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世觉醒异能,全场最强是我妈
作者:华仔来了
主角:许霏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12-30 15: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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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言情小说《末世觉醒异能,全场最强是我妈》,是由作者“华仔来了”精心打造的,书中的关键角色是许霏,详情介绍:被她用各种金属制品“处理”掉的尸体。她把那些尸体,都堆在了十一楼的空房子里。她说,……

章节预览

1我叫陈屿,今年二十一,是个废物。这事我妈认证过。“屿啊,你这辈子,

估摸着也就这样了。”她一边给我削苹果,一边叹气,“以后我和你爸没了,你可怎么办哦。

”我躺在沙发上,嘴里叼着薯片,含糊不清地回她:“凉拌。

”我爸**从报纸后头探出脑袋,扶了扶老花镜:“别瞎说,咱儿子机灵着呢。

”我妈姜芮,一个典型的中年妇女,烫着不怎么时髦的卷发,穿着褪了色的围裙,

人生最大的成就,是把我这个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独生子拉扯大。她最大的爱好,

是看家庭伦理剧,以及数落我。我爸,一个老好人,国企退下来的小干部,

爱好是盘核桃和说“都挺好”。我们家,就是这城市里最普通的一粒沙。

直到天边裂开那道口子。那不是比喻。是真的,一道血红色的,像被人用刀划破的口子,

挂在灰蒙蒙的天上。一开始,所有人都以为是海市蜃楼,或者什么奇特的天文现象。

手机里的专家们也是这么说的,让我们不要恐慌。然后,天上开始下“雨”。不是水,

是黑色的,黏糊糊的,带着一股铁锈和腐肉混合的腥臭味的液体。再然后,人就开始变了。

我亲眼看见,楼下遛弯的王大爷,在淋了黑雨后,突然直挺挺地倒下,再站起来时,

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怪响,一口咬掉了他养了十年的泰迪的脑袋。世界,疯了。通讯断了,

电停了,水也变得浑浊不堪。城市,这个由钢铁和水泥构筑的文明堡垒,在三天之内,

变成了一个血肉横飞的屠宰场。我们把门窗死死钉住,躲在家里,

靠着我妈因为恐慌性囤积癖买下的大量食物过活。我爸是个乐观主义者,他总说:“别怕,

国家肯定有办法的,**叔叔很快就来了。”我妈不说话,

只是把家里的菜刀、水果刀、削骨刀,一把把全磨得锃亮。她的眼神,有点不对劲。第七天,

我们家门被砸响了。不是那种“咚咚”的敲门声,是“哐!哐!哐!”的,

用消防斧砸门的声音。外面的人在吼:“开门!我们知道里面有人!把吃的交出来!

”我爸脸色煞白,抓着我的手,抖得厉害。我吓得快尿了,躲在沙发后面,

只敢从缝隙里往外看。那扇被我们用柜子顶住的防盗门,在一下下的重击下,已经开始变形。

门锁的位置,凹进去一个可怕的坑。“怎么办……怎么办啊……”我爸六神无主,

只会重复这一句。我妈没说话。她从厨房里走出来,手里拎着那把最长的,

用来剁猪骨头的砍刀。她的表情很平静,平静得吓人。“建国,你带小屿去卧室,把门锁好,

不管听到什么都别出来。”“阿芮,你……”“听话。”我妈的声音很轻,

但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命令。我爸还想说什么,我妈一个眼神扫过去。那眼神……不像我妈,

像头护崽的母狼。我爸哆嗦了一下,拉着我就往卧室跑。“砰!”一声巨响,

防盗门被砸开了。三个男人冲了进来,手里都拿着家伙,为首的那个,扛着一把消防斧。

“操,还真有人!”为首的黄毛吐了口唾沫,目光在我们家囤积的食物箱上扫过,

眼睛里全是贪婪。“吃的留下,人可以滚。”另一个瘦子晃着手里的钢管。

我妈站在客厅中央,像一尊雕像。她穿着那件洗得发白的围裙,手里拎着刀,

整个人显得那么不协调。黄毛笑了,露出一口黄牙:“哟,大婶,还想跟我们练练?

