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钓到金龟婿,结果我是替身小白脸
作者:水水水水Plus
主角:江哲刘芸陈默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12-30 15: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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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连载中的短篇言情文《以为钓到金龟婿,结果我是替身小白脸》,是作者 水水水水Plus精心力创完成的,本书主角有江哲刘芸陈默,故事无广告内容为:店里的中央空调开得很足,冷气顺着衬衫领口钻进去,激起一层细密的疙瘩。但我后背的汗,……

章节预览

“跪下,给我老公把鞋擦干净。”一个保养得极好的女人,用涂着鲜红蔻丹的手指,

指着我的鼻尖。我叫陈默,Elysian奢侈品店的金牌销售。我发誓,

我从没想过要去招惹VIP客户的老公。是这个女人,把我亲手推到了他身边。

店里的中央空调开得很足,冷气顺着衬衫领口钻进去,激起一层细密的疙瘩。但我后背的汗,

已经把昂贵的真丝衬衫浸湿了。刘芸,我们店里消费排名前三的超级VIP,

此刻正坐在沙发上,环抱着手臂,冷冷地看着我。她脚边,是一双刚刚试穿过的高跟鞋,

上面沾了一点灰。是我不小心蹭上去的。“听不懂人话吗?”刘芸的声音拔高了八度,

尖锐得像是指甲划过玻璃。店里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同事们低着头,假装忙碌,

但耳朵都竖了起来。店长站在不远处,脸色难看,却一个字也不敢说。刘芸的丈夫,江哲,

就坐在她旁边。从头到尾,他一言不发。他只是安静地坐在那里,交叠着双腿,

目光落在远处的一幅装饰画上。仿佛眼前这场闹剧,与他毫无关系。我死死攥着拳头,

指甲几乎要嵌进掌心。尊严这东西,在金钱面前,一文不值。我懂。我缓缓地,

一点一点地弯下膝盖。就在我的膝盖即将触碰到冰冷的大理石地面时,

一只手抓住了我的胳ac膊。力道不大,却让我无法再往下分毫。是江哲。他站了起来,

身形高大,挡在我面前,隔开了刘芸审视的目光。“够了。”他的声音很平淡,

听不出什么情绪。但刘芸瞬间就变了脸色。“江哲,你什么意思?他一个下人,

弄脏了我的鞋!”“我说,够了。”江哲重复了一遍,语气依旧平淡,但眼神里多了些什么。

刘芸张了张嘴,最后还是不甘心地闭上了。他从西装内袋里掏出一方手帕,纯白色的,

上面绣着一个精致的“Z”字。然后,他在所有人的注视下,弯下腰。

他轻轻擦拭着那双昂贵鞋履上的灰尘,动作优雅,一丝不苟。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了。

