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给混混后,全村等我被打死,我反手成了守镇之者
作者:书中漫步
主角:江野李东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12-27 15: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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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混混后,全村等我被打死,我反手成了守镇之者》是一部令人沉浸的短篇言情小说,由作家书中漫步创作。故事主角江野李东的命运纠缠着爱情、友情和冒险,带领读者进入一个充满惊喜和不可思议的世界。只会帮他们这些“受害者”。不到十分钟,一辆警车闪着灯停在了巷口。车上下来一个穿着警服的中年男人,肩膀上的警衔显示他是个领……。

章节预览

08年,我嫁给了我们镇上最凶的混混。所有人都说我瞎了眼,等着看我被家暴打死的笑话。

洞房花烛夜,他一身酒气,掐灭烟头,红着眼瞪我。“以后你敢受一点委屈,试试!

”第二天,我那个总来打秋风的弟弟上门,张口就要三万块。我老公笑着把他请进门,

然后当着我的面,卸了他一条胳膊。他擦着手上的血,回头对我笑得宠溺又残忍。“老婆,

这种委屈,算不算?”01我叫沈念,二十二岁这年,我把自己嫁给了镇上最不好惹的男人,

江野。新婚第二天,阳光还没完全照进这间破旧却干净的小院。我那个好逸恶劳的弟弟沈飞,

就一脚踹开了虚掩的院门,像个讨债的阎王。“沈念!你个死丫头给我滚出来!

”他的叫骂声刺破了清晨的宁静,也刺穿了我刚刚升起的一点点安稳的幻觉。

我握着扫帚的手指泛白,下意识地想躲。沈飞已经大摇大摆地闯进了屋里,

上下打量着这简陋的家,眼神里满是鄙夷。“我说你图什么?就图这么个破地方?

图这么个烂人?”他一**坐在唯一的木椅上,二郎腿翘得老高。“少废话,我没钱了,

给我拿三万块。你那八万八的彩礼,我妈说先放她那儿,我急用,就从你这拿。

”我气得浑身发抖,声音都是飘的:“沈飞,那是我……那是江野给的彩礼,不是给你的!

”“给你不就是给咱家的?给咱家不就是给我?”他掏着耳朵,一副天经地义的嘴脸,

“赶紧的,我下午还约了人打牌呢。”我看着他理直气壮的样子,

多年的压抑和委屈涌上心头,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就在这时,里屋的门帘被掀开。

江野赤着上身,露出精壮的肌肉和几道狰狞的旧伤疤,他睡眼惺忪,

眉宇间带着一股被吵醒的戾气。“吵什么?”他的声音沙哑,带着宿醉的余韵。沈飞见到他,

非但不怕,反而更加嚣张:“哟,姐夫醒了?正好,跟你这新上任的姐夫要点钱花花。三万,

不多吧?”江野没说话,他走到桌边,倒了杯冷水一饮而尽,

水珠顺着他轮廓分明的下颚线滑落,滴在他锁骨的疤痕上。然后,他笑了。

那笑容让我头皮发麻。“行啊,”他走到沈飞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

力道大得让沈飞的脸都变了形,“一家人,别说三万,三十万都好说。来,进屋,

咱哥俩好好聊聊。”他几乎是拖着沈飞进了里屋。我站在原地,心脏狂跳,

一种不祥的预感笼罩着我。下一秒,里屋传来沈飞杀猪般的惨叫。“啊——!我的胳膊!

江野**疯了!”那声音凄厉到扭曲,我腿一软,差点跪在地上。门“砰”地一声被踹开,

江野拖着像一滩烂泥的沈飞出来,扔在了院子当中。沈飞的右胳膊以一个诡异的角度耷拉着,

脸色惨白,疼得满地打滚。江野从屋里拿出一条毛巾,慢条斯理地擦着手上的血迹,血不多,

但那红色却像烙铁一样烫在我的视网膜上。他擦完手,把毛巾随手扔在地上,

一步步向我走来。我吓得浑身发抖,一动也不敢动,只能眼睁睁看着他靠近。

他身上那股浓烈的烟草味和血腥气混合在一起,钻进我的鼻腔。他用粗糙的,

带着薄茧的手指,轻轻擦掉我脸上的眼泪。他的动作很轻,

和我印象中那个打架斗殴、凶狠残暴的混混完全不同。“哭什么?”他的声音很低,

带着一种压抑的怒火。“我昨天晚上说了,以后你不能受一点委屈。”他回头,

看了一眼在地上**的沈飞,再看向我,眼神宠溺又残忍。“老婆,这种委屈,算不算?