”我妈没理他,她的目光,越过那三个人,看向了楼道。那里,一个被黑雨淋过的“人”,

正摇摇晃晃地走过来。它的皮肤是青灰色的,眼球浑浊,嘴角挂着涎水。“妈的,来了一个。

”黄毛骂了一句,显然也看见了。他对同伴使了个眼色,“速战速决!”他举起消防斧,

朝着我妈就劈了过去。我吓得尖叫,捂住了眼睛。可预想中的惨叫没有传来。

我从指缝里看出去。黄毛的消防斧,停在我妈头顶不到十厘米的地方,再也落不下去。

不是他不想落。是斧头自己,不想落。那柄精钢打造的消防斧,在我妈的注视下,

像一根面条一样,自己弯了。斧刃诡异地扭曲,对准了黄毛自己的脖子。

黄毛的眼睛瞪得像铜铃,脸上全是不可置信的惊恐。“你……你……”我妈动了。

她没用手里的刀。她只是抬起手,对着黄毛,轻轻做了一个“握”的动作。“咔嚓。

”那柄消防斧,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攥住,猛地合拢。锋利的斧刃,切豆腐一样,

嵌进了黄毛自己的脖子。血,喷泉一样涌出来。黄毛“嗬嗬”了两声,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另外两个混混都看傻了。那个瘦子反应过来,怪叫一声,转身就想跑。我妈看都没看他。

他脚边,一根从破裂的地板里钻出来的钢筋,像毒蛇一样弹起,“噗”的一声,

从他的后心穿透到前胸。他低头,看着自己胸口冒出来的血淋淋的钢筋头,

难以置信地倒下了。最后一个混混,已经吓得瘫在地上,裤裆湿了一片。他看着我妈,

像在看一个魔鬼。“别……别杀我……我错了,大姨,我错了……”我妈慢慢走到他面前,

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我最讨厌的,”她说,“是别人打扰我儿子睡觉。”她抬起脚,

轻轻一跺。男人身下的地板,水泥和钢筋,像活过来一样,变成一张嘴,

把他整个人吞了进去。地面恢复了平整,仿佛那里从来没有人存在过。只剩下两具尸体,

和一地的血。楼道里那个“怪物”,被血腥味吸引,冲了进来。我妈转过身,看着它。

她什么都没做。怪物冲到她面前,我们家墙壁上,一根预埋的电线,突然像鞭子一样抽出,

“啪”地一声,缠住了它的脖子。电线越收越紧。怪物的脑袋,像拧瓶盖一样,

被硬生生拧了下来,滚到了我的脚边。我看着那颗死不瞑目的头颅,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哇”地一声吐了出来。我妈走到我身边,蹲下,用她那沾着血污的围裙,擦了擦我的嘴。

她的声音,又变回了那个我熟悉的,温柔的,带着点絮叨的嗓音。“屿啊,你看你,

又乱吃东西,吐了吧?”她顿了顿,看着满屋的狼藉,像是有点苦恼。“唉,地板又弄脏了,

真难搞。”2.冰箱里的人头我爸被我从卧室里拖出来的时候,腿还是软的。

当他看到客厅里的两具尸体,和一地的血,尤其是那颗滚到墙角的头颅时,他两眼一翻,

晕了过去。我妈叹了口气,像是在看两个不省心的孩子。“一个吐,一个晕,

没一个能搭把手的。”她说着,走过去,把那两具尸体,像拖两条死狗一样,拖到了门口,

扔进了楼道。然后她拿起拖把,开始清理地上的血。她的动作很麻利,很熟练,

就好像她不是在清理杀人现场,只是在做一次普通的大扫除。我扶着墙,站起来,

看着我妈的背影,喉咙发干。“妈……”我叫了一声。她回头,冲我一笑:“怎么了,屿?

饿不饿?妈给你下碗面?”我看着她的笑,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

“你……刚刚那个……”我说不出完整的话。“哦,那个啊。”她把拖把拧干,继续擦地,

“异能,小说里不都这么写吗?好像是叫……金属控制?”她说的那么轻松,那么理所当然,

好像在说“今天白菜两块钱一斤”。“你……你什么时候……”“就那天,

你爸……出事的时候。”她擦地的动作顿了一下。我爸出事,是在黑雨下来的第三天。

他非要出去看看情况,说要找社区,找街道。我妈没拦住。结果,他在楼下,

被一个刚“变异”的邻居扑倒了。是我妈,抄起楼道里的消防栓,

把那个邻居的脑袋砸了个稀巴烂。可我爸的胳膊,还是被咬掉了一大块肉。他回来的时候,

整个人都在发烧,说胡话。我知道,被咬了,就会变成那种怪物。我哭着求我妈想办法。

我妈没哭。她只是抱着我爸,像哄孩子一样,在他耳边轻轻哼着歌。一个小时后,

我爸开始抽搐,眼睛泛白。我妈亲了他一下额头,然后,用枕头,捂住了他的脸。

她用了很大的力气,全身都在抖。我爸的腿蹬了几下,不动了。从那天起,我妈就变了。

“妈,你……”我想问她,杀人是什么感觉。她好像知道我想问什么。“小屿,”她直起身,

看着我,“这个世界,已经不是以前那个世界了。法律、道德,那些东西,

现在就是一张废纸。”她走到我面前,摸了摸我的脸,她的手很冷。“现在,只有一条规则。

”她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我。“我们,活下去。”她的眼神,坚定得可怕。我爸醒了。

他看着干净得反光的地板,茫然地问:“我……我刚刚是做梦了吗?

