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妻为了初恋离婚,我转身娶了小姨子后,她却后悔了
作者:头文字蚂蚁
主角:小小王琨梦瑶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12-30 15: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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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是小小王琨梦瑶的小说前妻为了初恋离婚,我转身娶了小姨子后,她却后悔了,由作者头文字蚂蚁独家创作,作者文笔相当扎实,且不炫技,网文中的清流。精彩内容推荐:”“爸爸妈妈”四个字像惊雷,炸在我心上。我看着梦瑶泛红的脸颊,握紧她的手:“梦瑶,……

章节预览

1豪门婚散,寒门女婿藏锋芒【王琨视角】铂悦汇顶层的总裁办公室,

正午的日光撞在玻璃幕墙上,折射出的光刃将空间割成明暗两半,

真皮办公桌泛着细腻的哑光,摊开的两本离婚协议像两块冰,衬得林晚婉指尖的猩红美甲,

艳得近乎刻薄。我站在桌前,身形挺拔如松,

宽肩窄腰的骨架撑着一件洗得微微发白的白衬衫,领口扣得一丝不苟,

腕间那根洗得发白的帆布表带,

与办公室里价值百万的水晶吊灯、锃亮的意大利手工地毯形成刺目的对比——这对比,

像一根细针,扎在三年婚姻的每一个日日夜夜。她斜倚在高背真皮椅上,

声音冷得像冬日敲开的香槟杯,每一个字都裹着冰碴:“王琨,签了。

拿着这五十万块钱走吧!别妄想攀附林家,你一个从山沟沟里爬出来的穷学生,

就算套上名牌衬衫,也遮不住骨子里的寒酸,配不上我林晚婉,更配不上林家的门楣。

”笔尖划过纸张的“沙沙”声里,我签下名字,心底不是不舍,

是对三年掏心掏肺付出的一声轻叹。三年前,母亲卧病在床,妹妹还在念高中,

学费和药费像两座大山压着我,

是林晚婉递来“橄榄枝”——给她的私生女小小找个“体面父亲”,换我无后顾之忧的安稳。

我曾以为,真心能焐热人心,可这场从一开始就明码标价的交易,终究是我的一厢情愿。

这三年,我是整个上流圈子里的笑柄,是外人嘴里“吃软饭的废物”。林晚婉的商业宴会上,

觥筹交错间,香氛与红酒的气息织成奢靡的网,有人举着高脚杯凑到我面前,

红酒液在杯壁晃出暧昧的弧度,语气里的嘲讽像针一样扎人:“王琨,

听说你连件拿得出手的定制西装,都要靠晚婉买单?

