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和小三车祸后我拔了氧气管
作者:燕云十八嘤
主角:陈风张兰王海
类别:都市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12-26 12: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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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和小三车祸后我拔了氧气管》这本小说刚刚上线就备受读者的喜欢,本书主要讲述的是陈风张兰王海之间的故事,小说的创作者是“燕云十八嘤”大大,故事主要讲述的是:一遍又一遍地回忆着事发当天的每一个细节。我想到了高明。在我被警察带走时,他看我的……

章节预览

“林女士,你冷静一点!你丈夫和那位苏**伤势都极重,我们资源有限,

只能优先抢救一个!”医生的话像一把钝刀,在我耳膜上反复拉锯。我婆婆扑在手术室门上,

哭得撕心裂肺:“医生!救我儿子!一定要救我儿子啊!”旁边,一个陌生男人也双眼通红,

抓着另一个医生的胳膊,嘶吼着:“救救我妹妹!求你们了!”我冷眼看着这出闹剧,

忽然笑了。我拨开挡在我面前的护士,走到医生面前,声音不大,

却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朵里:“救那个女的。”1所有人都愣住了。

我婆婆张兰像是被掐住了脖子的鸡,哭声戛然而止,她猛地回头,

难以置信地瞪着我:“林晚!你疯了!你说什么?”那个自称是小三苏晴哥哥的男人,高明,

也用一种见了鬼的眼神看着我。我没理会他们,只是平静地重复了一遍:“医生,

救那个叫苏晴的女人。我丈夫陈风,我放弃抢救。”这句话像一颗炸弹,

在死寂的走廊里轰然引爆。医生和护士面面相觑,显然是第一次遇到家属提出这种要求。

“林女士,你确定吗?这可是一条人命,你丈夫他……”“我确定。”我打断他,

语气没有一丝波澜,“他开车带着别的女人兜风,出了事,是他活该。那个女人是无辜的,

凭什么要给他陪葬?”这番话说得大义凛然,连我自己都快信了。张兰终于反应过来,

像一头发疯的母狮朝我扑过来,尖利的指甲直冲我的脸:“你这个毒妇!你安的什么心!

我儿子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跟你拼了!”两个护士眼疾手快地拉住了她。“陈风还没死呢,

你就开始撒泼了?”我冷笑一声,侧身躲开她挥舞的手,“他婚内出轨,转移财产,

把我和我爸的公司当成他的提款机,这些事你怎么不哭?现在他跟小三一起出了车祸,

你倒是有脸来这里要死要活了?”我的声音不大,但每一个字都像钉子,

狠狠地钉进张兰的心里。她被我噎得说不出话,只能指着我,

嘴唇哆嗦着:“你……你……”最终,在我的“坚持”下,医院的主要医疗资源倾向了苏晴。

而我的丈夫陈风,被推入了一间普通的重症监护室,身上插满了管子,

依靠着机器维持那口气。我隔着玻璃窗,

看着他那张往日里对我温情脉脉、转头却对另一个女人许下未来的脸,此刻毫无血色,

像个假人。张兰被亲戚扶着,在一旁咒骂我,从“扫把星”骂到“黑心烂肝的毒妇”,

词汇量丰富得让我叹为观止。高明则守在苏晴的手术室外,

时不时用一种探究和警惕的目光扫向我。我毫不在意。我走到监护室门口,

推开了那扇沉重的门。护士想拦我,我一个冰冷的眼神甩过去:“我是他妻子,

我有权进去看他。”护士被我的气势镇住,迟疑了一下,我便已经走了进去。

“滴……滴……滴……”仪器发出规律而单调的声音,像是在为陈风的生命倒计时。

我走到床边,俯下身,凑到他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轻声说:“陈风,

你猜,你的刹车为什么会失灵?”他毫无反应,眼皮紧闭。但我知道,他一定能听见。

人在弥留之际,听觉是最后消失的。“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和苏晴在做什么吗?

想掏空我爸留给我的公司,然后远走高飞?你太天真了。”我直起身,

看着连接在他鼻子上的氧气管,那根透明的管子,正将维持他生命的氧气输送进去。“本来,

我想让你们死得更痛快一点。但老天爷好像想多给你们一次机会。”我笑了笑,

笑容里没有半分温度,“可惜,我不想给。”说完,我伸出手,

在张兰和几个亲戚惊恐的注视下,在走廊里高明震惊的目光中,

用力地、果断地——拔掉了陈风的氧气管。“哔——哔——哔——”监护仪上,

那条代表心率的绿色波浪线瞬间被拉直,发出尖锐刺耳的长鸣。整个世界,仿佛在这一刻,

彻底安静了。2尖叫声、哭喊声、仪器的警报声,瞬间将死寂撕裂。张兰两眼一翻,

直挺挺地昏了过去。几个亲戚乱作一团,有人冲进来想把我推开,有人尖叫着去喊医生。

医生和护士们蜂拥而入,场面混乱到了极点。“快!病人停搏!准备除颤!

