诛我仙骨?这辈子我先废了你神格!
作者:宴莺春
主角:君无渊秦执律周丹师
类别:仙侠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12-26 10: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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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莺春写的《诛我仙骨?这辈子我先废了你神格!》这本书是仙侠奇缘类型的书,让人看过后回味无穷,强烈推荐大家看一下!主角为君无渊秦执律周丹师,主要讲的是:空气仿佛在这一瞬间凝固了。一股令人窒息的威压从那个踩住碎片的男人身上散发出来,瞬间笼罩了整个洗剑坪。原本还在窃窃私语的弟……

章节预览

第1章穿成杂役,第一顿饭就要我命?口腔里全是铁锈味。我舔了舔后槽牙,松动的。

左耳像是塞进了几百只知了,嗡嗡乱叫,那是耳膜充血的后遗症。这里是柴房。

身下是发霉的干草,硌得慌。窗外飘进来一道声音,软得像要沁出水来:“姐姐莫要怪母亲,

灵谷配额三日一发,您若是饿极了,不如去后山采些‘玉露菇’补补气……”柳青璃。

这声音我听了一辈子,上辈子直到被剜去仙骨前,我还以为她是朵出淤泥不染的小白花。

让我去采玉露菇?那东西长在断崖边,旁边伴生的就是紫纹毒蛇。还没等我冷笑出声,

柴房那扇破门被人一脚踹开。“砰!”灰尘扑簌簌往下掉。

赵管事拎着一只豁了口的粗瓷碗走进来,那张满是横肉的脸挤出一丝油腻的笑,

眼神却阴狠得很。“二**心善,还在替你求情。但我这做管事的得按规矩办事。

”他把碗往地上一顿,汤水溅出来几滴,落在干草上滋滋作响。“喝吧。

杂役弟子也就配吃这种陈年粟米。喝完了滚去洗剑坪,要是误了辰时,那二十鞭子抽下去,

别怪我没提醒你。”碗里的粥泛着死灰色,上面漂着三两颗霉变的谷壳。但我盯着的,

是沉在碗底那几点不起眼的褐斑。这不是霉点。作为特工的职业本能让我的瞳孔瞬间收缩。

这种褐斑是“断脉散”混入劣质灵谷后产生的特有沉淀。这东西不要命,但只要连服三日,

经脉就会像被水泥堵死的下水道,彻底硬化。三天后就是宗门选拔。柳氏不想杀我,

她只是要我变成一个彻头彻尾的废物,好给她的宝贝女儿腾路。胃部一阵痉挛。不是饿,

是这具身体残留的恐惧。但我不是原来那个只会哭哭啼啼的凌潇了。我垂下眼帘,

掩住眼底的杀意,手指在袖中轻轻摩挲。刚才醒来时,

顺手从身下的草堆里摸出了几截干枯的藤蔓——裂岩藤。这柴房堆的杂草里混了不少这东西,

凡人只当是枯草,却不知道它是断脉散的克星。“TK001。”我在脑海中默念。

视网膜前瞬间展开一道只有我能看见的幽蓝界面,庞大的数据流如同瀑布般刷过。

【天机数据库·已激活】【检索目标:断脉散】【分析结果:烈性神经毒素,

会导致灵根闭塞。】【解法二(当前环境最优):以三钱干制‘裂岩藤’粉末混入,

可催化毒素结晶。服下后半刻钟内引发剧烈呕吐,将毒素结晶彻底排出。】和我判断的一致。

我端起碗,指甲掐断掌心的枯藤,借着宽大袖口的遮挡,将那撮灰褐色的粉末抖进碗里。

“赵管事。”我声音沙哑,听起来虚弱不堪,“这粥……是不是有点馊了?”“馊?

”赵管事嗤笑一声,抱起双臂,“有的吃就不错了,哪那么多废话!不喝就倒了!

