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境传承,大佬逼我翻译他的死期》是一部跨越时空与命运交织的短篇言情小说,讲述了剑飞虹赵阔李冉在幸运星101的笔下经历的壮丽冒险。剑飞虹赵阔李冉身负重任,必须穿越不同的时代,寻找神秘的宝物并阻止邪恶势力的复活。这部小说充满了历史、谜团和感人的故事,指针在九个路口之间疯狂摇摆,完全失去了作用。“是九曲迷踪阵。”他脸色凝重,“九死一生,走错一步,就会被阵法绞杀。”赵阔有……将引领读者走进一个令人陶醉的世界。
章节预览
我是我们这支寻宝小队里,最不起眼的存在。修为垫底,灵力微弱,唯一的用处,
就是认识几个早就没人学的上古文字。队长剑飞虹,是百年难遇的天才,元婴期的大佬,
所有人都围着他转。他说东,没人敢往西。直到我们真的找到了那处上古洞府,
在秘境最深处,发现了一枚记录着完整传承的玉简。那一刻,剑飞虹的脸,变了。
他拔出了剑,剑尖指着我的喉咙,让我把刚刚破解禁制、拿到手的玉简交给他。理由是,
“实力为尊,能者居之”。看着他那副吃定我的嘴脸,我笑了。我把玉简递给他,
在他得意洋洋地接过去时,还好心提醒了一句。“剑师兄,这玉简背面还有一行小字,
要不要……我帮您念念?”1.组队,
我是全队最菜的那个我们这个临时拼凑起来的寻宝小队,一共五个人。队长剑飞虹,
元婴初期的剑修,天之骄子。他那把本命飞剑“惊虹”,据说一剑能削平一座小山头。
他是我们这群人的绝对核心,也是安全感的来源。副队长许清瑶,金丹后期,
是天水阁的圣女。人长得好看,气质清冷,话不多,是剑飞虹的头号拥护者。
大家都传他俩好事将近,是修仙界的一对璧人。然后是赵阔,金丹中期,一个体修。
脑子不怎么灵光,但一身横练筋骨,是队伍里的肉盾。他也是剑飞虹最忠实的跟屁虫,
一口一个“剑师兄说得对”。还有一个阵法师,叫李冉,金丹中期。性格有点孤僻,
但一手阵盘玩得还行。他负责破解路上的一些常规阵法禁制。最后就是我,秦书。
修为……筑基大圆满。对,你没看错,在一群金丹元婴大佬中间,夹着一个筑基期的菜鸟。
我能混进这个队,纯粹是因为我懂点上古文字。这次要找的“玄天真君”洞府,
据说所有禁制都和上古文字有关。用赵阔私下的话说,我就是个“会走路的翻译器”。
出发前,剑飞虹把我叫到一边。他站在悬崖边上,白衣飘飘,背对着我,很有高手风范。
“秦书,这次探险,你的任务很重。”我低着头,很恭顺:“全凭剑师兄吩咐。”他转过身,
眼神带着审视,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轻蔑。“你只要负责破解文字谜题就行,其他时候,
跟紧赵阔,别乱跑,别给我们添乱。”“明白。”我点头。“找到的宝物,按劳分配。
你放心,你那份少不了。”他这话听起来很大方,但我知道,潜台词是,大头都是他的。
我一个筑基期,能分点汤汤水水就该感恩戴德了。我当然没意见。
我本来也不是冲着什么法宝灵丹来的。我师父的遗愿,就是让我多看看这些上古典籍,
能亲手触摸一下真迹,我就心满意足了。至于宝贝,谁爱抢谁抢去。我这条小命,
可比什么都重要。就这样,我们出发了。一路上,剑飞虹确实厉害。遇到几只不开眼的妖兽,
他连剑都懒得全**,一道剑气过去,对方就成了两半。
赵阔在旁边嗷嗷叫好:“剑师兄神威!”许清瑶则会适时地递上一方干净的手帕,
眼神里带着恰到好处的崇拜。而我,就躲在赵阔那堵墙一样的身板后面,
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他们聊天,聊的都是哪个门派又出了天才,
哪家的拍卖会又出了什么稀世珍宝。我插不上嘴,也不想插嘴。我只是默默地看着脚下的路,
分辨着那些被岁月侵蚀的、不起眼的符文痕迹。有时候我会提醒一句:“左边三步,
