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给你们带来青阳道的碧蓝之牙的小说《替十八人背锅后,新公司报道,领导竟是我自己?小说》,叙述高鸣陆沉江澈的故事。精彩片段:“澈啊,真不巧,我老婆刚把钱拿去理财了。”“小江,我最近手头也紧,孩子报了个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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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公司都以为是我搞砸了那个千万级的项目。会议室里,老板阴沉着脸:「总要有人负责。」
我心一横,为了保全大家,举起了手。那一刻,十八道目光瞬间聚焦,十八根手指整齐划一。
我被开除,背着巨额的违约金。三天后,
竞争对手公司CEO亲自给我打电话:「那十八个人,我们打包都要了,你来当他们总监,
怎么样?」01会议室的中央空调开得太足了,冷风沿着我**的脚踝,
一丝丝往骨头缝里钻。纯白色的墙壁,纯黑色的长桌,一切都像一幅没有生气的现代画。
老板周总那张因为愤怒而扭曲的脸,是这幅画里唯一的,也是最刺眼的色彩。
“千万级的项目!‘天枢’系统!”他手里的文件夹被狠狠摔在桌面上,
发出的巨响让所有人都缩了一下脖子。“现在成了一个行业笑话!总要有人为这件事负责!
”空气里弥漫着小心翼翼的沉默,连呼吸都变得沉重。我,江澈,
作为“天枢”项目的总负责人,垂着眼,看着桌面光滑的倒影里,自己模糊不清的脸。
我知道核心漏洞并非我造成。是高鸣,在最后一次集成测试时,
擅自替换了一个未经验证的开源模块。但我没有证据。他是老板的外甥,
是团队里人人都捧着的“太子”。而我,只是一个凭着能力爬上来的项目经理。
我看着身边这十八个曾经和我一起熬夜、一起吃泡面、一起为每一个代码难题欢呼的伙伴。
他们大多数都还年轻,职业生涯刚刚起步。如果深究下去,整个团队都会被清洗,
他们会被打上“失败者”的烙印,前途尽毁。我的心,在那一瞬间,横了。算了。我来扛。
我缓缓地,举起了我的右手。像一个投降的士兵。也像一个自愿走上祭坛的牺牲品。
会议室里死一样的寂静被打破了。那一刻,十八道目光,像十八束冰冷的探照灯,
瞬间全部聚焦在我身上。我还没来得及开口说那句“我负责”。
高鸣响亮的声音就刺破了空气。“周总,就是江澈!她在关键模块上用了错误的算法!
我早就提醒过她,她不听!”他的声音里带着一种迫不及不及待的解脱和残忍。
像是终于找到了那个可以卸下所有重担的替死鬼。我猛地转头看他。他眼神闪烁,
却梗着脖子,毫不畏惧地与我对视。然后,我看到了让我此生难忘的一幕。我右手边,
那个我亲手带出来的实习生小赵,那个总是“澈姐、澈姐”叫着,
跟在我身后问这问那的男孩,也颤巍巍地举起了手,指向我。紧接着,是第二个,
第三个……李工,王姐,张哥……那些熟悉的面孔,此刻都变得无比陌生。十八根手指,
整齐划一地,像十八把锋利的匕首,齐刷刷地对准了我。整个世界在我耳边轰然作响。
我愣在原地,大脑一片空白。我看着他们。有的眼神躲闪,不敢与我对视。有的面无表情,
冷漠得像一尊石像。还有的,嘴角甚至挂着幸灾乐祸的笑意。原来,所谓的并肩作战,
所谓的团队情谊,在灾难面前,不过是个笑话。周总的脸上露出了“果然如此”的满意神色。
他需要的不是真相,只是一个可以平息投资人怒火的交代。“江澈,你太让我失望了。
