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送子观音,为出生率操碎了心。
作者:木柏柏
主角:王素芬老赵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12-26 16: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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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具有看点的一本爽文《我,送子观音,为出生率操碎了心。》,类属于短篇言情题材,主人公是王素芬老赵,小说原创作者叫做木柏柏。故事内容丰富多样,充满惊喜与刺激。将挂坠拍照上架到了闲鱼二手平台。她问我:“阿姨,这玉是A货吧?能换几罐进口奶粉?……

章节预览

我是送子观音。玉帝说了:半年内如果不能扭转下界出生率崩盘的颓势,

我的送子观音神位将被撤去,未来五百年功德金也将被扣除。1玉帝下了死命令,

半年内凡间出生率再不扭转,我的送子观音神位就得让贤。

天庭的财政预算已因香火锐减而摇摇欲坠。

我蹬上太白金星三百年前留下的旧高跟鞋和旧衣衫,准备动身。玉帝当时的眼神很复杂,

他说:“陈慈,这是你救赎自己唯一的路。”强烈的排斥力场将我猛地弹射出天庭结界。

刚一落地,凡间那股沉重的集体焦虑瞬间扑来,冲撞了我的神力,我脚踝一崴,剧痛钻心。

路边的导航语音冰冷提示:“检测到高维能量波动,请立即扫码注册,否则视为非法入侵。

”一群跳广场舞的大妈围了上来,其中一个笑问:“咦,你是新来的领舞吧?那身段真好。

”我不得不加入她们,勉强跳了一段节奏凌乱的混剪电音舞。崴伤的脚踝像堵住的泉眼,

神力全淤积在那儿。街角巨大的电子屏正在循环播报:“本市新生儿数量再创新低,

专家建议多胎生育补贴提至十万。”我试着用意念启动一辆共享单车。

结果附近的共享电动车纷纷自动解锁,开始在原地转圈。情急之下,

我用高跟鞋尖无意中碰巧解开了一辆普通单车的锁。“请扫码付费。”系统机械地提醒我。

我一瘸一拐地挪动着,伸出神识探查路人手中的手机屏幕。我对着手机轻喝:“金莲,

速速报上今日凡间运势。”手机语音助手冰冷回应:“您好,我叫小爱,今日多云,

您的身份未通过验证。”民政局门口人头攒动,新婚夫妻正忙着手机直播领证。

工作人员笑容满面地问:“两位计划要孩子吗?三胎有十万补贴哦。”男人紧紧搂着女人,

亲密地说:“先拼事业,丁克万岁。”我的神识清晰探到这对新人内心深处坚决丁克的决心。

他们宣誓说:“不将我们的痛苦延续给下一代。”我猛地意识到我的神力之所以失效,

他们反抗的不是孩子本身,而是对阶层滑落的无助绝望。天庭只看到了冰冷的经济数据,

却完全忽略了凡人育儿背后的极度焦虑。一个穿着西装的年轻男子递来纸巾,

关切地问:“阿姨,您是跑外卖的吧?需要帮忙吗?”我用力摇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传来真实的疼痛。三百年前我本是凡间的产科医师,曾亲手接生了数百个婴儿。

因为没能救回自己夭折的孩子,我才被点化上天,成为送子神。这神位对我而言,

是对那份失败的自我救赎。我第一次尝试用手机支付买煎饼,脱口而出喊了一声:“变!

变出一张银票!”手机冷酷提示:“请扫码付费。本摊位不接受任何形式的民间神术交易。

”排队等候的大爷忍不住嘲笑我:“阿姨,那是扫码,不叫变。”我在城中村租了间旧屋,

挂上了手写的木牌“慈心育儿咨询”。房东老赵叼着烟让我填写“职业”一栏。

我写下“送子观音”,老赵却理解成了“送快递”。老赵大方地给我砍了二十块钱房租,

作为交换,他要我帮他修一台二手电视机。

他指着隔壁单元小声说:“张家那小两口是铁丁克,你去试试碰碰钉子吧。

”我试着用点化之术让那台老旧的电视机重新工作。电视屏幕突然亮起,

开始播放老赵初恋最爱听的秦腔戏《锁麟囊》。老赵吓得脸色煞白,以为是撞了鬼,

赶紧用红布包裹着电视搬进了厕所。他彻底相信我只是个“送快递兼修家电的阿姨”。傍晚,

张建国穿着格子衫,身后跟着王素芬推开了我的门。“听说您能解决生育问题?