那边有上古的驱兽符,虽然失效了,但妖兽的本能还是会避开。”剑飞虹听了,
会不置可否地点点头,然后示意队伍朝我指的方向走。赵阔就会拍拍我的肩膀,
咧嘴一笑:“行啊你,书呆子,还真有点用。”我只是笑笑,不说话。他们不知道,
我刚刚看到的那个驱兽符旁边,还有一个更隐蔽的、代表“陷阱”的古字。虽然也失效了,
但能刻在一起,就说明这条路,在很久很久以前,并不安全。不过,现在说这些没意义。
反正有剑飞虹在,什么陷阱,一剑破之。我的价值,还远没到需要被完全信任的时候。
我只需要当好我的翻译器,就够了。2.洞府,这门我建议别砍在秘境里走了三天,
我们终于到了目的地。那是一面巨大的山壁,光秃秃的,什么都没有。赵阔摸着后脑勺,
一脸迷惑:“秦书,你那破地图是不是指错了?这儿连个鸟窝都没有。”我没理他,
径直走到山壁前。我伸出手,指尖的灵力微弱得可以忽略不计。但我用指尖,
轻轻地在石壁上划过。那种粗糙又带着奇异韵律的触感,让我很着迷。“没错,就是这里。
”剑飞虹皱着眉走过来:“有话直说。”他这人,没什么耐心。
我指着石壁上一道几乎与山体颜色融为一体的划痕说:“这里有一个上古的‘隐’字符,
整个洞府都被这个符文藏起来了。”李冉也凑过来,拿出他的罗盘,指针疯狂转动,
最后指向我面前的石壁。“确实,这里的灵力波动异常,是个高明的幻阵。
”赵阔兴奋起来:“那还等什么?剑师兄,一剑劈开它!”我摇了摇头。“不行。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我身上。剑飞虹的眼神尤其锐利,带着一丝不悦:“给我个理由。
”我地解释道:“这个‘隐’字符,是和山体灵脉相连的。如果强行用蛮力攻击,
会引发灵脉反噬,我们所有人都会被活埋在这里。”“危言耸听。”赵阔嘀咕了一句。
剑飞虹没有说话,但表情显然是不信的。我叹了口气。跟这些只相信拳头的人讲道理,真累。
我从储物袋里拿出一本厚厚的、兽皮封面的古籍,翻到其中一页,递给他们看。
上面画着类似的符文。“玄天真君是上古时期有名的符文大师,他的风格就是这样,
一环扣一环。他的洞府,不可能用一把剑就能打开。”“那你有什么办法?
”剑飞虹的语气已经很不耐烦了。“有。”我走到石壁前,让他们都退后。我伸出手指,
开始在石壁上书写。我的动作很慢,每一笔,都灌注了我那点可怜的灵力。
我写的不是什么高深的符文,而是构成那个“隐”字符的,最基础的十三个基础笔画。
按照特定的顺序,一一写出来。这是破解这种复合符文最笨、也是最安全的办法。
相当于告诉它,我看穿你了,你不用再藏了。当最后一笔落下,
整个山壁开始发出嗡嗡的声响。我们面前的石(shi)壁,像水波一样荡漾开来,
露出了一个幽深的洞口。一股陈旧、干燥的灵气,从里面扑面而来。
赵阔的嘴巴张成了“O”型。李冉看着我的眼神,多了一丝敬佩。
许清瑶也难得地看了我一眼,虽然很快就移开了。只有剑飞虹,他盯着洞口,
眼神里是毫不掩饰的火热和贪婪。他回头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很复杂。有惊讶,有赞许,
但更多的是一种……看工具的眼神。仿佛在说,你这个工具,比我想象的要好用。然后,
他一挥手,率先走了进去。“跟上。”3.迷宫,你们走的是死路洞府的入口后面,
是一条长长的甬道。墙壁上镶嵌着发光的石头,把这里照得亮如白昼。甬道的尽头,
我们遇到了第一个真正的麻烦。一个分岔路口。不,是九个分岔路口。
每一个路口都一模一样,深不见底,还弥漫着淡淡的雾气,神识探不进去。李冉拿出罗盘,
指针在九个路口之间疯狂摇摆,完全失去了作用。“是九曲迷踪阵。”他脸色凝重,
“九死一生,走错一步,就会被阵法绞杀。”赵阔有点慌了:“那怎么办?
