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心后,我让丈夫净身出户
作者:木木瑾子
主角:许晴霍铭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12-29 15: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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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木瑾子的《读心后,我让丈夫净身出户》这本书写的很好!语言丰富,很是值得看,许晴霍铭是本书的主角,小说描述的是:应该还算年轻,可她的心好像已经老了。走到客厅沙发坐下,许晴蜷起腿,抱住膝盖。这个姿势让她感觉安全一些,像个回到母体的婴儿……

章节预览

1第一章:觉醒心声傍晚六点半,城市华灯初上。许晴将最后一道清蒸鲈鱼端上餐桌,

橙黄色的灯光在白色瓷盘边缘晕开一圈暖光。她退后半步,

目光扫过桌面上摆放整齐的三菜一汤:清炒时蔬、红烧排骨、清蒸鲈鱼和冬瓜蛤蜊汤。

都是霍铭喜欢的菜式,尽管他从未说过喜欢。厨房的玻璃推门映出她的身影——二十六岁,

穿着一身米色家居服,长发松松挽起,几缕碎发垂在颈侧。她抬手将碎发别到耳后,

动作熟练得像做过千百遍。结婚五年,这个动作确实重复了千百遍。

玄关传来钥匙转动门锁的声音。许晴转身,脸上习惯性地浮起一个浅淡的笑容。不太热烈,

也不太冷漠,恰好是霍铭喜欢的那种“恰到好处”。霍铭推门进来,西装外套搭在臂弯。

他今天系着深蓝色领带,是许晴去年生日时送的那条。他低头换鞋,动作不疾不徐,

始终没有抬头看她。“回来了。”许晴开口,声音平淡得像杯温吞的白开水,

“洗洗手吃饭吧。”霍铭“嗯”了一声,目光掠过她,在餐桌上停留半秒,

然后径直走向洗手间。鞋柜旁放着她今早插好的白色洋桔梗,他经过时带起一阵微风,

花瓣轻轻颤动。许晴站在原地,听着洗手间传来哗哗水声。

她忽然想起十八岁那年第一次见到霍铭的场景——大学迎新会上,

他作为学生会主席在台上发言,白衬衫袖口卷到手肘,说话时目光沉静而笃定。

那时她就知道,自己栽了。这一栽,就是十年。十年间,她从懵懂少女变成霍太太,

从满心欢喜到学会压抑所有期待。她曾以为爱情是烈火,能融化一切寒冰,后来才明白,

有些寒冰天生就不会融化,靠近的人只会被冻伤。洗手间的水声停了。霍铭走出来,

已经脱下西装外套,只穿一件浅灰色衬衫。他走到餐桌旁坐下,拿起筷子。

许晴在他对面坐下。餐厅里安静得能听见筷子碰到碗沿的轻响。窗外传来远处街道的车流声,

模模糊糊的,像是另一个世界的声音。许晴夹了一筷子青菜,放进嘴里慢慢咀嚼。

菜是她精心炒的,火候刚好,调味清淡,可她吃不出味道。五年了,

他们之间的对话越来越少。起初她还会找话题,说些工作上的趣事,或者问他公司的情况。

他总是简短回应,或者干脆“嗯”一声。渐渐地,她也就不说了。“今天……”许晴顿了顿,

还是开口,“我妈早上打电话来。”霍铭抬眼看她,等待下文。“她说下周末家里聚餐,

问我们有没有时间。”许晴的声音很轻,像怕惊扰了什么。“再看吧。”霍铭说,

“下周可能出差。”“好。”许晴垂下眼,继续吃饭。她没有说今天是她的生日。

早上母亲在电话里还叮嘱:“小晴啊,今天是你的生日,晚上和霍铭好好过,买个蛋糕,

做点好吃的。”她笑着应了,心里却清楚,霍铭不会记得。去年生日,她暗示了好几次,

最后自己买了个小蛋糕。霍铭看见时愣了一下,说“原来今天是你的生日”,

然后补了句“生日快乐”。那晚他还是在书房工作到深夜。前年生日,他出差了。

大前年……许晴不想再回忆。爱一个人爱到失去自我是什么感觉?