不如干脆辞了那没头没脑的‘奶爸’活计,跟晚婉讨个闲职,也算混口饭吃。

”我只是低头笑,唇角勾着淡淡的弧度,不辩解,不恼恨。没人知道,

那些被他们嘲笑的“奶爸时光”里,深夜的林家别墅,当所有人都沉入梦乡,

书房的灯总会亮到凌晨。屏幕的蓝光映在我脸上,跳动的K线图像一条奔涌的河流,

是我唯一的战场;速溶咖啡的焦苦味漫在空气里,裹着深夜的凉意,

手指敲击键盘的“嗒嗒”声,是这寂静里最动听的节奏。林晚婉每月打给我的十万生活费,

我一分没乱花。第一年,我盯着美股新能源板块的冷门股,像猎人盯着猎物,

熬了整整三个月,翻遍上千份研报,终于等到精准抄底的时机——十万本金,

三个月后翻到五十万,那是我攥在手里的第一笔底气,藏在隐秘的账户里,

像揣着一颗火种;第二年,我转战国内私募,踩着消费赛道的风口,

精准布局下沉市场的快消品牌,资金像滚雪球一样从五十万滚到五百万,我依旧不动声色,

每日六点起床给小小做早餐,给林晚婉熨烫好出门的衬衫,

仿佛那些数字只是无关紧要的符号;第三年,港股科技股遭遇断崖式回调,市场一片哀嚎,

券商研报都喊着“避坑”,我却孤注一掷将五百万全部重仓,大盘触底反弹那天,

账户数字直接冲上九位数。我悄无声息地在林晚婉公司对面的写字楼注册了“琨盛资本”,

招了三个业内顶尖的操盘手,依旧藏起所有锋芒,做着林家那个“不起眼的上门女婿”。

我的隐忍,不是懦弱,是蛰伏——为了那个喊我三年“爸爸”的小女孩,

也为了给自己一个交代:我不是攀附的藤蔓,是能长成参天大树的松柏。签完字,

我抬眼看向林晚婉,那双沉寂了三年的眸子,此刻像拨开云雾的星辰,藏着逼人的锋芒,

让她下意识微怔。“我只提一个要求,”我的声音不高,却字字清晰,像敲在玉石上,

“允许我每周见小小两次,不被打扰。”她很快回过神,不耐烦地挥挥手,

像驱赶一只碍眼的苍蝇:“随你。赵辰今天回国,他才是小小真正的父亲,也是我该嫁的人。

王琨,识相点,别再出现在我们面前。”我看着她眼里的期待与急切,

心底最后一丝温情烟消云散,转身走向电梯,每一步都踩得沉稳,像踩碎了三年的虚妄。

【林晚婉视角】我斜倚在真皮椅上,看着王琨低头签字的模样,心底只剩厌烦。

他那身洗得发白的白衬衫,与我办公室的鎏金装饰、水晶吊灯格格不入,

像一粒粘在精致地毯上的尘埃,让人忍不住想掸掉。三年前选他做上门女婿,

不过是为了给小小找个“体面的父亲”,堵住外人的闲话,

毕竟那时赵辰卷走林家百万资金跑路,我一个单身母亲带着孩子,总被商圈的人指指点点。

如今赵辰要回来了,这个穷学生自然该滚——他配不上我的身份,更配不上林家的门楣。

“给你五十万,别再出现在我面前。”我刻意放冷语气,看着他攥紧钢笔的手,指节泛白,

只觉得可笑。山沟里爬出来的人,就算套上我给买的名牌衬衫,也遮不住骨子里的寒酸。

赵辰才是我的良人,那个顶着“海外富商”名头归来的男人,能给我想要的豪门风光,

能让我重新站在商圈的顶端,而王琨?不过是我人生里一段不值一提的插曲,

是我用来应付世俗眼光的工具。他抬眼的瞬间,我竟莫名慌了——那双眼睛里的光,

是我从未见过的锋芒,像被我忽略了三年的底牌,

让我生出一种久居上位者被窥见底牌的不安。但这份慌乱很快被不屑取代,我挥挥手赶他走,

满心都是对赵辰的期待,忘了这个“废物”三年里的所有好:忘了他记得我不吃香菜,

每次做饭都仔细挑干净;忘了小小半夜发烧,是他抱着孩子狂奔去医院,

守了三天三夜;忘了他把小小照顾得无微不至,连小小扎辫子的皮筋,

