底。那被砸烂的,不是一把琴,不是一叠曲谱。是我女儿这八年的青春,

是我对这段婚姻最后的一丝幻想。我没有揭穿他。我收回目光,脸上挤出一个僵硬的微笑,

声音却出奇地平静:“原来是这样。年轻人嘛,压力大,我理解。”周诚明显松了一口气。

他以为我信了。他以为我还是那个可以被他轻易糊弄的,爱女心切又有些糊涂的老太太。

“是啊是啊,妈您能理解就太好了。快,我们先进去,晚晚应该快回来了。

”他热情地挽住我的胳g膊,将我往电梯里引。我顺从地跟着他。电梯里,

明亮的灯光照着他英俊的侧脸,我却只觉得一阵反胃。当着他的面,我拿出手机,

拨通了我最得意的学生,如今京城顶级律所的金牌律师——李泽的电话。电话很快接通。

“老师?您怎么有空给我打电话?”李泽的声音带着笑意。我看着电梯镜面里,

周诚那张笑容逐渐凝固的脸,一字一句,清晰地说道:“阿泽,帮我为你师姐林晚,

预约全城最好的心理医生。”“再准备一下,打一场离婚官司。

”“关于知识产权侵占和精神虐待的。”电话那头,李泽的笑声瞬间消失,

变得严肃:“老师,我明白了。”我挂掉电话。电梯门“叮”的一声打开。

周诚脸上的肌肉在抽搐,那完美的面具终于出现了一丝裂痕,眼神里闪过一丝阴鸷和慌乱,

快得几乎无法捕捉。他甚至忘了去按开门键。我冷笑一声,自己按开电-梯,率先走了出去。

战争,开始了。02周诚家的门锁是指纹密码锁。他用指纹打开门,侧身让我进去,

脸上的表情已经恢复了镇定,只是比刚才多了几分戒备和试探。“妈,您这是什么意思?

晚晚她就是最近心情不好,您怎么就说到离婚这么严重了?”我没有回答他,径直走进客厅。

房子很大,装修是时下流行的极简风,黑白灰的色调,冷硬的线条,像个高级样板间,

唯独缺少家的温度。我的目光扫过整个客厅,心一寸寸地冷下去。墙上没有照片,

展柜里空空如也。我记得林晚出嫁时,带走了一箱子她从小到大的奖杯、奖状,

还有我们一家三口的合影。如今,这里看不到一丝她存在过的痕迹。一个女人,

在一个家里生活了八年,却仿佛一个从未存在过的幽灵。我借口去洗手间,推开了主卧的门。

衣帽间里,属于林晚的衣服只有寥寥几件,都是款式保守、颜色暗沉的。而另一边,

挂满了周诚的名牌西装和衬衫,熨烫得笔挺。梳妆台上,护肤品少得可怜,

只有最基础的水乳。我记得林晚以前最爱臭美,各种瓶瓶罐罐堆满桌子。这个家,从里到外,

都写满了周诚的名字,而我的女儿,像一个被抹去的符号。我从洗手间出来,

周诚正端着一杯水站在客厅,见我出来,立刻迎上来。“妈,您别吓我。

我和晚晚感情一直很好,您是不是听谁说了什么?”他的语气充满了委屈。就在这时,

门开了。林晚回来了。她提着超市的购物袋,看到沙发上的我,整个人都僵住了。

那眼神不是惊喜,是惊恐。她下意识地看向周诚,像一只受惊的小鹿,在寻求主人的指令。

八年不见,我的女儿瘦得像一片纸,原本充满灵气的眼睛,如今只剩下空洞和怯懦。

她脸色蜡黄,嘴唇毫无血色。宽大的棉布裙子挂在她身上,让她显得更加单薄。

唯一不协调的,是她左手手腕上戴着的一只又宽又大的银手镯。那不是她的风格。

“妈……你怎么来了?”她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干涩而沙哑。我还没开口,

周诚已经抢先一步,走过去,温柔地接过她手里的购物袋,亲昵地揽住她的肩膀。“晚晚,

妈来给我们一个惊喜呢。你看,我都不知道。”他的声音柔得能掐出水来,

但揽着她肩膀的手,却在暗暗用力。林晚的身体不易察觉地抖了一下。

她立刻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附和道:“是啊,妈,来怎么也不提前说一声。

”她快步走到我面前,声音颤抖着,目光却游移不定,不敢看我。“妈,

门口的琴……是我自己砸的。我最近状态不好,写不出东西,看着它烦,

就……你就别怪周诚了,也别闹了,好不好?”她几乎是在哀求我。周诚在一旁,

恰到好处地扮演着“体谅妻子”的好丈夫。“晚晚,别急,慢慢说。妈就是心疼你。

你这傻孩子,有什么事不能跟我们说呢?”他柔声劝解着,实则用警告的眼神,

死死地盯着林晚。我的心像被无数根针细细密密地扎着。我的女儿,

那个曾经自信明媚、在舞台上光芒万丈的天之骄女,现在却像一个被人操控的木偶,

连说一句真话的勇气都没有。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喉头的哽咽。现在不是心软的时候。