”“肾上腺素一支!快!”我被一个高大的男护士从床边架开,退到墙角。我没有挣扎,

只是冷漠地看着他们围着那张床,徒劳地按压着陈风的胸膛,

用电击一次次地让他毫无生气的身体弹起。一切都是徒劳。我知道。因为在拔掉氧气管之前,

我还顺手关闭了他输液泵里强心剂的阀门。半个小时后,医生摘下口罩,

疲惫地宣布了陈风的死亡。张兰悠悠转醒,听到这个消息,再次崩溃,这一次,

她没有扑向我,而是扑到了陈风的尸体上,哭得肝肠寸断。而我,

被两名警察带到了医院的临时询问室。“林晚女士,我们接到报警,

说你故意拔掉了你丈夫陈风先生的维生设备,导致其死亡。是这样吗?

”一个年长的警察推了推眼镜,语气严肃。我低着头,双手交叠放在膝盖上,身体微微颤抖,

像一只受了惊的兔子。“我……我不是故意的。”我的声音带着哭腔,听起来脆弱又无助,

“我看到他躺在那里,身上插满了管子,

我太难受了……我只是想……想让他解脱……我不知道会这样……”我抬起头,

眼眶里蓄满了泪水,恰到好处地滑落下来。“警察同志,他出轨了,

他跟那个女人……他们在一起很久了,他还想把我们家的钱都转给那个女人。

我看到他们一起被送进医院,我……我脑子一片空白,我真的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我完美地扮演了一个被丈夫背叛、精神受到巨大**而行为失常的悲情妻子。

对面的两个警察交换了一个眼神。年长的警察叹了口气,语气缓和了一些:“林女士,

我们理解你的心情,但你的行为已经涉嫌故意杀人。你需要跟我们回局里一趟,

做详细的笔录。”我点点头,顺从地站起来,手腕被冰冷的手铐铐住时,

我甚至还配合地缩了缩手。被带出医院的时候,我看到了高明。他站在走廊尽头,

没有了之前的焦急和愤怒,只是用一种极其阴冷的眼神看着我,像是在看一个死人。

我冲他微微勾了勾嘴角。我知道,这只是一个开始。陈风的死,不是结束,

而是我吹响的、战争的号角。在警局的审讯室里,我将一个“发现丈夫出轨并企图转移家产,

悲痛欲绝之下精神失常”的故事,讲得催人泪下。我拿出了早就准备好的证据。

——陈风和苏晴的亲密照片,打印出来的露骨聊天记录。

——一份伪造的、显示陈风正在向苏晴名下账户小额多次转移资金的银行流水。

——甚至还有一份我去看心理医生的“诊断记录”,上面写着“重度抑郁,

有自杀和攻击倾向”。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一个结论:我,林晚,

是一个被逼到绝境的可怜女人。我的行为,是一时冲动下的“**犯罪”,或者说,

是精神失常下的“过失杀人”。我的律师,是国内顶尖的刑辩律师王牌,他很快赶到,

并迅速为我申请了精神鉴定。一切都在我的计划之中。就在我以为可以暂时松一口气的时候,

一个警察推门进来,对主审的警察耳语了几句。主审警察的脸色瞬间变了。

他放下我提供的所有“证据”,身体前倾,一双锐利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我。“林晚,

我们刚刚接到法医的初步报告。你丈夫陈风的死因,不是因为你拔掉了氧气管。

”我心里咯噔一下,但脸上依旧维持着茫然和悲伤。“法医在他的血液里,

检测出了高浓度的琥珀胆碱。”警察的声音冰冷而清晰。“这是一种强效肌肉松弛剂,

注射后会迅速导致呼吸肌麻痹。也就是说,在你拔掉氧气管之前,

他就已经因为无法自主呼吸而脑死亡了。”“林晚,”他一字一顿地问,

“给你丈夫注射药物的人,是不是你?”3审讯室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琥珀胆碱?