”所有人都看向剑飞虹。剑飞虹盯着那九个洞口,眉头紧锁。他这种人,
习惯了用力量解决问题。现在面对这种需要动脑子的选择题,他显然很烦躁。
他试探性地朝其中一个洞口发出了一道剑气。剑气飞入洞口,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连个回响都没有。剑飞虹的脸色更难看了。他沉默了一会儿,把目光投向了我。“秦书,
你看得出什么门道吗?”我一直蹲在地上,研究着地面上的砖石。听到他问话,我站起来,
拍了拍手上的灰。“看得出来。”所有人的精神都为之一振。
我指着九个洞口前的地面说:“这里的每一块地砖上,都刻着一个上古数字,从一到九。
”“这我们都看到了,有什么用?”赵阔不解地问。“玄天真君不只是符文大师,
还是个算术大师。”我慢悠悠地解释道,“这九个洞口,代表的是一个九宫格。而正确的路,
需要解开一道谜题。”我走到洞口正中央的一块石碑前,上面刻着几行蝌蚪一样的古字。
“石碑上说:‘三三之数,归于一元,以缺为引,可得生门’。”我翻译完,所有人都懵了。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赵阔挠着头。就连李冉都皱起了眉头,显然也没听懂。
剑飞虹盯着我:“说人话。”“意思就是,这是一个九宫格,
每一行、每一列、两条对角线上的数字加起来,都等于十五。但是现在,
这个九宫格缺了一个数字,我们需要找到那个缺失的数字,它对应的洞口,就是生门。
”我说着,在地上画出了一个九宫格,把地上的数字填了进去。很快,所有人都看明白了。
那个空缺的位置,对应的数字是“六”。“第六个洞口!”赵阔兴奋地大叫。
剑飞虹的脸上也露出了一丝笑容,他赞许地看了我一眼:“干得不错。”说着,
他就要带人往第六个洞口走。“等等。”我又一次叫住了他们。剑飞虹的耐心快要耗尽了。
“又怎么了?”我指着石碑上,那段话下面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那里有一个小小的符号。
“这句话,还没完。”我盯着那个符号,慢慢地说,“这个符号的意思是……‘以上皆错’。
”空气瞬间安静了。赵阔的笑容僵在脸上。剑飞虹的脸色,从晴转阴。“你什么意思?
”他的声音冷了下来。“意思就是,这整个谜题,都是一个陷阱。
它故意给出一个看起来无比正确的答案,引诱我们走进去。第六个洞口,才是真正的死路。
”“那**不早说!”赵阔吼道。我瞥了他一眼,没说话。我早说了你们会信吗?
不让你们体验一下从希望到绝望的过山车,你们怎么会知道,脑子是个好东西呢?