都记得选她喜欢的粉色蝴蝶结。这些细碎的温柔,在我眼里都成了“穷酸”的讨好,

如今想来,竟像针一样,悄悄扎在心底。【林梦瑶视角】我端着咖啡站在电梯口,

心跳得像擂鼓,指尖因为紧张微微发颤,果然撞见了刚签完离婚协议的王琨。

他的白衬衫依旧干净挺括,只是眉眼间少了些往日的隐忍,多了些释然的轻松,

阳光落在他清隽的侧脸上,睫毛投下浅浅的阴影,竟让我看得有些失神。手一抖,

褐色的咖啡液溅在洁白的连衣裙上,晕开几点浅褐的渍迹,我慌得手忙脚乱,

忙递上纸巾:“姐夫……我姐是不是又为难你了?”三年里,我的目光总忍不住追着他。

林家的家宴上,红木圆桌摆满山珍海味,一群衣着光鲜的豪门子弟围着他起哄,

有人笑他“凤凰男攀高枝”,有人故意撞他的胳膊,暗红的红酒“哗”地洒在他的白衬衫上,

晕开一大片狼狈的渍迹。所有人都等着看他恼羞成怒的样子,可他只是皱了下眉,

淡定地抽了张纸巾低头擦拭。偏偏那时我端着给小小做的草莓蛋糕路过,

被人群撞得一个趔趄,蛋糕盘眼看就要摔在地上——那是我熬了两个小时做的,

上面还插着小小喜欢的兔子蜡烛。王琨眼疾手快扶住盘底,

指尖隔着瓷盘传来一点温热的触感,他抬眼,声音低沉又温和:“小心烫。”那一刻,

我觉得那些嘲讽他的人,才是跳梁小丑,而他,是站在喧嚣之外的光。深夜路过书房,

总能看到他坐在电脑前,台灯的暖光落在他侧脸上,连皱眉分析数据的样子,

都带着一种专注的魅力。我会悄悄站在门外看一会儿,再轻手轻脚离开,

生怕惊扰了他;家里聚餐时,我随口提过一句不爱吃香菜,此后每一次,

厨师都不会在我的菜里放香菜——是他提前叮嘱的,连我自己都忘了的小事,

他记在了心里;姐姐骂他“没出息、只会在家带孩子”时,我看着他眼底一闪而过的隐忍,

躲在房间里偷偷掉眼泪,多想冲出去替他辩解,却又怕给他惹来更多麻烦。他接过纸巾,

指尖不经意擦过我的手背,温软细腻的触感像触碰花瓣,他的声音放得更柔:“没事,

你快进去吧,别让你姐看见,免得又惹她不快。”看着他转身走进电梯,电梯门缓缓合上,

我攥紧手里的咖啡杯,杯壁的温度烫着掌心,却比不上心口的热度,

心底默念:姐姐不珍惜的,是我梦寐以求的温柔。2假富豪归巢,

温柔假象藏暗疾【王琨视角】我坐在黑色的迈巴赫里,

远远看着滨海国际机场停机坪上的闹剧:一架印着烫金LOGO的私人飞机缓缓滑入机位,

螺旋桨卷起的狂风吹得草木弯腰,黑色宾利车队排成一字长龙,

锃亮的车漆像镜面映着蓝天白云,光是这阵仗,就够让围观的路人拿出手机拍照。

赵辰从飞机上下来的瞬间,成了全场焦点,他穿着一身不合身的定制西装,肩宽撑得勉强,

肚子却像藏了个皮球把衬衫撑得紧绷,梳得油光水滑的头发下,是一张浮肿的脸,

眼袋重得像挂了两个铅球,唯有看向林晚婉时,才挤出一副“深情款款”的模样,

手里捧着的99朵红玫瑰,花瓣被风吹得卷边,浓郁的玫瑰香混着廉价古龙水的味道,

呛得人鼻头发痒。我唇角扯出一抹嘲讽的弧度——这纸糊的骗局,骗得了林晚婉,

却骗不过我。日租的私人飞机、婚庆公司借的宾利车队、机场花店随手买的玫瑰,

这场“衣锦还乡”的戏码,拙劣得可笑。林晚婉扑进赵辰怀里,眼里的痴迷藏都藏不住,

全然忘了这个男人当年卷走林家百万资金、丢下她和刚出生的小小跑路的背叛,

忘了我三年来的默默付出。后来听小小说,赵辰第一次见她时,

随手掏出一个印着大牌LOGO的粉色包包,走线歪歪扭扭,五金件泛着劣质的银光,

