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门小说《老婆别刀了,你偶像是我亲爹!》是作者轻墨绘君颜倾心创作的是的一部很好看的小说,这本小说的主角是萧然江月瑶江云佩,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我和我弟对视一眼,看到了彼此眼中的决绝。不就是死吗?反正都是死,不如死得轰轰烈烈一点!总好过在新婚夜,被两个莫名其妙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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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死过两次。两次都死在新婚之夜,被我的新娘亲手捅死,理由是“我抢了‘他’的东西”。
第二次死的时候,我看见我那怨种弟弟也躺在乱葬岗,死法和我一模一样,
理由也和我一模一样。好家伙,我俩纯纯大冤种。如今,是第三次重生。又回到赐婚大殿上,
看着眼前如花似玉、却随时可能掏刀子的江家姐妹,我和我弟对视一眼。他嘴唇微动,
我读懂了:“哥,这次选哪个?”我心一横,回他口型:“选个屁!跑!”这媳妇儿,
谁爱要谁要,反正我俩不伺候了!01“宣——镇北将军府长子萧澈、次子萧然,上前听封!
”太监尖细的嗓音在大殿里回荡,我和我弟萧然并肩出列,跪在冰凉的金砖上。
御座上的皇帝老儿笑得一脸褶子:“萧家两位爱卿少年英雄,平定北疆有功。
朕今日为你们赐婚,尚书家的两位千金,江云佩、江月瑶,姐妹二人品貌出众,
与你兄弟二人正当相配。萧澈,你为兄长,先选吧。”我抬起头,
看向不远处并肩而立的江家姐妹。姐姐江云佩,风姿绰约,沉静温婉。妹妹江月瑶,
明艳动人,活泼俏丽。在外人看来,这是天大的福气。可在我眼里,这俩漂亮娘们儿,
一个拿着四十米的大刀,一个扛着刚出厂的火箭炮,炮口正对着我和我弟的脑门。第一次,
我选了与我素有交情的姐姐江云佩。新婚夜,她端来一杯酒,温柔地看着我:“夫君,
喝了这杯合卺酒,你我永不分离。”我他娘的信了,然后就被毒死了。临死前,
她在我耳边说:“你抢了‘他’的位置,就该死。”第二次,我和我弟合计着,
可能是选错了。于是我选了妹妹江月瑶。新婚夜,她羞答答地靠近我,
然后从袖子里摸出一把匕首,快准狠地捅进了我的腰子。她凑到我耳边,
声音又冷又狠:“你也配碰我?把‘他’的东西还回来!”我俩,两辈子,都被杀了。
而我那怨种弟弟萧然,下场跟我一模一样。此刻,他跪在我旁边,身体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
我能感觉到他快哭了。“哥……”他用气音喊我,“这次……咋整?要不……咱俩都选姐姐?
让她二女共侍一夫?或者都选妹妹?”我差点一口气没上来。“你疯了?嫌死得不够快?
”我压着嗓子回他,“咱俩的墓志铭上是想写‘死于内卷’还是‘死于共赴黄泉’?
”“那怎么办啊!”萧然是真的要哭了,“这姐妹俩有毒啊!她们嘴里的‘他’到底是谁啊?
咱俩把认识的男人裤衩子颜色都快盘出来了,也没对上号啊!”是啊,这个“他”,
就像悬在我俩头上的达摩克利斯之剑。
我和萧然把京城里所有适龄的、有头有脸的、甚至扫大街的男人都扒拉了一遍,也没想明白,
我俩到底抢了谁的东西。皇帝还在上面等着。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
江云佩和江月瑶也看着我,眼神一个比一个“深情”。我深吸一口气。选?选个锤子!
我猛地一抬头,目光炯炯地看着御座上的皇帝,声如洪钟:“陛下!
”皇帝被我吼得一愣:“爱卿何事?”我一指旁边端着圣旨的太监,悲愤交加:“陛下!
臣不选妻!臣要他!”满朝文武:“???”我弟萧然:“???哥你玩这么大?
”被我指着的太监小哥,手一哆嗦,圣旨“啪”地掉在了地上。他小脸煞白,
扑通一声也跪下了:“陛下!奴、奴婢是清白的啊!”我不管,继续我的表演。
“臣自见到李公公第一眼,便惊为天人,从此茶不思饭不想,心中再也容不下任何女子!