”趁他仰头翻白眼的瞬间,我手指极快地在碗底搅动一圈,随后一仰头,

将那碗混着毒药和解药的馊粥灌了下去。冰冷、滑腻,顺着食道滑下去,像吞了一条死蛇。

我不动声色地放下碗,甚至还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角。

赵管事眼底闪过一丝鄙夷和得逞的快意,刚要开口催促,我腹中突然翻江倒海,

那股绞痛来得比预想中还要猛烈。“呕——!”我猛地推开他,踉跄着冲向角落的恭桶,

哇地一声吐了出来。秽物腥臭刺鼻,但在那滩灰黄色的液体中,

几十粒黑褐色的晶体如同碎石般格外扎眼。赵管事脸上的横肉一抖,下意识往后退了半步,

随即像是意识到了什么,脸色刷地一下白了。柳氏给他的命令是“暗中废掉”,

绝不是让他把毒药当饭喂,更不是让他留下这种一看就有问题的把柄。

我扶着墙慢慢站直身体,用袖口擦去嘴角的残渍。胃里虽然火烧火燎,

但那股压抑在胸口的浊气却随着呕吐散了个干净。抬起头,

我盯着赵管事那双惊慌不定的绿豆眼,虽然脸颊肿胀狼狈,脊背却挺得笔直。“赵执事。

”我伸出脚尖,轻轻踢了踢恭桶边缘,让那些黑褐色的结晶体更清晰地暴露在光线下。

“这粥里的东西,要是送去丹堂周长老那里验一验,不知能不能验出点什么陈年旧账来?

”赵管事的瞳孔剧烈收缩,额角的冷汗瞬间就下来了。第2章验毒单上,

我的名字是被告还是原告?丹堂大殿的地砖冷得刺骨,寒气顺着我破烂的草鞋底直往脚心钻。

周丹师是个怪老头,头发像炸了毛的鸡窝,

手里正捏着那块从我呕吐物里挑出来的黑褐色结晶。他没用手帕,

直接用两根枯瘦的手指搓了搓,凑到鼻端嗅了嗅,眉头瞬间拧成了死结。

“纯度极低的断脉散,掺了陈年霉谷壳。”他嗓音像砂纸磨过桌面,难听,但字字清晰,

“下这种劣质毒,是瞧不起老夫的鉴毒本事,还是觉得宗门的律法是摆设?

”赵管事跪在一旁,那身肥肉像筛糠一样抖个不停,冷汗把原本就油腻的领口浸得透湿。

“这……这是误会!周老,这丫头疯了,她在柴房乱吃东西……”“乱吃?

”一道清冷的女声打断了他。柳氏一身云纹锦缎,步摇轻晃,款款迈入殿内。

她看都没看我一眼,仿佛我是一团空气,只是微笑着向周丹师行了个平辈礼,

随后从袖中掏出一枚泛黄的竹简,轻轻放在案几上。“周老有所不知,凌潇这孩子心术不正。

三日前有人见她鬼鬼祟祟潜入旧丹库,这枚竹简便是库房的失物清单。想必是她偷药不成,

误食了什么废弃的药渣,如今却来反咬一口。”这一招“贼喊捉贼”,

她在凌府玩得炉火纯青。我不说话,只是静静地站着,甚至还配合地垂下了头,

像是被拆穿后的羞愧。视野里,淡蓝色的数据流在疯狂刷屏。

【TK001正在检索……目标:柳氏微表情。分析:瞳孔微缩,

左手拇指无意识摩挲食指指节,这是极度焦虑下的镇定伪装。】周丹师拿起那枚竹简,

浑浊的老眼眯了眯。“旧丹库的失物清单?”“正是。”柳氏唇角的笑意无懈可击,

“妾身治家不严,让周老见笑……”“啪!”竹简被周丹师重重拍在案上,

震得那几粒毒晶体都跳了跳。“柳夫人,撒谎也要做做功课。

”周丹师指着竹简背面的一块油渍,冷笑出声,“这竹简上用的墨,色泽发青,遇湿不晕,

是‘松烟墨’。宗门为了节约开支,早在三年前就全换成了‘油烟墨’。而丹库的新库房,

上个月才刚刚启用入册。难道凌潇三年前就未卜先知,去新库房偷了一卷还没写好的竹简?

