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下凡冲业绩,被月老错牵钢筋
作者:爱唠嗑的小包子
主角:陆时砚钢筋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12-26 14: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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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下凡冲业绩,被月老错牵钢筋陆时砚钢筋这是一本及其优秀的一部作品!故事情节一环扣一环引人入胜!实力推荐!推荐小说内容节选:竟绑在了一根冰冷的钢筋上。我欲哭无泪,看着眼前这位抱着钢筋不撒手,声称此生非“它”不娶的憨憨战神,只觉得仙途渺茫。没办法……

章节预览

我是天庭业绩常年垫底的摆烂小仙,碧元仙子。一日,王母娘娘把我叫到跟前,

语重心长地说再不开单就要把我贬下凡间历劫。我大惊失色,

一咬牙接了个给凡间战神转世牵红线的活儿。据说此人杀伐果断,戾气冲天,需一良缘化解,

否则将为祸人间。可谁知月老打瞌睡,红线那头没牵着命定之人,

竟绑在了一根冰冷的钢筋上。我欲哭无泪,看着眼前这位抱着钢筋不撒手,

声称此生非“它”不娶的憨憨战神,只觉得仙途渺茫。没办法,为了我的铁饭碗,

我只能亲自下凡,势必要拆散这对“人筋情未了”!1.我叫沈鸢,

天庭仙籍管理处的一名小小仙官,主要工作是给各路神仙登记造册,说白了就是个仙界文员。

因为天规森严,没什么娱乐活动,我最大的爱好就是上班摸鱼,躺在我的云榻上摆烂。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我的业绩常年稳居倒数第一。终于,

连最是宽和的王母娘娘都看不下去了。她把我召至瑶池,指着我的鼻子,下了最后通牒。

“碧元,本月业绩若再垫底,你就收拾收拾,下凡历劫去吧。”我当场吓得一个激灵,

从头凉到脚。仙界虽然无聊,但好歹清闲自在,长生不老。凡间七情六欲,生老病死,

苦得很。为了保住我的铁饭碗,我一咬牙,从姻缘簿里翻出了一个骨灰级难度的任务。

给凡间的战神转世牵红线。这位战神的前世,乃是上古时期一位赫赫有名的将军,杀敌无数,

战功彪炳,但一身戾气也重得吓人。轮回百世,这戾气非但没消,反而愈演愈烈。天道推演,

若再不寻一桩善缘化解,他将在这一世彻底失控,给凡间带来一场浩劫。可他命格奇硬,

戾气过重,克死了十八任命定仙侣的红线。月老殿的仙君们,谁见了他都头疼。这活儿烫手,

但绩效高啊!干完这一票,我能躺平一千年。我兴冲冲地跑到月老殿,软磨硬泡,

求着打瞌睡的月老给我牵线。月老被我缠得没办法,睡眼惺忪地捻起一根红线,

对着凡间镜一指。“喏,战神转世,陆时砚。”我满怀期待地看着红线另一头。

只见那红线悠悠荡荡,飘进了一处……工地。然后,

精准无误地……缠在了一根粗壮的钢筋上。我:“?”月老揉了揉眼睛,也愣住了。“哎呀,

手滑了。”我眼前一黑。手滑?月老您这一手滑,我的仙途差点直接滑进了轮回道!

我颤抖着手指着凡间镜里,那个正对着钢筋深情凝望的男人。“月老,现在怎么办?