求陛下成全!”说着,我对着那小太监抛了个媚眼。小太监两眼一翻,
很争气地……晕了过去。我弟萧然,不愧是跟我一个娘胎里爬出来的。愣了三秒后,
他“嗷”一嗓子也喊了出来,抱着旁边一个武将的大腿就开始哭:“王将军!
我爱的是你啊王将军!”那满脸络腮胡的王将军,手里的象牙笏板都快捏碎了,
一张黑脸涨成了猪肝色。整个大殿,死一般的寂静。皇帝的脸色,比王将军的脸还黑。
我和我弟对视一眼,看到了彼此眼中的决绝。不就是死吗?反正都是死,
不如死得轰轰烈烈一点!总好过在新婚夜,被两个莫名其妙的女人捅了腰子!
02我和萧然被皇帝骂得狗血淋头,然后一人领了二十大板,被禁足在府里“好好反省”。
**开花,但我和我弟都很开心。因为我俩成功把婚事给搅黄了。
皇帝大概觉得我俩征战沙场把脑子打坏了,气得让太医给我俩开了不少补脑的方子,
婚事的事,暂时没再提。我趴在床上,萧然给我递过来一个苹果。“哥,咱俩这波操作,
是不是有点太极限了?”他一边龇牙咧嘴地揉着**,一边问我。“不极限能活命吗?
”我啃了一口苹果,“现在至少我们暂时安全了。当务之急,是必须搞清楚,
江家那姐妹俩嘴里的‘他’,到底是何方神圣。”萧然叹了口气,
从怀里掏出一本皱巴巴的小册子,上面密密麻麻写满了名字。“哥,
京城里姓王的、姓李的、姓赵的……三岁到八十的男人,我都排查过了。
有几个跟咱俩有过节的,我都派人去查了,人家活得好好的,啥也没被咱俩抢走啊。
”“思路不对。”我把果核扔进痰盂,“我们不能从‘我们抢了什么’这个角度去想,
太被动了。我们得主动出击,从江家姐妹身上找线索。”“怎么找?”萧然凑过来,“哥,
你有主意了?”“嗯。”我压低声音,“从今天起,你负责盯梢姐姐江云佩,
我负责妹妹江月瑶。记住,别让她们发现,咱们就当个变态,啊不,当个暗中观察的使者。
她们的衣食住行、兴趣爱好、社交圈子,全部给我摸清楚。”“这……跟个痴汉似的,
不太好吧?”萧然有点犹豫。“命重要还是面子重要?”我瞪他一眼,
“你要是想下辈子还重生在这儿,你就继续躺着。”萧然一个激灵,
立刻站直了:“保证完成任务!”第二天,我俩顶着两张“俊俏”的猪头脸,
开始了各自的盯梢大业。我换了一身不起眼的衣服,在尚书府对面的茶楼包了个雅间,
视角绝佳。江月瑶,尚书府嫡次女,京城有名的美人,性格……泼辣。
据我两辈子的“临床经验”,这位妹妹比她姐姐还要冲动易怒,像个一点就炸的炮仗。
我观察了她整整三天。她每天的生活很规律,上午弹琴,下午画画,偶尔跟她姐姐去逛逛街。
看起来,就是个普通的大家闺秀。难道是我的方向错了?就在我快要放弃的时候,机会来了。
这天下午,江月瑶独自一人出了府,鬼鬼祟祟地进了一家名为“墨宝斋”的笔墨铺子。
我心头一动,立刻跟了上去。墨宝斋是京城最大的笔墨铺子,来往的都是文人雅士。
江月瑶进去后,没有看那些名贵的笔墨纸砚,而是直接绕到后堂,
跟掌柜的低声说了几句什么。那掌柜的一脸谄媚地点点头,
递给她一个用黑布包裹得严严实实的长条状物体。江月瑶接过东西,宝贝似的抱在怀里,
脸上露出了痴迷又狂热的表情。我躲在屏风后面,心脏砰砰直跳。我知道,我离真相不远了。
她抱着那个东西,脚步轻快地离开了墨宝斋。我等她走远,才慢悠悠地晃出来,
走到掌柜面前。“掌柜的,”我从袖子里摸出一锭金子,放在柜台上,“刚刚那位**,
从你这儿买了什么宝贝啊?”掌柜的看到金子,眼睛都直了,
但还是职业性地摇了摇头:“客官,这……这不合规矩……”“两锭。”我面无表情。
掌柜的吞了口唾沫,看了看左右无人,飞快地把金子揣进怀里,凑到我耳边。“客官,
我可只告诉你一个人啊。江二**买的,是‘墨公子’的最新画作,
《春山听雨图》的复刻版!”“墨公子?”我皱起眉,这个名字有点耳熟。“哎哟喂!