”他顺水推舟,声音冷得像冰。“从现在开始,你被开除了。按照合同,项目造成重大损失,
你需要承担300万的违约金。”HR像一个配合默契的刽子手,
立刻从文件夹里抽出一份早已准备好的协议,推到我面前。《离职暨赔偿协议》。
上面的条款清晰又冷酷。我忽然觉得很好笑。那根紧绷到极致的弦,“啪”地一声断了。
我不再去看那些让我心寒的脸。我一言不发,拿起那支沉重的签字笔。笔尖划过纸张,
发出沙沙的声响,像是在为我这几年的尽心尽责,演奏一曲悲凉的挽歌。
在我落笔的最后一刻,我抬起头,扫视全场。我的目光,
在高鸣那张因为得意而微微涨红的脸上,停留了整整三秒。他被我看得有些心虚,
狼狈地避开了视线。我忽然笑了。那笑意没有到达眼底,冰冷,又带着一丝说不出的嘲弄。
所有人都被我这个诡异的笑容弄得一愣。我利落地签下我的名字:江澈。然后,松手。
那支笔带着我的决绝,清脆地摔在桌面上,弹跳了一下,滚落在地。我站起身,拉开椅子,
转身就走。没有一句辩解,没有一句咒骂。我的背挺得笔直,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
在安静的会议室里,每一下都敲在他们心上。身后,是他们压抑不住的窃窃私语,
和终于如释重负的叹息。走出公司大门的那一刻,午后的阳光刺得我眼睛生疼。我抬起头,
看着这栋我奋斗了五年的写字楼,在阳光下闪着冰冷的光。我的心,也跟着这栋楼一起,
凉透了。风暴,要来了。02回到那个堆满了项目架构图和技术书籍的出租屋,
我才终于感觉到一丝真实。墙上那些密密麻麻的流程图,
是我和团队一个通宵一个通宵画出来的。每一个节点,每一个分支,
都曾是我们激辩和妥协的印记。现在看来,它们像一幅巨大的讽刺画,
无声地嘲笑着我的天真和愚蠢。我扯下那张最大的“天枢”系统架构图,将它揉成一团,
狠狠地扔进了垃圾桶。第二天,冰冷的催款通知书就躺在了我的邮箱里。紧接着,
我的银行账户被冻结了。卡里仅剩的三万多块钱,变成了屏幕上一串无法动用的灰色数字。
房东的催租信息也适时地跳了出来。我尝试联系以前那些称兄道弟的朋友,
想借点钱周转一下。电话打过去,要么是长久的忙音,要么就是接通后含糊其辞的推脱。
“澈啊,真不巧,我老婆刚把钱拿去理财了。”“小江,我最近手头也紧,孩子报了个班,
你知道的……”我知道的。我知道我搞砸了千万项目,背上了三百万巨债的消息,
已经像病毒一样,在整个行业内传遍了。我被彻底封杀了。没有人会,
也没有人敢在这个时候,和一个劣迹斑斑的失败者扯上关系。我把自己关在昏暗的房间里。
窗帘拉得严严实实,不透光。我三天没有出门,没有吃东西,
只是抱着膝盖坐在冰冷的地板上,一遍一遍地复盘。不是复盘那个失败的项目。
是复盘我自己。我究竟错在了哪里?是我的技术不够硬吗?不是。是我的管理能力不行吗?
也不是。三天后,我得出了结论。我不是错在太弱,而是错在用错了我的善良,
错在太相信所谓的人性。我以为我保护了他们,他们就会感念我的恩情。我错了。
在巨大的利益和恐惧面前,人性是如此不堪一击。我以为的团队,
不过是一群临时的搭伙伙伴。而我,是那个可以随时被牺牲掉的,最方便的代价。
想通了这一点,我反而平静了下来。心里的那团火,被绝望的冰水浇灭,
只剩下一点点不甘的余温。第三天晚上,就在我准备随便找个工作,
开始我漫长的还债生涯时。一个陌生的号码打了进来。我本想挂断,但鬼使神差地,我接了。
“江澈?”电话那头,是一个年轻男人的声音,带着漫不经心的玩味。“是我,哪位?
”我的声音因为几天没说话而有些沙哑。“我叫陆沉,风启科技的CEO。”风启科技?