”月老尴尬地咳了两声:“天命已定,红线既出,概不退换。”说完,他脚底抹油,溜了。

只留我一个,对着镜子里那场“人筋情未了”的离谱戏码,欲哭无泪。凡间镜中,

那个叫陆时砚的男人,身形挺拔,剑眉星目,帅得人神共愤。此刻,

他正小心翼翼地捧着那根系着红线的钢筋,眼神温柔得能掐出水来。

“是你……我终于找到你了。”周围的工友们都用看傻子的眼神看着他。“时砚,

你抱着根钢筋傻笑什么呢?”陆时砚把钢筋护在怀里,一脸警惕。“别碰,这是我媳妇。

”工友们:“……”我:“……”完犊子了。这战神不仅憨,脑子好像还有点问题。

2.拆散一个人和一根钢筋,听起来很荒谬。但为了我的千年摆烂大计,

我只能硬着头皮下凡。仙力在凡间受限,我不能用法术直接斩断红线,否则会扰乱天机,

罪加一等。唯一的办法,就是让陆时砚自己“移情别恋”。我给自己捏了个身份,

一个来工地体验生活的建筑系女大学生,沈鸢。然后,我成功混进了陆时砚所在的施工队。

第一天上班,我就被分配去搬砖。看着小山一样的红砖,我陷入了沉思。想我堂堂碧元仙子,

何时干过这等粗活。正当我对着砖头发愁时,陆时砚走了过来。他很高,

投下的阴影能将我完全笼罩。“你,新来的?”他的声音低沉磁性,却没什么情绪。

我点点头,努力挤出一个甜美的微笑:“你好,我叫沈鸢。”他没理我,目光直接越过我,

落在了我身后的那堆砖上。准确地说,是落在了砖堆旁边,

被他小心供起来的那根宝贝钢筋上。他走过去,用袖子仔细擦拭着钢筋上的灰尘,

动作轻柔得像是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我凑过去,没话找话:“这钢筋……有什么特别的吗?

”陆时砚头也不抬:“它是我媳妇。”我嘴角抽了抽:“……你媳妇,挺别致啊。

”“它叫小红。”他补充道。我忍住翻白眼的冲动:“好名字。”他终于舍得抬头看我一眼,

眼神里充满了“你不懂我”的孤高。“见到它的第一眼,我就知道,是它。”“我能感觉到,

我的心在为它跳动。”我看着他怀里那根锈迹斑斑的钢筋,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怀疑。

王母娘娘,我现在申请下凡历劫还来得及吗?工地的日子枯燥且辛苦。陆时砚是个闷葫芦,

除了对着他的“小红”说话,几乎不跟任何人交流。但他干活是一把好手,力气大得惊人,

什么重活累活都抢着干,一个人能顶三个人。工友们都说他是个怪人,但没人否认他的能力。

我开始尝试各种方法,试图引起他的注意。比如,在他面前假装摔倒。他路过,

看都没看我一眼,径直走向了他的小红。比如,故意把水洒在他身上。他皱着眉脱下外套,

然后用那件外套,小心翼翼地盖在了小红身上,生怕它着凉。我:……钢筋它怕着凉?