”大殿内死一般的寂静。柳氏脸上的笑容僵住了,像是精美的瓷器裂开了一道细纹。

我适时地抬起头,脸上挂着恰到好处的迷茫和怯懦,

内心却冷静地向数据库下达了第二道指令。“检索柳氏近三年银钱往来,关键词:赵管事。

”【检索完成。赵管事每月十五日收柳氏‘安神香’三两,实为灵石折算,共三十七次。

备注:安神香市价低廉,但特殊配方可作药引。】我轻轻咳嗽了一声,声音不大,

却在死寂的大殿里格外突兀。“母亲。”我看着柳氏,眼神清澈得像个傻子,

“您平日送赵执事的那些安神香,里面是不是加了‘宁心散’啊?”柳氏猛地转头盯着我,

眼底终于露出了那一抹藏不住的杀意。我装作没看见,

继续用那种天真且疑惑的语气说道:“我听说,断脉散苦味极重,

只有宁心散能中和它的味道。赵执事给我喝的粥,一点都不苦,反倒有股淡淡的香气,

和您身上的味道一模一样呢。”“哗——”殿外围观的弟子们瞬间炸了锅。宁心散并不贵重,

但它的特性冷僻,极少有人知道它能中和断脉散的苦味。柳氏从未对外宣扬过她懂药理,

这一句话,直接把她苦心经营的“不知情主母”形象撕了个粉碎。“胡说八道!

”柳氏再也维持不住那份雍容,失态地一袖子扫落案几上的茶盏,“若是没有证据,

凭你这几句疯言疯语,我也能治你个不敬尊长之罪!”“够了!”周丹师一掌拍在桌案上,

灵力激荡,直接将柳氏震退了半步。“是不是疯言疯语,刑堂自有公断!来人,将证物封存!

赵管事暂停一切职务,押后受审!”事情闹大了。柳氏脸色铁青,狠狠剜了我一眼,

那眼神仿佛在看一个死人。但周丹师就在上面坐着,她动不了我。我走出丹堂时,

外面的天色有些阴沉。一道纤细的身影拦住了我的去路。柳青璃。她穿着一身素白的弟子服,

眼眶红红的,像是刚哭过,手里捏着一朵即将凋谢的兰花,花瓣呈现出半透明的冰蓝色。

“姐姐。”她吸了吸鼻子,声音软糯,带着几分讨好的怯意,“母亲也是一时糊涂,

你别怪她。这‘雪魄兰’最是暖血,我看姐姐脸色苍白,拿着它会舒服些。

”真是姐妹情深啊。我伸手接过那朵花。指腹触碰到花茎的瞬间,

感觉到一处极其微小的凸起结节。【警报。

接触式毒素分析中……】【物品:雪魄兰(经特殊处理)。茎芯藏有‘幻心粉’。

】【效果:接触体温即挥发。吸入者将陷入短暂的意识游离,

无意识地重复最近听到的三句话。】原来在这儿等着我呢。只要我拿着这花吸入粉末,

一会儿到了刑堂问话,无论别人问什么,

我都只会像个傻子一样重复她教好的话——比如“是我自己吃的”、“我是个疯子”。

我低头看着手中的花,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弧度。“多谢妹妹。”我没有把花扔掉,