我看着他宽阔的背影,闻到他身上传来的,若有若无的雪松香气。

那是我永远也买不起的香水味。他做完这一切,把那方已经弄脏的手帕,

随意地扔进了旁边的垃圾桶。仿佛扔掉的不是一块价值不菲的定制手帕,而是一张废纸。

“这双鞋,还有这几件,都包起来。”他指了指旁边的一堆衣服,

然后从皮夹里抽出一张黑卡。不是递给店长,而是递给了我。我愣住了。我能感觉到,

店长的目光几乎要把我的后背烧穿。我伸出手,指尖微微颤抖,接过了那张卡。卡片冰冷,

却又带着灼人的温度。“刘芸,走了。”江哲没有再看我一眼,转身朝门口走去。

刘芸狠狠地瞪了我一眼,踩着高跟鞋,快步跟了上去。店里恢复了安静。我握着那张黑卡,

站在原地,久久没有动弹。我低头,看着自己身上廉价却笔挺的工服。又抬头,

看着他们消失在门口的身影。一个念头,像毒蛇一样,从心底最阴暗的角落里,缓缓地,

抬起了头。凭什么?凭什么他可以随意丢弃我一辈子都买不起的东西。凭什么我只能跪下来,

祈求他们的原谅。勾引一个女人的丈夫,或许很难。但如果那个丈夫,

对我已经有了那么一点点,微不足道的兴趣呢?我看着垃圾桶里那方白色的手帕。弯腰,

捡了起来。2回到只有十几平米的出租屋,我打开了那台老旧的二手电脑。

空气里弥漫着泡面的味道。我把那方手帕放在桌上,一遍又一遍地抚平上面的褶皱。

雪松的香气已经很淡了,但依旧顽固地钻进我的鼻腔。这是属于另一个世界的气味。

我打开公司的CRM系统,权限之内,我能看到江哲和刘芸所有的消费记录。惊人的数字。

每一笔都足够我在这里不吃不喝干上好几年。消费记录下面,是客户的登记信息。

我看到了江哲的电话号码。但直接打电话过去,太蠢了。我需要一个契机,一个完美的,

不着痕痕的契机。我在社交媒体上搜索他的名字。江哲。同名的人很多,

但符合那个身份地位的,只有一个。**息很少,他很低调。不像他老婆刘芸,

社交账号上全是各种派对和名牌包。我在刘芸发布的几百张照片里,一张一张地翻找。终于,

在一张派对合影的角落里,我找到了线索。江哲的手腕上,戴着一块表。

不是那些烂大街的热门款。而是一块非常小众的德国独立制表品牌。我立刻去查了这个品牌。

冷门,昂贵,产量极少。这说明,他是一个真正的腕表爱好者,而不是炫耀的门外汉。

我又在他的几张零星照片里,发现他常去一家名为“静安里”的私人会所。地图上显示,

那里离我们店不远。机会来了。第二天,我特意换了一身自己最贵的衣服。

一件打折时买的羊绒衫,花了我半个月的工资。下班后,我没有回家,

而是直接去了静安里附近的一家清吧。那家酒吧和静安里只隔了一条马路。

我点了一杯最便宜的啤酒,选了一个靠窗的位置。眼睛,死死地盯着对面的那扇门。

一个小时。两个小时。酒已经喝完了,我只能小口小口地喝着免费的柠檬水。

就在我快要放弃的时候,那扇门开了。江哲从里面走了出来。他没有坐车,而是一个人,

沿着人行道慢慢地走。他似乎心情不太好,眉头微蹙,步伐有些沉重。我的心跳瞬间加速。

就是现在。我深吸一口气,抓起外套,快步走了出去。我计算着我们之间的距离,

调整着自己的速度。不能太快,显得刻意。不能太慢,会错失良机。

就在我即将与他擦肩而过的时候,我脚下一崴,身体猛地朝他撞了过去。“小心!

”他下意识地扶住了我。他的手掌很大,很稳,隔着薄薄的羊绒衫,

我能感觉到他掌心的热度。“谢谢,谢谢你。”我慌忙站稳,连声道歉,然后抬起头。

在看到他脸的一瞬间,我恰到好处地表现出惊讶。“江-江先生?”他看着我,也愣了一下,

显然是认出了我。“是你?”他松开了手,但目光依旧停留在我脸上。“您还记得我?

