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篇言情题材小说《我在都市修龙脉》是最近很多书迷都在追读的,该书以地脉林薇江城为主角,主要讲述的内容有:联合几位老学者提出反对,但最终只是让工程方做了些象征性的调整。现在看来,问题比我想象的严重。离开密室后,我回到地上的书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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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笼罩江城,这座千年古城在霓虹灯下展露着新旧交织的复杂面容。
老街的青石板被商业街的玻璃幕墙包围,古寺的钟声与地铁的轰鸣交响。而我,
一个在江边开着小书店的普通店主,正做着最后的打烊准备。“陈叔,这么早就关门啊?
”门口探进一个染着蓝发的年轻人,是我邻居家的孩子李远。他手里拿着两杯奶茶,
递给我一杯。我接过奶茶,笑了笑:“年纪大了,熬不动夜。
”李远环顾着我这间不到三十平米的小书店,目光扫过那些泛黄的书脊:“陈叔,
你这店里的书都比我爷爷岁数大了吧?现在谁还看纸质书啊,特别是这些老掉牙的地方志。
”我轻轻拂去《江城地方志·乾隆三十年版》封面的灰尘:“总有人会记得的。
”李远耸耸肩,吸了一大口奶茶:“对了陈叔,你听说了吗?市政规划出来了,
咱们这片老城区要整体拆迁改造,建什么‘江城新地标’。”我的手微微一顿,
书页边缘被捏出一道细痕。“什么时候的事?”“公告都贴出来了,就江边那块宣传栏。
”李远叹了口气,“可惜了,我从小在这儿长大,拆了还真舍不得。不过赔偿款听说不少,
陈叔你这店虽然小,但位置好,应该能拿个不错的价钱。”他又闲聊了几句便离开了,
留下我一个人站在昏黄的灯光下。打烊后,我习惯性地锁好门,却没有立即离开,
而是绕到书店后面一条不起眼的小巷。巷子尽头是一堵斑驳的砖墙,上面爬满了青藤。
我伸出手,五指轻轻按在墙上某处,砖石竟如水波般荡漾开来,露出一条向下延伸的阶梯。
沿着阶梯向下三十米,是一处宽敞的地下空间。
这里与地上世界的现代化格格不入——青石铺地,四壁刻满古老的符文,
中央有一个三尺见方的石台,台上悬浮着一团柔和的青光,如同有生命般缓缓脉动。
我走近石台,将手放在青光上方。光芒瞬间变得明亮,无数细碎的光点从中飘散,
在半空中交织成一幅立体地图——那是江城的全貌,但与现代地图截然不同。图上,
七条发光的脉络贯穿城市,在市中心交汇,形成一个复杂而精妙的能量网络。
这就是江城的“龙脉”,或者说,城市的地脉能量系统。我叫陈默,六十七岁,
表面上是江城老城区一家旧书店的老板。实际上,我是这座城市最后的地脉守护者。
这个身份已经传承了二十三代,从明朝万历年间至今,
每代守护者都在这地下密室中维护着江城地脉的平衡。地脉并非迷信传说,
而是一种古老的能量循环系统。它吸收日月精华、山川灵气,也汲取城市居民的情感与记忆,
再将这些能量反馈给城市,维持一种微妙的生态平衡。一座城市的地脉健康与否,
直接影响着它的气候、人文甚至居民的幸福感。但近百年来,随着城市疯狂扩张,
高楼大厦如钢铁森林般拔地而起,地脉节点被一个个破坏或覆盖。江城七条主脉,
如今只剩三条还在微弱地运转。我面前的这团青光,是江城地脉的“心脏”——总脉枢纽。
它如今的光芒已经不如我年轻时明亮,脉动也变得迟缓无力。“快撑不住了吗?
”我喃喃自语,回忆起师父将守护者职责交给我的那个夜晚。那是1978年,
改革开放的春风吹遍大地,江城的第一座高楼正在规划中。“小默,地脉守护者看似神秘,
其实责任很简单。”师父当时指着脉动的地脉核心说,“我们要做的,
就是在城市发展与自然平衡之间找到那条细如发丝的中间道路。开发不可避免,
但不能竭泽而渔。记住,地脉不是为我们所用,我们只是它的看护者。”四十多年过去,
我尽力了。我在城市规划会议上以“民俗学者”的身份提出建议,匿名向相关部门提交报告,
甚至偷偷修改过一些工程图纸。但我能做的越来越少,面对推土机和起重机组成的钢铁洪流,
个人的力量显得如此微不足道。指尖传来一阵刺痛,我收回手,
发现青光中分离出一缕细细的光丝,缠绕在我的手指上,传递着微弱却清晰的焦虑感。
这是地脉本能的预警——有什么东西正在威胁它。我立刻闭目凝神,将意识沉入地脉网络。
视野中浮现出江城的三维影像,三条残存的主脉如血管般贯穿城市。突然,
我注意到北区一处地脉节点异常波动,那里本应是相对稳定的区域。
“施工......”我睁开眼,眉头紧锁。那处节点上方,
正是规划中的“江城国际金融中心”工地。三个月前开工时,我曾以风水不宜为由,
联合几位老学者提出反对,但最终只是让工程方做了些象征性的调整。现在看来,
问题比我想象的严重。离开密室后,我回到地上的书店二楼住所。
这个简单的两居室堆满了书和资料,墙上挂着一幅手绘的江城古地图,
上面用红笔标记着七个地脉节点——其中四个已经画上了叉。我煮了壶茶,坐在窗前,
看着窗外江城的夜景。霓虹闪烁,车流如织,一座充满活力的现代都市。但在我眼中,
它还有另一副面孔——那些被掩埋的古河道、被铲平的山丘、被填埋的湖泊,
都是地脉曾经流转的通道。这座城市记得一切,只是大多数人已经忘记了。清晨五点半,
我如常起床,在书店门口打起一套缓慢的太极拳。这是守护者的日常修行,
帮助我们与地脉能量保持共鸣。六点半,我简单吃过早饭,准备前往北区工地。刚打开门,
却看到一个意想不到的人站在门口。林薇,我的徒弟,也是我唯一的传人。她三十出头,
一身干练的商务装,手里提着公文包和两杯咖啡,与周围的老旧环境格格不入。“师父,早。
”她递给我一杯咖啡,“知道您不爱喝这个,但今天可能需要提神。”我接过咖啡,
有些惊讶:“你怎么来了?公司不忙吗?”林薇是一家知名建筑设计公司的项目经理,
专门负责历史建筑保护与改造项目。她是我十年前收的徒弟,当时她还是建筑系学生,
因为一篇关于江城古建筑保护的论文找到我。我看出她对城市有超乎常人的感知力,
便破例收她为徒,传授地脉知识。“听说北区工地出问题了。”林薇直截了当,
“昨晚地震局监测到那里有轻微震动,虽然没到发布预警的程度,
但结合您之前对那地方的担忧,我觉得应该来看看。”我心中一动。
林薇虽然只学了地脉知识的皮毛,但她的直觉总是很准。“确实有问题。”我点头,
“地脉节点异常波动,如果继续施工,可能会导致局部地脉崩溃。”“那会怎么样?