“那生门到底是哪一个?”许清瑶开口了,声音清冷。我走到第一个洞口前。“这里。
”“为什么?”剑飞虹问,他的眼神充满了怀疑。“因为石碑上真正有用的,只有第一句话,
‘三三之数,归于一元’。在玄天真君的算术体系里,‘一元’,就是指的‘一’。
”“他所有的题目,最终的答案,都只会是‘一’。这是一种偏执,也是他的个人风格。
”“后面的所有提示,都是用来迷惑那些自作聪明的蠢货的。”我说这话的时候,
意有所指地看了一眼赵阔。赵阔的脸涨成了猪肝色。剑飞虹沉默了。他死死地盯着我,
似乎想从我脸上看出一丝说谎的痕迹。但我很平静。因为我说的,都是真的。这些知识,
都记录在我师父留下的那些破旧书简里。过了很久,剑飞虹终于做出了决定。
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然后一挥手。“走,第一个洞口。”他终究还是选择了相信我。
因为他别无选择。而我,看着他的背影,心里很清楚。他现在对我的信任越多,
等会儿对我的杀心,就会越重。因为我这个翻译器,知道得太多了。4.核心,
那块烫手的玉简穿过第一个洞口,后面豁然开朗。我们来到了一个巨大的圆形石室。
石室中央,有一个高台。高台之上,静静地悬浮着一块巴掌大小的白色玉简。
玉简周围环绕着淡淡的灵光,一股强大而古老的气息扑面而来。整个石室的灵气,
都浓郁得快要化成水了。“是传承玉简!”李冉激动得声音都有些发抖。赵阔更是两眼放光,
口水都快流下来了。“发了,发了!这可是玄天真君的完整传承啊!
”就连一向清冷的许清瑶,呼吸都变得有些急促。剑飞虹的眼神,更是炙热得吓人。
他死死地盯着那块玉简,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他是一个元婴期的天才,
但玄天真君是什么人物?是上古时期,差一点就能飞升成仙的大能!他的传承,
足以让任何一个元婴修士,窥探到化神期的门槛。这个诱惑,没人能抵挡。但是,玉简周围,
有一层透明的、肉眼可见的能量护罩。护罩上,流淌着无数比头发丝还细密的金色符文。
“是上古封灵禁制。”李冉的脸色又变得凝重,“这东西,除非有化神期的修为,
否则根本打不破。”赵阔一听就急了:“那怎么办?宝贝在眼前,拿不到?
”他下意识地看向剑飞虹。剑飞虹没说话,他拔出了他的“惊虹”剑。剑身上光芒大作,
一股凌厉的剑意充斥着整个石室。“我来试试!”他低喝一声,一剑劈向了那个护罩。“锵!
”一声巨响,仿佛砍在了万年玄铁上。剑飞虹被震得后退了三步,而那个护罩,
只是晃动了一下,上面的符文闪烁得更快了。一股反震之力,顺着剑身传回来,
剑飞虹的脸色白了一下。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凉气。元婴期修士的全力一击,
竟然只能让它晃一下?这禁制也太变态了。剑飞虹的脸色很难看。当着所有人的面,
尤其是在许清瑶面前,他丢了个大脸。他不信邪,还想再试。“剑师兄,别白费力气了。
”我开口了。他动作一滞,猛地回头看我,眼神像刀子一样。“你知道怎么破?”“知道。
”我点头。我走到那个护罩前,仔细观察着上面流动的符文。这些符文,
比之前在门口和迷宫里看到的,要复杂一百倍。它们像一条条活着的金鱼,
在透明的护罩里游动,不断地变换着组合。“这套禁制,叫做‘千星流转’。
”我头也不回地解释道,“它没有固定的破解之法,因为它的‘钥匙’,每时每刻都在变化。
”“说重点。”剑飞虹的声音已经冷得像冰。“重点就是,想要拿到玉简,不需要打破它。
”我伸出手,指着护罩上的无数符文。“只需要,当着它的面,用上古文字,
回答它提出的一个问题。”“什么问题?”“问题,就藏在这些不断变化的符文里。
”我深吸一口气,大脑开始飞速运转。我师父曾经说过,这种“千星流转”禁制,
是上古修士用来考验传人悟性的。它会把一个关于“道”的哲学问题,拆分成无数个碎片,
藏在符文的每一次变化之中。只有能看懂所有变化,并将其重新组合成完整问题的人,
才有资格回答。而回答,也必须用最精炼的上古文字,写在护罩上。答对了,护罩自开。
答错了……后果我不知道,书上没写。这对我来说,是一个巨大的挑战。
也是一个巨大的机会。我看着那些飞速流转的符文,感觉整个世界都安静了下来。我的眼里,
再也没有剑飞虹,没有其他人。只有这些美丽的、充满了智慧的古老文字。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其他人大气都不敢喘。剑飞虹的脸色越来越阴沉。因为他发现,
在这一刻,我成了全场的焦点。他这个元婴大佬,只能像个傻子一样,站在旁边干等着。
这种失控的感觉,让他非常不爽。大概过了一炷香的时间。我终于看明白了。
我缓缓地吐出一口气,感觉有点头晕。这种精神消耗,比打一架还累。“怎么样?