大概就像她现在这样——明明坐在自己亲手布置的家里,对面是自己爱了十年的丈夫,

却感觉像在茫茫大海中漂浮,四周空无一物。霍铭吃完饭,放下筷子,起身走向书房。

“碗我来收吧。”许晴说。他脚步没停,只说了句“辛苦了”,然后书房门轻轻关上。

许晴坐在原地,看着对面空了的椅子。椅子上搭着霍铭刚才坐过的靠垫,微微凹陷。

她伸手摸了摸,布料微凉。收拾完餐桌,洗好碗,厨房恢复一尘不染。许晴站在流理台前,

看着窗外渐浓的夜色。这个位于城市高档小区十六楼的家,有着宽大的落地窗,

能俯瞰半个城市的夜景。霓虹灯一盏盏亮起,在玻璃上投下斑斓光影。她忽然觉得很累。

不是身体上的疲惫,是那种从骨头缝里渗出来的、无法消除的倦怠。二十六岁,

应该还算年轻,可她的心好像已经老了。走到客厅沙发坐下,许晴蜷起腿,抱住膝盖。

这个姿势让她感觉安全一些,像个回到母体的婴儿。落地窗外的城市灯火通明,

那些光亮离她那么近,又那么远。客厅的钟指向八点半。她想起今天下午做的体检。

医生把报告递给她时笑着说:“恭喜,怀孕四周了。要当妈妈了。”许晴当时愣在原地,

手指微微发抖。她拿着报告单,看了又看,那行“宫内早孕,

约4周”的字迹在眼前模糊又清晰。那一刻她的第一个念头是:也许这个孩子能改变什么。

也许霍铭会高兴。也许他们的关系会因为这个新生命而回暖。

也许……她小心翼翼地把报告单折好,放进包里最里层。她想找一个合适的时机告诉他,

也许是今晚,也许是她生日这天,会是个好兆头。可现在,她坐在空荡荡的客厅里,

突然不确定了。一阵眩晕毫无预兆地袭来。许晴闭上眼睛,感觉有什么东西猛地钻进脑子里,

像一根细针扎进太阳穴。她皱紧眉头,手指按住额头。然后她听见了声音。

清晰得就像有人在耳边说话——“她做的菜还是这么难吃。”许晴猛地睁开眼睛,环顾四周。

客厅里只有她一个人。电视关着,窗外的声音模糊不清。那个声音……是霍铭的声音。

可霍铭在书房,门关着。幻觉吗?她站起身,想去倒杯水。脚步刚动,

那个声音又响起了——“若若明天就回国了,还有念念……不知道念念长什么样,

像我还是像若若。”许晴僵在原地。若若。这个名字像一把冰冷的钥匙,

瞬间打开了她锁在心底最深处的记忆匣子。苏若若。霍铭的白月光。

大学时所有人都知道霍铭喜欢苏若若,那个总是穿着白裙子、笑起来眼睛弯弯的女生。

他们站在一起时,连空气都是甜的。许晴只能远远看着,

看着霍铭看苏若若的眼神——那种她从未见过的温柔。后来苏若若出国了,

据说嫁了个华裔富商。再后来,霍铭在家族压力下结婚,娶了“各方面都合适”的许晴。

婚礼那天,霍铭喝醉了。夜里他抱着她,却喊着“若若”。许晴睁着眼到天亮,

眼泪流进枕头里,悄无声息。她以为时间能改变一切。她以为自己足够好,足够耐心,

总能焐热这块寒冰。五年过去了,寒冰依然是寒冰。而现在,那个名字再次出现,

带着摧毁性的力量。许晴的手开始发抖。她扶着沙发靠背,指尖深深陷进布料里。

那不是幻觉,声音太清晰了,清晰得能听见每一个字的语气和停顿。是霍铭在说话。

可书房门紧闭着,他没有出来。除非……一个荒谬又可怕的念头钻进脑海。

除非她听见的是他的心声。这个想法让许晴浑身发冷。她用力摇头,想把它甩出去,

可那个声音又来了,这次更加清晰,更加残忍——“念念是我的孩子,

当年若若离开时就怀了他,我也是最近才知道。她这次离婚回来,就是为了我。

”“我和许晴的婚姻本就是个错误,等若若回来,我就跟她摊牌。”许晴的呼吸停止了。

念念。孩子。霍铭和苏若若有孩子。那个孩子,比她和霍铭的孩子更早存在。

