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剧小说《除夕夜!全家被逼上绝路后:我以牙还牙关门打狗》以苏大强苏晴为中心,揭示了人性的黑暗面和社会的残酷现实。作者彻彻底底的宝玉通过犀利的笔触深刻地刻画了主角的内心纠结与挣扎,将读者带入一个情感充沛的世界。这本书给人以思考和反思,震撼人心。让她回来签字!不然刀疤哥真的会动手!”刀疤脸也站了起来,虽然昨晚被我那句话吓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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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父高位截瘫,岳母精神分裂,小姨子智力低下还有狂躁症。我是唯一的正常人,
也是所有人口中的“接盘侠”赘婿。本以为日子再烂也就这样了,直到那个除夕夜。
老婆的大伯一家带人冲进来,说我是扫把星,要给家族“除晦气”。
他们指着我的鼻子骂:“死赘婿,赶紧带着这一窝废人滚蛋,房子我们要用来抵赌债!
”我抹掉脸上的血,看着满地狼藉,并没有发火。“我是废物不假,但我没说,
我背后的人也是吃素的。”01血。粘稠的,温热的,带着铁锈味的血,
顺着我的额角流下来,糊住了左眼。视线里是一片猩红的模糊。耳边是尖锐的爆竹声,
还有比爆竹更刺耳的狂笑。“哎哟,三弟啊,你说你这是何苦呢?我都说了这楼梯滑,
你怎么就不小心点?”苏大强站在二楼楼梯口,手里还抓着一把瓜子,一边嗑一边往下吐壳。
那瓜子皮像雪花一样,飘飘荡荡地落在岳父苏建国的脸上。岳父躺在一楼冰冷的水泥地上,
轮椅已经散架了,两个轮子还在骨碌碌空转。他脑袋下面洇开了一大滩暗红色的液体,
身体还在无意识地抽搐。“爸!”苏晴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扑过去想要抱起岳父,
却被满手的血吓得浑身发抖。“叫救护车……陈默!快叫救护车啊!”她回头冲我吼,
眼泪把精致的妆容冲刷得一塌糊涂。我正要掏手机,一只穿着皮鞋的脚狠狠踹在我的胸口。
“叫什么叫?大过年的叫救护车,晦气不晦气?”堂哥苏志满脸横肉,嘴里叼着烟,
手里还拎着半瓶没喝完的白酒。他刚才就是用这只脚,把岳父连人带轮椅踹下去的。
我捂着胸口,剧烈的疼痛让我几乎无法呼吸。但我没动。甚至连眼神都没有抬一下。
苏志见我这副死样,更来劲了,一口浓痰吐在我脸上:“呸!怂包!
跟你那个残废岳父一个德行,活着也是浪费空气。”“啊——!不要!不要!
”院子里传来小姨子苏雨的尖叫声。我猛地转头。堂弟苏强正把一只还在滋滋冒火花的鞭炮,
硬生生往苏雨的羽绒服领口里塞。苏雨虽然智力只有五岁,但她知道疼,知道怕。
她拼命挣扎,却被苏强死死按在满是泥泞的地上。地上有一滩积水,
那是隔壁排污管漏出来的脏水,黑乎乎的,泛着恶臭。苏强按着她的脑袋,
把她的脸往那摊脏水里摁。“喝啊!傻子!给我喝!这可是好东西,专治你的脑残!
”“咕噜……咕噜……”苏雨被呛得剧烈咳嗽,脏水顺着她的鼻腔灌进去,
她发出野兽般濒死的呜咽。“住手!”我吼了一声,想要冲过去。苏志一把揪住我的头发,
膝盖狠狠顶在我的肚子上。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我差点吐出来。“你也想喝?别急,
等那个傻子喝饱了,剩下的全是你的!”苏大强慢悠悠地走下来,
看都没看地上生死不知的亲弟弟一眼。他径直走到苏晴面前,从怀里掏出一张皱皱巴巴的纸。
“晴晴啊,大伯也是为你们好。你看你爸这眼看就不行了,这房子留着也是给他当棺材本。
不如这样,你签个字,把房子转给我。”苏晴难以置信地抬起头,
眼睛红肿得像桃子:“大伯……你在说什么?这是我爸唯一的房子!而且我爸还没死!
”“啧,话不能这么说。”苏大强撇撇嘴,“这不死也差不多了。再说了,
大伯我又不是白拿,我拿这房子去抵个债,回头赚了钱再还你们不就行了?赶紧的,别磨叽!
”“我不签!这是抢劫!我要报警!”苏晴抓着手机想要拨号。啪!苏大强抬手就是一巴掌,
直接把苏晴打得嘴角流血,手机飞出去老远。“给脸不要脸!也不看看今天是谁的主场!