”我还没从巨大的惊恐中回过神,院门口就传来了我妈尖利的哭嚎声。“杀人啦!杀人啦!

江野这个杀千刀的把我儿子打死啦!”我爸妈带着几个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

像一群乌鸦一样冲了进来。我妈扑到沈飞身边,

一边嚎一边指着我的鼻子骂:“沈念你个白眼狼!你个吃里扒外的东西!

你竟然联合外人欺负你亲弟弟!你还是不是人!”我爸则指着江野的鼻子,

色厉内荏地吼:“江野!你别以为你是个混混我们就怕你!打伤我儿子,我现在就报警抓你!

”羞耻和愤怒像潮水一样将我淹没,我下意识地想上前去解释,想说事情不是这样的。

一只大手猛地将我拉到他身后。江野高大的身影像一堵墙,

将所有的辱骂和指责都挡在了外面。他什么都没说,转身走进厨房。再出来时,

手里多了一把明晃晃的砍骨刀。“砰!”他一刀剁在院里的那张旧木桌上,

刀身深深嵌入木头里,嗡嗡作响。整个院子瞬间死寂。我妈的哭嚎卡在了喉咙里,

我爸的叫嚣也咽了回去。江野对我父母露出一个阴森的笑,那笑容比他手里的刀还冷。

“医药费,我出。”他一字一顿地说。“但是,你们再敢上门,对我老婆说一句重话,

我就把他另一条胳膊也卸了。”我妈吓得脸都白了,瘫软在地上。我爸撑着最后一点面子,

哆哆嗦嗦地掏出手机:“我……我报警!我告你故意伤人!你等着坐牢吧!”江野不慌不忙,

从口袋里摸出一个巴掌大的小本子,翻开,慢悠悠地念起来:“06年3月,

沈念第一个月工资两千,被沈母以‘代为保管’为由拿走,同年沈飞买了一部诺基亚手机,

一千八。”“07年8月,沈念攒了半年的三万块积蓄,被沈父以‘投资’为由借走,

一个月后,沈父输光了钱,说投资失败。”“08年,也就是今年,彩礼八万八,

沈家二老全额没收,嫁妆为零。”他每念一条,我爸妈的脸色就白一分。念完,他合上本子,

看着我爸,笑得像个恶魔。“这些账,要不要我复印几份,找警察同志,再找镇上的广播站,

大家一起算算?”我爸手里的手机“啪嗒”一声掉在地上。他看着江野,像是看着一个怪物。

最后,他们连滚带爬地架起还在哀嚎的沈飞,灰溜溜地逃了。整个院子,终于安静了。

只剩下我和江野,还有那把插在桌子上的砍骨刀。晚上,江野从外面回来,

手里提着一份热气腾腾的药膏。他坐到我身边,不由分说地卷起我的袖子。我妈推搡我时,

我胳膊在门框上蹭破了一大块皮,**辣地疼,我一直忍着。他看着那片红肿的擦伤,

眉头皱得能夹死一只苍蝇。他用棉签沾着药膏,笨拙地给我上药,动作很轻,生怕弄疼我。

嘴里却骂骂咧咧的:“你是哑巴吗?这点小伤也忍着?不知道疼?”我看着他低着头,

专注地给我上药的样子,他侧脸的线条很硬朗,睫毛却很长。一股热流从心底涌起,

冲刷着我二十多年来积攒的冰冷和委屈。眼泪,就这么毫无预兆地掉了下来。他手一顿,

抬头看我,有些无措。“又哭什么?我弄疼你了?”我摇摇头,吸了吸鼻子,

第一次在他的世界里,感到了一缕异样却无比真实的安全感。02我以为事情就这么过去了,

但我低估了我父母的**。第二天,我出门买菜,整个镇子看我的眼神都变了。“看,

就是她,为了个混混,联合外人打断了自己亲弟弟的腿。”“真是个白眼狼,

爹妈养她这么大有什么用?”“这种女人克夫,你看吧,那江野早晚得被她克死。

”那些窃窃私语像无数根细小的针,扎在我的身上,密密麻麻地疼。我攥紧了菜篮子,

几乎是逃回了家。关上院门的那一刻,我再也忍不住,蹲在地上失声痛哭。江野回来的时候,

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场景。我双眼通红,像一只被世界抛弃的小兽。

我把所有的委屈和愤怒都发泄在了他身上,这是我第一次对他发脾气。“你满意了?