而是捏着花茎的最下端,微笑着向她颔首。转身,我径直走向杂役堂门口那块巨大的公告栏。

此刻正是晚饭时间,来往领取任务的弟子众多。赵管事虽然被押后受审,

但他的饭碗还没收走——那只专属于管事的黑陶大碗正扣在公告栏下方的石台上。

在几十双眼睛的注视下,我从容地走过去,将那朵娇艳欲滴的雪魄兰,

轻轻插在了黑陶碗的边缘。花瓣微微颤动,散发出幽冷的香气,正好笼罩住整个碗口。

“赵执事。”我对着空荡荡的黑陶碗,声音清朗,传遍了半个广场。“明日辰时,洗剑坪见。

”围观众人不明所以,只当我在发狠话。只有我自己知道,

明日便是宗门选拔的初试——“辨识百草真伪”。

而负责这场初试监考、此刻正急于立功赎罪的,恰恰是被暂时放出来的赵管事。

我记得很清楚,我的考号牌,是“三号”。第3章洗剑坪上,

我报的不是名字是死亡倒计时辰时的洗剑坪,雾还没散干净,

空气里全是那种生涩的草药味和少年们身上紧绷的汗味。我站在三号考位前,

面前是一张乌木长案。案上摆着那只定生死的托盘,里面十株药草横陈,

像是十具等待尸检的尸体。周围全是翻动草叶的沙沙声,偶尔夹杂着几声压抑的咳嗽。

我没动,视线只在第七株药草上停了一秒。那是一株“霜纹草”,

叶片边缘带着锯齿般的白霜,看起来品相极佳。但在我的视线里,

一行猩红的数据警告正贴着叶片疯狂闪烁。【警告:目标伪装度98%。

表层涂抹‘凝霜液’,实物为三阶剧毒‘蚀骨藤’。触碰叶脉即渗毒,半刻钟内化骨成水。

】好手段。蚀骨藤和霜纹草长得极像,唯一的区别在于,蚀骨藤是热毒,

为了伪装成寒性的霜纹草,必须用极寒之物浸泡压制热气。

而这东西一旦在这个场合被我指认为“霜纹草”,不出半刻,我的右手就会废掉。

我嘴角微微扯了一下,没急着写答案,而是抬头看了一眼正在巡场的考官。

赵管事今天穿得很体面,崭新的执事袍,腰间还挂着玉牌。但他走起路来脚底发飘,

两只眼睛红得像熬了三天三夜的兔子,眼袋乌青一片。那是幻心粉发作的前兆。

昨晚那朵扣在饭碗上的雪魄兰,药效应该已经渗进了他的肺腑。他焦躁地在过道里踱步,

视线总是若有若无地往我这边飘。每一次和我目光接触,他的眼皮就会不受控制地跳动。

“时间过半!”这一声报时像是某种开关。赵管事猛地停下脚步,

就在我身后不到三尺的地方。他死死盯着我的后脑勺,呼吸粗重得像个拉风箱的老牛。

我在心里默数。三,二,一。我抬起手,假装要把那株“蚀骨藤”拿起来细看。

这一动作瞬间**了赵管事紧绷的神经。在他已经被药物扭曲的认知里,

我昨晚那句莫名其妙的邀约,和他此刻监考的任务,以及那个装着毒草的托盘,

诡异地重叠在了一起,形成了一个巨大的、无法逃脱的恐怖闭环。“啪!”一声巨响,

赵管事的手掌重重拍在我的案几上,震得托盘里的草药乱颤。全场死寂,

几百双眼睛瞬间看了过来。“凌潇!”赵管事嘶吼出声,声音尖利得变了调,

像是被掐住脖子的公鸡,“你昨夜说‘赵执事,明日辰时,洗剑坪见’——你见我做什么?!

你想干什么!”我缓缓转过身,一脸无辜地看着他,

双手甚至还在身前局促地绞着衣角:“赵管事,您……您怎么了?我是考生,

来这里当然是考试啊。”“放屁!你在威胁我!你知道了是不是?你知道那碗里有东西!

”他眼球暴突,整个人处于一种极度亢奋的崩溃状态。幻心粉的作用下,

他现在的脑子里根本没有逻辑,只有被无限放大的恐惧和自我防御本能。

他猛地把手伸进怀里,抓出一把皱巴巴的银票,疯了一样朝不远处监考席上的柳青璃砸去。

银票漫天飞舞,像是一场荒诞的雪。“还给你!钱我不要了!全招了!”赵管事指着柳青璃,

手指抖得像帕金森,“断脉散是你让我下的!

今天这株蚀骨藤也是你那个丫鬟刚才塞进托盘的!我不干了!这丫头是鬼!她是鬼!

