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男滚吧,我去找你死对头了
作者:海角星河
主角:唐寒徐生小薇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12-29 16: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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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言情类型的小说大同小异,《渣男滚吧,我去找你死对头了》这本书让人眼前一亮,唐寒徐生小薇的故事脉络清晰,海角星河的文笔潇洒,结构严谨,写的很好,值得推荐。主要讲的是:我在医院守了三天三夜,他醒来第一句话是:“对不起,让你担心了。”我哭着摇头,说不出一句话。六年前,公司遇到危机,他把房子……

章节预览

第一章:世界的崩塌我林薇一个幸福的家庭主妇,老公负责赚钱养家,我负责貌美如花。

这不,结婚十周年老公给我准备了马尔代夫十日游,马尔代夫的天很蓝,水很清,

就连空气也格外的香甜。电话里老公说想我了,没有老公陪伴的日子我也不习惯,

我也很想他,好吧,那就给老公一个惊喜吧,带着幸福的心情我提前结束了旅行。

飞机晚上8点落地,为了给老公一个惊喜,我决定自己打车回去,先不告诉他。

晚上9点到家,这个时候老公一般在书房看书,我蹑手蹑脚的推开门。推开门的一瞬间,

我的心立刻揪了起来,客厅里一片狼藉,起初我以为家里进贼了,

仔细一看这不是遭贼的那种狼藉,我的脑子瞬间蒙了。客厅里,女人的**搭在沙发扶手上,

这不是我的**,徐生说穿**不正经,我的**都躺在衣柜里落灰,

男士衬衫、西裤、内衣,从玄关一路散落到主卧门口,

那件深蓝色的阿玛尼衬衫是我上个月送给徐生的生日礼物,现在皱巴巴地躺在地上。

主卧的门虚掩着,我不敢看,可即使我再怎么不愿意去看,

里面的声音却源源不断的传入耳朵里。女人的喘息,娇媚得发腻,男人的闷哼,

带着我从未听过的、放纵的愉悦。还有床垫弹簧规律的、不堪重负的吱呀声。女人发出“啊,

啊,啊”的声音,这声音很熟悉,不对,是依依的声音,一瞬间我的血液凝固了,

僵在原地一动不动,这声音是依依?是我最好的闺蜜?我不相信,

行李箱的拉杆从我手中滑落,“砰”地砸在大理石地面上。但卧室里的声音没有停,

他们太投入了,太忘我了,投入得连这么大动静都听不见。我想给他一个惊喜,改签了机票,

提前回来,这真是……好大一个惊喜。我一步步往前走,踩过那件蓝色的衬衫,

踩过女人的蕾丝内衣。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而我的灵魂飘在天花板上,

冷漠地看着这具躯壳走向那扇门。用尽全力推开门床上的两个人像受惊的动物般弹开,

慌乱地扯过被子。徐生的脸上血色尽褪,那张我亲吻过无数次的脸,此刻写满了惊恐和荒谬。

而在他身后,林依依,我最好的朋友,用长发慌乱地遮住脸——但没用,

我认得她肩胛骨上那颗小小的红痣,

去年夏天我们一起做SPA时她还抱怨过这颗痣的位置太尴尬,穿露背装会露出来。

“薇……薇薇?”徐生的声音在发抖,“你不是……后天回来吗?”我没说话,

我只是看着他们。看着徐生脖子上新鲜的吻痕,看着林依依锁骨处暧昧的红印,

看着床单上凌乱的褶皱,看着床头柜上那瓶还剩一半的红酒——是我珍藏的勃艮第,

徐生说过这瓶要留到我们结婚十五周年纪念日。世界很安静,安静到我听见自己心跳的声音,

过去种种像一场无声的电影,在我眼前疯狂倒带——十年前,出租屋里,他第一次签下大单,

我们挤在那张吱呀作响的小床上,他抱着我转圈,笑得像个孩子:“薇薇,我们要有钱了!

