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连载中的玄幻科幻文《战神怕雷,狐妖续命》,是作者 69颗方糖精心力创完成的,本书主角有玄霄云无赦,故事无广告内容为:嘴上赶紧应:“知道了知道了,下次分仔细!”4落叶总算分得差不多,我拎着扫帚绕去练剑场后头,想找点能换钱的“新鲜货”。刚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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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救妹妹我把自己卖给战神。却在深夜听见他躲在锦被里哭。原来人人惧怕的杀神,
怕打雷。我捏着袖里的狐火石笑了——捏住战神把柄的仆役,该值多少灵石?
1纸鹤叼着我头发撞进窗,没扑腾两下就烧得冒黑烟,尖着嗓子叫:“子时收魂!
逾期——”我抄起灶台铁钳,“啪”地夹住它翅膀:“收你娘的魂!敢碰她一根狐毛试试?
”铁钳被火苗烫得通红。草席上妹妹嘴唇发紫,出气多进气少。大夫说她熬不过今晚,
除非用百年灵髓续命。那东西在妖市能换半条街,我兜里只有三枚磨亮了的铜板。
我挨个敲烂泥巷的门。槐树精把门开条缝,三角眼斜得能挂油壶:“你爹娘当年惹猎妖师,
死得活该!还敢生崽?”我从怀里摸出半张带血的符纸:“这符能烧你百年修为,
你这把老骨头经得住烧?”他脸“唰”地白了,“砰”地关上门,骂声都缩了回去。
最后我站在东荒山门。云无赦把血契拍在石台上:“签十年,换一百灵石。违约,魂飞魄散。
”他上下扫我,跟看块脏抹布似的:“名字?”我手缩在袖子里,
拇指用力按着袖口那个褪色的“九”——娘用狐尾血染的。“苏渺。
”我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苏是野草,烧不尽;渺是尘埃,吹不散。
站在旁边的玄霄肩膀动了一下。他没穿金甲,就一件白衣服,山风一吹鼓起来。
他瞟了眼我死死缩着的袖子,开口时声调能冻住冰碴子:“写清楚。”我咬破手指,
血滴在契尾。“苏渺”俩字写得歪歪扭扭。他没再说话,伸手把契卷起来。
指尖蹭过我带血的指腹,温温的,像当年娘给我擦伤口。2那晚雷雨下得猛。
我浑身湿透跨进殿,脚刚踩上门槛,一道炸雷劈下来,主殿里“咚”的一声闷响,
像有人从床上滚下来。我摸黑凑过去,心里飞快算:战神要是摔坏了,我这一百灵石泡汤,
妹妹还等着买药。玄霄蜷在锦被里,发带散了。平时冷冰冰的人,这会儿手指死死抠着被角,
关节泛白。又一道雷劈下来,他浑身一颤,抬头看见我,眼神乱得跟受惊的兔子似的,
哪有半点战神样子?他哑着嗓子,没问**嘛来,只说:“……唱个歌。”我没动,
心里盘算:战神怕打雷?这消息卖给妖市小报,至少能换五颗麦芽糖。
手却不知不觉摸到袖口的“九”字——娘当年也在雷夜给我唱歌。我清清嗓子,
故意唱跑调:“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他睫毛颤了颤,没睁眼,
闷声说:“跑调了。”“跑调加钱,一段三灵石。”我在门槛上坐下,听着外面雷声,
心里松了点,至少今晚,妹妹有救了。他没再说话,锦被窸窸窣窣响。过了一会儿,
有个温温的东西砸在我后脑勺。捡起来一看,是颗没拆糖纸的麦芽糖。我捏着那颗糖,
忽然想起娘走前说的话:“小九要好好活,找个能给你糖吃的人。”3第二天一早,
云无赦把我拎到后院,手指一划:“落叶,三天内分青、黄、枯、焦四堆。错一堆,
加罚一天。”话音刚落,他袖口“唰”地抖开,一个半人高的天刑傀儡“咔哒”砸在地上,
黑眼珠直勾勾盯着我:“记好,主殿十丈内敢进一步,直接剁手喂猪。”我抓起扫帚,
心里盘算着捡点战神殿的破烂换钱。到了夜里,我摸着袖口藏的狐火石,突然灵光一闪。
指尖搓出点幽蓝火苗,往枯叶子上一碰,“滋啦”一声,焦边卷起来,飘出股淡淡檀香味。
我心里一跳,赶紧撒上从厨房偷的香灰,用旧纸包成小包,
歪歪扭扭写上:“战神殿**祈福香料,辟邪安魂,三灵石一包,谢绝讲价。”第二天午时,
巡逻天兵刚转过回廊,我就揣着小包迎上去:“兵大哥,来两包?
这可是战神亲手晒的叶子熏的。”那天兵皱眉打量我:“你谁啊?敢在这儿倒卖东西?
”“新来的洒扫,苏渺。”我把小包凑到他鼻子底下,“您闻闻,
这里头还带着雷劫的煞气呢。”他半信半疑嗅了嗅,眼睛亮了:“还真有股煞气!