她下意识地捂住小腹,那里还很平坦,没有任何迹象。可她知道,

有一个小小的生命正在那里生长,是她和霍铭的孩子。她以为这是希望。原来在霍铭那里,

这是障碍。声音继续涌来,像冰冷的潮水,

一寸寸淹没她——“只是……许晴最近好像胖了点,刚才吃饭时没什么胃口,

该不会是……”霍铭的心声停顿了一下,似乎在思考。许晴的心脏疯狂跳动,

几乎要撞碎胸腔。不要想,不要怀疑,不要……可下一句话还是来了,

带着淬毒的寒意——“如果她真的怀孕了,那可碍事了。

我不能让她的孩子影响我和若若、念念的生活。”“得想个办法让她自己掉了,

最好看起来像意外……这样我还能装作惋惜,让她少些防备,到时候离婚也容易些。

等她的孩子没了,我再顺理成章地提出收养念念,没人会怀疑。

”轰——世界在许晴眼前炸成碎片。她站不稳,踉跄着后退,小腿撞到茶几边缘,疼痛传来,

却远不及心口万分之一的痛。她扶着墙壁,大口喘气,可空气好像突然稀薄了,

怎么也吸不进肺里。害死。她的孩子。为了给苏若若和他们的孩子腾位置。十年。

她爱了这个男人十年。从十八岁到二十六岁,最好的年华,全部的感情,都给了他。

她为他学会做饭,记住他所有喜好,在他加班时留一盏灯,在他生病时彻夜照顾。

她收起所有棱角,磨平所有脾气,只为了做一个“合适”的妻子。她以为他只是天性冷淡。

她以为他只是不懂表达。原来不是。他的温柔、热情、深情,全都给了另一个人。

他甚至愿意为了那个人,谋害自己的亲生骨肉。恶心。剧烈的恶心感从胃里翻涌上来,

许晴冲进卫生间,对着马桶干呕。什么都没吐出来,只有酸水灼烧着喉咙。她撑在洗手台边,

看着镜子里的人——脸色惨白,眼睛通红,嘴唇发抖。镜中人陌生得像另一个人。

那个温顺的、隐忍的、总是带着讨好笑容的许晴,在这一刻死了。被霍铭的心声杀死了。

许晴打开水龙头,用冷水一遍遍洗脸。冰冷的水**着皮肤,让她清醒。她抬起头,

水珠顺着脸颊滑落,像是眼泪,又不是眼泪。她看着镜子,眼神一点点变化。从痛苦,

到绝望,再到冰冷。最后凝结成一种近乎残忍的平静。霍铭,你想让我净身出户,

想让我的孩子消失,好给你的白月光和私生子铺路?做梦。许晴擦干脸,走回客厅。

脚步很稳,每一步都踩得很实。她拿起手机,打开通讯录,

找到一个很久没联系的号码——大学时最好的朋友,现在是一名律师。拨号前,

她停顿了一下。然后她打开录音软件,按下录音键,把手机放进口袋。做完这些,

她走到书房门口,深吸一口气,抬手敲门。“进。”霍铭的声音从里面传来。许晴推开门。

霍铭坐在书桌前,面前摊着文件,电脑屏幕亮着。他抬头看她,眼神平静无波。“有事?

”他问。许晴看着他,这个她爱了十年的男人。

此刻她能清晰地“听”见他心里的声音:“她脸色怎么这么差?该不会真的怀孕了吧?

得尽快确认。”许晴笑了。那笑容很淡,很冷,像冬日湖面上结的一层薄冰。

“我给你切了点水果。”她说,声音平静得连自己都惊讶,“工作别太晚。”她转身离开,

轻轻带上门。门关上的瞬间,她脸上的笑容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冰冷的决绝。回到卧室,

许晴锁上门。她从包里拿出那张怀孕报告单,展开,平整地铺在梳妆台上。然后她打开手机,

新建了一个加密相册,把报告单拍下来存进去。相册命名:“证据”。做完这些,

她坐在梳妆台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眼睛还红着,但已经没有眼泪。眼神很冷,很锐利,

