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深夜开网约车,拉的都是鬼
作者:作文难不贵
主角:陈默秦婉
类别:都市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12-30 09: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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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深夜开网约车,拉的都是鬼》是一部充满爱情与冒险的都市生活小说,由作文难不贵精心构思而成。故事中,陈默秦婉经历了一段艰辛的旅程,在途中遇到了[标签:主角的伴侣],二人共同面对着来自内心和外界的考验。他们通过勇敢、坚持和信任,最终战胜了困难,实现了自己的目标。下意识检查自己身上。没有伤口,哪里都不疼。他冲进浴室,对着镜子撩起衣服,前胸后背,……将唤起读者心中对爱情和勇气的向往。

章节预览

为了还债,我开起了网约车,专接夜里的单。午夜最后一个乘客,永远是个穿红裙的女人,

地点永远在殡仪馆门口。她说她叫秦婉,要去的地方正是我家的地址。手机上,

她的照片是黑白的,永远停留在了23岁。我壮着胆收下她的钱,钱却是纸灰。回到家,

我的床头坐着一个穿红嫁衣的女人,掀开盖头,赫然是秦婉。她幽幽地说:“夫君,

我来还你前世欠我的债了。”那一夜,我的床单上全是血,我吓疯了。第二天警察上门,

法医验尸说那是我的血,可我身上没半点伤口。手腕上却多了一道红线,每夜子时剧痛钻心。

秦婉的声音在我耳边轻笑:“红线相连,生死同命。夫君,我们再也不分开了。

”---暴雨砸在挡风玻璃上,雨刷器疯了似地左右抽打,也刮不净那层黏稠流动的昏黑。

路灯的光被雨水浸得晕开,一团团,鬼火似的浮在空荡荡的马路上。陈默瞟了一眼手机屏幕,

凌晨两点四十七分。车载屏幕上,代表接单的小喇叭早就灰了下去。他该收工了,

在这能把人骨头都泡得发霉的鬼天气里,每多待一分钟,都像是从肺里往外榨水汽。可不行。

方向盘右侧那个磨破了边的皮夹里,几张薄薄的纸片硬邦邦地硌着,那是医院的缴费通知单,

上面一串数字,看一眼都让他太阳穴突突地跳。老陈还躺在医院里,

仪器滴答的声音比催命符还响。他得接完这最后一单。平台有规定,也有补贴,

蚊子腿也是肉。就在他指尖发凉,几乎要放弃的时候,“叮咚”一声,格外清脆,

穿透了哗哗的雨声和发动机沉闷的低吼。屏幕亮了。单子跳了出来。起点:城南殡仪馆正门。

终点:西郊老纺织厂家属院,七栋,三单元,401。一股凉气,蛇一样,

倏地从尾椎骨窜上来,盘踞在后颈。殡仪馆。又是殡仪馆。连着七天了,每天这最后一单,

起点都是那个鬼地方。他心里毛得厉害,手指悬在“拒单”按钮上,微微发抖。理智在尖叫,

别接,快回家!可眼睛却死死黏在那一行小字上——附加费:50.00元。五十块。

够老陈一天的基础药费了。喉结上下滚了滚,陈默吸了一口满是水腥和旧皮革味儿的空气,

重重按下了“接单”。车子像一头疲惫的困兽,低吼着撕开雨幕,朝城南驶去。

越靠近殡仪馆,路灯越稀疏,黑暗从路两旁的柏树林里漫出来,浓得化不开。

雨似乎也小了些,淅淅沥沥,敲在车顶上,声音空洞。