”说着掏出五灵石,抓了两包。刚把灵石揣怀里,身后“咔哒”一声,
天刑傀儡不知什么时候转了过来,黑眼珠盯着我袖口露出的半截烧黑木棍。它迈着铁腿走来,
伸手要搜我身。我慌了,抓了包香料塞它鼻子底下:“傀儡大哥,您也尝尝?
这玩意儿能助您早日升职。”傀儡的手停在半空,鼻翼动了动。它看看香料,又看看我,
最后放下手,冷冰冰说:“青叶混进黄堆了,加罚一天。”我在心里骂了句“小气”,
嘴上赶紧应:“知道了知道了,下次分仔细!”4落叶总算分得差不多,
我拎着扫帚绕去练剑场后头,想找点能换钱的“新鲜货”。刚转过回廊,就看见玄霄收剑。
他左手握着剑柄,指节绷得发白,手却抖得像筛糠,冷汗顺着下巴滴在剑鞘上。风一吹,
他腰间剑穗晃了晃——我眼睛亮了,红绳底下挂着颗麦芽糖,早就化得黏糊糊的。
我赶紧捂住嘴,才没笑出声。堂堂东荒战神,佩剑上挂颗化了的糖?这要是拎去妖市吆喝,
越离谱的东西越值钱。当晚玄霄去偏殿沐浴,我猫腰摸到剑架旁,伸手一拽,
糖渣差点掉地上,我一把塞进怀里,转身就跑。刚拐过回廊,就撞上巡逻天兵。“干什么的?
”那天兵皱眉瞪我,手按在腰间佩剑上。我赶紧举起手里破竹帚:“我、我来送新扫帚!
主殿扫帚坏了,云大人让我送来!”回到屋里,我点起油灯,小心刮剑穗上的糖渣。
刮下来的糖渣混进红薯泥里,捏成小团子,用狐火慢慢烤。第二天一早,
我在侧门支了个小摊,找了块木板,用炭笔歪歪扭扭写:“战神同款甜心薯——神君亲尝,
甜过初恋,酸似前任,限购两个。”刚摆好摊,就有个小仙童蹦蹦跳跳过来,
好奇地戳了戳红薯团:“这是什么呀?真是战神吃过的吗?”我压低声音,
神神秘秘说:“那可不!这是‘战神童年私藏糖心秘方’,**三十个。被云无赦知道了,
我就得剁手了,你可别声张!”小仙童吓得眼睛都圆了,赶紧掏出五灵石,买了两个。
半天功夫,红薯团卖光了,五十灵石揣进怀里。正收拾摊子,一个老槐妖凑过来,
闻了闻剩下的红薯皮,神神秘秘跟我说:“小姑娘,
你这糖味有点熟……听说当年神君他娘走那天,就给神君塞了颗麦芽糖。他那剑穗上的糖,
七十年都没换过。”我手里木板“啪”地掉在地上。完了,我把人家娘的遗物刮下来卖了?
5第二天清晨,我刚收拾完落叶,就看见玄霄站在回廊尽头。他湿发披在肩上,
身上还带着沐浴完的水汽。他没问我摆摊的事,也没提糖,只伸出手,掌心朝上,
声音淡淡的:“穗子还我。”我赶紧装傻,挠了挠头:“啥穗子啊?我不懂您说啥。
”他没拆穿我,走近一步,从袖中掏出包新糖递过来,指尖碰了碰我攥紧的袖口:“现在,
你欠我四颗糖。”我愣了愣,心里一个个数:雷夜唱歌一颗,扫落叶一颗……对了,
刚来那天,我打翻他的药盏,他递来颗糖说“压惊”,再加上剑穗上那颗……我抿了抿嘴,
把藏在身后的剑穗递过去,声音比蚊子还小:“穗子……我给你擦干净了。”他接过剑穗,
指尖蹭过上面残留的糖渍,没说话,把那包新糖又往我手里推了推。
6我捏着那包沾了灶灰的糖回屋,越想越觉得玄霄这账算得“亏”。蹲在灶台边,
我把新糖拆开一颗含在嘴里,甜味散开时,
眼前就晃出他剑穗上那颗黏糊糊、化了七十年的糖影子。我盯着灶膛里的火,
把糖纸揉成一团扔进去。干脆把整包糖倒进锅里,加水煮开。糖浆咕嘟咕嘟冒泡,
我往里头撒了把昨天扫回廊时捡的桂花。熬成浓稠浆汁后,
我一滴不剩灌进他那只裂釉青瓷壶里,壶底还用炭笔写:“压惊糖连本带息,四颗全还,
不赊不欠。”第二天一早,我特意绕去偏殿窗台看,空壶果然放回了,擦得锃亮。
壶底压着张纸条,墨迹歪歪扭扭,一看就是左手写的:“糖债清了。”我把纸条撕了揉成团,
扔进灶膛,嘴里骂:“清个屁!你剑穗上的糖还没算呢!”可指尖碰到壶壁残留的温度时,
嘴角却忍不住往上翘。7我把钱袋倒过来数了三遍,灵石在桌上滚得叮当响,