我们公司的死对头。我心里瞬间警铃大作。“找我有什么事?”“江澈,
我知道‘天枢’项目不是你的锅。”他开门见山,一句话就让我绷紧了神经。我没有说话,
等着他的下文。电话那头传来一声轻笑,仿佛能穿透电波,看到我此刻的表情。
“我这里有个职位,不知道你感不感兴趣。”“你的那十八个前同事,高鸣带队的,
我已经全部挖过来了。今天刚办完入职。”这个消息像一颗炸弹,在我脑子里轰然炸开。
他们……他们竟然集体跳槽到了风启科技!拿着从我身上踩过去,换来的清白履历和高薪。
我的手不自觉地握紧了手机,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陆沉的声音,像恶魔的低语,
带着致命的诱惑,继续在我耳边响起。“你来,当他们的总监。”“薪资,
在你原来的基础上翻倍。”“至于那三百万的违约金,”他顿了顿,
语气里充满了掌控一切的笃定,“我替你付了。
”03我和陆沉约在一家隐蔽的私人会所见面。这里没有喧嚣的人群,
只有流淌的古典乐和空气中昂贵的香薰味道。陆沉本人比电话里的声音更具侵略性。
他穿着剪裁合体的定制西装,却没有系领带,领口的扣子随意解开两颗,
露出一点古铜色的皮肤。英俊,雅痞,像一只蛰伏在暗处,随时准备扑向猎物的豹子。
他没有绕圈子,直接将一份打印好的银行转账回单推到我面前。“三百万,
已经打到你前公司的账上了。”我看着那串数字,心里没有预想中的感激和轻松,
反而更加警惕。“陆总,我不明白。”我开口,
声音冷静得不像一个刚刚从地狱里爬出来的人,“你为什么要这么做?”陆沉靠在沙发上,
双腿交叠,饶有兴致地打量着我。“我看中的,是你收拾烂摊子的能力,
和你在‘天枢’项目里展现出来的技术实力。”“当然,”他话锋一转,眼神变得锐利,
“还有你对那群人的了解。没有人比你更清楚,怎么把那十八个人用出最大的价值。
”他的话直白又露骨。他看中的,不是我的无辜,而是我的利用价值。我没有立即答应。
这个馅饼太大,太香,香得像一个诱饵。我迎上他的目光,反问道:“我凭什么相信你?
你如何保证,我不会是你的下一个替罪羊?”陆沉笑了,那笑容里带着欣赏。“江澈,
你是个聪明人。聪明人就该知道,现在你没有选择。”“而且,”他身体微微前倾,
压低了声音,那声音里带着蛊惑人心的魔力,“因为只有我,给了你一个复仇的舞台。
难道你不想亲手,把你失去的一切,都拿回来吗?”复仇。这个词像一把火,
瞬间点燃了我心中那片早已冰封的废墟。我看着他,这个像魔鬼一样的男人。他说得对。
我没有选择。与其在一个看不见天日的地窖里慢慢腐烂,不如抓住这根从悬崖上垂下来的,
哪怕是带刺的藤蔓。“我要我的团队,拥有绝对的人事权。包括招聘、解雇和岗位调动。
”“我要我负责的项目,拥有完全独立的资金支配权。”“我还要一条独立的汇报线,
我只对你一个人负责。”我没有卑微乞求,而是冷静地,一条一条地提出我的条件。
我要的不是一份工作,而是一把武器。一把足以让我反击的,锋利的武器。
陆沉眼里的欣赏更浓了。“没问题。”他甚至没有丝毫犹豫,“我喜欢和有野心的人合作。
”合同当场签下。风启科技的法务效率高得惊人。拿着签好字的合同,走出那家会所,
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将那张三百万的转账回单截图,什么话都没说,
直接发到了以前的公司群里。那个我还没有被踢出去的,死寂一片的群。
截图发出去的一瞬间,群里炸了。各种问号,各种震惊的表情包。我没有理会,直接退群,
然后拉黑了周总和那十八个人的所有联系方式。这只是一个开始。一个微不足道的,
小小的反击。第二天,我坐在风启-科技宽大明亮的总监办公室里。落地窗外,
是这座城市最繁华的CBD景象。我身后是昂贵的真皮老板椅,
面前是光洁如镜的红木办公桌。一切都像一场不真实的梦。上午十点,办公室的门被敲响了。
HR领着一群人走了进来。为首的,正是意气风发的高鸣。他们一行人,
脸上都洋溢着跳槽加薪、即将开启新生活的喜悦。
“……这里就是我们技术一部未来的办公区,这位是……”HR热情地介绍着。
高鸣的目光越过HR,落在了办公室最里面。当他看到坐在老板椅上,慢慢转过身,