”我妈把一碗热气腾셔的面条放到他面前,温柔地说:“是啊,你做噩梦了。快吃吧,

吃完睡一觉就好了。”我爸看着我妈,又看看我,似乎想确认什么。我低下头,不敢看他。

我爸端起碗,稀里糊涂地吃了起来。接下来的几天,很平静。我妈每天都像以前一样,洗衣,

做饭,打扫卫生。只是她现在打扫的,还包括楼道里每天都会多出来的,

被她用各种金属制品“处理”掉的尸体。她把那些尸体,都堆在了十一楼的空房子里。她说,

放外面,味儿大。我爸的精神状态越来越差,他开始出现幻觉,总说看到死人,

看到墙里伸出血手。我知道,那不是幻觉。我妈杀的人,不止那三个。我们这栋楼,

有不少人想抢我们的物资。有的是偷偷撬锁,有的是直接砸门。结果,

都变成了十一楼的“收藏品”。我每天活在恐惧里。我怕外面的怪物,更怕我妈。

我开始偷偷观察她。我发现,她睡觉的时候,都会把那把砍刀放在枕头边。我还发现,

她会对着镜子,练习微笑。那种温柔的,慈爱的,属于“母亲”的微笑。她像是在演戏,

演一个叫“姜芮”的正常女人。这天,家里的肉吃完了。我妈在厨房翻了半天,

只找到一些午餐肉罐头。她皱了皱眉:“老吃这个没营养。小屿还在长身体呢。

”我说:“妈,现在有吃的就不错了。”她没说话,转身进了卧室。过了一会儿,

她拎着一个黑色的垃圾袋出来了。“妈,你干嘛去?”我问。“出去一趟,找点新鲜的。

”“外面太危险了!”我急了。“没事。”她拍了拍我的头,“在家看好你爸。”她走了。

我坐立不安。一个小时,两个小时……天快黑的时候,她回来了。她看起来有点狼狈,

衣服上划破了几个口子,但没受伤。她把那个黑色的垃圾袋,放进了厨房。“妈,

你找到什么了?”我好奇地问。“一点肉。”她一边脱外套,一边说。晚上,

我妈炖了一锅汤。很香。是那种纯粹的肉香,很久没闻到了。我爸闻到香味,

精神都好了不少,连着喝了两大碗。我也喝了一碗,肉炖得很烂,入口即化。“妈,

这是什么肉啊?真好吃。”我问。我妈笑了笑:“你喜欢就好,锅里还有。”吃完饭,

我去厨房帮忙洗碗。我妈让我去倒垃圾。我拎起那个她带回来的黑色垃圾袋,

感觉里面还有东西。我好奇地打开看了一眼。里面,是一个人头。眼睛还睁着,

脸上是临死前的惊恐。是住在我们对门的,那个姓李的男人。我记得他,末世前,

他还追过楼上的许霏。我脑子“嗡”的一声,手一软,垃圾袋掉在了地上。人头滚了出来,

一路滚到客厅。我爸正好从厕所出来,看到了。“啊——!”他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尖叫,

两眼一翻,又晕了过去。我妈从厨房冲出来,看到这一幕,皱起了眉头。她走过去,

把那颗人头捡起来,重新装进垃圾袋里,嘴里还念叨着:“哎呀,忘了处理了。

这记性……”她看着我,看到我煞白的脸,和止不住的颤抖。她叹了口气,走过来,

像小时候一样,抱住了我。“小屿,别怕。”“你只要记住,妈妈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

”她的怀抱,还是那么温暖。可我,只觉得冷。刺骨的冷。

3.敲门的邻家姐姐许霏是我们这栋楼的女神。末世前,她是一家外企的白领,

人长得漂亮,气质又好。楼里不少单身汉都对她有意思,

包括那个脑袋被我妈扔进垃圾袋的李哥。末世后,我就再也没见过她。

我以为她早就……没想到,她还活着。那天晚上,

就在我被冰箱里的人头吓得魂不附体的时候,门被敲响了。是那种很轻,很小心的敲门声。

“笃,笃笃。”我和我妈都愣住了。现在这个世道,还敢这么敲门的,要么是傻子,

要么是有恃无恐。我妈给了我一个眼神,让我别出声。她走到门边,透过猫眼往外看。

“是许霏。”她回头,对我做了个口型。我心里一紧。她来干什么?“谁啊?”我妈隔着门,

用一种警惕的语气问。“姜阿姨,是我,许霏。我住您对门。”门外的声音很柔弱,

带着一丝颤抖,听起来可怜极了。“有事吗?”我妈的语气没有丝毫软化。“阿姨,

我……我家里没吃的了,已经两天没吃东西了……您能不能……借我一点?