”苏大强指着门口那一群拿着棍棒的小混混,“今天这字你签也得签,不签也得签!不然,
我就让你爸真的死透!”苏晴绝望地看着四周。昏迷的父亲,被按在脏水里的妹妹,
还有被踩在地上的丈夫。她浑身的力气被抽干,瘫软在地上,发出一声压抑到极致的悲鸣。
“陈默……救救我们……求求你……”她看向我,眼神里充满了无助和乞求。我看着她。
看着这个平日里要强,为了支撑这个家拼命工作,此刻却脆弱得像一张薄纸的女人。
我又看了一眼还在吐血沫的岳父,和在泥水里挣扎的小姨子。最后,
我的目光落在二楼卧室紧闭的房门上。那里关着我的岳母,一个严重的精神分裂症患者。
“苏志。”我开口了,声音沙哑,像是两块砂纸在摩擦。“把你脏脚拿开。”苏志愣了一下,
随即哈哈大笑:“哟呵?这废物硬气了?还敢命令老子?”他脚下用力,
狠狠碾压着我的手背。“老子就不拿!你能把老子怎么样?咬我啊?”我没有咬他。
我只是默默地记住了这种痛。“晴晴,先送爸去医院。”我看着苏晴,语气异常平静,
“这里交给我。”苏晴哭着摇头:“不行!他们会打死你的!”“听话。”我加重了语气,
眼神里透出一股从未有过的冷意。苏晴怔住了。她从未见过我这样的眼神。在她的印象里,
我一直是那个唯唯诺诺,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家庭煮夫。哪怕被岳母拿刀追着砍,
我也只会笑着躲开。可现在,我的眼神里,似乎藏着两把刀。苏志被我的眼神看得心里发毛,
骂骂咧咧地收回脚:“看什么看!再看把你眼珠子挖出来!”趁着这个空档,我爬起来,
帮着苏晴把岳父抬上了那辆破旧的面包车。苏大强想拦,但我挡在了车门前。“大伯,
房子跑不了。人要是死在这儿,变成了凶宅,你这房子还怎么抵债?”苏大强眼珠子转了转,
觉得我说得有道理。“行,让你老婆去送死鬼最后一程。你留下!要是明天我看不到签字,
我就把你剁了喂狗!”面包车发动了,绝尘而去。苏晴隔着车窗回头看我,
眼神里满是恐惧和担忧。我冲她笑了笑。那种很温顺、很无害的笑容。车子消失在拐角。
我转过身,看着满院子的狼藉,看着还没吃完就被倒在地上的年夜饭。饺子散了一地,
被踩成了烂泥。那是岳母今天难得清醒时,特意给我包的。她说:“女婿辛苦,多吃点。
”现在,全毁了。苏大强让人把大门关上,这群恶鬼以为这下就把我关进了地狱。
他们不知道。门关上的那一刻,地狱才刚刚开启。02“哎哟,这房子装修得不错啊,
就是有点老人味。”苏大强一**坐在沙发上,把脚翘在茶几上,指使着老婆去翻冰箱。
“把好酒好菜都拿出来!今儿个高兴,咱们就在这儿过个肥年!”堂弟苏强终于放过了苏雨。
苏雨满脸是泥,缩在墙角瑟瑟发抖,喉咙里发出咯咯的怪声。我走过去,
脱下外套披在她身上。“姐夫……”苏雨抓着我的袖子,指甲陷进我的肉里。
“怕……怕……”“别怕。”我擦掉她脸上的污泥,从口袋里摸出一颗大白兔奶糖,“吃糖。
”苏雨看到糖,眼睛亮了一下,颤抖着手剥开糖纸,塞进嘴里。甜味让她稍微平静了一些。
“哟,还有心思哄傻子呢?”苏志走过来,一脚踢翻了苏雨面前的小板凳。“去,
给老子倒茶!以后这个家姓苏,我是大少爷,你就是个伺候人的奴才!”我低着头,
顺从地走到厨房。厨房里一片狼藉。岳母被绑在椅子上,嘴里塞着抹布,
正死死地瞪着这群闯入者。她精神分裂,平时疯疯癫癫,但她认得家人。看到我进来,
她拼命挣扎,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苏志跟了进来,见岳母不老实,
抬手就是一巴掌抽在她脸上。“老疯婆子!再动就把你扔出去冻死!”岳母被打懵了,
浑浊的眼睛里流下两行清泪。我拿着水壶的手紧了紧。那一瞬间,
我想直接用开水浇在这个畜生的头上。但我忍住了。我要的可不仅仅是一时之快。
我要让他们这辈子都后悔来到这个世上。我倒好茶,端到客厅。
苏大强一家正围着茶几吃吃喝喝,完全把这儿当成了自己家。“大伯,喝茶。
”我把茶杯递过去。苏大强接过茶,刚要喝,突然想起什么,警惕地看着我:“你没下毒吧?