你只会打打杀杀!现在全镇的人都当我是个笑话!我还怎么做人!”我冲他吼,

把所有的怨气都吼了出来。江野愣住了,他站在那里,高大的身影显得有些僵硬。他看着我,

眼圈慢慢泛红,嘴唇动了动,却什么也没说。他从口袋里摸出烟盒,抽出一根点上,

狠狠吸了一口。然后,他把烟往地上一扔,用脚尖碾灭,一言不发地摔门而出。

门被摔得震天响,我的心也跟着沉了下去。他生气了。我后悔了。他是在为我出头,

我怎么能这么对他说话?我坐在冰冷的地上,抱着膝盖,担忧和懊悔啃噬着我的心。

我甚至开始害怕,他会不会就这么走了,不要我了。我不知道坐了多久,

直到外面镇**的大喇叭突然响了起来。“喂喂,寻物启事,寻物启事。一位姓沈的先生,

昨天在镇南头的牌馆里,遗失了您的良心和尊严,如果您听到广播,请不要来领取,

因为您本来也没有。另外,提醒一下邻村的老王,您落在沈家的汗衫该拿回去了,

天越来越冷了,别冻着。”广播员用一种抑扬顿挫,充满八卦的语气念着,内容荒诞又刺耳。

整个镇子,都因为这段广播炸开了锅。紧接着,江野那群穿着花衬衫、留着长头发的小弟们,

三三两两地出现在镇上的各个角落。他们在茶馆里“聊天”,在小卖部门口“闲逛”,

在菜市场“买菜”。他们聊天的内容,翻来覆去只有一个主题:沈家那些年,

是如何压榨女儿沈念的。从我出生被嫌弃是女孩,到我工作后工资卡被没收,

再到我结婚彩礼被全吞……他们把这些事,当成故事,绘声绘色地讲给每一个愿意听的人。

舆论的风向,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瞬间反转。昨天还对我指指点点的人,

今天看我的眼神里充满了同情和怜悯。而我的父母,则成了全镇人唾弃的对象。还没完。

下午,我爸工作的那个小砖厂,“恰好”被安监和税务部门联合检查,

查出偷税漏税、违规操作,当场勒令停业整顿。砖厂老板是我爸的牌友,为了自保,

第一时间就把我爸给开除了。我妈那边也不太平,她平时最喜欢和几个老姐妹一起说三道四,

今天却被人堵在巷子里,指着鼻子骂她和邻村老王不清不楚,不要脸。傍晚,江野回来了。

他手里提着一只刚出炉的烧鸡,香气扑鼻。他把烧鸡放在桌上,脸上带着一块明显的新伤,

嘴角青了一块。他看着我,眼神有些闪躲,闷声闷气地说:“这样,

他们以后就没空再来烦你了。”我的目光落在他的伤口上,

心里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撞了一下。我明白了。他下午不是去生气,他是去用他自己的方式,

为我解决问题。我从抽屉里拿出药箱,走到他面前,拉着他坐下。我学着他昨晚的样子,

用棉签沾了药水,小心翼翼地给他处理伤口。“疼吗?”我轻声问。他咧嘴想笑,

却牵动了伤口,疼得“嘶”了一声。“不疼。”他嘴硬道。我看着他,

眼泪又一次不争气地掉了下来。这一次,不是委屈,不是绝望。是感动,是心疼。我俯下身,

轻轻地,在他的伤口旁边,印上了一个吻。他的身体猛地一僵,从脸颊到耳根,霎时红透了。

03父母当然不会就此善罢甘休。几天后,他们拿着沈飞的轻伤鉴定,

纠集了一帮所谓的亲戚,再次气势汹汹地堵在了我们家门口。“江野!沈念!你们给我出来!