是治不孕不育的吗?”张建国带着一丝希望问。

王素芬直截了当地开口:“我们不打算要孩子,我们咨询的是如何体面地拒绝生育。

”张建国叹了口气说:“每月八千的房贷,孩子生下来,我们的自由就彻底死了。

”我向他提议“改善风水”,他立刻警觉地问:“要多少钱?是不是要买什么昂贵的法器?

”我心头一震,意识到凡人世界的万事万物都必须以“钱”为先导。

我摸出贴身佩戴的玉观音挂坠推过去:“戴上它,心诚则灵。”王素芬嗤笑一声,

将挂坠拍照上架到了闲鱼二手平台。她问我:“阿姨,这玉是A货吧?能换几罐进口奶粉?

”张建国赶紧扯她袖子:“陈老师是好意,我们尊重您的职业。”王素芬猛地抽回手,

腕上那条细长的旧疤痕一闪而过。“孩子不是希望,是枷锁。”她用力抓紧了自己的手臂。

她起身时撞翻了身后的椅子,发出了刺耳的声响。门被关上,

我紧紧攥着手中那块冰凉的玉坠。这枚由甘露凝结而成的玉坠只换来一句“A货”的评价,

我的神格在瞬间又崩塌了一丝。2老赵跟我说:“张家小子昨晚又加班到半夜,

他媳妇一个人在阳台默默哭泣。”我端着灵气尚存的粥碗过去,

王素芬的哭声细弱得像一只幼猫的呜咽。昨夜我偷偷潜入她家,本想施展安神术。

结果她正对着父母离婚前的游乐园合影发呆。

我的轻量级安神术不知为何变成了节奏激昂的抖音神曲《孤勇者》,

而且混音成了急促的心跳声。王素芬因此失眠更加严重。

老赵叹息着说:“素芬是个画儿童绘本的,出版社老是退稿,说她的画风太阴郁了。

”她画笔下的娃娃眼睛里不是瞳孔,而是两个巨大的黑洞,倒映着城市密密麻麻的监控探头。

原来凡人的梦想也被市场和商业所绑架。老赵让我修电视,

我尝试用天庭经济学给他分析了一番。他只听懂了“修旧不如换新”这句精髓,

立刻跑去淘了一堆二手零件回来。他现在彻底相信我只是个“送快递兼修家电的阿姨”。

清晨,我拎着神火保温的“灵气粥”敲响了张家的门。王素芬开门时眼圈乌黑,

张建国则像一摊烂泥瘫在沙发上,打着一款叫“内卷生存”的游戏。“尝尝吧,这粥养胃。

”我将碗塞到她手中。张建国头也不抬地喊:“陈老师,我们不用您费心。”“不生孩子,

总要吃饭吧。”我截断他的话,目光扫过被撕得粉碎的退稿信。

编辑要求她必须画“无脑甜宠”才能迎合现在的市场。

王素芬有些惊讶地问:“您怎么知道我胃不好?”她喝得一滴不剩,

感觉这碗粥里带着一种久违的母性温暖。张建国游戏输了,

气得猛拍桌子:“我要砸了这破电脑!”我悄悄动用微弱的神力清理了电脑里的病毒。

他发现游戏运行速度变快了,立刻感动得对电脑烧了一炷香。王素芬问我:“陈老师,

您有孩子吗?”我摇了摇头,脑海中再次浮现出三百年前夭折的女儿。

她说:“生孩子简直是赌命,我不想让我的孩子活在我的恐惧里。

”这时张建国接到了催债电话,他偷偷跑到楼下低声下气地求饶。

我探知到他竟然是为了给重病的老父亲买“特效药”而承担了高利贷。