导航女声在死寂的车厢里显得格外僵硬:“前方路口,请调头。您已偏离路线。

”陈默没理会。这条路他这七天快走熟了。

殡仪馆那惨白的围墙终于在车灯切割出的光亮里浮现,湿漉漉地反射着微光,

沉默地趴伏在黑暗中,像个巨大的、方正的骨灰盒。正门开着,

两盏惨白的门灯照着空荡荡的雨地,一个人影也没有。他刹住车,停在门外几米远的地方,

没熄火。雨刷器单调地刮擦。他摸出烟盒,抖出一根,点上。火光在黑暗中猛地一亮,

映出他眼底的血丝和紧绷的下颌线。烟只抽了两口,指尖就冷得发麻。

就在他几乎要以为这又是一场恶劣的玩笑,或者自己真的撞了邪时,副驾驶的车门,

悄无声息地开了。一阵风卷着冰凉的雨丝和一股……说不出的、陈旧的气息扑进来。

不是尸臭,更像是年深日久的木头、灰尘,混着极淡的、几乎闻不到的线香味儿。

一个人坐了进来。陈默捏着烟的手指一颤,烟灰簌簌落下。他慢慢转过头。是个女人。

穿着一身红。不是鲜红,是那种放了很久、被时光磨暗了的绛红,像凝固的血,

又像陈年的朱砂。裙子样式很老气,长及脚踝,湿漉漉地贴在身上,勾勒出过于纤细的轮廓。

她低着头,长长的黑发披散下来,遮住了大半张脸,只露出一个尖削苍白的下巴,

和一抹颜色很淡、几乎没有血色的唇。“去西郊家属院。”她说。声音很轻,飘忽忽的,

没什么起伏,直接钻进耳朵里,雨声似乎都隔远了一层。陈默喉咙发干,“嗯”了一声,

掐灭了烟,挂挡,松刹车。车子重新滑入黑暗。他不敢再看副驾驶,

目光死死盯着前方被车灯照亮的一小片湿滑路面。后视镜里,那个女人静静地坐着,

一动不动,像一尊没有生命的瓷偶。只有她身上那身湿透的红裙,在昏暗的车厢内,

刺眼得让人心慌。太安静了。只有轮胎碾过积水的唰唰声,和雨点敲打车顶的噼啪。

陈默觉得自己的心跳声大得吓人,擂鼓一样撞着耳膜。他想放点音乐,手指按在屏幕上,

却抖得厉害,半天没点开。不知过了多久,或许只是几分钟,却漫长得像一个世纪。

他听见那飘忽的声音又响起了,这次似乎近了些,就响在他耳边:“你开车,很稳。

”陈默背脊一僵,含糊地“唔”了一声。“像以前一样。”那声音又说,带着点追忆的渺茫。

以前?什么以前?陈默心里发毛,脚底不由得加重了油门。车子在空旷的雨夜里加速,

仪表盘幽幽的光映着他紧绷的脸。目的地越来越近。西郊这一片是几十年前的老厂区,

路灯坏了大半,家属院的楼房像一个个黑黢黢的巨人,沉默地矗立在雨中。七栋就在最里面,

墙皮剥落,黑洞洞的窗口像无数只瞎了的眼睛。车子在三单元门口停稳。陈默没说话,

也没动。按照流程,他该结束订单了。可副驾驶的女人也没动。雨刷器不知何时停了,

雨丝斜打在车窗上,蜿蜒流下。然后,她递过来一张钱。陈默下意识接过。触手的感觉不对。

不是纸币应有的挺括或柔软,而是一种轻飘飘的、粗糙的质感。车里阅读灯的光线昏暗,

但他还是看清了——那颜色灰扑扑的,边缘不规则,上面隐约有些扭曲的图案,

根本不是人民币。更像是一张……粗糙的、手工剪出来的纸钱。他头皮猛地炸开,手一抖,

那“钱”飘落下去,落在脚垫上,瞬间碎裂开来,变成一撮灰白色的纸灰。“车费。

”女人说,声音依旧平淡无波。陈默猛地扭头,这一次,他看清了她的脸。

就在她微微抬头的刹那。苍白,是一种不见天日的、瓷器般的白。眉眼很秀气,

却笼着一层冰冷的、死气沉沉的阴影。最让他血液冻结的是那双眼睛,漆黑,空洞,望着他,

却又好像穿透了他,望着某个极其遥远的地方。这张脸……他见过!在手机里!