”我心里动了恻隐之心。我看向我妈,希望她能发发善心。我妈脸上没什么表情,

她又看了一眼猫眼。“你一个人?”“嗯,就我一个。”我妈沉默了几秒钟。

就在我以为她要拒绝的时候,她开口了:“你等等。”她转身,走进厨房,

从我们那堆积如山的物资里,拿了一包饼干,和一瓶矿泉水。她走到门口,把门拉开一条缝,

把东西递了出去。“省着点吃。”她冷冷地说。“谢谢阿姨!谢谢您!

”许霏的声音里充满了感激。我从我妈身后,看到了许霏的脸。她瘦了很多,脸色苍白,

嘴唇干裂。但那张漂亮的脸蛋,即使在这种情况下,依然有种我见犹怜的美。

她穿着一件白色的连衣裙,在这肮脏的末世里,干净得像一朵不染尘埃的莲花。她接过东西,

对我妈鞠了一躬,然后又看到了我。她对我虚弱地笑了笑:“陈屿,你也在家啊。

”我脸一红,点了点头。“砰。”我妈关上了门。“妈,你……”“看什么看?

一个小丫头片子,就把你魂勾走了?”我妈白了我一眼。“我没有……”我小声反驳。

“行了,”我妈没再理我,她把我爸拖回床上,然后开始收拾残局,“以后离她远点。

”“为什么?”我不解,“她看起来怪可怜的。”“可怜?”我妈冷笑一声,“小屿,

你记着。这世道,越是看起来可怜的女人,心越狠。她能一个人活到现在,还穿得这么干净,

你以为她是吃素的?”我不说话了。我妈说的,好像有道理。可是,许霏那双眼睛,

清澈得像一泓泉水,怎么看都不像坏人。第二天,许霏又来了。这次,

她拿来了一个小小的水晶摆件。“姜阿姨,这个给您。谢谢您昨天的食物。”她说。

我妈看了那摆件一眼,没接。“不用了。现在这东西不值钱。”“我知道,

”许霏的声音还是那么温柔,“但这是我的一点心意。阿姨,我……我其实是想问问,

我能……我能用东西,跟您换点吃的吗?什么都行,首饰,包,化妆品……”她说着,

眼圈就红了。我妈盯着她看了很久。久到我都觉得尴尬了。最后,她说:“可以。

”她让许霏把东西拿过来,她看过之后,会给出等价的食物。从那天起,

许去就成了我们家的常客。她拿来的东西,从名牌包包,到**版的口红,

再到一些我看不懂的艺术品。我妈给她的,永远只有最基础的压缩饼干和瓶装水。有时候,

我会觉得我妈太苛刻了。“妈,你多给她一点嘛。你看她都瘦成什么样了。”“你懂什么?

”我妈一边清点许霏拿来的“奢侈品”,一边头也不抬地说,“斗米恩,担米仇。给她太多,

她就不懂得知足了。”我似懂非懂。许霏每次来,都会跟我说几句话。

她会问我最近过得怎么样,会跟我聊末世前的电影和音乐。跟她聊天,让我有种错觉,

仿佛世界还是正常的。她是我在这片灰暗绝望里,看到的唯一一抹亮色。

我开始期待她每天的敲门声。这天,她又来了。脸色比之前更差了。

“姜阿姨……”她的话还没说完,身子一软,就朝前倒去。我眼疾手快,一把扶住了她。

她的身体很轻,也很烫。“她发烧了!”我对我妈叫道。我妈皱了皱眉,走过来,

摸了摸许霏的额头。“烫得厉害。”她沉吟了一下,“扶她进来。

”我把许霏扶到沙发上躺下。我妈从药箱里翻出退烧药,喂她吃了下去。看着昏睡中的许霏,

那张苍白而美丽的脸,我心里说不出的难受。“妈,她会没事的吧?”“看她自己了。

”我妈的语气很平淡。到了晚上,许霏的烧退了一些,但人还是昏昏沉-沉的。

我妈说:“今晚就让她睡这吧。外面不安全。”我点了点头。深夜,

我被一阵奇怪的声音吵醒。声音是从客厅传来的。我悄悄爬起来,打开一条门缝。客厅里,

我妈正站在沙发边,低头看着沉睡的许霏。月光从窗户照进来,在她脸上投下斑驳的影。

她手里,拿着那把砍刀。雪亮的刀刃,在月光下泛着森冷的光。她举起了刀。我的心,

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她要干什么?她要杀了许霏?为什么?就因为我白天多看了她几眼?

就因为她觉得许霏是个威胁?这个念头让我浑身冰冷。我妈的占有欲,

已经扭曲到了这种地步吗?我几乎要冲出去阻止她。但就在刀锋即将落下的瞬间,异变突生!