我发现凡人的苦难早已远远超过了天庭定下的九九八十一难。我开始恶补凡间知识,

在旧屋里认真阅读《育儿大全》和《小王子》。

我用微弱的仙火烘干了张建国那件皱巴巴的格子衫。张建国以为是洗衣机出了奇迹,

激动地跑去邻居家推销洗衣液。楼下新开了一家“天涯心理咨询室”。

一个穿着西装的男人递给我一张名片,上面印着:李太白,资深心理咨询师。

我神格深处的记忆瞬间刺痛,青云玉鞋上的裂纹似乎更明显了。他是我三百年前的凡人丈夫,

如今竟是天庭派下的“下凡任务监察官”。“陈女士,

我能帮您梳理一下‘下凡任务’的失败指标和风险评估吗?”他神色复杂地问我。

我心头一沉,清楚地知道天庭的监视者已经到位了。3社区广场上摆满了各种展台,

热闹非凡。我租了角落最不起眼的摊位,拉起横幅“天庭独家,生育方案,无效退款”。

刘主任带着社区保安走过来:“陈慈,你这算非法行医,营业执照拿出来!

”我用“望气术”给一个抱着奶茶的年轻男子看相。我说他“肾气不足,宜早生贵子”。

男子气得骂了我一顿,第二天就因为血糖飙升进了医院。

凡人的嘲笑远比天雷更让人心底受伤。一个年轻妈妈抱着婴儿嗤笑:“淘宝九块九包邮,

您这玉还没我家的塑料玩具值钱。”我决定将“育儿咨询”换个名头,包装成“情绪疗愈”。

一个婴儿开始大声啼哭,我将咒语巧妙地改成了凡间的摇篮曲。孩子竟然神奇地安静下来,

吮吸着自己的手指。妈妈瞪大了眼睛:“神了!这比早教课还有用!

”她急忙掏出手机要给玉佩“付定金,要十个”。张建国挤进人群,

他西装上沾着明显的泡面汤渍。“素芬不见了!她留言说要去寻找童年的自己!

”我扔下摊子,立刻跟他一起跑了出去。天桥底下,

王素芬正蜷缩在冰冷的台阶上疯狂地画着速写。纸页上密密麻麻全是线条狂乱的胖娃娃,

他们的眼睛里倒映着城市冰冷的钢筋骨架。张建国焦急地说:“我劝她生个孩子转移注意力,

她竟然骂我自私。”我蹲下身捡起其中一张画,娃娃的眼睛里正滴着墨水般的泪滴。

王素芬抬起头,眼中充满绝望:“如果生活本身就是地狱,

生孩子不就是把孩子硬生生拖入地狱吗?”远处工地的打桩机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声。

回到咨询中心,老赵举着手机等在门口,兴奋不已。“拆迁通知下来了!这片区下个月推平!

我们这回可发大财了!”我用神识探查到地皮下竟埋着一座古观音庙残留的灵气庇护。

地产商马总正急于强行拆除,他要推倒凡人内心深处对家和生育的最后一点执念。

马总背后的势力奉命执行的是某种人口淘汰策略。我的神格彻底被眼前残酷的现实所击碎。

夜里我摸黑爬上楼顶,想向天庭发送求援信号。可楼顶已经被涂上了特制的神力绝缘漆。

我的神格被凡间的债务链条紧紧捆绑着,变得沉重无比。

古庙的灵气正被那巨型的挖掘机不断吸收。那挖掘机简直成了凡间科技制造的法器。

张建国在楼下独自抽烟,表情麻木。我问他:“你抽的这种烟是凡间供奉的哪种香火?