”我笑了笑:“怎么会,杀人是犯法的。”“哼,借你个胆子你也不敢。
”苏大强抿了一口茶,呸了一声,“什么破茶叶,还没我那高碎好喝。”我没理他,
退到一边,手指悄悄摸到了口袋里的手机。就在这时,大门突然传来一声巨响。轰!
原本就被苏大强踹得摇摇欲坠的防盗门,彻底报废了。几个穿着黑背心,
露着大花臂的壮汉冲了进来。领头的一个刀疤脸,手里拎着一根钢管,满脸横肉。“苏大强!
你个老王八蛋!躲这儿来了?”苏大强手里的茶杯啪嗒掉在地上,摔了个粉碎。
他脸色瞬间惨白,浑身哆嗦得像筛糠一样。“刀……刀疤哥?您怎么找到这儿来了?
”刀疤脸一脚踹翻茶几,指着苏大强鼻子骂:“少他妈废话!欠老子的三十万,今天再不还,
老子卸你一条腿!”苏大强吓得直接跪在地上磕头:“刀疤哥,饶命啊!我现在没钱,
但这房子……这房子值钱啊!这房子起码值两百万!”他指着四周,
“这可是我亲弟弟的房子,我是他大哥,我有权处置!”刀疤脸环顾了一圈,
最后目光落在我身上。“你是这家的?”苏大强抢着说:“对对对!他是这家那个废物赘婿!
这房子就是他管事!您找他要钱!钱都是他拿着呢!”刀疤脸走到我面前,
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浓重的烟草味喷在我的脸上。“小子,替他还钱?”我抬起头,
看着刀疤脸。这张脸,有点眼熟。五年前,我在城南码头清理门户的时候,
好像见过这个小弟。那时候他还没刀疤,还是个只敢躲在后面看场子的小混混。“没钱。
”我淡淡地说。啪!刀疤脸一巴掌扇在我脸上。“没钱?没钱就把这房子抵了!
”他抓着我的头发,把我的头狠狠撞在墙上。咚!眼前金星乱冒。
苏大强一家在旁边幸灾乐祸地笑。“打!打死这个废物!看他还敢不敢嘴硬!”苏志叫嚣着。
刀疤脸狞笑着:“给脸不要脸是吧?信不信老子现在就给你放放血?
”他手里的钢管高高举起。我透过反光的玻璃窗,看到了刀疤脸手腕内侧的一个纹身。
那是一条极小的青蛇。这是五年前,青龙帮最低级成员的标志。而我是谁?
我是青龙帮的龙头,道上人人闻风丧胆的“默爷”。“青蛇绕腕,不过三寸。
”我低声念了一句切口。刀疤脸的动作猛地僵住。钢管停在半空中,离我的脑袋只有一厘米。
他的瞳孔剧烈收缩,像是见到了鬼一样盯着我。“你……你说什么?”我直视着他的眼睛,
声音压得很低,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见。“我说,你这种小蛇,连给我提鞋都不配。
”刀疤脸的手开始发抖。这句切口,只有帮派内部核心成员才知道,是当年龙头定下的规矩。
他惊疑不定地打量着我。一身廉价的地摊货,满脸淤青,看起来窝囊到了极点。
这怎么可能是传说中那个消失了五年的神话?“刀疤哥!您愣着干什么啊?动手啊!
”苏大强在后面催促。刀疤脸回过神来,咬了咬牙。不管是不是,先把钱弄到手再说。
“少他妈跟老子装神弄鬼!明天这个时候,要是见不到钱或者房本,老子把你们全家都埋了!
”他狠狠推了我一把,带着人坐在沙发上。“今晚我们就在这儿住下了!谁也别想跑!
”苏大强一家也只能陪着笑脸,缩在角落里不敢吱声。夜深了。客厅里鼾声四起。
苏大强一家睡得跟死猪一样,刀疤脸的人也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我悄悄起身,走进了厕所。
锁好门,打开水龙头。哗啦啦的水声掩盖了一切。我从马桶水箱后面的夹层里,
摸出了一个用塑料袋层层包裹的老式诺基亚手机。这是五年来,我第一次碰它。开机。
屏幕亮起的那一刻,无数条短信像洪水一样涌进来。我没看,
直接拨通了那个烂熟于心的号码。嘟——嘟——只响了两声,电话就被接起。“谁?