我的脑子飞速运转。这个药剂,我听都没听过。我的计划里,

只有拔掉氧气管和关闭强心剂这两个环节。目的就是制造一个“**杀人”的假象,

利用法律的同情和精神鉴定的漏洞来脱罪。可现在,陈风的死因变成了药物注射。

这性质就完全变了。从“**”变成了“预谋”。是谁?是谁在我的计划之外,

又加了一道保险?“不是我。”我立刻摇头,眼里的惊恐和茫然无比真实,

“我不知道什么……胆碱,我根本没碰过任何药物!”“是吗?”警察冷笑一声,显然不信,

“医院的监控显示,从你丈夫被送进监护室到你进去拔管,期间只有医护人员进去过。

而所有的药物使用都有严格的记录,唯独你,没有任何记录。”言下之意,

我是最大的嫌疑人。我的心沉了下去。这是一个局。一个局中局。有人想借我的手杀死陈风,

然后把“预谋杀人”的罪名,死死地扣在我的头上。会是谁?张兰?她虽然恨我,

但绝不可能用这种方式害死自己的亲儿子。那么……就是苏晴和高明!

他们才是和陈风一起谋夺我家产的人。或许是他们之间发生了内讧?或者,

他们想用更极端的方式,直接弄死陈风,然后嫁祸给我,让他们自己彻底脱身?

这个可能性最大!“警察同志,不是我!”我情绪激动起来,这是真实的激动,

“一定是有人陷害我!是苏晴!还有她那个哥哥高明!他们和我丈夫一起骗我的钱,

一定是他们内讧了,想杀人灭口,然后嫁祸给我!”我必须把水搅浑,

把警方的注意力转移到他们身上去。“你有证据吗?”警察反问。“我……”我一时语塞。

我所有的证据,都只能证明陈风出轨,并不能证明苏晴和高明有谋杀的动机和行为。“林晚,

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你现在的处境非常不利。”我的律师王律走了进来,脸色凝重,

“警方已经把你列为第一嫌疑人。现在最关键的,是找到给你丈夫注射药物的真凶。

”接下来的48小时,我被拘留在警局。王律在外面为我奔走,而我则在审讯室里,

一遍又一遍地回忆着事发当天的每一个细节。我想到了高明。在我被警察带走时,

他看我的那个眼神,不像是一个妹妹的“情人”被杀后的愤怒,

更像是一种……阴谋得逞的冷酷。对,就是他!他一定是在某个环节,

趁乱给陈风注射了药物。另一边,张兰在亲戚的怂恿下,正式向法院提起诉讼,

不仅要追究我“故意杀人”的刑事责任,还要剥夺我对陈风所有遗产的继承权。

网上也开始出现铺天盖地的通稿。“豪门恶妇,因丈夫出轨怒拔氧气管!

”“最毒妇人心:妻子放弃抢救并亲手结束丈夫生命!