”张建国木然地说:“这叫中华,五十一包。

”我用神识分析:“此烟草中蕴含了大量凡人的怨念和焦虑。”他抬头看我,

眼神里是绝望到极致的死寂。我的神识探入王素芬在天桥画的那张速写。

画稿底部我发现了一张陈旧的折叠纸张,上面是稚嫩的笔迹:“妈妈说,我跑得越远,

坏人才找不到我。”原来那是母亲为了保护她和弟弟,故意制造的逃亡假象。

4张建国的话像一声平地惊雷,将我震得脚下一滑。我重重地摔回瓦片上。

张建国死死拽住我胳膊,颤抖着掏出验孕单:“医生说她怀孕了!可她死活不肯要!

”我能感受到胎儿体内蕴含着那份纯粹的生命力。老赵提着油灯上来,

小声说:“素芬躲在我家厨房吃酸菜呢。”我立刻冲下楼,撞开了老赵家的门。

王素芬正蹲在灶台前啃着生姜,她的潜意识回到了那个饥饿的童年。

她自嘲地笑了:“丁克族也会意外怀孕,真是讽刺。”她轻轻摸着小腹,

声音发抖:“我怕孩子遗传我的厄运和精神内耗。”她想用堕胎来彻底停止诅咒。

“我怕我毁了他。”我蹲下身想给她倒杯水,倒出来的却是浑浊的自来水。

凡人的战争已经悄然转向了内心深处最隐秘的地方。张建国跟进来,急忙说:“我升职了,

能养得起,我们现在有未来。”王素芬猛地摔了水杯:“你手机里还藏着‘债务警报’!

别骗我!”碎片飞溅到我的脚边,我用神力让它们悬浮在半空。

那些碎片里倒映出一个模糊而脆弱的婴儿侧脸。老赵把我拉到门外说:“素芬爸妈离婚时,

她曾抱着弟弟睡桥洞维生。”“建国欠着一**高利贷,不敢告诉媳妇。

”我撕下一张碍眼的拆迁告示,尖锐的纸边割痛了我的手指。

我回屋倒出了玉净瓶里最后三滴带着仙气的甘露。

甘露必须稀释进入凡间的载体才能发挥作用。我把它倒进了老赵治疗咳嗽的糖浆瓶里。

老赵以为我正在做驱鬼辟邪的民间偏方。我隔着肚皮听到了孩子清晰的心跳声。

我感受到一股“未被污染的凡人纯爱”的频率。这份坚韧的心跳暂时抵抗了我的神力消散。

5甘露融化在王素芬喝的红枣水里,她喝完后孕吐果然停止了。

但她却能清晰地听到胎儿微弱的心声,这让她更加恐惧。她听到的不是温暖的爱意,

而是胎儿在模仿她童年被狗咬伤时的惊恐哭声。张建国喜出望外,为了庆祝请我一起吃火锅。

他大口灌着啤酒,兴奋地说:“陈老师,您真是救了我们家!”王素芬夹菜的手停在半空,

语气冰冷:“建国,妈今天又打电话了,说亲戚笑话我们是‘绝户’。”张建国筷子一抖,

低吼道:“别提她!她总是拿传宗接代来压我们!

”王素芬冷笑:“她在电话里还提到了老家的宅基地。”原来张母曾承诺:“你们生个孩子,

我就把价值百万的宅基地留给他!”我借口添汤离开了桌子,

尝试用控水术把红油浮沫捞干净。结果火锅汤汁瞬间沸腾,喷了她一脸。

张建国低吼道:“你总翻旧账!为什么不能放下过去好好生活!

”王素芬浑身发颤:“你妈说我克夫,当年你爸就是因为我才出的车祸!”回家路上,

王素芬突然拉住我的衣角:“我想打掉孩子。”她已经预定了明天早上九点的私人诊所。

她害怕孩子会遗传她的厄运。她对我提出了一个请求:“如果孩子出了意外,

请您把我的弟弟好好带大。”“我当不好妈妈。”老赵正在废墟里扒拉着旧家具,

大喊:“快搬!推土机明天就要来了!”我用神力修复了他那台旧收音机。

收音机里只播放着关于生育责任的宣传。在瓦砾堆里,我抱起了半截残破的观音石像。

石像上有一道清晰的裂痕,与我神格的裂痕何其相似。6我用了一个“定心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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