”我妈扯着嗓子嚎,手里挥舞着那张鉴定报告,像挥舞着一道圣旨。“轻伤!警察说了,

这够判刑的!今天你们要是不拿出二十万赔偿,我们就报警,让江野去坐大牢!

”沈飞缠着绷带的胳膊挂在胸前,一脸得意地站在后面,看我的眼神充满了报复的**。

我紧张地手心冒汗,下意识地看向江野。二十万,在08年的这个小镇,是个天文数字。

更重要的是,我怕他真的会坐牢。江野却笑了。他把我按在椅子上,揉了揉我的头发,

语气轻松得像是在说今天天气不错。“老婆,坐好,看戏。”然后,

他走到那群“亲戚”面前,不慌不忙地掏出手机,当着所有人的面,拨了一个号码。“喂,

王所吗?我是江野。对,我这儿有点家庭纠纷,你方便过来一趟吗?好,我等你。

”他挂了电话,就那么靠在门框上,好整以暇地看着我父母。我爸妈对视一眼,

眼神里有些疑惑,但更多的是有恃无恐。在他们看来,派出所的人来了,

只会帮他们这些“受害者”。不到十分钟,一辆警车闪着灯停在了巷口。

车上下来一个穿着警服的中年男人,肩膀上的警衔显示他是个领导。

他就是江野口中的王所长。我心头一紧,完了。王所长径直走进院子,

我爸妈立刻像看到救星一样迎了上去。“警察同志!你可来了!你看看,

他把我儿子打成这样!还有没有王法了!”王所长看都没看他们,目光在院子里扫了一圈,

最后落在江野身上。他脸上露出一个客气甚至带着点恭敬的笑容。“江老弟,怎么回事?

这点小事还麻烦我跑一趟。”我爸妈的表情凝固在了脸上。江野直起身,

指了指我父母:“王所,他们说我打伤了他儿子,要二十万,不然就送我坐牢。”说着,

他从屋里拿出那个小本子,还有一沓厚厚的银行转账凭证复印件,一起拍在桌上。

“他们还涉嫌敲诈勒索,另外,根据我国法律,长期虐待、遗弃家庭成员,情节恶劣的,

也构成犯罪。王所,这事儿,你看怎么办?”王所长拿起那些凭证和本子,

脸色瞬间变得严肃起来。他转向我父母,语气严厉得像换了个人。“沈建国!李桂芬!

你们想干什么?敲诈勒索?还敢报假警?你们知不知道这是什么性质!

江野这些年帮我们警方提供了多少线索,维护了多少治安,你们是在找茬吗?

”他指着桌上的证据:“还有这些!你们对自己女儿做的事情,真要闹到局子里,

让全县的人都知道吗?”我爸妈彻底蔫了。他们怎么也想不通,

为什么派出所的副所长会对一个混混这么客气,反而来训斥他们。

王所长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份早就准备好的文件和印泥。“这是断绝关系协议书,你们签了,

