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总送过期食品,我教她什么叫黄曲霉素
作者:爱吃白煮虾的那灵宝
主角:刘凤霞赵立言小禾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12-27 16: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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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作者爱吃白煮虾的那灵宝写的小说婆婆总送过期食品,我教她什么叫黄曲霉素,主角是刘凤霞赵立言小禾,有一种想一直看下去的冲动,下面就给各位介绍一下。“妈,您看这个酸奶。”我把盒子递到她面前,指着配料表,“您看,它里面写着‘活性益生菌’。这种菌对肠……

章节预览

结婚后,我那当包租婆的婆婆,总打着“替我们省钱”的旗号,把一堆堆别人不要的旧衣服、过期食品往我们家搬。

老公劝我:“妈就是好心,她老人家节俭惯了。”

我点点头,微笑着收下所有东西。

直到她把一袋长满绿毛的吐司,和一罐标签都模糊了的过期奶粉递到我面前时,我终于开口了。

我没吵,也没闹。

我只是扶了扶眼镜,当着全家人的面,用三分钟时间,给他们上了一堂关于“黄曲霉素的强致癌性”和“阪崎肠杆菌对新生儿的致命威胁”的科普课。

从那天起,我那个“节俭”的婆婆,看我的眼神都变了。

她以为她是在挑战我的耐心,其实,她是在挑战我的专业。

门铃响的时候,我正穿着围裙,在厨房里处理一条鲈鱼。

“来了来了。”

我擦了擦手,小跑着去开门。

门外站着我的婆婆,刘凤霞。

她烫着一头棕色的小卷毛,穿着一件暗红色的连衣裙,手里拎着一个巨大的、红白蓝相间的编织袋。

那袋子鼓鼓囊囊的,几乎有她半个人高。

“妈,您怎么来了?还带这么多东西。”我赶紧侧身让她进来。

“小禾啊,做饭呢?”她一边换鞋,一边笑呵呵地说,“立言今天加班,我寻思着你一个人吃饭也冷清,就过来看看你。”

赵立言是我老公,在一家公司给老板当助理,忙得脚不沾地是常态。

“妈,您坐,饭马上就好。”我接过她手里的编织袋,入手沉甸甸的。

“哎,你别管这个。”她按住我的手,脸上带着一种神秘又得意的笑容,“这可是我给你淘来的好东西。”

她把袋子拖到客厅中央,刺啦一声拉开拉链。

一股混杂着樟脑丸和灰尘的陈旧气味,瞬间弥漫在空气里。

我看到了一堆……旧衣服。

毛衣、外套、裤子,花花绿绿地堆在一起,很多款式看起来至少有十年以上的历史了。

“妈,这是?”我心里咯噔一下。

“你们小区对面那个张阿姨,记得吧?她女儿要出国了,家里东西清仓大甩卖。这些衣服都还很新呢,有的才穿过一两次。我跟她熟,她就干脆送给我了。我看有好几件你穿着肯定好看,就给你拿过来了。”

她献宝似的从里面拎出一件姜黄色的高领毛衣,在我身上比划着。

“你看这件,多精神!纯羊毛的,现在商场里买一件不得上千块?”

我看着那件毛衣,领口和袖口都有明显的、洗不掉的黄色污渍,还起了很多毛球。

这叫……才穿过一两次?

“妈,这……不太好吧,毕竟是别人穿过的。”我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很委婉。

“哎呀,有什么不好的?你们年轻人就是讲究多,乱花钱。”她把毛衣塞到我怀里,“这叫会过日子!能省一点是一点。拿去用消毒液泡泡,太阳底下晒一晒,跟新的一样。你看我,身上这件连衣裙,就是你王阿姨给的。”

我看着她身上那件尺寸明显偏大、颜色也显得她皮肤蜡黄的连衣裙,沉默了。

刘凤霞是本地人,家里拆迁分了两套房,现在一套自住,一套出租。每个月光租金就是一笔不小的收入。

而我,是这家三甲医院的营养师,赵立言的工资也还不错。

我们俩的收入加起来,远不至于要穿二手旧衣服的地步。

“妈,您的心意我领了。但是我和立言的衣服真的够穿,衣柜都快放不下了。”我把毛衣放到沙发上,试图把话题岔开,“您先坐着看会电视,我去做饭,今天买了您爱吃的鲈鱼。”

她眼睛一瞥,看到了我放在玄关鞋柜上的一个快递盒子。

“又买东西了?”她走过去,拿起盒子晃了晃,“花钱大手大脚的,以后有了孩子怎么办?立言赚钱也不容易。”

“妈,那是我工作需要买的专业书籍。”

“书也不能总买啊,图书馆不能借吗?”她一边念叨,一边不情不愿地在沙发上坐下。

那顿晚饭,我吃得有点心不在焉。

刘凤霞倒是很高兴,不停地给我夹菜,嘴里还念叨着:“多吃点,看你瘦的。那件黄毛衣你明天就可以穿嘛,天冷了,保暖。”

我笑了笑,没接话。

等她吃完饭,又坐着看了一会儿电视,心满意足地走了之后,我关上了门。

客厅里,那个巨大的编织袋,像一头沉默的怪兽,盘踞在地板中央。

我走过去,蹲下身。

那股陈旧的气味,仿佛还在源源不断地往外冒。

我叹了口气,拿出手机给赵立言发了条消息。

“你妈刚才来了,送了一大包旧衣服。”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回复。

“啊?她又去淘东西了?你别介意啊,她就是节俭惯了。你要是不喜欢,就放着好了。”

放着?

我看着这几乎占了半个客厅的袋子,苦笑了一下。

我没再回复。

我找出几个干净的垃圾袋,又戴上了橡胶手套和口罩。

我把编织袋里的衣服一件件拿出来。

大部分都有明显的污渍和破损,根本没法穿。

有几件看起来还算完整的,我把它们抖开,一股尘土扬起来,呛得我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我把还能要的,挑出来放进一个垃圾袋,准备拿去楼下的旧衣回收箱。

那些实在没法要的,就放进另一个袋子,当垃圾处理。

至于那件被婆婆寄予厚望的姜黄色高领毛衣,我检查了一下,发现腋下部分的面料已经被汗渍腐蚀得有些变薄了。

我想象着一个陌生人穿着它,流着汗的样子。

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我把它果断地扔进了“不可回收”的垃圾袋里。

清理完这一切,已经快晚上十点了。

我累得腰酸背痛,冲了个澡,感觉才把身上那股陈旧的味道洗掉。

躺在床上,我有些失眠。

这不是钱的问题。

而是一种被冒犯的感觉。

一种你的生活方式被强行入侵,并被贴上“不懂事”、“乱花钱”标签的无力感。

我当时想,或许,这只是个开始。

没想到,我一语成谶。

而且,下一次的“礼物”,比这些会呼吸的旧毛衣,要厉害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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