”我被塑造成了一个心狠手辣、妒忌成性的疯女人。下面是一片喊打喊杀的评论。我猜,

这些通稿背后,少不了高明的推波助澜。他想利用舆论,彻底把我钉死在耻辱柱上。

就在我陷入绝境时,王律带来了一个意想不到的消息。“警方在陈风的指甲缝里,

发现了一小块皮屑组织。”王律压低声音说,“经过DNA比对,那块皮屑,不属于你,

也不属于任何一个接触过他的医护人员。”我的心猛地一跳:“那是谁的?”“高明的。

”王律的眼睛里闪着精光:“警方已经传唤了他。而且,还有个好消息。苏晴醒了。

”4苏晴醒了。这个消息让我精神一振。她是唯一的目击者,也是破局的关键。

只要她能指证高明,或者说出任何对高明不利的证词,我就有翻盘的希望。然而,

事情的发展,再次超出了我的预料。苏晴醒来后,失忆了。不是部分失忆,

是彻底的、戏剧性的、连自己是谁都不记得的失忆。“她不记得陈风,不记得车祸,

甚至不记得高明是她哥哥。”王律告诉我这个消息时,眉头紧锁,“医生检查后,

认为她可能是因为头部受到剧烈撞击,导致了逆行性遗忘。”假的。

我脑子里第一时间就冒出这两个字。太巧了。早不醒晚不醒,

偏偏在高明被警方锁定为嫌疑人的时候醒来。早不失忆晚不失忆,

偏偏在需要她作证的时候失忆。这更像是一种自保。她在害怕,害怕高明。或者,

他们在演一出戏,一出能让他们俩都金蝉脱壳的戏。高明因为指甲缝里的皮屑被列为嫌疑人,

但仅凭这个,根本无法给他定罪。他完全可以辩称是在医院与陈风发生争执时不小心留下的。

现在,唯一能指证他的苏晴“失忆”了。死无对证。而我,

拔掉氧气管的行为是众目睽睽之下发生的,无论陈风的直接死因是什么,

我的“杀人”行为都是板上钉钉的。他们这是要把我往死里整。“林晚,情况对我们很不利。

”王律的声音将我从思绪中拉回,“苏晴这条线断了,高明那边很难突破。

现在舆论对你一边倒,张兰的律师又咬得很紧,如果我们再找不到新的证据,

你很可能会被以故意杀人罪起诉。”我沉默了片刻,然后抬起头,看着王律。“王律,

我想见见苏晴。”“什么?”王律愣住了,“你现在是嫌疑人,

怎么可能让你去见另一个案子的关键人物?”“我有办法。”我的眼神异常坚定,

“你只需要帮我安排。五分钟,我只需要跟她说几句话。”王律看着我,从我的眼神里,

他读到了一种破釜沉舟的决绝。他犹豫了很久,最终还是点了点头。……两天后,

在王律的周旋下,我以“指认现场”为由,被警察押送着,再次回到了那家医院。

在经过苏晴的病房时,我借口要去洗手间,在两名女警的看守下,

走进了那个楼层的公共卫生间。而苏晴,恰好也在里面。她穿着蓝白条纹的病号服,

正在镜子前梳头,脸色苍白,看起来柔弱又无辜。看到我进来,

她眼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但很快就变成了茫然。“你是……?”她怯生生地问。

两名女警警惕地站在我身后。我没有理会她,只是走到她旁边的洗手台,拧开水龙头,

慢慢地洗手。水流声哗哗作响。我一边搓着手,一边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

幽幽地开口:“苏晴,或者我该叫你……李梅?”她梳头的手,猛地一僵。镜子里,

她那张茫然无辜的脸,瞬间血色尽失。我关掉水龙头,抽出纸巾擦干手,转过头,

对着她那张惨白的脸,笑了。“你和高明,不,是和你情夫张伟,五年前在老家,

用同样的手法,骗了一个姓赵的煤老板三千万,还把他老婆逼得跳了楼。我说的对吗?

”“你……你胡说八道什么!我听不懂!”她声音发颤,眼神躲闪,却不敢看我。

“听不懂没关系。”我把用过的纸巾扔进垃圾桶,凑近她,在她耳边,

用气声一字一顿地说道,“警方已经在去你们老家核实了。你说,

如果他们找到当年那个案子的卷宗,再对比一下你和张伟的DNA,会发生什么?”苏晴,

或者说李梅,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几乎站立不稳。“还有,你真以为琥珀胆碱这种东西,

能神不知鬼不觉地注射进去吗?”我继续加码,“陈风手上的针孔,

可比输液的针孔要小得多。那种特制的微型注射器,市面上可买不到。但是,

我知道有一个地方有。”我看着她惊恐万分的眼睛,缓缓吐出最后几个字。“黑市,西郊,

鬼叔。张伟是他的老主顾了,对不对?”5.苏晴的心理防线,在听到“鬼叔”两个字时,

彻底崩溃了。她腿一软,瘫倒在地,脸上再也没有半分伪装出来的茫然,

只剩下彻骨的恐惧和绝望。“你……你到底是谁?”她颤抖着问。“一个被你们当成猎物,

却不小心露出了獠牙的猎物。”我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神冰冷。我当然知道这些。

在我发现陈风出轨的那一刻起,我就没有想过要哭哭啼啼地挽回。我花重金,

请了全城最好的**,把陈风和苏晴的底细查了个底朝天。这个苏晴,

根本不是什么富家千金,她原名李梅,和她的“哥哥”高明,也就是张伟,

是一对专骗有钱人的雌雄大盗。他们劣迹斑斑,手上甚至可能沾过人命。陈风,

只是他们最新的目标。而我,林晚,是他们计划中最后要收割的韭菜。

他们算准了我会因为丈夫出轨而情绪失控,算准了我会闹,会把事情搞大。

张伟(高明)在混乱中给陈风注射药物,再由我完成“拔管”这最后一步,

将所有的罪名引到我身上。这样,他们不仅可以摆脱陈风这个累赘,

还能以“受害者家属”的身份,来图谋陈风名下的,实际上属于我林家的财产。一石二鸟,

计划堪称完美。只可惜,他们低估了我。“李梅,现在给你两个选择。”我蹲下身,

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我,“第一,去跟警察说实话,指证张伟,当污点证人,

或许还能争取个宽大处理。”“第二……”我顿了顿,笑了,“你可以继续装失忆。不过,

我会把我知道的一切,都告诉警察。包括鬼叔,包括五年前赵老板的案子。到时候,

你们俩就等着把牢底坐穿吧。”“不……不要!”她惊恐地抓住我的手,

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我说!我什么都说!求你,求你不要把以前的事说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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