以后跟沈念再无瓜葛,井水不犯河水。要是不签,那咱们就回所里,把这些年的账,

一笔一笔,好好算清楚!”我爸妈抖着手,在那份协议书上按下了手印。他们走的时候,

连头都不敢回。那群跟着来起哄的亲戚,更是早就溜得没影了。事后我才知道,

这位王所长年轻时是个愣头青,出警时得罪了人,被一群地痞围攻,

是江野已经过世的大哥带人救了他。这份人情,江野一直用自己的方式维系着。

他虽然是混混,却从不碰毒品,不欺负老实人,

甚至还帮着派出所解决了不少他们不方便出面的纠纷。我第一次意识到,江野的“混”,

不是无脑的凶狠。那是在这个小镇上,保护自己,

也保护他在意的人的一种生存法则和人情世故。晚上,他看着那份签了字的协议书,

像是完成了一件大事,长长地舒了口气。我从身后,第一次主动地,紧紧地抱住了他。

他的身体瞬间僵硬。“江野,”我的声音带着浓浓的鼻音,“谢谢你。”他沉默了很久,

在我看不到的地方,耳根红得快要滴出血来。“谢……谢什么,”他的声音有些结巴,

“你是我老婆。”04摆脱了原生家庭的泥沼,我以为安稳的日子终于要来了。

我和江野开始像镇上所有普通夫妻一样过日子。他不再整天和那群兄弟混在一起,

而是盘下了镇口一个废弃的旧仓库,那是他和他兄弟们以前的“堂口”。他说,

想把那里改成一个正经的建材店。我则用我大学里学的会计知识,帮他整理账目,规划经营。

阳光透过窗户洒进来,照在账本上,也照在我心里,暖洋洋的。可这样的平静,

只维持了不到一个月。那天下午,一辆黑色的奥迪A6L慢慢停在了我们家门口,

和我们这个破旧的小巷子格格不入。车门打开,一个穿着高档西装,

戴着金丝眼镜的男人走了下来。他身后,跟着一个点头哈腰的身影,

正是我那断了胳膊还没好利索的弟弟,沈飞。我心里“咯噔”一下。西装男人叫李东,

是县里一个小有名气的房地产开发商,听说靠灰色地带起家,心狠手辣。

沈飞显然是傍上了他,此刻正狐假虎威地站在一旁,看我的眼神充满了怨毒和炫耀。

李东笑里藏刀,开门见山。“江老板是吧?久仰大名。我呢,看上了你镇口那个旧仓库,

准备开发个小项目。开个价吧,我买了。”他的语气很傲慢,不像是在商量,

更像是一种通知。江野正在院子里修理一张旧椅子,他头也没抬,直接拒绝。“不卖。

”那地方,是他和那些跟他一起长大的兄弟们的念想,是他大哥留下的最后一点东西,

给多少钱他都不会卖。李东的脸色沉了下来。“江老板,年轻人不要太气盛。我在县里,

不管黑道白道,多少都说得上几句话。为了一个破仓库,得罪我,不值得。

”沈飞在一旁添油加醋地嘲讽:“江野,你别给脸不要脸!你以为你还是镇上的土皇帝?

在李总面前,你就是个屁!”江野眼神一冷,手里的锤子捏得咯吱作响,眼看就要站起来。

我冲过去,一把按住了他的肩膀。我不能让他再像对付我家人一样,用暴力去解决问题。

李东不是沈飞,他背后是权势和金钱,硬碰硬只会让我们粉身碎骨。我深吸一口气,

这是我第一次在外面,主动站在江野身前,替他面对麻烦。我看着李东,

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李总,买卖不成仁义在,何必呢?

”李东有些意外地看了我一眼,似乎没想到江野身边这个看起来温顺怯懦的女人,

敢站出来跟他说话。他轻蔑地冷笑一声,扶了扶金丝眼镜。“有点意思。行,

我给江老板三天时间考虑。三天后,我希望听到一个明智的答复。”说完,他带着沈飞,

钻进奥迪车,扬长而去。车子卷起的灰尘,呛得我咳嗽起来。江野看着我,眼神复杂。

“你不怕?”我摇摇头,又点点头,声音有些发颤。“怕。但我更怕你吃亏。”他沉默了,

把我拉进怀里,抱得很紧。我知道,安稳的日子到头了。当天晚上,我们家的大门和院墙,

被人泼满了红色的油漆。油漆还没干,黏稠得像是鲜血。

墙上用油漆刷着几个歪歪扭扭的大字:敬酒不吃吃罚酒!浓烈的油漆味在夜色中弥漫,

刺鼻又恶心。新的战争,已经开始了。05李东的报复来得又快又猛。从第二天开始,

江野手下那几个赖以生存的小场子,就接连出事。他开的台球厅,刚开门就有消防队来检查,

说消防通道堵塞,勒令停业整改。他兄弟开的KTV,卫生部门的人天天上门,

不是说这里不达标,就是说那里有隐患。最赚钱的那个小游戏厅,

更是被治安队三天两头地“光顾”,客人全被吓跑了。江野的兄弟们也接连被李东的人找茬。

今天这个在路上被人莫名其妙地打了,明天那个的车胎被人扎了。

双方的人马在镇上打了几场恶架,互有损伤,最后的结果,是江野的两个兄弟被抓进了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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