原本“昏睡”的许霏,眼睛猛地睁开!那双眼睛里,没有丝毫的迷茫和虚弱,

只有冰冷的杀意!她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一根银色的发簪,像一道闪电,直刺我妈的心脏!快!

太快了!这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我妈像是早有预料,身子微微一侧。

发簪擦着她的肋骨划过,带出一串血花。与此同时,她手里的砍刀,也改变了方向,

横削向许霏的脖子。许霏一个后仰,以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躲开了刀锋,

整个人像没有骨头的蛇一样,从沙发上滑了下来。两人拉开了距离,在客厅里对峙着。

许霏站直身体,脸上哪还有半分柔弱。她舔了舔嘴唇,看着我妈,笑了起来。“姜阿姨,

你果然不简单啊。”她的声音,不再是温柔的,而是带着一种妖异的魅惑,“装病这招,

对你还真没用。”我妈捂着流血的肋下,冷冷地看着她。“彼此彼此。你演得也不错。

”我整个人都傻了。这……这是怎么回事?4.妈,她是个妖精我脑子里一片空白。

前一秒还柔弱可怜、需要我保护的邻家姐姐,下一秒就变成了招招致命的毒蛇。

而我那看似要痛下杀手的妈,反而像是……在试探?“你是谁?”我妈的声音很冷,

她肋下的伤口还在流血,但她好像一点都不在乎。“我?”许霏咯咯地笑了起来,

笑声像银铃,在这死寂的夜里却显得格外诡异,“我就是许霏啊,你可爱的邻居。

”她伸出舌头,舔了一下那根银色的发簪,上面还沾着我妈的血。“只是,你看到的,

都是我想让你看到的。”她说话的时候,身体在月光下,起了一层微妙的变化。她的皮肤,

变得更加白皙,近乎透明。她的眼睛,瞳孔的颜色,似乎在慢慢变深,

像两潭深不见底的旋涡。“异能者?”我妈眯起了眼睛。“算是吧。”许霏歪了歪头,

笑得天真又残忍,“我的能力,叫‘魅惑’。可以让别人对我产生好感,信任我,保护我。

当然,也可以让他们在不知不觉中,把一切都给我。”她看了一眼我们家堆积如山的物资。

“可惜,这个能力,对两种人效果不大。一种是意志力超强的疯子,

另一种……”她看向我妈,“是心里只有一件事,没有多余空间装下别人的偏执狂。

”“比如,一个只想保护自己儿子的母亲。”我妈冷哼一声:“所以,你之前都是装的?

没吃的,发烧,都是假的?”“不全是哦。”许霏晃了晃手指,“我是真的饿,

也是真的想看看,你这个能把整栋楼的男人都清理干净的‘怪物’,到底是什么样子。

”我浑身一震。她知道!她什么都知道!“你的能力,是精神系的?”我妈问。“不止哦。

”许霏的身体,突然像水一样,波动了一下。她身上的白色连衣裙,颜色慢慢变深,

款式也发生了变化,变成了一件紧身的黑色皮衣,将她**的身材勾勒得淋漓尽致。

她的头发,也从清纯的黑长直,变成了妖艳的酒红色**浪。整个人,从一朵白莲花,

变成了一朵带刺的黑玫瑰。“我的能力,更准确地说,是‘幻术’。”她对我抛了个媚眼,

“小弟弟,你现在看到的我,喜欢吗?”我下意识地咽了口唾沫。“小屿,别看她的眼睛!

”我妈厉声喝道。我赶紧低下头。“呵呵,晚了。”许霏轻笑一声。我感觉脑袋一阵眩晕,

眼前的景象开始扭曲。我好像看到了末世前的校园,我走在操场上,许霏穿着校服,

向我跑来,脸上带着甜美的笑。“陈屿,我喜欢你。”她说。我的心,砰砰直跳。“醒醒!

”一声断喝,像一盆冰水,把我从幻觉里浇醒。我妈站在我面前,她的手,不知什么时候,

已经抓住了许霏握着发簪的手腕。我妈的手,像一把铁钳。许霏的脸色变了。

“你……你的力量……”她漂亮的眉毛拧在了一起,“你不是精神系的?

”“谁告诉你异能只有一种?”我妈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嘲讽。她握着许霏手腕的手,

猛地用力。“咔嚓!”骨头断裂的清脆声音。许霏发出一声痛哼,手里的发簪掉在了地上。

她另一只没受伤的手,五指成爪,带着尖锐的指甲,抓向我妈的眼睛。我妈不闪不避,

任由那几道血痕出现在自己脸上。与此同时,她抬起膝盖,狠狠地撞在了许霏的小腹上。

“砰!”许霏像一只断了线的风筝,飞了出去,撞在墙上,又摔在地上。她吐出一口血,

挣扎着想爬起来,但失败了。我妈走到她面前,一脚踩在她的胸口。地板上,

那根掉落的银色发簪,自己飞了起来,悬停在我妈的手边,尖端对准了许霏的喉咙。“现在,

我们可以好好聊聊了。”我妈居高临下,像个女王。“你……到底是什么人?