我要给你买大房子,给你最好的生活!”八年前,他第一次喝酒应酬到胃出血,

我在医院守了三天三夜,他醒来第一句话是:“对不起,让你担心了。”我哭着摇头,

说不出一句话。六年前,公司遇到危机,他把房子抵押了,整夜整夜睡不着。

我握着他的手说:“大不了从头再来,我陪着你。

”他红着眼睛吻我:“我这辈子最大的运气,就是娶了你。”四年前,他第一次打我,不,

不是打,是推搡。因为我在他谈重要合作时打电话问他回不回家吃饭。

他烦躁地推开我:“你能不能别这么烦?”事后他跪在我面前,扇自己耳光:“薇薇对不起,

我压力太大了,我再也不会了。”我信了。两年前,他开始晚归,身上有陌生的香水味,

他说是应酬,客户带的陪酒女靠得太近。我相信了,还心疼他不得不应付这些场合。一年前,

他让我辞掉最后一份**,“你就安心在家,做我的徐太太就好。

”他说这话时摸着我的头发,眼神温柔,“我养你。”我信了,我把自己的世界越缩越小,

小到只剩下他。半年前,林依依失恋,来家里住了一个月。我陪她哭,陪她骂男人,

给她煲汤。她说:“薇薇,要是我能遇到徐生这样的男人就好了。”我说:“你会遇到的。

”三个月前,徐生说公司要在君尚酒店长租套房。“有时候加班太晚,回家会吵醒你。

”他吻了吻我的额头,“我舍不得吵你睡觉。”我相信了。一个月前,

他给我订了马尔代夫的机票,“结婚十周年快乐,我的宝贝。”他在机场拥抱我,

“好好玩,等我。”我信了,我一直信。我相信他每一次加班,相信他每一句“我爱你”,

相信他说的“等公司稳定了我们就去环游世界”,

相信他说的“等我们老了就在院子里种满你喜欢的玫瑰”。我相信了十年。直到此刻,

直到我看见他和我最好的朋友,在我们一起挑选的床上,

在我们一起睡过三千多个夜晚的床上,翻云覆雨,我不知道怎么会这样,是我没睡醒?

是我在做梦?“薇薇,你听我解释……”徐生想下床,却被被子绊住,狼狈地摔倒在地,

也是徐生的这一叫,把我拉回了现实,这不是做梦,是事实!林依依终于抬起头,

那张精致的脸上写满慌乱和羞愧:“薇薇……对不起,我们……”“闭嘴。

”我的声音很平静,我努力的克制自己,为自己留下最后一点点体面。

“别用你的脏嘴叫我的名字。”我看着徐生,

这个我爱了十年、信了十年、把整个生命都交付给他的男人。他赤身裸体地坐在地上,

像个小丑。我的嘴唇在颤抖,我想说话,但发不出声音,眼泪先一步涌了出来,滚烫的,

止不住的。“为什么……”我终于挤出声音,破碎不堪,“为什么……”徐生胡乱套上裤子,

试图靠近我:“薇薇,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向后退,一步,两步。“别过来。

”我的声音在发抖,“别碰我。”我指着他们,手指在颤抖。我说不出话来,

窒息般的疼痛从胸口蔓延到全身,我转身,踉跄着往外走。“薇薇!”徐生追上来,

抓住我的手腕,“你别走,我们好好谈谈……”“放手。”我看着他的手,

那只曾经无数次温柔牵过我的手,此刻只让我觉得恶心。我不知道要怎么面对这对狗男女,

太脏了,太恶心了,我不知道以后该怎么办,此刻我只想逃离这里,我迅速转身,冲出大门。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那个“家”的,只记得外面下着雨,雨水好冷,我没带伞。

浑身湿透了,大脑一片空白,我不知道该去哪,世界那么大,却没有我的容身之处!