再比如,我发挥仙女的种族优势,给他唱了一首能让百鸟朝凤的天籁之音。结果他听了两句,

一脸痛苦地捂住耳朵。“别唱了,我媳妇说你吵到它休息了。”我彻底没辙了。

这简直是油盐不进,水火不侵。这天,工地发了工资。

工友们吆喝着要去镇上最好的馆子搓一顿。陆时砚拒绝了,他说要回家陪媳妇。我眼珠一转,

计上心来。我偷偷跟在他身后,想看看他的住所,找找突破口。

他住在工地附近一个很破旧的出租屋里,家徒四壁,除了一张床和一张桌子,什么都没有。

而那根被他命名为“小红”的钢筋,被他用一块红布包着,郑重地摆在床头。那架势,

比供奉神明还虔诚。他回到家的第一件事,就是给小红“洗澡”。他打来一盆清水,

用崭新的毛巾,仔仔细细地擦拭着钢筋的每一寸。我躲在窗外,看得叹为观止。就在这时,

一个穿着包臀裙,画着大浓妆的女人扭着腰走了过来。是工地的包工头,

一个四十多岁的富婆,平时就对年轻力壮的陆时砚格外“关照”。“时砚啊,

一个人多寂寞啊,姐姐来陪陪你。”富婆的声音嗲得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她说着,

就要往陆时砚身上贴。陆时砚眉头一皱,猛地后退一步,将小红护在身后。“别碰我,

我已经有家室了。”富婆愣了一下,随即捂嘴笑了起来:“你说的是那根破钢筋?小弟弟,

别开玩笑了,跟了姐姐,保你吃香的喝辣的,再也不用干这种粗活了。

”陆时砚的脸色沉了下来,眼神冷得像冰。“它不是破钢筋,它是我媳妇。请你放尊重一点。

”富婆的脸色也变了,她觉得自己的面子被下了。“给你脸不要脸!一根钢筋而已,

老娘今天就给你把它砸了!”她说着,就从旁边抄起一把铁锤,气势汹汹地朝小红砸去!

陆时砚的眼睛瞬间红了。“你敢!”一股恐怖的气息从他身上爆发出来。我心中一惊。

是那股戾气!3.千钧一发之际,我来不及多想,直接破窗而入。“住手!

”我挡在陆时砚和他的钢筋面前。富婆被这变故吓了一跳,举着锤子愣在原地。“你谁啊?

”“我是他远房表妹!”我胡乱扯了个身份,“我哥他……他脑子受过**,

您别跟他一般见识。”我一边说,一边疯狂给陆时砚使眼色。陆时砚虽然憨,但不傻。

他身上的戾气瞬间收敛得一干二净,转而露出一副委屈巴巴的表情,躲到我身后。“表妹,

她要砸小红。”我安抚地拍拍他的手:“没事,有我在。”富婆见我长得漂亮,说话又软,

气也消了一半。“原来是脑子有病啊,怪不得。”她嫌弃地看了一眼陆时砚,“晦气!

”说完,她把锤子一扔,扭着腰走了。危机解除。我松了口气,回头看向陆时砚。

他正一脸感激地看着我。“谢谢你,表妹。”我摆摆手:“举手之劳。”“你救了小红,

就是救了我的命。”他表情无比认真,“以后你就是我亲表妹。”我:……大可不必。

但不管怎么说,这总算是个突破口。我顺理成章地以“照顾脑子有病的表哥”为由,

搬进了陆时砚的隔壁。有了“亲戚”这层身份,我接近他变得容易多了。

我开始对他嘘寒问暖,送吃送喝。起初,他对我还很防备。但每次我送东西过去,

都会特意给他的“小红”也准备一份。比如,送一碗我自己熬的鸡汤,我会说:“哥,

这是你的。旁边这碗是给嫂子的,我特意多加了枸杞,补铁。”陆时砚就会非常感动地收下。

再比如,我买了两块小蛋糕,我会说:“哥,草莓味的给你,巧克力味的给嫂子。

”陆时砚就会一边小心翼翼地把巧克力蛋糕摆在小红面前,一边夸我是个懂事的好妹妹。

我看着那根冰冷的钢筋和它面前的蛋糕,只觉得心累。就这样,我和陆时砚的关系突飞猛进。

他开始信任我,依赖我,甚至会跟我分享一些他和“小红”的日常。“表妹,

小红今天好像不开心,我跟它说话它都不理我。”我面无表情:“可能嫂子来亲戚了,

心情不好。”“哦,原来是这样,那我给它冲杯红糖水。”我:……你随意。这天晚上,

工地突然出了事故。一个脚手架毫无征兆地倒塌了。当时,正好有一个工友在下面。

眼看那人就要被砸中,陆时砚像一阵风一样冲了过去,

用自己的身体硬生生扛住了倒塌的架子。所有人都惊呆了。那几百斤重的钢管,

他就那么扛住了。工友被救了出来,陆时砚却被压得吐了一口血。我冲过去,

扶住摇摇欲坠的他。“陆时砚,你疯了!”他擦了擦嘴角的血,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牙。

“我没事。”他的手臂被划开了一道很深的口子,鲜血直流。我把他扶回宿舍,

拿出医药箱给他处理伤口。灯光下,他古铜色的皮肤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伤疤,新的旧的,