”许霏喘着气问,脸上第一次露出了恐惧。“一个母亲。”我妈淡淡地说。她脚下微微用力,

许霏的胸骨发出了不堪重负的**。“我再问一遍,你是谁?来这里,想干什么?

”“我……我说……”许霏的冷汗冒了出来,“我叫许霏,这没错。我的能力,

也确实是幻术和魅惑。我……我只是想找个安全的地方,找点吃的……”“编,接着编。

”我妈脚下的力道又加重了一分。“是真的!”许霏叫道,“这栋楼里,原来有个小团体,

他们抓女人……我……我反抗,把他们都杀了。但我受了伤,能力也用得差不多了,

所以才想来你这里……避一避。我知道你很强,我想……我想跟你合作。”我妈沉默了。

“合作?”她问。“对!合作!”许霏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你负责战斗,

我负责探查和迷惑敌人!我们两个联手,肯定能活得很好!”她看着我,

眼神里充满了恳求:“陈屿,你帮我劝劝阿姨!我真的没有恶意!我还可以……保护你!

”我看着她那张梨花带雨的脸,心里乱成一团。她说的,是真的吗?我看向我妈,

想从她脸上看出点什么。但我妈的脸,像一潭深水,什么都看不出来。她盯着许霏,

看了很久。然后,她脚下的力道松开了。那根悬在许霏喉咙边的发簪,

也“当啷”一声掉在了地上。“好啊。”我妈说。许霏愣住了。我也愣住了。“你说什么?

”许霏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我说,好。”我妈重复了一遍,“合作愉快。”她伸出手。

许霏犹豫了一下,也伸出了她那只没断的手。两只女人的手,握在了一起。一只,

是布满老茧,属于家庭主妇的手。另一只,是柔若无骨,属于妖精的手。

我看着这诡异的一幕,突然觉得,我们家,好像越来越热闹了。也越来越危险了。

5.我妈的规则许霏在我们家住了下来。我爸对此一无所知,

他自从上次被那颗人头吓晕后,精神就更差了,每天大部分时间都在昏睡。

我妈给他吃的面条里,好像加了点安神的药。家里多了一个妖精般的大美女,按理说,

我应该高兴。可我一点都高兴不起来。因为我妈和许霏的关系,太他妈诡异了。她们俩,

白天像是一对亲密的姐妹。许霏会教我妈怎么用她那些“过期”的化妆品保养皮肤,

我妈会给许霏做她拿手的红烧肉。两人坐在一起,聊着天,织着毛衣,

气氛和谐得像末世前的午后茶话会。可一到晚上,画风就全变了。

我妈会用她那神出鬼没的金属操控能力,把我们家变成一个训练场。“速度太慢!

”一根钢筋贴着许霏的脸颊飞过,削断了她几根头发。许霏吓得脸色发白,

赶紧加快了闪避的动作。“幻术不是让你用来勾引男人的!”我妈的声音冰冷,

“对那个花盆用,让它开出花来。”许霏咬着牙,盯着墙角那个空花盆,

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几秒钟后,花盆里,真的凭空长出了一朵娇艳的玫瑰。“不够真实。