客官您连墨公子都不知道?”掌柜的一脸“你是不是村里刚通网”的表情,
“这可是咱们大周朝第一雅士,第一美男,第一……总之就是天下第一的奇男子!
他的诗词画作,千金难求!江二**,可是我们墨公子后援会——‘墨韵堂’的堂主呢!
”后援会?堂主?我脑子里“嗡”的一声。一个离谱但又极度合理的猜测,
浮现在我的脑海里。我颤抖着声音问:“那……是不是还有个叫江云佩的……?
”掌柜的一拍大腿:“您说的是江大**吧?她更厉害!她是‘墨韵堂’的总会长!
”我:“……”破案了。我终于知道那个神秘的“他”是谁了。他娘的,搞了半天,
我和我弟,是被两个追星的脑残粉给刀了!03我失魂落魄地回到家,萧然正在院子里练枪,
虎虎生风。看见我回来,他赶忙迎上来:“哥!怎么样?有线索吗?
”我看着他那张充满求知欲的脸,悲从中来,一把抱住他,老泪纵横。“弟啊!
咱俩……咱俩死得好冤啊!”萧然被我搞懵了:“哥,你咋了?你别吓我!
是不是江月瑶又想刀你?”“比那还可怕!”我抹了把泪,把我的发现一五一十地告诉了他。
萧然听完,手里的长枪“哐当”一声掉在地上,整个人都石化了。“饭……饭圈?
后援会会长?”他喃喃自语,“所以,她们杀我们,不是因为我们抢了谁的官职,
也不是因为我们抢了谁的未婚妻……”“是因为我们平定北疆,风头太盛,
抢了她们哥哥的热搜?”我替他把话说完。我俩对视一眼,
从彼此的眼中看到了宇宙大爆炸般的荒谬。敢情皇帝又是赐婚又是封赏,在人家粉丝眼里,
是“我家哥哥被对家防爆了”?我们俩,是那个“对家”?“荒唐!简直是荒唐!
”萧然气得原地转圈,“就因为这个?就因为这个就要杀人?她们脑子里装的是豆浆吗?
”“冷静点,弟。”我拍了拍他的肩膀,“现在不是生气的时候。我们得想办法解决问题。
”“怎么解决?去跟她们理论?说我们对你们家‘墨公子’的天下第一宝座没兴趣?
”萧然一脸抓狂,“她们会信吗?她们只会觉得我们又当又立,是在挑衅!
”“当然不能硬碰硬。”我眯起眼睛,一个大胆的计划在我心中成型,“既然她们是饭圈的,
那我们就用饭圈的方式来解决。”萧然愣愣地看着我:“哥,你啥意思?”“意思就是,
”我露出一个高深莫测的笑容,“从今天起,我们俩,也是‘墨公子’的粉丝了。”“而且,
我们要做,就做最狂热的唯粉、死忠粉、战斗粉!”“打不过,就加入!
”萧然的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他可能觉得,我禁足这几天,
脑子里的水已经多到可以养鱼了。但我知道,这是唯一的办法。想要不被她们刀,
就得先变成“自己人”。说干就干。第二天,我和萧然就揣着全部家当,再次杀向了墨宝斋。
“掌柜的!把你们这儿所有跟墨公子有关的东西,都给我拿出来!