”许清瑶忍不住问。我点了点头。“问题是:‘何为永恒?’”一个很玄乎的问题。
我走到护罩前,伸出手指,调动起体内那点可怜的灵力。然后,在所有人的注视下,
我在护罩上,写下了两个古字。“人心。”当我写完最后一笔。整个护罩,光芒大作。然后,
像一个被戳破的肥皂泡一样,无声无息地消失了。那块白色的玉简,静静地悬浮在高台上,
再无阻碍。成功了。我心里一阵狂喜。然后,我一**坐在了地上,大口喘着气。
灵力和精神力,都透支了。我现在,虚弱得像个凡人。而就在这时,我听到了剑飞虹的声音。
那声音,带着一丝冰冷的笑意。“秦书,辛苦你了。”“接下来,就没你什么事了。
”我抬起头,看到他正一步一步地朝高台走去。他的手里,重新握住了那把“惊虹”剑。
赵阔,则挡在了我的面前,脸上带着不怀好意的笑容。图穷匕见了。我知道,这一刻,
终究还是来了。5.摊牌,“实力为尊”的强盗逻辑剑飞虹走上了高台。
他没有立刻去拿那块玉简,而是转过身,居高临下地看着我们。不,主要是看着我。
他的眼神里,再也没有了之前的伪装。只剩下**裸的占有欲和一丝残忍。
“玄天真君的传承,非同小可。由我来继承,对我们所有人,对整个宗门,都是最好的选择。
”他用一种不容置疑的语气,宣布着他的决定。仿佛他拿走这件宝物,不是出于私心,
而是为了天下苍生。李冉的脸色变了,嘴唇动了动,但没敢出声。他只是一个散修,
得罪不起剑飞虹。许清瑶低着头,看不清表情。但她没有反对,沉默,本身就是一种态度。
赵阔则像一条得了骨头的狗,兴奋地附和道:“就是!剑师兄天纵奇才,这传承给他,
才能发挥最大的作用!我们跟着沾光就行了!”他说着,还用威胁的眼神,
扫了一圈李冉和我。我坐在地上,没说话。我只是静静地看着剑飞虹表演。
看着他如何把强盗行径,说得如此冠冕堂皇。“当然,我不会亏待大家。”剑飞虹继续说道,
语气里带着施舍的意味。“等我出关,会亲自指点你们修行。赵阔,李冉,你们突破瓶颈,
指日可待。”他又看向许清瑶,眼神柔和了一些。“清瑶,我会助你结婴,我们一起,
做一对真正的神仙眷侣。”这空头支票画的,真漂亮。赵阔和许清瑶的脸上,
都露出了向往的神色。只有李冉,还皱着眉头。剑飞虹注意到了,他冷哼一声。“怎么,
李道友有意见?”一股属于元婴修士的威压,猛地压向李冉。李冉的脸瞬间白了,闷哼一声,
嘴角溢出了一丝鲜血。他惊恐地看着剑飞虹,连忙摆手:“没、没意见,全凭剑师兄做主。
”很好。现在,所有人都“同意”了。剑飞虹满意地点了点头,最后,
他的目光落在了我身上。他像看一只蚂蚁一样看着我。“秦书,你这次功劳最大。”“说吧,
你想要什么?法宝,丹药,还是灵石?只要我有的,都可以给你。”他的语气,
就像在打发一个乞丐。我笑了。我扶着墙,慢慢地站了起来。透支的身体还有些发软,
但我站得很直。“剑师兄,你是不是搞错了什么?”我的声音不大,但在这安静的石室里,
格外清晰。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我身上。赵阔更是恶狠狠地瞪着我:“臭小子,
别给脸不要脸!剑师兄赏你东西,是看得起你!”剑飞虹的眼睛眯了起来,
一丝杀气泄露出来。“哦?我搞错了什么?”“这个禁制,是我破的。”我看着他的眼睛,
一字一句地说。“按照修仙界的规矩,谁破的禁制,里面的东西,至少也该有优先选择权吧?