”“哐当——”一声脆响从监考席传来。柳青璃正端着茶盏的手一抖,

那只价值连城的白玉杯摔在地上,碎成了粉末。更要命的是,

她袖口里滑落出一个青色的小瓷瓶,砸在地上,“啪”地一声裂开,滚出几颗黑色的丹药。

那是蚀骨藤的独门解药。现场一片哗然。柳青璃的脸色瞬间煞白,

她慌乱地想要去捡那个瓶子,却被一只穿着玄色云靴的脚踩住了碎片。

空气仿佛在这一瞬间凝固了。一股令人窒息的威压从那个踩住碎片的男人身上散发出来,

瞬间笼罩了整个洗剑坪。原本还在窃窃私语的弟子们,此刻连大气都不敢喘。君无渊。

宗门首席大弟子,未来的掌门接班人。他一身黑袍,袖口滚着暗金色的云纹,

长发仅用一根木簪束起。那张脸俊美得近乎妖异,却冷得像块万年不化的玄冰。

他看都没看一眼瘫软在地的赵管事,也没有理会浑身发抖的柳青璃,

而是径直走到了我的案几前。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第一次真正意义上落在了我身上。

他修长的手指伸进托盘,两指夹起那株“蚀骨藤”的断枝。指尖微一用力,草茎被碾碎,

流出一点透明的汁液。“蚀骨藤,性热。”他的声音低沉,像是冰块撞击瓷器,

“但为了骗过初试的验毒阵法,这东西被‘寒潭水’浸泡了整整七日,才褪去了火毒表相。

寻常弟子即便拿在手里,也只会当它是变异的霜纹草。”说到这里,他抬起眼帘,

目光如刀锋般刮过我的脸。“你没碰它。为什么?”这个男人的敏锐程度,远超那些草包。

他不在乎谁下毒,他在乎的是——我凭什么能看破这种连筑基期修士都未必能察觉的伪装。

我没有回避他的视线,尽管那威压让我背后的冷汗瞬间湿透了衣衫。视野里,

蓝色的数据流瀑布般刷下。【检索目标:君无渊。关联词条:寒潭水。

核心机密解锁:三年前,君无渊于后山寒潭闭关冲击化神境,遭人暗算,寒毒入体,

神格封印处至今畏寒。他对‘寒潭水’的气息敏感度,是常人的百倍。】原来如此。

他不是在审问我,他是在怀疑我也参与了当年的那场暗算,或者,

我知道那个暗算他的人是谁。这是一个送命题。答得太专业,会被当成奸细;答得太无知,

又解释不了现在的局面。我垂下眼帘,收敛起眼底所有的锋芒,让自己的背脊微微佝偻,

显得更加卑微。“回大师兄的话。”我声音平静,不卑不亢,

“弟子在外门杂役堂扫了十年的山。无论是丹堂倒掉的废渣,还是后山寒潭边冻死的枯草,

我都见过。这株草虽然长得像霜纹草,但叶脉里透着一股子死气沉沉的寒意,

那是被冻坏了的样子。弟子胆小,不敢碰死物。”扫地。这是一个最无懈可击的理由。

卑微到尘埃里,却能接触到所有大人物看不见的角落。君无渊沉默了。

那双冰冷的眼睛盯着我看了足足三息,似乎在判断我这句话的真假。周围静得可怕,

只有赵管事还在地上神志不清地哼哼。良久,君无渊收回了目光。

他从袖中掏出一只透明的玉瓶,轻轻放在我的案几上。“这是寒潭水。

”他的语气依旧没有任何波澜,但我听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试探,“明日复试,

若你还能认出这水里养出的东西,我破例允你直升内门。”说完,他转身离去,

黑袍翻滚如云。我看着那只玉瓶,瓶身还带着他指尖的余温,

但里面的液体却散发着刺骨的寒气,即便隔着瓶塞,也能让周围的空气凝结出细小的冰晶。

我伸出手,指尖轻轻拂过瓶身。【系统更新:获得关键样本‘寒潭水(君无渊版)’。

分析开始:寒毒成分解析中……同步更新词条:君无渊旧伤源,

当前神格封印松动值:7.3%。】我握紧了那个瓶子,没有立刻打开。

寒意顺着掌心钻进经脉,冷得刺骨,却让我前所未有地清醒。这一局,我不仅赢了入场券,

还拿到了通往他致命弱点的钥匙。第4章大师兄给的水,是解药还是催命符?