接单时弹出的那个乘客头像!他几乎是触电般抓起中控台上的手机,屏幕早就暗了。

他哆嗦着手指按亮,点开刚才的订单详情。乘客信息那一栏,

头像加载出来——一张黑白照片。照片上的女孩很年轻,大概二十出头,

梳着两条过时的麻花辫,对着镜头浅浅地笑着,笑容有些腼腆。照片是黑白的,

但依然能看出她生前穿着那件……暗红色的裙子。照片下方,名字:秦婉。年龄:23岁。

状态:永久离线。“轰”的一声,陈默脑子里有什么东西崩塌了。恐惧像冰冷的潮水,

瞬间淹没了头顶,窒息感攥紧了他的喉咙。他张着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只能徒劳地瞪着手机屏幕上那张黑白笑脸,又猛地转向副驾驶。座位上空空如也。

只有一股阴冷的、带着陈旧灰尘和淡淡线香的气息,还萦绕在车厢里。脚垫上,

那撮纸灰被门缝里漏进来的风一吹,簌簌地散开,没了踪迹。跑了!

这是他脑子里蹦出的第一个念头。管他妈的车费,管他妈的补贴,这地方,这车子,

他一秒钟也待不下去了!陈默手忙脚乱地重新点火,挂挡,轮胎在湿地上发出刺耳的尖叫,

车子猛地蹿了出去,像逃离一个噩梦。一路风驰电掣,闯了几个红灯他已经不记得了。

直到把车歪歪斜斜地停在自己租住的老旧小区楼下,他才像虚脱了一样,瘫在驾驶座上,

大口大口喘着气,冷汗把内衣都浸透了,冰凉地贴在背上。雨不知何时停了。四下死寂。

他拖着发软的腿,踉踉跄跄地上楼。楼道里的声控灯坏了,他跺了好几次脚也没亮,

只能摸着黑,一步一步往上爬。钥匙**锁孔时,手抖得厉害,对了好几次才对准。“咔哒。

”门开了。屋子里一片漆黑,静得可怕。他反手关上门,背靠着冰凉的门板,滑坐在地,

心脏还在胸腔里狂跳不止。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挣扎着爬起来,摸索着按亮了客厅的灯。