我直接站起身,走到林晚面前。她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这个动作,像一把刀,

**了我的心脏。我没有停下,而是轻轻地,握住了她的左手手腕。“这手镯,挺别致的。

”我轻声说,指尖却准确地扣住了手镯的边缘,不容她挣脱,向上轻轻一撸。宽大的银镯下,

一圈青紫色的指印赫然暴露在空气中。那瘀伤已经开始消散,

呈现出一种陈旧的、黄绿色的丑陋。林晚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她想把手抽回去,

却被我死死握住。我抬起眼,目光像两把淬了冰的刀,直直地射向周诚。

我一字一句地问他:“这也是她自己没灵感,捏出来的?

”周诚的脸色“唰”地一下变得惨白。那张温文尔雅的面具,

终于被我亲手撕开了一道狰狞的口子。他眼中的慌乱只持续了一秒,

就立刻被愤怒和倒打一耙的算计所取代。“妈!你到底想干什么!晚晚精神状态本来就不好,

你非要这么**她吗?!”他吼道,

声音里充满了“被冤枉”的委屈和“为妻子担忧”的急切。他的吼声像一个信号。

林晚的心理防线瞬间崩溃了。“哇”的一声,她蹲在地上,抱着头失声痛哭。“妈,

你快走吧!求求你快走吧!都是我的错!都是我不好!是我砸的琴!是我没用!你别逼我了!

”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仿佛我是那个逼疯她的刽子手。周诚立刻蹲下去,心疼地抱着她,

用后背对着我,像一堵墙,将我们母女隔开。“晚晚别怕,有我呢……”他轻声哄着,

看向我的眼神,却充满了胜利者的挑衅和怨毒。他在用我女儿的痛苦,来攻击我。

我心如刀绞,痛到麻木。但我知道,我不能退。我今天一旦退了,我的女儿,

就真的万劫不复了。我脸上的表情愈发平静,声音不大,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命令感。

“林晚,看着我。”哭声顿了一下。“我是妈妈。”“现在,跟我回家。”周诚猛地站起来,

挡在我面前,脸上写满了“保护者”的决绝。“妈,你不能带走她!她需要我照顾!

”我看着他,忽然笑了。那笑意未达眼底,只有森然的冷。我往前一步,直视着他的眼睛。

“周诚,你猜我这双眼睛,看过多少你这样的‘表演者’?”我的声音很轻,

却让他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他的瞳孔剧烈收缩,那是被看穿底牌后的恐惧。我不再理他,

绕过他,弯腰将还在哭泣的林晚从地上拽起来。“走。”周诚想上来阻拦,他的手刚伸出来,

就被我一个眼神钉在了原地。那是一个看了三十年审讯室里最穷凶极恶的罪犯,

才能练就的眼神。冰冷,锐利,洞穿一切。他没敢再动手。

我强行架着几乎虚脱的林晚离开那个令人窒息的家。走到门口时,

身后传来周诚声嘶力竭的呼喊,充满了深情与不舍:“晚晚!晚晚你别走!你听我解释!

我爱你啊!”呵呵。真是个敬业的演员。可惜,他最好的观众,已经不准备再看下去了。

03我在离家最近的五星级酒店开了间套房。一进房间,关上门,隔绝了外面的一切。

林晚就像一根被抽掉了所有支撑的线,整个人软软地瘫倒在地毯上,终于放声大哭。

那哭声压抑、绝望,像一头被困在笼子里太久,已经忘记如何嘶吼的野兽,发出的呜咽。

我没有去扶她,只是静静地站在一旁,把整个空间都留给她。我知道,她需要发泄。

她积攒了八年的委屈、恐惧和痛苦,需要一个出口。我走到窗边,拉开厚重的窗帘。

江城黄昏的景色很美,落日熔金,车水马龙。可我看着这一切,只觉得无比讽-刺。

就在这片繁华之下,我的女儿,在她的“爱巢”里,过着地狱般的生活。哭了不知道多久,

林晚的哭声渐渐变成了抽噎。我倒了一杯温水,走到她身边,将她扶起来,靠在沙发上。

“喝点水。”她机械地接过水杯,嘴唇碰到杯沿,滚烫的眼泪又大颗大颗地掉了下来,

砸进水里,漾开一圈圈涟漪。“妈……我好脏……”她终于开口,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