数到最后还是九十八颗。妹妹昨晚又咳了半宿,大夫说顶多再撑三天。可离一百灵石的药钱,
还差两颗。正蹲在灶前发愁,灵雀撞窗进来,爪子上挂着片黑市枯叶——是老瘸子的记号,
意思是“货到了,速来”。我揣着钱袋就往棺材铺后巷跑。老瘸子蹲在骨匣旁,
指甲敲得木头“笃笃”响:“寒玉续脉丹,三百灵石,少一文都不卖。
”我差点咬碎牙:“之前不是说一百?”“那是普通药。”他眯眼笑,指节蹭过腰间锁链,
“这丹能续魂,得有神君印鉴担保,不然我可不敢卖!”印鉴?玄霄书房的红木印匣,
云无赦亲自上了封符。偷印跟谋逆没两样。可一想到妹妹咳血的模样,
我还是咬了牙:“三天后,我拿印鉴来。”回去路上,我绕去偏斋外踩点。玄霄正在批卷,
案上堆满各地呈报的妖乱文书,朱砂笔搁在砚边,连印匣都没关。
我心里飞快盘算:等云无赦走了,就假装送茶,找机会按个蜡模。我端着茶盘进偏斋,
手故意抖了抖,热水“哗啦”泼在公文上。“对不起神君!”我慌忙掏袖布去擦,
余光瞥见印鉴躺在卷堆旁。趁他皱眉让开的空档,指尖一勾,
藏在袖里的蜡模“啪”地按上印鉴底面。“你手抖什么?”他突然开口,声音没起伏,
吓得我蜡模差点掉地上。我硬着头皮抬头,他正盯着我。我赶紧把蜡模往袖底塞,
假装揉手:“茶、茶太烫。”他没说话,只伸手从我袖口拈出一粒干桂花。
我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以为要完,可他看了眼蜡模,又看看我,忽然拿起朱砂笔,
在我泼湿的公文角落,龙飞凤舞批了两个字:“印歪了。”我愣在原地。
他已经把卷宗推过来:“重新盖。”指尖碰到冰凉印鉴时,
我才反应过来——他早就知道我要干什么。我颤巍巍盖好印,转身要走。
他忽然说:“黑市的药,别全信。”8当晚我捏着蜡模找老瘸子。他验完印痕,
笑得眼睛都眯了:“真是玄霄殿的章!药给你,明晚子时,烂泥巷**货。”天刚蒙蒙亮,
账房就派人敲我门,塞来一张采购单。“神君签的,三百灵石,买药材。”我展开一看,
采购明细空着,收款人栏却清清楚楚写着“烂泥巷苏氏”。冷风从窗缝灌进来,
我捏着单子的手发抖。原来他根本没让我偷——他等我伸手,就递来三百灵石的名头。
我想起他昨天批卷时,左手悄悄按在旧伤处。这人嘴上不说,心里却把什么都算好了。
我转身回灶房,把刚烤好的红薯掰开,塞进一颗新糖。我托灵雀送去偏斋,
纸条上只写:“甜心薯,新品试吃。吃完……别吐。”傍晚,空纸包被送回来,
包角叠得整整齐齐,里面一粒渣都没剩。底下压着一朵干桂花——正是我偷印时,
从袖里掉的那朵。我捏着那朵桂花笑了。原来他连我藏在蜡模里的小把戏,都看得明明白白。
9我攥着那粒寒玉续脉丹,在柴房里翻了半夜《百妖药经》残页。油灯把纸页映得发黄,
指尖划过“还魂露:金丝裹雾,入水化虹”的字样,再低头看手里的丹药——青白如霜,
闻着有股刺骨寒气。越看越起疑,生怕拿三百灵石换了颗毒丸。云无赦是唯一能问的人。
我蹲在他值房外,从清晨等到日暮。第三天清晨,他终于推门出来,
看见我就冷笑:“小狐妖,还没卷钱跑路?”我没心思跟他斗嘴,
把丹药往他案上一放:“这药是不是真的?能续魂吗?”他瞥了眼丹药,转身就走,
连话都懒得说。我急了,冲上去拦住他,声音发颤:“玄霄要是拿假药糊弄我,我妹妹死了,
血契一毁,战神欺辱仆役的名声,传去天界也不好听吧?”他脚步一顿,忽然笑了,
从怀里掏出张纸“啪”地拍在我脸上:“自己看。”纸上是老君殿的出入记录。
“玄霄”俩字写得工工整整,后面跟着“寅时入,未时出”,连标了三天。
我指尖抚过那些字,忽然想起烂泥巷老药贩说过——老君殿是天界刑罚之地,
求药者进殿就要受三昧火刑,熬不过就灰飞烟灭。他竟连去了三天,每天六个时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