对着他们露出一个灿烂微笑的我时。他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了。他身后的那十七个人,
也一个接一个地,停下了脚步。他们的表情,从兴高采烈,到错愕,到震惊,
再到见了鬼一样的惊骇。整个走廊,鸦雀无声。我看着他们一张张精彩纷呈的脸,
特别是高鸣那张因为过度震惊而显得有些滑稽的脸。我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我用最温柔的语气,说了最让他们胆寒的话。“各位,好久不见。”“欢迎来到风启科技。
从今天起,我就是你们的新总监。”04高鸣是第一个从石化状态中反应过来的。
他的脸色由白转红,再由红转青,像一个调色盘。他强装镇定,
甚至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江澈?你……你怎么会在这里?陆总呢?
我们是陆总亲自挖过来的。”他还在强调自己的特殊性,还在试图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我微笑着,身体向后靠在柔软的椅背上,双手交叉放在桌前,摆出一个十足的上司派头。
“从今天起,你们可以叫我江总监。”我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每一个人耳朵里。
“陆总事务繁忙,所以,你们这个团队,他全权交给我负责了。”“交给你?
”高鸣的声音陡然拔高,充满了难以置信,“这不可能!”“没什么不可能的。
”我拿起桌上一份文件,轻轻晃了晃,“白纸黑字,陆总亲笔签的任命书,
需要我复印一份给你们传阅吗?”高鸣的脸彻底垮了。他身后的那些人,
脸色也一个比一个难看。他们脸上的惊恐和怨恨,几乎要化为实质,将我吞没。
我太喜欢他们这个表情了。这比世界上任何一出喜剧,都让我感到愉悦。“好了,
既然都认识,就不用再自我介绍了。”我拍了拍手,示意他们安静。“现在,
我来宣布一下新的组织架构和岗位任命。”我打开投影,
将一份早已准备好的PPT投到幕布上。那上面,是他们每个人的名字,以及他们新的职位。
所有人的职位都被打散重组。薪资没变,符合他们入职时谈好的条件。但是,工作内容,
变得极其琐碎和基础。高鸣,我们曾经的核心架构师,那个骄傲得不可一世的技术大牛。
他的新职位是——代码规范审查专员。工作职责:每天检查一部所有程序员提交的代码,
确保其符合公司的格式规范,包括但不限于变量命名、注释书写、缩进格式等。
一个刚毕业的实习生都能做的工作。“江澈!”高鸣再也忍不住了,他像一头被激怒的公牛,
猛地一拍桌子,冲我咆哮。“你这是公报私仇!你这是滥用职权!
”办公室里所有人都被他吓了一跳。我却连眼皮都没抬一下。我端起手边的咖啡,
慢悠悠地吹了吹热气,然后轻轻抿了一口。那副云淡风轻的样子,
与高鸣的暴怒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等他吼完了,我才放下杯子,抬起眼,目光平静地看着他。
“高工,请注意你的言辞。我们现在是在开会。”“首先,请叫我江总监。”“其次,
我没有滥用职权,这完全是人尽其才的安排。”我顿了顿,看着他因为愤怒而充血的眼睛,
一字一句地说道:“既然你当初在‘天枢’项目复盘会上,言之凿凿地宣称,
项目的失败根源在于算法选择的错误和代码的不严谨。”“这充分说明,
你对基础的代码规范和严谨性,有着异乎寻常的高要求和深刻理解。”“那么,
‘代码规范审查专员’这个岗位,不正是最适合你发挥特长的地方吗?”我的声音很轻,
却字字诛心。“还是说,”我话锋一转,带上了逼人的锐气,“你连这个最基础的工作,
都做不好?”逻辑打脸,最为致命。高鸣被我堵得哑口无言,一张脸涨成了猪肝色,
胸膛剧烈地起伏着,却一个字都反驳不出来。因为我说的每一句话,
都踩在了他自己曾经说过的话上。其他人面面相觑,有人想站出来帮腔,
却被我一个冰冷的眼神扫过去,又把话咽了回去。“有谁对自己的新岗位有异议吗?