“我好没用……”“我就是个废物……”这些词,像一根根毒刺,从她嘴里说出来,

却扎在我的心上。我抱住她瘦弱得硌人的肩膀,一下一下,轻轻拍着她的背。“晚晚,

告诉妈妈,都发生了什么。”在我的安抚下,她的情绪渐渐平复了一些,开始断断续续地,

讲述这八年的地狱。一切都是从她放弃乐团首席的职位,跟着周诚来到这座城市开始的。

起初,周诚对她确实很好。他帮她成立个人工作室,为她处理所有的杂务,

让她可以专心创作。他说:“晚晚,你就是我的女神,是我唯一的光。我这辈子,

就是要让你毫无顾忌地发光发热。”林晚信了。她沉浸在这种“被宠爱”的幸福里,

直到她发现,周诚以“保护她”为名,渐渐隔绝了她与外界的所有联系。

他会“不小心”弄丢她的手机卡,然后温柔地说:“宝贝,我给你换个新号码吧,

以前那些乱七八糟的人就别联系了,免得打扰你创作。”他会在她和朋友约好见面时,

突然安排一个“重要”的会议,然后歉疚地对她说:“对不起晚晚,这个客户太重要了,

你陪我一起去好不好?你的朋友,我改天请她们吃饭赔罪。”改天,就成了遥遥无期。

慢慢地,她的世界里,就只剩下了周诚。然后,是精神上的贬低和打压。

林晚的创作才华是毋庸置疑的,她的曲子充满了灵性和学院派的技巧。

但周诚会拿着她的曲谱,皱着眉头说:“晚晚,你这个曲子……太学院派了,不够流行,

市场不会喜欢的。”“宝贝,你是不是最近没灵感了?感觉你已经没有过去那种灵气了。

”“这首曲子不行,废了。没关系,我们再写新的。”一次两次,林晚还会争辩。

但次数多了,尤其是在她被完全隔绝,听不到任何其他专业声音的情况下,她开始自我怀疑。

是不是我真的不行了?是不是我真的江郎才尽了?最致命的一步,是掠夺。

周诚会拿走那些被他评价为“不行”的曲谱,关在书房里。几天后,

他会拿出一首“他”的“原创”作品。那首曲子,其实就是林晚的原创,

只是被他稍稍修改了几个**,简化了编曲,让它变得更加“流行”,更加“商业”。然后,

他会署上自己的名字——“金牌音乐**人周诚”,发布出去。这些简化版的曲子,

因为底子是林晚的天才之作,一经发布,立刻大获成功。周诚名声鹊起。

林晚第一次发现的时候,几乎要疯了。她拿着周诚发布的曲子和他对峙。周诚没有否认。

他只是跪在地上,抱着她的大腿,哭得比她还伤心。他说:“晚晚,对不起!我太爱你了!