”“就算不提规矩,按劳分配,我这个破解了所有核心谜题的人,是不是应该拿大头?
”我说完,整个石室死一般的寂静。赵阔用看**的眼神看着我。
李冉用看死人的眼神看着我。许清瑶的眼神里,也带上了一丝怜悯。一个筑基期,
居然敢跟元婴大佬讲规矩?疯了吧。果然,剑飞虹笑了。他被我气笑了。“规矩?哈哈哈哈!
”他笑得前仰后合,眼泪都快出来了。“秦书啊秦书,你真是个书呆子。你读了那么多书,
难道就没人教过你,修仙界最大的规矩是什么吗?”他收起笑容,脸色瞬间变得狰狞。
“那就是,实力为尊!”“我的拳头,就是规矩!”他猛地一跺脚,整个石室都晃动了一下。
一股磅礴的气势,像山一样压在我身上。我感觉骨头都在咯咯作响,双腿一软,
差点又跪下去。但我死死地撑住了。“所以,剑师兄这是打算……明抢了?”我咬着牙,
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是又如何?”剑飞虹冷冷地看着我,像在宣判我的死刑。
“我今天不只抢,我还要让你心甘情愿地把东西交出来。”“把玉简给我。”他的声音,
不带一丝感情。这不是商量,是命令。我知道,最后的时刻到了。要么,我像李冉一样,
屈服。然后,大概率会被他杀人灭口。因为一个知道他丑事的工具,是没有资格活下去的。
要么,我执行我那个疯狂的计划。九死一生。我看着剑飞虹那张写满“天下无敌”的脸。
心里做出了选择。我慢慢地,慢慢地,抬起了手,伸向了那块悬浮的玉简。6.交出,
我笑得比谁都甜我的手,在微微颤抖。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灵力透支后的虚弱。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这只手上。剑飞虹的眼神,充满了警告和不耐。赵阔的眼神,
是幸灾乐祸。李冉和许清瑶,则是复杂的同情。他们大概都以为,我这是要负隅顽抗,
做什么傻事。我深吸一口气,用尽最后的力气,稳住了手。然后,在所有人惊愕的目光中,
我握住了那块玉简。玉简入手,一片温润。一股庞大的信息流,瞬间就要涌入我的脑海。
但我用神识,强行封闭了泥丸宫,暂时阻止了传承的灌输。这个动作很危险,稍有不慎,
就会变成**。但我必须这么做。我拿着玉简,转过身,面对着剑飞虹。他愣了一下,随即,
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很好,你做出了明智的选择。”他以为,我这是想通了,
要亲手把传承献给他。这样,他的面子和里子,就都有了。既得到了宝物,
又证明了他的“王霸之气”,能让一个刺头主动臣服。多完美。
我看着他那副志得意满的嘴脸,也笑了。我笑得特别灿烂,特别真诚,甚至露出了八颗牙齿。
“剑师兄说的是。”我的声音,都变得甜了好几度。“师弟我刚才是一时糊涂,
被宝物蒙了心。现在想明白了,这等神物,自然只有剑师兄您这样的天骄才配拥有。
”“我一个筑基期的菜鸟,拿着它,不是福气,是祸害。”我的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
不光剑飞虹,所有人都愣住了。赵阔更是揉了揉眼睛,不敢相信地看着我。
这还是刚才那个敢顶撞剑师兄的刺头吗?这谄媚的嘴脸,都快赶上他了。
我没理会他们的惊讶。我捧着玉简,像捧着什么绝世珍宝一样,一步一步地,走下高台,
走向剑飞虹。我的脚步,因为虚弱,还有点踉跄。看起来,特别的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