”对面传来一个警惕而低沉的声音。我深深吸了一口烟,吐出青灰色的烟雾。“阿虎,是我。
”电话那头沉默了足足十秒钟。然后,传来一声椅子翻倒的巨响,紧接着是颤抖的声音。
“默……默爷?!真的是您?!您终于肯露面了?!”“带点人,带点现金。
”我看着镜子里那个满脸伤痕、眼神却如同野兽般凶狠的男人。“来苏家老宅。
有人想玩黑的,我就陪他们玩到底。”03天刚蒙蒙亮。苏晴的电话就打过来了。
“陈默……爸醒了……但是医生说,可能要做第二次开颅手术,
手术费要二十万……我……我去哪儿弄这么多钱啊……”她在电话那头哭得撕心裂肺。
“大伯他们……真的把房子抢走了吗?”听着她的哭声,我的心像被针扎一样疼。“别哭。
”我轻声说,“钱的事我想办法。你在医院好好照顾爸,家里一切有我。
”“你能有什么办法啊……”苏晴哽咽着,“你身上连两百块钱都没有……”“相信我。
”我只说了这三个字,然后挂断了电话。客厅里,苏大强一家和刀疤脸都已经醒了。
苏大强一看我出来,立刻跳起来指着我的鼻子骂:“陈默!天亮了!赶紧给你老婆打电话,
让她回来签字!不然刀疤哥真的会动手!”刀疤脸也站了起来,虽然昨晚被我那句话吓到了,
但他显然不相信一个废物赘婿真的会有什么大背景。“小子,考虑得怎么样了?是要钱,
还是要命?”他把玩着手里的匕首,眼神凶狠。我没有理会他们,而是径直走到苏雨身边。
苏雨缩在沙发角落里,手里还紧紧攥着昨晚那张糖纸。“小雨。”我蹲下来,看着她的眼睛。
“姐夫带你玩个游戏,好不好?”苏雨抬起头,茫然地看着我。“玩……游戏?”“对。
”我摸了摸她的头,“待会儿如果有人欺负你,你就打他。像那天看电视里的超人一样,
狠狠地打。”苏雨似懂非懂地点点头:“打……坏人……”“对,打坏人。”我站起身,
转过头看着满屋子的“坏人”。“想签字是吧?”我走到桌子前,
拿起那份《房屋**协议》。苏大强眼睛一亮:“对对对!赶紧签!签了大家都没事!
”呲啦——我双手用力,将协议撕成了两半。然后是四半,八半……最后,
那一堆碎纸屑像雪花一样,扬了苏大强一脸。“签你妈。”空气瞬间凝固。
苏大强瞪大了眼睛,仿佛看到太阳从西边出来。“你……你疯了?你找死啊!
”刀疤脸更是勃然大怒:“操!给脸不要脸!兄弟们,废了他!
”几个小弟挥舞着棍棒冲上来。“小雨!那个胖子欺负过你!打他!
”我突然指着苏强喊了一嗓子。苏雨虽然智力低下,但她天生神力,而且患有狂躁症。
听到指令,她的眼睛瞬间红了。昨晚被按在脏水里的恐惧和愤怒,此刻全部爆发出来。
“啊——!”她发出一声尖叫,像一头失控的小牛犊一样冲向苏强。苏强还没反应过来,
就被苏雨一头撞在肚子上。这一撞,至少有一百斤的力道。苏强整个人飞了出去,
重重地砸在墙上,哇地吐出一口酸水。“我的妈呀!傻子杀人了!
”苏大强的老婆尖叫着想要跑。我一步跨过去,抓起桌上的茶壶,
狠狠砸在冲过来的一个小弟头上。砰!滚烫的茶水混合着玻璃渣四溅。那个小弟惨叫一声,
捂着脸倒在地上打滚。动作行云流水,没有一丝多余。刀疤脸看傻了。
这哪里是一个废物赘婿?这身手,分明是个练家子!“都他妈愣着干什么!一起上啊!
”刀疤脸吼道,自己也挥着匕首刺向我。我侧身躲过匕首,左手扣住他的手腕,猛地一扭。
咔嚓!清脆的骨裂声响起。“啊——!”刀疤脸发出杀猪般的嚎叫,手里的匕首哐当落地。
我没给他喘息的机会,右膝狠狠顶在他的面门上。鼻血狂飙。刀疤脸仰面倒下,
我一脚踩在他的胸口,让他动弹不得。“我说过,你这种小蛇,不配在我面前亮爪子。
”我弯下腰,一把扯开自己的衣领。背上,那条盘踞了整个后背的青龙纹身,
虽然被岁月模糊了边缘,但那狰狞的龙头,依然散发着令人窒息的煞气。
刀疤脸的眼睛瞬间瞪得滚圆,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他浑身颤抖,裤裆瞬间湿了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