”我妈看了一眼,“花的影子呢?味道呢?细节决定成败。”许霏的脸更白了。

这已经不是合作了,这是单方面的**。我妈在用一种近乎残酷的方式,逼着许霏变强。

我偷偷问过许霏,为什么要忍受这个。她当时正揉着被钢管撞青的胳膊,

苦笑着对我说:“因为你妈说得对。在这个世界上,只有强者才能活下去。

而且……”她看了一眼厨房里忙碌的我妈,眼神很复杂。“跟着她,有肉吃。”是的,

有肉吃。自从许霏加入后,我们家的“伙食”明显改善了。许霏的幻术,是顶级的陷阱。

她能制造出各种各样的幻象。一个哭泣的小女孩,一堆冒着热气的食物,

甚至……一个手无寸铁的,像我一样的“废物”。那些在外面游荡的幸存者,

或者某些不那么聪明的变异体,很容易就会被吸引过来。然后,就轮到我妈出场了。

整个过程,干净利落,不留痕迹。我就是她们的“后勤”,负责……处理食材。一开始,

我吐得昏天黑地。后来,我麻木了。我甚至能面不改色地,把不同部位的“肉”,

分门别类地放进冰柜。我妈对此很满意。“小屿长大了,懂事了。”她会这么摸着我的头说。

我不知道这算不算长大。我只知道,我离以前的那个自己,越来越远了。有一天,

许霏在用幻术“钓鱼”的时候,钓来了一个大家伙。那是一个小队,大概有七八个人,

装备精良,看起来像是军人或者雇佣兵。他们没有被许霏的幻象迷惑,

而是直接锁定了我们这栋楼。“妈,他们是专业的。”许霏的脸色很难看。

我妈通过窗帘的缝隙,观察着楼下那群人,表情也变得凝重起来。“准备一下。”她说。

这是第一次,我看到她脸上露出这种表情。那群人没有贸然上楼,他们派了一个人,

在楼下用扩音器喊话。“楼里的人听着!我们是‘方舟’搜救队的!我们没有恶意,

只是想找个地方休整一晚!请不要攻击我们!”“方舟”?我好像在哪听过。

“是官方的救援组织吗?”我问。许霏摇了摇头:“不像。官方的部队,不会这么小心翼翼。

更像是……一个大的幸存者基地。”“信他们吗?”我看向我妈。我妈没说话,

她盯着楼下那群人,像是在评估一群猎物。“他们的目标,是顶楼。”我妈突然说。“顶楼?

”“嗯。我们这栋楼的顶楼,被我改造成了一个温室。我在那里种了点东西。

”我这才想起来,我妈这阵子,确实经常往顶楼跑。她用能力,

把楼顶的天台整个用钢筋和玻璃封了起来,还从别的楼里,弄来了很多泥土和种子。

“你种了什么?”我好奇地问。“一些蔬菜,”我妈淡淡地说,“还有几棵果树。

”在末世里,新鲜的蔬菜和水果,价值堪比黄金。“他们有热武器。”许霏的脸色很沉重,

“硬拼的话,我们很吃亏。”我妈的能力,对付冷兵器和普通的变异体,是碾压。

但面对枪械,尤其是重火力,就很危险了。子弹的速度,比她操控金属的速度要快。“那就,

不硬拼。”我妈的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她转头,看着许霏。“你的幻术,

能覆盖多大范围?”许霏想了想:“整栋楼,可以。但是,对意志力强的人,效果会打折扣。

而且,非常消耗精神力。”“够了。”我妈说,“让他们进来。”她看向我:“小屿,

你去门口,跟他们说,欢迎他们。”“我?”我愣住了。“对,你。”我妈看着我,

一字一句地说,“记住,你就是一个被吓坏了的,普通的幸-存-者。你的妈妈,

和一个漂亮姐姐,躲在家里。你们很害怕,需要保护。”我明白了。我妈要让我当诱饵。

“妈……”“去。”她的语气,不容拒绝。我深吸一口气,走到门口,对着楼下喊话。

“别……别开枪!我们没有武器!我们……我们愿意让你们上来!”我的声音,因为紧张,

抖得厉害。这正好符合我的人设。楼下沉默了一会,然后,那个声音再次响起:“好!