手中这只玉瓶沉得像块压手的生铁,那股阴冷的寒意顺着指尖一路往骨髓里钻,

根本不像是在握着一瓶水,倒像是握着半截刚从冰窖里刨出来的死人骨头。君无渊前脚刚走,

我后脚就绕到了丹堂后院的那口废井边。这地方平时除了倒药渣的杂役没人来,

空气里飘着股硫磺混着烂菜叶的馊味。我假装体力不支,脚下一软,

手里的陶盆“哐当”一声撞在井沿上。趁着这动静,我拔开玉瓶塞子,指尖一弹,

三滴寒潭水落进了盆里的清水中。原本浑浊的井水瞬间荡开一圈幽蓝的荧光,

像是活物般在水面游走。视网膜上,

蓝色的警告弹窗炸裂般弹出:【警告:检测到高浓度‘冰髓息’。

】【成分分析:此物具备极强侵蚀性,长期接触可诱发神识震荡。

】【关联数据:该频率与君无渊神格封印松动频率呈共振状态。若随身携带超过十二个时辰,

将被标记为‘同源体’。】好一个“破例升内门”。这哪是考验,分明是打标机。

只要我带着这瓶水过夜,明天我就不是外门弟子,而是他眼皮底下的一只实验小白鼠。

我面无表情地将那盆水哗啦一声泼进了烂泥地里,看着泥土瞬间结出一层白霜,

随后迅速从废井里重新打了一瓶普通的山泉水灌入玉瓶。这井水常年不见光,

也带着股透骨的凉气,足够骗过外行。做完这一切,我揉了揉冻得发僵的手指,

拎着那瓶假货,一瘸一拐地回了杂役房。次日,复试现场。日头毒辣,

晒得洗剑坪上的石板冒油。我站在君无渊眼皮子底下,拔开瓶塞,

将那瓶“寒潭水”一股脑浇在了那株蚀骨藤的根部。

“滋啦——”并没有预想中冰封千里的奇观。那株伪装成霜纹草的毒藤像是被泼了浓**,

叶片迅速发黑、卷曲,最后化作一滩散发着恶臭的黑水。全场哗然。

负责查验的周丹师快步上前,捻起一点湿润的泥土凑到鼻尖闻了闻,眉头瞬间拧成了疙瘩。

他困惑地抬头看向高台:“这气息……确实是寒潭方向取来的,但这水……已无半点活性,

就是一滩死水。”高台上,君无渊原本漫不经心地把玩着手里的玉简,闻言动作一顿。

那双狭长的凤眼微微眯起,视线越过人群,精准地钉在我身上。他给我的那瓶水,

是他亲手加持过封印的,别说放一晚上,就是放上三年也不会失活。除非,

里面的东西被人换了。我低着头,肩膀微微发抖,像是因为害怕而不知所措。

空气安静得连根针掉地上都能听见。良久,君无渊收回目光,

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弧度:“能验出毒性便是过了。既然验明真伪,准入复试。

”他没拆穿。或者说,他对一只敢在他眼皮底下玩偷梁换柱的小蚂蚁,

产生了比杀意更浓的兴趣。复试的考题是“辨识五毒阵图”。说是辨识,

其实是把一群外门弟子扔进灵田布防的模拟沙盘里,修补残缺的符箓。这考的是阵法天赋,

也是内门选拔真正的门槛。我运气“极好”,随手一抽,就拿到了一卷破得快掉渣的羊皮卷。

卷轴展开,角落里画着半枚断裂的暗红色符文,线条扭曲诡异,透着股不祥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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