”我环视全场。一片死寂。“很好。”我满意地点点头。“如果没意见,
就去看看你们的劳动合同。上面应该明确写着,乙方需服从甲方的岗位调动安排。
如果无法接受,可以现在就去HR那里提离职。”我把路给他们堵死了。他们刚跳槽过来,
如果试用期没过就离职,履历上会留下极不光彩的一笔,以后在行业里更难混。他们不敢赌。
“最后,宣布第一项任务。”我的目光再次落在幕布上。“复盘‘天枢’项目失败的原因。
”“每个人,注意,是每个人,都要提交一份详尽的失败原因分析报告。
重点分析自己负责的模块,出现了哪些问题,为什么会出现这些问题,以及如何避免。
”“报告要求不少于五千字,三天后交给我。”“这份报告,
将直接影响你们的试用期绩效考核。写不清楚的,或者还在推卸责任的,
试用期可能就过不了了。”我看着他们从不忿,到憋屈,再到屈辱,最后不得不低下头,
接受这个现实。那种感觉,就像在炎热的夏天,喝下了一整瓶冰镇的可乐。从头爽到脚。
我慢悠悠地端起咖啡,再次喝了一口。“好了,散会。好好干,我看好你们。”05三天后,
十八份报告整整齐齐地摆在了我的办公桌上。我花了一个下午,把它们全都看完了。
果不其然,漏洞百出,充满了各种精心设计的措辞和巧妙的甩锅技巧。
每个人都在极力撇清自己的责任,
把问题归结于“其他模块的接口不稳定”、“需求变更频繁”或是“项目周期过短”。
尤其是高鸣的那份,洋洋洒洒写了一万多字,
把自己塑造成了一个力挽狂澜却无力回天的悲情英雄。通篇都在暗示,项目的失败,
完全是我这个总负责人刚愎自用、指挥失当造成的。好,很好。我把这些报告一一扫描,
整理成了一份PPT。第二天,我召集了技术一部的全体成员,
召开了“‘天枢’项目失败原因复盘会”。会议室里,气氛压抑得可怕。
每个人都像是即将走上刑场的囚犯。“昨天大家辛苦了,报告我都看过了,写得‘很好’。
”我特意在“很好”两个字上加了重音,讽刺意味十足。然后,我打开了投影。第一页,
是李工的报告。我用红色的标记,
圈出他报告里的一句话:“由于数据组提供的底层数据结构在后期发生重大变更,
导致我的模块需要重构,严重影响了开发进度。”紧接着,我切换到下一页,
那是数据组组长的报告。同样用红色标记圈出:“应李工在模块开发中的实际需求,
我们对数据结构进行了优化调整,以提供更好的性能支持。”我什么话都没说,
只是把这两句话并排放在大屏幕上。李工的脸,唰的一下就白了。“一个说是你要求改的,
一个说是你逼我改的。你们两个,谁来解释一下?”会议室里,死一般的寂静。我没有停下。
我一页一页地往下翻。把他们报告里那些互相矛盾、互相推诿的地方,一个个拎出来,
摆在桌面上,公开处刑。每翻一页,就有一个人的脸色变得难看一分。他们开始坐立不安,
眼神闪躲,不敢再看彼此。信任的堤坝,被我亲手凿开了一个个缺口。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