第二章:雨中的伞与守护雨开始下大的时候,我已经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

高跟鞋早在半个小时前就断了根,我索性脱下来拎在手里,赤脚踩在湿漉漉的人行道上。

冰凉刺骨,却不及我心里万分之一寒冷。雨水顺着头发流进脖颈,

这件徐生去年从意大利给我带回来的真丝连衣裙,此刻像第二层皮肤一样紧贴在身上,

勾勒出我所有狼狈的轮廓。我能去哪儿?父母早已不在了,那些所谓的“朋友”,

都是徐生生意场上太太圈的附赠品——我们一起喝过昂贵的下午茶,参加过虚伪的慈善拍卖,

她们夸我命好,嫁了个又会赚钱又体贴的丈夫,现在想来,每一句恭维都像耳光抽在脸上。

手机在包里震动过一次,我掏出来,屏幕上的光刺得眼睛发疼。是徐生发来的:“我们谈谈。

”四个字,十年婚姻,撞见他和我最好的朋友在床上,他就只给我这四个字。

我盯着那行字看了很久,久到不知道是雨水还是泪水模糊了视线,我按了关机键。

世界终于清静了,只剩下雨声,和我无声的哭声。街心公园的长椅被雨水淋得发亮,

我跌坐上去,抱着自己发抖的身体。真奇怪,明明是五月的天气,我却觉得冷得像在冰窖里,

牙齿开始打颤,控制不住。彷徨、无助,坐在深夜无人的公园里,像个被丢弃的垃圾。

就在我把脸埋进掌心时,一束车灯划破雨幕,由远及近,最终停在了路边。

引擎熄灭的声音很轻,轻得几乎被雨声淹没。我没抬头,谁都好,谁都别看我。

可是脚步声靠近了,一步一步的踩在积水的地面上,然后,头顶的雨突然停了。

我茫然地抬头,一把巨大的黑伞撑在我上方,握伞的手骨节分明,

手腕上戴着块简约的腕表——我认得那块表,徐生曾咬牙切齿地说过,那是某个**款,

他想要了很久都没抢到。呵呵,都什么时候了,还想到他,我真是可悲,

可悲到我的世界只剩下他。视线顺着那只手上移,我看到了一张脸,一张轮廓分明,

帅气明媚的脸——唐寒。徐生口中那个“不择手段的竞争对手”,

那个和我在几次宴会上有过点头之交的男人,那个每次看着我视线都很炽热的男人。

他怎么会在这?徐生提起他时总是咬牙切齿,说他抢项目、挖墙脚,

是个彻头彻尾的“卑鄙小人”。此刻,这个“卑鄙小人”正站在我面前,

他的头发被雨打湿了些,有几缕贴在额前。路灯的光从侧面打过来,

他的影子长长地拖在地上,几乎要将我整个笼罩。“你……”我的声音沙哑得不像自己的,

“你怎么……”“路过。”他的声音很低,穿过雨幕传来,“雨很大,你会生病的。

”他说着,极其自然地脱下身上的大衣——那是一件看起来就很贵的羊绒大衣,

徐生也有件类似的,但他总舍不得在下雨天穿。唐寒把大衣递过来,我看着那件衣服,

忽然觉得无比羞耻。我现在是什么样子?浑身湿透,头发凌乱,赤着脚,

妆肯定花了——而他却衣冠楚楚,连递衣服的动作都透着从容不迫。“别碰我。

”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在抖,却倔强地抬起下巴,“不用你可怜。”我挥手去推那件大衣,

动作太大,差点从长椅上滑下去。唐寒迅速伸手想扶我,

却在指尖即将碰到我手臂时骤然停住,就那么悬在半空。我们之间,只隔着一拳的距离,

我能看到他眼中一闪而过的情绪——不是被拒绝的尴尬或恼怒,而是一种……痛惜?

我不确定,只觉得那双眼睛深得像此刻的夜空,让我莫名心慌。“我不是可怜你。

”他收回手,语气依然平静,“我只是觉得,你需要一件干衣服。”“我说了不用!

”我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崩溃边缘的尖锐,“你走开!我不想看到任何人!

尤其是……尤其是徐生的……”我哽住了,徐生的什么?敌人?