”“小则地面塌陷,工程事故;大则......”我顿了顿,
“那片区域的地气会彻底紊乱,未来几十年都可能寸草不生,建筑易损,居民多病。
”林薇脸色凝重:“这么严重?可是工程已经进行到关键阶段,让他们停下几乎不可能。
”“我知道。”我叹了口气,“但至少得让他们采取一些缓解措施。
”我们驱车前往北区工地。一路上,
林薇向我汇报了她的发现:“我查过金融中心的完整设计图,
地下部分有三层停车场和一层设备层,最深达负二十米。而根据您教我的地脉分布知识,
那里正好是北脉与东脉的交汇点,深度大约在负十五米左右。”“他们挖穿了地脉层。
”我心头一沉。“不仅如此。”林薇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份文件,
“这是我通过关系拿到的施工日志。上周,他们在挖掘过程中遇到了异常坚硬的‘岩层’,
钻头损坏了好几个。后来用了特殊爆破才继续往下。”“那不是岩层,
是地脉自然形成的保护壳。”我握紧了拳头,“他们强行破坏了它。”到达工地时,
巨大的基坑已经成型,深度显然超过了规划。起重机、混凝土泵车和工人们忙碌着,
机器轰鸣声震耳欲聋。我站在基坑边缘,闭上眼,感受着地下的能量流动。
混乱、撕裂、痛苦——地脉正在发出无声的哀鸣。更糟糕的是,
我还感知到另一种异常:一股不属于自然能量的波动,冰冷而贪婪,正在地脉伤口处滋生。
“师父?”林薇注意到我脸色不对。“情况比我想象的还糟。”我睁开眼,压低声音,
“地脉的损伤引来了‘噬能体’。”“噬能体?”“一种以能量为食的异常存在,
通常沉睡在地底深处。它们会被大规模能量泄露吸引,像鲨鱼闻到血腥。”我解释,
“一旦它们开始啃食地脉,破坏会呈指数级加速。”林薇倒吸一口冷气:“那怎么办?
”“先见项目经理。”我们在临时工棚里见到了项目经理赵总。他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
头发稀疏,眼睛布满血丝,显然压力巨大。“陈老先生,久仰。
”赵总客气但疏离地与我握手,“林经理已经跟我提过您的担忧。但您看,工程进度很紧,
我们不可能因为一些风水上的顾虑就停工。”“这不是风水问题,
是地质和能量层面的现实风险。”我试图用科学语言解释,“这片区域地下有复杂的能量场,
过度干扰会导致......”“能量场?”赵总笑了,笑容里有掩饰不住的不耐烦,
“陈老先生,我尊重传统文化,但咱们也得相信科学。我们有最先进的地质勘探报告,
显示这里完全适合建设。”“那些报告没有探测到能量层面。”林薇插话,“赵总,
我司曾参与过多个历史街区改造项目,有些地质异常确实是现代仪器难以检测的。
”赵总的表情冷了下来:“两位,我很忙。如果你们没有官方文件或确凿证据要求我们停工,
那就请回吧。工程不会停,这是市里的重点项目。”离开工棚时,
林薇忍不住抱怨:“这些人怎么就不听劝呢?”“因为他们看不见。”我望着巨大的基坑,
“现代人太依赖仪器和报表,忘记了一些东西需要用心去感知。”“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先设下防护结界,暂时阻止噬能体扩散。”我说,“但这不是长久之计。
地脉伤口不愈合,问题只会越来越严重。”我们返回书店密室。
我取出师父传下的法器——七枚古钱币,每枚代表一条地脉分支。
将它们按特定方位摆放在石台周围后,我开始吟唱古老的咒文。随着咒文声在密室中回荡,
七枚钱币逐渐悬浮,发出柔和的光芒。地脉核心的脉动似乎稳定了一些,但那只是表象。
我能感觉到,噬能体并未被消灭,只是暂时被阻隔在外。“师父,您的脸色很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