我们上来!但如果你们耍花样,我们不保证你们的安全!”脚步声,从楼道里传来。

我妈和许霏,已经藏了起来。我一个人站在客厅里,手心全是汗。我感觉自己像一只,

被放在捕兽夹旁边的,瑟瑟发抖的小白兔。而我的妈妈,就是那个躲在暗处的,

手握**的猎人。6.餐桌上的鸿门宴门开了。进来的是一个穿着战术背心的壮汉,

手里端着自动步枪,枪口警惕地四处扫视。他看到客厅里只有我一个人,愣了一下。

“就你一个?”他粗声粗气地问。我按照我妈的剧本,

哆哆嗦嗦地举起双手:“还……还有我妈,和……和一个姐姐,她们在卧室里,很害怕。

”壮汉身后的几个人也陆续走了进来,一共七个人,个个都全副武装,眼神像狼一样。

为首的是一个戴着眼镜的男人,看起来斯斯文文,但太阳穴鼓起,眼神锐利,

一看就不是善茬。他叫李森,是这个“方舟”小队的队长。李森的目光快速扫过我们家,

当他看到角落里堆积的物资时,眼神闪了一下,但很快就恢复了平静。“小兄弟,别紧张。

”他对我露出一个自以为和善的微笑,“我们说了,只是借宿一晚。不会伤害你们的。

”我连连点头,像个被吓傻的鹌鹑。“让你妈妈和那位……姐姐,出来吧。大家认识一下,

免得有误会。”李森说。我赶紧跑到卧室门口,敲了敲门:“妈,许霏姐,快出来吧,

叔叔们不是坏人。”门开了,我妈和许霏一前一后走了出来。我妈还是那副家庭主妇的样子,

穿着围裙,一脸怯懦。许霏则换回了那身白色连衣裙,低着头,双手绞着衣角,

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当那几个男人看到许霏的瞬间,眼睛都直了。末世里,

这样的极品太少见了。好几个人的喉结,都下意识地滚动了一下。李森的眼神也亮了,

但他掩饰得很好。“这位是?”他问。“她……她是我邻居,我们一起的。”我小声说。

“别怕,别怕。”李森的语气放得更柔和了,“大家一路都累了,有吃的吗?我们拿东西换。

”他说着,一个队员就把一个背包放在了桌上,里面是军用罐头和能量棒。

我妈连忙摆手:“有,有……我这就去做。”她像一个被吓坏了,只想讨好强者的普通女人,

转身就钻进了厨房。李森他们,很自然地就在我们家客厅坐了下来,枪就放在手边,

丝毫没有放松警惕。他们开始闲聊,声音不大,但足够我听清。“头儿,这家人有问题啊。

你看那些物资,一个娘们和两个拖油瓶,能守得住?”那个壮汉低声问李森。“闭嘴,王莽。

”李森瞪了他一眼,“有没有问题,等会儿就知道了。”他的目光,若有若无地瞟向厨房,

又在许霏身上停留了几秒。我看到,许霏的身体,在不易察觉地微微发抖。她在害怕吗?不。

我跟她待了这么久,我知道,她这不是害怕。这是……兴奋。是她的能力,

在全力发动的迹象。她正在编织一张巨大的,无形的网,要把这七个人,全都网进去。很快,

我妈就端着饭菜出来了。一锅热气腾腾的肉汤,几盘炒好的蔬菜。在这末世里,

这简直是国宴级别的待遇。那几个男人的口水都快流出来了。“大家快吃,快吃,别客气。

”我妈把碗筷摆好,笑得一脸谄媚。李森拿起勺子,在汤里搅了搅,又用一种仪器测了一下,

确认没毒,这才给每个人盛了一碗。“大姐,手艺不错啊。”他尝了一口,赞道。

“哪里哪里,几位长官喜欢就好。”我妈搓着手,站在一边。七个人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

他们一边吃,一边用余光打量着许霏和我妈。那种眼神,充满了占有和评估。他们在评估,

这两个女人,以及这些物资的“价值”。我坐在角落里,心跳得厉害。我知道,这顿饭,

就是鸿门宴。吃着吃着,那个叫王莽的壮汉,突然放下了碗。他揉了揉眼睛,

有点迷茫地看着周围。“头儿……我怎么……有点晕?”“我也是……”另一个人也说,

“这墙……怎么在动?”李森的脸色,瞬间变了!“不好!有埋伏!”他猛地站起来,

举起了枪。但,晚了。在他们眼里,周围的景象已经完全变了。

他们不再是在一间小小的客厅里。有的人,看到自己身处尸山血海,无数的怪物朝自己扑来。

有的人,看到自己回到了末世前的家,妻儿在对他微笑。而那个李森,他看到的,

是一片金色的麦田。他一直寻找的,传说中的“伊甸园”。七个人,

全都陷入了许霏为他们量身定做的幻境里。现实中,他们只是呆呆地坐在原地,或傻笑,

或惊恐,或流泪。“搞定了。”许霏长出了一口气,脸色苍白如纸。

同时对付七个意志力不弱的男人,对她消耗巨大。我妈从厨房里,慢慢走了出来。她手里,

没有拿刀。她只是走到那堆枪械旁边,伸出手,轻轻抚摸着那些冰冷的钢铁。那些枪,

在她手中,像有了生命一样,开始变形。枪管,被拧成了麻花。扳机,和护圈熔合在了一起。

弹夹,被压成了一块铁饼。不到一分钟,七把能轻易撕碎人命的凶器,

就变成了一堆毫无用处的废铁。做完这一切,我妈走到李森面前。李森还在幻境里,

脸上带着痴迷的笑容。我妈伸出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脸。“梦,该醒了。”她的声音不大,

却像一把重锤,砸在了李森的脑子里。李森浑身一震,眼神瞬间恢复了清明!

他看清了周围的景象——他的同伴们都像傻子一样坐在那里,而他们的武器,

已经变成了一堆废铁。他的脸,瞬间没了血色。“你……你们……”他看着我妈,

又看看许霏,声音都在发抖。他终于明白,自己惹到了什么样的存在。

这不是两只待宰的羔羊。这是两条披着羊皮的,史前巨鳄!“现在,”我妈拉了张椅子,

坐在他的对面,就像在跟他谈心,“我们可以聊聊,你的‘方舟’,还有那个温室了。

”7.妈,我想学杀人李森的心理防线,比我想象中要脆弱。或者说,在我妈那绝对的,

不讲道理的实力面前,任何心理防线都像纸糊的一样。他全招了。“方舟”,

是一个大型的幸存者基地,建立在一个废弃的军事要塞里,有上千人口。领导者,

是一个叫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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