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是高仿。小小捏着包带小声说“我想要爸爸给我扎辫子”,

赵辰眼底的不耐几乎要溢出来,却在林晚婉看过来的瞬间换上慈父的笑容。

我算准了林晚婉会被骗,却没料到她会糊涂到这个地步,

辰手腕上刻度泛毛刺的假百达翡丽、副驾储物格里的租车单、镀金钻托的假钻戒都视而不见。

直到财经新闻弹出“晚婉集团现金流告急,多家供应商上门讨债”的标题,我的眉峰微蹙,

眼底没有半分幸灾乐祸,只有一丝对小小的担忧。手机突然响了,是梦瑶打来的,

声音里带着哭腔,软软的像受了天大的委屈:“王琨哥……我姐公司快撑不下去了,

供应商天天堵在公司门口,她愁得几天没合眼,

可她还护着赵辰那个骗子……”我捏了捏眉心,沉声道:“我知道了,你别担心,

也别跟你姐提我。”挂了电话,我按下内线,助理很快推门进来,手里捧着最新的报表。

“以匿名机构的名义,给晚婉集团注资两千万,走信托通道,层层加密,

别留任何能查到琨盛资本的痕迹。”我的声音冷静又果断。助理愣了愣:“王总,

林总当初那样对你……”“跟她无关,”我打断他,目光望向窗外林晚婉公司的LOGO,

“我只是不想小小没了安稳的家。她是无辜的,这笔钱,就当是我给小小的保障。

”这笔钱像一滴水融入大海,林晚婉定然想不到,那个她嫌弃的“穷学生”,

早已站在她需要仰望的高度。【林晚婉视角】赵辰归来的排场,满足了我所有的虚荣心。

私人飞机的轰鸣声、一字排开的宾利车队、99朵娇艳的红玫瑰,他张开双臂走向我,

声音刻意放得低沉:“晚婉,我回来了,这一次,我要补偿你和小小,

把欠你们的都加倍还回来。”我扑进他怀里,鼻尖蹭着他的西装领口,

忘了他当年卷走林家百万资金的背叛,忘了他丢下我和小小销声匿迹的狠心,

甚至忘了王琨三年来的所有好——忘了他每天早上给我熬的番薯粥,

忘了他熬夜给小小做的生日蛋糕,忘了他把我的喜好刻进骨子里的温柔。

我带着赵辰去见小小,小小的房间里摆满了王琨亲手做的木质玩具,

空气里还飘着牛奶和草莓酱的甜香。小小缩在小熊玩偶后面,那是王琨去年送她的,

熊肚子上绣着她的名字,洗得发白却依旧柔软。看到赵辰,小小怯生生地喊了声“叔叔”,

赵辰掏出那个高仿的名牌包包,小小却小声说“我想要爸爸给我扎辫子”。

“爸爸”两个字像针一样扎在我心上,我连忙打圆场:“小小别闹,赵叔叔刚回来,累了,

以后他会给你买更多好看的东西。”只要赵辰能给我想要的豪门生活,这些细节算什么?

同居后,我的朋友圈成了“炫爱现场”:游艇出海时,**在赵辰怀里,身后是碧蓝的大海,

配文“兜兜转转,终是归人”;米其林晚宴上,我举着红酒杯,对面的赵辰笑得志得意满,

配文“人间至味,是与你共饮”;高定礼服加身的晚宴上,我挽着他的胳膊,珠光宝气,

配文“往后余生,皆是欢喜”。我沉浸在“失而复得”的甜蜜里,

对那些破绽视而不见:他的百达翡丽在阳光下没有正品该有的细腻光泽,

宾利副驾里藏着日租八千的租车单,求婚的鸽子蛋钻戒戴在手上总透着廉价的冰冷。

直到深夜,我翻到他行李箱里的英文病历单,

“永久性勃起功能障碍”“不育症”几个单词像烧红的烙铁,烫得我指尖发麻,

旁边还有一张被折叠的美元催债函。我摔了病历单,赵辰“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粗糙的大手扯着我的裙摆哀求:“晚婉,我只是暂时的!求你别赶我走!