像磨过的刀。她拿出手机,给律师朋友发了条信息:“明天有空吗?我想咨询离婚事宜。

”发送。没有犹豫,没有回头。放下手机,许晴走到窗边。夜色已经完全笼罩城市,

万家灯火闪烁,每一盏灯下都有一个故事。有些温暖,有些冰冷,有些像她一样,

刚刚开始破碎,又即将重组。她抚摸着小腹,动作很轻。“宝宝,”她低声说,

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清晰可闻,“妈妈会保护你。我们会好好活下去,比他们都好。”窗外,

一辆车驶过,车灯的光束扫过窗户,瞬间照亮她的脸。那张脸上,

再也没有过去的温顺和卑微。只有冰冷的决心,和重生的火焰。书房里,霍铭合上文件,

揉了揉眉心。他拿起手机,点开一个对话框。

最后一条消息是下午发的:“明天下午三点落地,带念念一起来接我吗?”他回复:“当然。

想你们了。”发送后,他想了想,又打了一行字:“有件事要处理,很快就能彻底自由了。

”发送。他放下手机,看向窗外夜色,嘴角浮起一丝笑意。他不知道,

就在一墙之隔的卧室里,他以为温顺无害的妻子,已经握住了斩断一切的刀。而刀锋,

正对准他的咽喉。夜还长。但黎明终会到来。许晴关掉床头灯,在黑暗中睁开眼睛。这一次,

她不再等待别人给予光明。她要自己成为光。2第二章:谋划黑暗里,许晴睁着眼睛。

卧室厚重的窗帘隔绝了外界所有光线,

只有空调出风口微弱的绿色指示灯在墙角亮着一点萤火。她侧躺着,手搭在小腹上,

能感觉到自己平稳的呼吸,和心脏规律而有力的跳动。就在几小时前,

这颗心还因为霍铭的背叛而痛得抽搐。现在,它平静得像深冬的湖面,结了厚厚的冰。

原来真正的心死是这样的——不是撕心裂肺的哭喊,不是歇斯底里的质问,

而是一种冰冷的、彻底的清醒。就像高烧退去后,身体还虚弱,但脑子异常清明。

许晴坐起身,打开床头灯。柔和的暖光铺满房间,照亮了她和霍铭结婚时的合影。

照片里她穿着白色婚纱,笑容灿烂,霍铭站在旁边,表情温和却疏离。现在看来,

那疏离从来都不是错觉。她下床,赤脚踩在地毯上,走到梳妆台前拉开抽屉。

最里面有一个丝绒盒子,装着结婚时母亲给她的金镯子。许晴打开盒子,取出镯子,

下面压着一张银行卡——这是她工作几年攒下的私房钱,不多,二十万。够启动计划了。

凌晨三点,城市最安静的时刻。许晴坐在梳妆台前,打开笔记本电脑。屏幕的光映在她脸上,

勾勒出冷静的轮廓。她新建了一个文档,标题:《反击计划》。第一行:确认怀孕,

保护胎儿。第二行:收集霍铭与苏若若关系的证据。第三行:收集霍铭意图谋害的证据。

第四行:确保自身安全。第五行:离婚,并让霍铭付出代价。她的手指在键盘上停顿了一下,

然后继续打字,条理清晰得不像一个刚刚经历背叛的女人。第一步:医院。许晴关掉文档,

打开浏览器搜索。她需要找一个信得过的医生,一个和霍家、苏家都没有关系的医生。

最后她选定了一家私立妇产医院,预约了第二天下午的检查。预约完成后,她打开通讯录,

找到一个很久没联系的名字:林薇。大学室友,现在是个小有名气的**。

电话响了三声被接起,那头传来睡意朦胧的声音:“喂?”“薇薇,是我,许晴。

”她声音很轻,但很清晰,“有件事需要你帮忙,价钱按市价双倍。”电话那头静了两秒,

然后是窸窸窣窣的动静,林薇的声音清醒了许多:“你说。”“帮我查两个人。苏若若,

还有她的孩子,大概四岁,叫念念。重点是确认孩子和霍铭的亲子关系,

以及他们最近的动态。”“霍铭他……”林薇欲言又止。“他出轨,有私生子,还打算害我。

”许晴说得很平静,像在说别人的事,“我需要证据。

”电话那头传来倒吸冷气的声音:“许晴,你没事吧?”“没事。

”许晴看着镜子里自己的眼睛,“比任何时候都好。”挂断电话后,天边已经泛起鱼肚白。