昏黄的光线勉强驱散了一小片黑暗,熟悉的、略显凌乱的陈设映入眼帘,

让他稍微找回了一丝现实感。是梦,一定是太累产生的幻觉。他试图说服自己,走到厨房,

拧开水龙头,用冰凉的水狠狠搓了几把脸。水声哗哗。他抬起头,

看着镜子里那张惨白惊恐、眼窝深陷的脸。突然,他动作僵住了。镜子里,

他身后客厅通往卧室的那扇门,不知何时开了一道缝。门缝里,比客厅更深的黑暗中,

似乎有一抹极其暗沉的红色,静静地立在那里。陈默慢慢转过身,心脏骤然停跳了一拍。

不是似乎。卧室的门,确实开着一条缝。门缝后,黑暗浓郁。而就在那黑暗的边缘,

一抹绛红色的裙角,垂落在地上,一动不动。他站在那里,血液似乎都凝固了,

四肢冰冷僵硬,连呼吸都屏住了。时间一分一秒流逝,那抹红色依然在那里,安静得诡异。

也许是风吹的?也许是白天没收好的衣服?一个微弱的声音在脑海里挣扎。他必须去看看。

如果不去,今晚,这辈子,恐怕都不敢再进那个卧室。陈默挪动脚步,像踩在棉花上,

又像拖着千斤镣铐,一点一点,挪到卧室门前。他伸出手,指尖碰到冰凉的门板,微微发抖。

然后,猛地一推——“吱呀——”门开了。卧室里没有开灯,但窗外远处路灯的余光,

勉强勾勒出家具模糊的轮廓。他的床,就在靠窗的位置。床上,坐着一个人。

一个穿着大红嫁衣,头上盖着绣工繁复、垂着流苏的红盖头的人。身形纤细,

静静地坐在床沿,双手交叠放在膝上。那嫁衣的红,比车上那裙子更刺目,更沉郁,

像泼洒开的血,在昏暗的光线里,散发出一种令人心悸的妖异。陈默的瞳孔缩成了针尖大小。

他想叫,喉咙里却只发出“嗬嗬”的抽气声。他想退,双脚却像被钉死在地上。就在这时,

那穿着嫁衣的人,动了一下。一只苍白得毫无血色的手,从宽大的袖口中探出,手指纤细,

指甲盖上似乎还涂着褪了色的、暗淡的蔻丹。那只手,缓缓地,抬了起来,

伸向头顶的红盖头。指尖捏住了盖头的一角。然后,轻轻向上一掀。盖头滑落。

露出了下面那张脸。瓷白的脸,漆黑的眼,淡色的唇。正是秦婉。

和黑白照片里有七八分相似,却褪去了那份腼腆的生涩,只剩下一种冰冷的、非人的死寂。

她的目光,幽幽地落在陈默脸上,漆黑的瞳仁里,映不出任何光亮。她看着他,

嘴角极其缓慢地,向上弯起一个微小的、没有丝毫温度的弧度。

一个飘忽的、仿佛直接从陈默脑子里响起的声音,一字一顿,清晰地传来:“夫君,

我来还你前世欠我的债了。”“轰——!!”陈默眼前一黑,最后的意识,

是那片无边无际、吞噬一切的血红色,和女人脸上那抹诡异的微笑。……阳光,刺眼。

陈默猛地睁开眼,剧烈的头痛让他**出声。他发现自己躺在地板上,冰凉坚硬。

是卧室门口的地板。阳光从窗外射进来,尘埃在光柱里飞舞。噩梦?

他撑着发软的身体坐起来,第一眼就看向床上。被子凌乱地堆着,床单皱巴巴的,

但……是普通的蓝色格子床单。没有什么红嫁衣,没有什么秦婉。果然,是噩梦。

连日的疲惫和压力,加上殡仪馆那个鬼地方的**,让自己做了这么个荒唐恐怖的梦。

陈默长长地、颤抖地呼出一口气,抹了一把额头的冷汗,试图站起来。

手心传来一种黏腻冰凉的触感。他低下头。地板上,他刚才躺着的位置旁边,

有一小滩已经半凝固的、暗红色的液体。血?他心脏又是一抽,猛地跳起来,

下意识检查自己身上。没有伤口,哪里都不疼。他冲进浴室,对着镜子撩起衣服,前胸后背,

手臂大腿,皮肤完好无损,连个擦伤都没有。不是他的血?

那这血……他猛地想起梦里最后那铺天盖地的红色。

一个荒诞却让他浑身发冷的念头升起——难道,是梦里的血?就在这时,“咚咚咚!

”重重的敲门声响起,伴随着一个粗粝的男声:“开门!警察!”陈默脑子一片空白,

懵懵懂懂地走过去开了门。门外站着两个穿着制服的警察,脸色严肃。

年长那个亮了一下证件:“我们是派出所的,接到楼下邻居报警,说你家昨晚有异常动静,

还有……疑似血迹从门缝渗出来。我们需要进屋检查。”警察进屋了。

陈默像个木偶一样站在客厅,看着他们戴上手套鞋套,熟练地勘察。

年轻的警察很快注意到了卧室门口地板上的那滩血迹,蹲下身仔细查看,又站起身,

目光锐利地扫视整个卧室。“头儿,你来看这个。”年轻警察的声音有些紧绷。

年长警察走过去,陈默也跟到卧室门口。只见年轻警察小心翼翼地掀开了床上凌乱的被子。

蓝色格子床单的中段,一大片刺目的、已经变成褐红色的血迹,赫然在目!血迹浸透了床单,

甚至在下层的褥子上也洇开了一大片,触目惊心。陈默如遭雷击,僵在原地。“这怎么回事?

”年长警察转过身,目光如刀,盯住陈默,“你受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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