还是又一个来看我笑话的旁观者?唐寒沉默了片刻,

他做了一个让我意外的动作——他把大衣轻轻披在了长椅的另一端,离我有一点距离,

但又在伸手可及的范围内。“衣服放在这里,你可以选择。”他的声音穿过雨幕,

“但雨真的很大,至少让我撑伞送你到能打车的地方。”“不用。”我把脸扭向另一边,

瘦削的肩膀在湿透的布料下耸起,“我不需要任何人帮忙。”唐寒撑着伞站在雨中,

没有离开,我则固执地蜷缩在长椅上,故意把一半身体暴露在雨中——他的伞很大,

完全可以遮住我,但我偏要让自己淋湿。幼稚吗?我知道,但我控制不住,雨越来越大,

我越来越冷,我咬紧牙关,不愿示弱,但身体的本能反应却无法掩饰,牙齿开始打颤。

“陆薇。”唐寒的声音再次响起,比刚才更低沉,“你在发抖。”“我没事。”我逞强地说,

声音却在颤抖。雨势突然加大,豆大的雨点砸在伞面上发出密集的声响。一阵冷风吹过,

我猛地打了个寒颤,控制不住地抱紧自己。头开始发沉,视线有些模糊,

周围的路灯光晕在摇晃。“至少让我送你到车上暖和一下。”唐寒往前走了一小步,

语气里带上了一丝不容拒绝的坚持,“你可以继续讨厌我,但没必要这样伤害自己。

”我想反驳,却发现自己连说话的力气都在流失。头越来越重,眼前的景象开始旋转。

我努力想保持清醒,想站起来离开这里,但身体像灌了铅一样沉重。

“我……”我刚吐出一个字,就感觉天旋地转。在意识彻底模糊前,我感觉到有人迅速靠近,

那柄黑色的伞完全遮住了我,然后一双有力的手臂稳稳地托住了我下坠的身体。“抱歉。

”我听到唐寒在我耳边轻声说,那声音里有一种压抑了很久的情绪,“但我不能看着你这样。

”我想挣扎,想推开他,但黑暗已经漫上来,吞噬了最后一点意识。---再次恢复意识时,

我躺在一个完全陌生的房间。

记忆碎片般涌回——雨夜、长椅、唐寒、还有林依依在徐生身下承欢的画面。

我猛地想坐起来,却一阵眩晕袭来,不得不重新躺回去。这时我才注意到,

自己身上穿的不是那件湿透的真丝连衣裙,而是一件宽大的深灰色男士衬衫。

这个认知让我瞬间清醒了大半。门被轻轻推开,唐寒端着托盘走进来。

他已经换了一身深蓝色的家居服,头发微湿,看起来比在雨中少了几分锐利,

多了几分居家的温和。“你醒了。”他把托盘放在床头柜上,

上面是一碗热气腾腾的白粥和一杯水,“感觉怎么样?”我紧紧抓着被子,

警惕地看着他:“我的衣服……”“我请钟点工阿姨帮你换的。”唐寒立刻解释,语气平静,

“她住附近,我临时请她过来帮忙。你的衣服已经洗好烘干了。”我稍微松了口气,

但依然没有放松警惕:“这是哪里?”“我的住处。”他在床边一张单人沙发上坐下,

与我保持着一个礼貌的距离,“抱歉没有经过你同意就把你带回来,但你在发烧,39度2,

不能再淋雨了。”我这才意识到身体的不适——头痛欲裂,喉咙干痛,浑身酸痛无力,

我确实在发烧。“我可以去医院……”我虚弱地说。“已经请医生来看过了。

”他指了指我手背上的创可贴,“刚打完退烧针。医生说你需要休息和保暖,

医院现在都是流感病人,交叉感染的风险更高。”“吃点东西吧。

”他把托盘往我这边推了推,“你至少一整天没进食了。”我别过脸:“我不饿。

”话音刚落,肚子就不争气地发出轻微的咕噜声。唐寒的嘴角似乎弯了一下,

但很快恢复平静:“就算要跟我划清界限,也该先恢复体力。这碗粥不放盐不放糖,

就是纯白粥,没有任何‘人情味’,你可以当作是陌生人提供的医疗援助。

”他的话让我无法反驳,我犹豫了一下,终于慢慢撑起身体。唐寒立刻起身,

帮我把枕头垫高。我端起那碗粥,温热从指尖传来,吃了第一口,

我几乎要落泪——不是因为这粥有多好喝,而是因为,这是我今天感受到的第一丝温暖。

“谢谢。”我低声说,眼睛盯着碗里的粥。“不客气。”“你为什么要帮我?”我问,

“徐生不是你的竞争对手吗?看到他的妻子这么狼狈,你不是应该……高兴吗?

”唐寒静静地看着我,那双深邃的眼睛里有什么情绪在翻涌。过了很久,

他才缓缓开口:“陆薇,我认识你,比你以为的要早,十年前,青年创意市集。

你有个手工饰品的小摊位。”十年前?那个时候我还没认识徐生,为了攒钱继续学设计,

周末会去市集卖自己做的耳环和项链。“那天雨很大,跟昨天晚上一样,收摊时你手忙脚乱,

是我路过,帮你一起收的帆布和货架,当时你递给我一杯热奶茶,说‘谢谢,

你真是个好人’,当时你还对着我笑呢。”我怔住了,

那个画面依稀浮现——一个穿着黑色毛衣的高瘦男人,沉默却利落地帮忙,

接过奶茶时指尖很凉。“后来我找过你。”唐寒的语气很平淡,像在说别人的事,“第二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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