”我豪气地把一袋金子拍在柜台上。掌柜的眼睛都绿了,
手脚麻利地从后堂的仓库里搬出了一堆东西。
句》、《墨公子同款折扇》、《墨公子亲笔签名(伪)镇纸》……我和萧然一人抱了一大堆,
在掌柜“欢迎下次光临”的热情欢送下,回到了家。接下来的几天,
我俩开始了艰苦卓绝的“补课”生涯。白天,我们在校场练兵;晚上,我们回家点灯熬油,
背诵墨公子的诗词,研究他的画风,分析他的思想。萧然一个武将,被逼得头悬梁锥刺股,
抱着一本诗集背得眼泪汪汪。“哥,我打仗都没这么苦过。”他哭丧着脸,“‘关关雎鸠,
在河之洲’……这写的到底是个啥啊?”“闭嘴,背!”我呵斥他,
“这句是墨公子最出圈的代表作,是他对粉丝爱意的含蓄表达!你要是背不下来,
江家姐妹就能把咱俩的头拧下来当球踢!”为了活命,我俩拼了。很快,
我们就对墨公子的生平事迹、兴趣爱好、口头禅、甚至他喜欢穿什么颜色的袜子都了如指掌。
我觉得,时机差不多了。是时候,去会会那两位“饭圈大佬”了。04机会很快就来了。
我打听到,三日后,城西的“流觞亭”会有一场“墨韵堂”的线下雅集。据说,
是为了庆祝墨公子新作《秋江渔隐图》问世。我和萧然知道,
这是我们打入敌人内部的绝佳机会。雅集那天,我俩特意打扮了一番。
我穿了一身月白色的长衫,手持一把折扇,扇面上是我亲手临摹的墨公子的画。
萧然则是一身玄色劲装,但腰间挂了个墨绿色的玉佩,据说是墨公子最喜欢的配饰颜色。
我俩一出现在流觞亭,立刻就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亭子里聚集了二三十个男男女女,
大部分都是些年轻的公子**。江云佩和江月瑶姐妹俩,正众星捧月般地坐在主位上。
看到我们,江月瑶的眉头立刻就皱了起来,眼神里充满了警惕和不悦,
那是一种“对家来炸场了”的敌意。她身边的江云佩倒是还算镇定,但眼神也冷了几分。
“哟,这不是萧家的两位将军吗?”一个跟江月瑶关系不错的公子哥阴阳怪气地开口了,
“将军不好好在府里练武,跑到我们这文人雅集来,是想做什么?”“就是,
这里可不欢迎你们!”立刻有人附和。我俩对视一眼,知道考验来了。我不慌不忙,
打开折扇,轻轻扇了两下。“这位兄台说笑了。”我微微一笑,目光越过众人,
直直地看向江家姐妹,“我们兄弟二人,早就对墨公子仰慕已久。
今日听闻‘墨韵堂’在此雅集,特来拜会,希望能与诸位同好,一同品鉴墨公子的新作。
”我的话说完,全场一片寂静。所有人都用一种看怪物的眼神看着我们。
江月瑶更是“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充满了嘲讽:“萧将军,你是在说笑吗?你们俩,
仰慕墨公子?谁不知道你们是靠军功起家的武夫,何时也懂风雅了?”“月瑶,不得无礼。
”江云佩开口了,但语气同样带着怀疑,“萧将军,此话当真?”“自然当真。
”我往前一步,朗声说道,“墨公子之才,惊为天人。其诗‘落霞与孤鹜齐飞,
秋水共长天一色’,何等壮丽!其画《千里江山图》,何等磅礴!我等虽是武夫,
但也知何为风骨,何为大美!难道只有文人才能仰慕墨公子吗?”我这一番话说得慷慨激昂,
把前几天背的知识点全都用上了。亭子里的人都愣住了。萧然也反应极快,
立刻接话:“是啊!我大哥说得对!我们兄弟俩虽然舞刀弄枪,但心中对墨公子的敬仰,
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我们还买了墨公子所有的周边……啊不,是所有作品集!
”他一边说,一边从怀里掏出那本快被他盘出包浆的《墨公子诗词集锦》。江家姐妹的表情,
终于有了些许松动。尤其是江月瑶,她死死地盯着我手里的折扇,那是我特意找人定做的,
上面的画,正是墨公子已经失传的早期作品《雪夜访梅图》。这幅画的真迹已经毁了,
只有少数核心粉丝才知道画稿的样子。“你这扇子……”江月瑶的语气里带着轻微的颤抖。
我知道,鱼儿上钩了。我故作惊讶地“啊”了一声,然后一脸“羞涩”地把扇子合上。
“让江二**见笑了。这……这是我听闻墨公子旧事,心有所感,自己凭想象画的,
登不了大雅之堂,登不了大雅之堂。”这波操作,叫“于无形中**”。江月瑶的眼睛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