许晴没有睡意,她起身走到窗边,拉开一点窗帘。晨光微熹,城市开始苏醒。楼下的街道上,

环卫工人正在清扫,早点的摊位冒出热气。她想起十八岁时的自己,

也是这样站在宿舍窗前看日出,心里装满对霍铭的憧憬。

那时候她以为爱情是世上最美好的事,值得付出一切去追求。现在她明白了,

爱情不是人生的全部。有时候,它甚至是最不重要的那部分。七点半,霍铭起床了。

许晴已经做好早餐,煎蛋、吐司、牛奶,简单精致。她穿着浅蓝色的家居服,头发松松挽着,

看起来和往常没什么不同。“早。”她把牛奶放在霍铭面前。霍铭“嗯”了一声,

坐下看手机。许晴能清晰地“听”见他的心音:“她今天气色好像好点了,

昨天应该是我想多了。不过还是得确认一下。”许晴低头吃自己的煎蛋,动作从容。

她知道霍铭在观察她,就像猎人观察猎物。可惜猎人不知道,猎物已经准备好了陷阱。

“今天下班我去接你?”霍铭突然开口,状似随意,“听说南山那边新开了家餐厅,

风景不错。”许晴“听”见了他真实的想法:“南山那条路弯道多,晚上车少。

刹车稍微‘失灵’一下,看起来就像意外。”她的手指微微收紧,指甲陷进掌心。

疼痛让她保持清醒。“好啊。”她抬起头,露出一个温顺的笑容,“正好我也想出去散散心。

”霍铭似乎松了口气,低头继续看手机。许晴起身收拾餐具,背对他的瞬间,

脸上的笑容消失了,只剩下冰冷的计算。接下来一整天,许晴像个精密运转的机器。

上午她照常去公司上班——她在一家设计公司做平面设计师,工作清闲,薪水一般。

霍铭曾说过“我养你”,但她坚持要有自己的工作。现在想来,

那是她做过最正确的决定之一。午休时间,她去了预约的医院。检查很顺利,

医生确认她怀孕四周,胎儿发育良好。许晴拿着B超单,看着上面那个小小的孕囊,

心里涌起一股陌生的柔软。“宝宝,”她轻声说,“妈妈会保护你。

”她把所有检查报告复印了三份,一份存在医院的保险箱,一份寄给母亲,另一份随身携带。

下午,林薇发来了初步调查结果。邮件里只有一句话:“确有其事。照片和鉴定报告已拿到,

明天见面给你。”许晴关掉邮件,靠在椅背上,闭上眼睛。明明早有心理准备,

可当证据真的摆在面前时,心脏还是传来一阵钝痛。十年。她花了十年爱一个人,

那个人却用更久的时间爱着别人,甚至有了孩子。手机震动,

是霍铭发来的消息:“晚上六点,我在公司楼下等你。去南山。”许晴盯着那条消息,

看了很久,然后回复:“好。”五点半,她提前下班。先去了一趟电子城,

买了一个微型录音笔,别在内衣扣子后面。又去药店买了防滑鞋垫和一个小型急救包。

回到车上,她给林薇发了条信息:“如果我今晚十点前没有联系你,就打这个电话报警。

”后面附上了霍铭的车牌号和南山那条路的具**置。林薇立刻打来电话:“你要干什么?

太危险了!”“我必须拿到他意图谋害的直接证据。”许晴的声音很平静,“放心,

我有准备。”挂断电话,她看着后视镜里的自己。脸色平静,眼神坚定。六点整,

霍铭的车准时出现在公司楼下。许晴拉开车门坐进副驾驶。霍铭今天穿得很正式,

像是要去什么重要场合。他看了她一眼,眼神里有种奇怪的温柔。“最后一次了。

”许晴听见他的心音,“过了今晚,一切都解决了。”“系好安全带。”霍铭说,声音温和。

许晴系上安全带,手放在小腹上。宝宝,不怕,妈妈在。车驶向城郊。

晚高峰的车流逐渐稀疏,高楼大厦被抛在身后,取而代之的是起伏的山峦和茂密的树林。

南山是这座城市著名的风景区,山路蜿蜒,风景优美,事故率也不低。天色渐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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