我嫉妒你的才华,我怕我配不上你!我只是想离你更近一点!这些荣誉本来就该是你的,

你分我一点点,就当是可怜我,好不好?”“我们是夫妻啊,你的就是我的,我的就是你的,

分那么清楚干什么?”“你那么纯粹,不适合去面对外面那些肮脏的东西。我来,

我来帮你把它们变成名利,我们一起享受,不好吗?”**的逻辑,配上深情的表演,

一次又一次地瓦解了林晚的反抗。一旦她表现出强烈的抵触,他就会实施冷暴力,

好几天不跟她说话,整个家冷得像冰窖。或者,毁掉她珍爱的东西。她养的猫,

被他“不小心”放出家门,再也找不回来。她最爱的一幅画,被他“不小心”泼上了咖啡。

事后,他又会跪地求饶,加倍地对她好,进行疯狂的情感操控。打一巴em掌,再给一颗糖。

久而久之,林晚成了一只被驯服的兽,彻底失去了反抗的意志。她甚至开始相信,

自己真的精神出了问题,自己真的离不开周诚,只能依附他而活。这次砸琴的起因,

是林晚的老师从国外回来,偶然听到了周诚的成名曲,立刻打电话给林晚,

问她为什么要把毕业作品的署名权给别人。林晚这才知道,自己被周诚剽窃的,

远不止她所以为的那几首。她大学时期几乎所有的得意之作,都被周诚改头换面,

署上了他自己的名字。其中一首,甚至入围了一个国际大奖,而报名者,是周诚。

她彻底爆发了,与周诚激烈对峙。结果,换来的是一顿暴力压制,和手腕上那圈青紫的指印。

以及,她最心爱的大提琴,被周诚当着她的面,狠狠砸烂。“他砸琴的时候,

还在笑……”林晚蜷缩在沙发上,声音轻得像一阵烟,“他说,

反正你这个废物也弹不出什么好东西了,留着占地方。”我听着女儿的哭诉,

拳头紧紧地握着,指甲深深地陷进掌心,留下几道血痕。内心怒火滔天,

烧得我五脏六腑都在疼。但我脸上却异常冷静。越是愤怒,我越是要冷静。我是一个母亲,

现在,我是我女儿唯一的依靠。我不能倒下。我轻轻地,坚定地,抱住我那破碎的女儿。

“晚晚,别怕。”“你没有错,你不是废物。你只是遇到了一个寄生在你身上的,

**的寄生虫。”“现在,妈妈来了。”我拿出手机,当着她的面,给李泽发了一条信息。

【启动证据保全程序,联系国内最顶级的音乐圈知识产权鉴定专家。所有周诚署名的作品,

都给我查个底朝天。】然后,我抬起头,看着林晚满是泪痕的脸,

一字一句地对她说:“你失去的一切,妈妈帮你,一件一件,全部拿回来。

”04周诚的表演,比我想象的开始得更快。第二天一早,我的手机就被打爆了。

我那些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甚至是一些早已不联系的老邻居,都开始轮番给我打电话。

“苏禾啊,我是你三婶,听说你把晚晚带走了?夫妻吵架床头吵床尾和,

你怎么能撺掇孩子离婚呢?”“苏老师,我是老王啊,你可不能这么干!周诚那孩子多好啊,

对晚晚掏心掏肺的,年轻人一时糊涂,你当长辈的要多劝和啊!

”“我说你这个当妈的怎么回事?人家小两口好好的,你非要拆散他们,

是不是看周诚现在出名了,想多分点钱?”污言秽语,不堪入耳。

我没兴趣跟这些被人当枪使的蠢货废话,直接将所有号码一一拉黑。我点开社交媒体,

周诚的名字赫然挂在热搜的尾巴上。#金牌**人周诚深情寻妻#点进去,

是一篇他昨晚深夜发布的千字长文。文章配图是一张精修过的夫妻合照。照片里,

林晚依偎在他怀里,笑得灿烂。只是那笑容,在我这个专业人士看来,僵硬无比,

是典型的“社交假笑”。长文的文字更是滴水不漏,情真意切。

他先是深情回忆了两人从校园到婚纱的爱情,然后笔锋一转,开始“痛心疾首”地暗示,

妻子林晚因为创作压力,

加上原生家庭的一些“不幸”(他指的是我当年离婚对林晚造成的影响),

导致“情绪”一直不太稳定,最近更是复发了。他将砸琴的行为,

描述为妻子情绪崩溃下的自我伤害。将我带走林晚,

描述为丈母娘“爱女心切”下的误解和“强行干预”。字里行间,

他把自己塑造成一个不离不弃、包容妻子一切“疯病”的绝世好男人。最后,

他深情呼唤:“晚晚,回家吧,外面风大,我等你看完医生,我们一起回家。我爱你,永远。

”高明。真是太高明了。他不仅把自己摘得一干二净,

还提前给林晚扣上了一顶“精神失常”的帽子,为后续的法庭对峙埋下了伏笔。

如果我是一个普通的母亲,此刻恐怕已经被这波舆论攻势打得晕头转向,甚至开始自我怀疑。

可惜,他面对的,是我。林晚刷着手机,看着那些不明真相的网友在评论区里辱骂我,

心疼周诚,劝她“不要作了,赶紧回家吧”,她的手抖得不成样子,眼眶又红了。“妈,

他们怎么可以这样说你……”“他怎么可以这么**……”我从她手里拿过手机,关掉屏幕。

“记住,舆论是把双刃剑,它能捧起一个人,也能杀死一个人。现在,该我们出剑了。

”我没有选择在公开平台与他对骂。那种混战,只会把水搅浑,正中他的下怀。我的战场,

在更专业,也更致命的地方。我让李泽将一份匿名材料,

直接发给了音乐圈一位以犀利毒舌、眼里不揉沙子著称的乐评人,“碎嘴宋”。

这份材料很简单。只有两份音频。一份,是周诚的千万级播放量的成名作《星河》。另一份,

是林晚大学时期,在一间简陋的录音棚里录制的习作《C大调夜曲》的demo。

那份demo,从未公开发表过。李泽的团队连夜对两份音轨进行了专业比对。

结果是:主旋律相似度,高达91.3%。编曲结构相似度,85%。这已经不是借鉴,

是赤-裸-裸的扒谱和抄袭。碎嘴宋是真正的爱乐之人,也是最痛恨行业蛀虫的人。

他收到材料后,不到半天,就发布了一篇长文。标题是:《所谓“金牌**人”,

不过是才华的搬运工?》文章没有点名道姓,但所有细节都指向了近期风头正盛的周诚。

他从专业的角度,

将《星河》与那首未公开的《C大调夜曲》demo进行了细致的扒谱分析,

从旋律走向、和声进行、到乐句呼吸,都一一对比。文章的最后,

他扔下了一句极具杀伤力的话:“扒谱扒得这么干净,连原作的灵魂都一起偷走了,

真是辛苦。只是不知道,午夜梦回的时候,这位‘金牌**人’,会不会被别人的才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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