”我看着他丑陋又贪婪的嘴脸,心像被冰水浇透,可我已经和王琨离婚,

总不能回头去求那个“废物”吧?我闭了闭眼,软了心:“起来吧,我给你时间调理,

但你要是再骗我,我饶不了你。”我不知道,这只是赵辰编织的无数谎言里,

最微不足道的一个,真正的深渊,还在后面等着我。【赵辰视角】我搂着林晚婉,

心里全是算计。日租的私人飞机花了五万,宾利车队一天八千,99朵玫瑰不过几百块,

这些小钱,只要哄住这个蠢女人,连本带利都能赚回来。

她的公司、她的江景别墅、她的存款,都是我的囊中之物,欠黑石资本的一亿美金,

还等着用她的钱还呢。给那个小丫头买个高仿包,不过是做做样子,比起林晚婉的身家,

这点钱不值一提。那小丫头喊着要“爸爸扎辫子”时,我差点没忍住发火,

要不是为了哄住林晚婉,我才懒得应付这个拖油瓶。被林晚婉发现病历单时,我慌了,

只能跪地哀求——我不能失去林家这个靠山,只要装可怜,这个被爱情冲昏头的女人,

总会心软。我赌她不会回头找王琨,那个穷学生在她眼里什么都不是,只要我稳住她,

就能继续榨干她的价值。至于那些谎言?只要能骗到钱,再多也值得。

【林梦瑶视角】我看着姐姐沉浸在赵辰的骗局里,急得掉眼泪。她的朋友圈全是虚假的幸福,

游艇、米其林、高定礼服,可我一眼就看出赵辰的破绽:他的西装不合身,

腕间的手表泛着廉价的光泽,连说话时的底气都透着心虚。供应商堵在姐姐公司门口时,

我看着姐姐愁得几天没合眼,眼窝都陷了下去,却还护着赵辰,

说“他只是暂时遇到点困难”,我又气又疼,却无能为力。我只能偷偷给王琨打电话,

带着哭腔求助:“王琨哥,姐姐快撑不住了,还护着那个骗子……”王琨的声音依旧沉稳,

像定心丸一样:“别担心,我会处理。”我知道他还记挂着小小,也知道他不是原谅姐姐,

只是心软。我看着姐姐一步步走向深渊,盼着她能早点醒悟,别再被虚假的繁华迷了眼,

可我也知道,有些路,只有自己走过,才知道对错。3小小神助攻,

暗恋情愫终成真【王琨视角】褪去林家上门女婿的身份,

我的日子终于活成了自己想要的模样。

琨盛资本的办公地是金融城核心区200平的江景大平层,落地玻璃窗像一块巨大的蓝宝石,

将整座城市的繁华与江景尽收眼底。我特意在办公室隔壁的套间给小小布置了专属儿童房,

墙面刷成奶乎乎的浅粉色,迪士尼玩偶堆成小山,米老鼠、白雪公主、小熊维尼,

全是小小提过的款式;进口绘本整整齐齐码在实木书架上,小书桌按着小小身高定制,

边角打磨得圆润光滑,怕硌到孩子的手。每次接小小来,

房间里总会飘着牛奶和草莓味的糖果香,像极了三年里我给她的每一份细致与妥帖。

离婚后的每周两次见面,我从未缺席。每次去林晚婉家楼下接小小,

总能“恰巧”遇上梦瑶——她穿着清新的白T恤、牛仔裙,扎着蓬松的高马尾,

青春靓丽得像夏日里的清风,小鹿般的眼睛先怯生生地扫我一眼,再慌忙低下头,

手指绞着衣角,找着蹩脚的借口:“王琨哥,我正好要回学校,顺路送小小下来。

”我心里清楚,这些“偶遇”,都是她的小心思,她会提前半小时守在楼下,

对着后视镜整理头发,偷偷把小小爱吃的饼干塞进包里,只为多和我说几句话。那个周末,

阳光暖融融的,像揉碎了的金子洒在地上。我带小小去游乐园,刚停好车,

就看到梦瑶拎着草莓味冰淇淋站在门口,脸颊被晒得微红,看到我时眼睛一亮,

又很快垂下:“我今天没课,听说你们来游乐园,就过来看看。”“当然不打扰,”我笑了,

眼底的温柔像春水,“多个人,小小更热闹。”过山车缓缓爬升,

轨道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风从耳边呼啸而过,带着爆米花和棉花糖的甜香。

俯冲的瞬间,小小吓得“哇”一声扑进我怀里,紧紧搂住我的脖子,梦瑶也吓得脸色发白,

指尖死死攥着我的胳膊,指节泛白。我下意识扶在她的腰上,

掌心的温度透过薄薄的雪纺衫传进去,能感受到她的心跳漏了一拍,耳根瞬间红透。

我想起那个暴雨天,她没带伞站在教学楼门口,我撑着黑伞送她回学校,伞全程偏向她,

我的半边肩膀湿透,却笑着说“我皮糙肉厚,没事”,那时她低头道谢的模样,

像颗埋在我心底的糖。过山车停稳,我们坐在长椅上歇脚,我拆开冰淇淋递给小小,

又把草莓味的递给梦瑶。小小把冰淇淋蹭到脸上,逗得我们都笑了。休息时,

小小突然歪着脑袋,把我的手和梦瑶的手叠在一起,奶声奶气地说:“爸爸,小姨,手牵手!

这样小小就不怕啦,以后爸爸妈妈手牵手,小小走中间,就不会走丢啦!

”“爸爸妈妈”四个字像惊雷,炸在我心上。我看着梦瑶泛红的脸颊,握紧她的手:“梦瑶,

我知道你的心思。这三年,

你在宴会上替我解围、深夜给我留夜宵、看我被你姐骂时偷偷心疼的样子,我都记着。

我和林晚婉早已两清,现在的我,有能力给你和小小一个安稳的家,你愿意吗?

”梦瑶猛地抬头,眼泪砸在我们交握的手上,用力点头:“我愿意!我什么都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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