触目惊心。我给他上药的手,忍不住有些发抖。“疼吗?”“不疼。”他看着我,眼神很亮,

“以前受过比这重得多的伤。”我的心没来由地一颤。是啊,他曾是那个战无不胜的将军,

金戈铁马,血染沙场。这些小伤,对他来说,或许真的不算什么。气氛一时有些沉默。

他忽然开口:“表妹,你对我真好。”“我们是亲戚嘛。”我低着头,不敢看他的眼睛。

“不仅对我好,对小红也好。”我手一顿。来了,又是小红。“如果……我是说如果,

”他有些犹豫地看着我,“如果有一天,我和小红必须分开,你会帮我照顾它吗?

”我心里咯噔一下。“为什么这么问?”“我感觉……我可能要离开这里了。

”他的眼神有些迷茫,“最近总做一些奇怪的梦,梦里有很多人,都在叫我将军。

”我的心猛地提了起来。是前世的记忆要复苏了吗?“那只是梦而已。”我强作镇定。

他摇摇头,目光落在床头的小红身上,眼神是前所未有的温柔和眷恋。“不,

我觉得那很真实。我好像……想起了很多事。”他顿了顿,转头看向我,

一字一句地说道:“我想起来了,小红不是我的媳-妇。”我心中狂喜!拆散有望!

业绩在向我招手!我激动地抓住他的手:“你想起来了?太好了!

它本来就不是……”“它是我的佩剑。”他认真地说。我:“???”我的笑容僵在脸上。

什么玩意儿?佩剑?“它叫赤霄。”他抚摸着那根钢筋,满眼怀念,“它陪我征战沙场,

饮过无数敌人的血。后来我战死了,它也断了,剑身遗落,没想到这一世,还能再遇到它。

”我看着那根平平无奇,甚至还有点生锈的钢筋,世界观再次受到了巨大的冲击。从媳妇,

到佩剑。这物种跨度是不是有点太大了?“所以,你不爱它了?”我抱着最后一丝希望问道。

“不。”陆时砚摇摇头,眼神坚定,“我更爱它了。”“以前,它是我的爱人。现在,

它是我并肩作战的兄弟,是我身体的一部分。”我眼前一黑,差点晕过去。这任务,

没法干了!谁能来告诉我,怎么才能让一个人放弃他身体的一部分啊!正在我绝望之际,

门口传来一阵骚动。之前那个富婆,带着几个流里流气的小混混,气势汹汹地堵在了门口。

“陆时砚,你给我滚出来!”4.富婆显然是来报复的。她指着陆时砚,

对身后的小混混们说:“就是他!给我打!往死里打!出了事我担着!

”几个小混混摩拳擦掌地围了上来。陆时砚把我护在身后,脸色冰冷。“你们想干什么?

”“干什么?给你个教训!”富婆冷笑一声,“还有那根破钢筋,今天我非砸了它不可!

”她话音刚落,一个小混混就伸手去抢陆时砚床头的“赤霄”。

陆时砚的眼神瞬间变得无比骇人。那是一种从尸山血海里爬出来的,带着实质性杀气的眼神。

小混混的手僵在半空,被他看得两腿发软。“滚。”一个字,冷得掉冰渣。

富婆被他的气势吓了一跳,但很快又恼羞成怒。“怕什么!他再能打也只有一个人!给我上!

”小混混们一拥而上。我下意识地想用仙法,但又想起天规。就在我犹豫的瞬间,

陆时砚动了。他就像一头被激怒的猛虎,动作快得只剩残影。

我只听见一阵噼里啪啦的骨裂声和惨叫声。不过眨眼的功夫,

那几个小混混已经东倒西歪地躺了一地,痛苦**。陆时砚站在中间,毫发无伤。

他甚至没有用那根钢筋。富婆吓傻了,脸色惨白,指着他,话都说不清楚。

“你……你……”陆时砚一步步向她走去,周身散发着令人窒息的戾气。“我警告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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