真是不好意思,刚刚……”我局促地整理着衣服。“没事。”他淡淡地说,

视线却落在了我的手腕上。我今天特意戴了一块表。

是我存了很久的钱买的一块入门级机械表,但我找人换了一条手工的鳄鱼皮表带。

那条表带的风格,和我从照片上看到江哲那块小众德表的风格,很像。果然,他开口了。

“你的表,很有品味。”我的心,狂跳起来。鱼儿,上钩了。3.“江先生您过奖了,

只是一块便宜的入门表,随便戴戴。”我故作谦虚地笑了笑,手腕却不经意地转动了一下,

让他能更清楚地看到表盘的细节。“真正有品味的,是江先生您手腕上的朗格。

”我抬眼看着他,目光真诚。“DatographPerpetual,

我只在杂志上见过,铂金表壳搭配灰色的盘面,简直是艺术品。”江-哲的眼中,

闪过一丝真正的惊讶。他没想到,一个奢侈品店的导购,

能一眼认出他这块并不算张扬的腕表,并且准确说出型号。“你懂表?”他问。“谈不上懂,

只是个人爱好。”我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平时喜欢看一些钟表杂志。”这是实话,

为了接近他,我把近三年所有主流的钟表杂志都翻烂了。“难得。”他嘴角微微上扬,

那是一种冰山融化似的浅笑。“现在的小年轻,喜欢的都是那些热门的钢款。

”“潮流总会过去,但经典永存。”我接话道。这句话,

是我从一本杂志的主编访谈里看到的。他看着我,沉默了几秒。路灯的光从他头顶洒下,

在他深刻的五官上投下明明暗暗的光影。“你叫什么名字?”“陈默。沉默的默。”“陈默。

”他重复了一遍我的名字,像是在细细品味。气氛正好。我必须再加一把火。“江先生,

今天真是太巧了。其实……我正想联系您。”“哦?”我从口袋里掏出手机,调出一张照片。

“我们店里昨天刚到了一块亨利慕时的传承者大三针,孤品,还没来得及上系统。

我第一个就想到了您,觉得您的气质特别配这块表。”照片是我用店里的专业设备拍的,

光线和角度都堪称完美。那块表盘面是电光蓝,在灯光下呈现出迷人的渐变色。简约,优雅,

又透着一股骨子里的骚气。江哲的目光,被那张照片吸引了。“很有趣的设计。”他评价道。

“是啊,我觉得它跟您一样,外表看着低调沉稳,但内里其实藏着不一样的风景。

”我说完这句话,就立刻觉得有些大胆了。我有些紧张地看着他。他却轻笑了一声。

“你很会说话。”他拿出自己的手机,“把你微信给我。下次有这种东西,直接发给我。

”我的心脏几乎要从喉咙里跳出来。我强忍着激动,颤抖着手,和他交换了微信。

他的头像是空的,名字就是一个简单的“Z”。冷漠又神秘。“那……江先生,

我就不打扰您了。”我收起手机,准备离开。目的已经达到,过犹不及。“等等。

”他叫住了我。“你住哪?我送你。”他指了指路边停着的一辆黑色宾利。

我甚至没注意到那辆车是什么时候悄无声息地滑到我们身边的。“不不不,太麻烦您了,

我坐地铁就好。”我连忙摆手。“上车。”他的语气不容置疑。我犹豫了片刻,

还是拉开了车门。车里的空间很大,弥漫着高级皮革和雪松混合的香气。

司机沉默地发动了车子。我报了一个离我家有两站地远的地铁口。

我不能让他知道我住在那个破旧的筒子楼里。车内很安静,只有空调细微的风声。

我紧张得手心冒汗,不知道该说什么。“你在Elysian做了多久了?”他忽然开口。

“三年了。”“喜欢那份工作吗?”“还……还行。”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他转过头看着我,车窗外的霓虹灯光在他脸上流转。“如果只是‘还行’,

你做不到金牌销售。”他竟然知道我是金牌销售。我的心漏跳了一拍。他调查过我?

还是……他一直在关注我?4.车子在地铁口停下。“谢谢您,江先生。”我拉开车门,

准备下车。“陈默。”他又一次叫住了我。我回头,看向他。

他的眼神在昏暗的车厢里显得格外深邃,像是一口望不见底的古井。“那块手帕,

”他顿了顿,“你扔了吧。”我的身体瞬间僵住。他知道我捡走了那方手帕。他什么都知道。

我感觉自己像一个拙劣的小丑,所有自以为是的算计,在他面前都成了透明的笑话。

一股凉意从脚底直冲头顶。“我……”我的喉咙发干,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早点休息。

”他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挥了挥手,示意司机开车。黑色的宾利悄无声息地汇入车流,

很快消失不见。我站在原地,晚风吹过,身体一阵冰冷。回到出租屋,

我从贴身的口袋里拿出那方手帕。雪松的香气似乎还萦绕在上面。扔掉?怎么可能。

这是我唯一的筹码。也是他给我下的一个战书。他看穿了我的意图,却没有直接戳破,

反而给了我他的微信,送我回家。他到底想干什么?是觉得我的这点小伎俩很有趣,

像是在逗一只笼子里的小白鼠?还是……他对我,也有着同样不可告人的目的?

我把手帕重新叠好,放进抽屉的最深处。接下来的几天,我过得心惊胆战。

我没有主动联系江哲。他也没有联系我。那个“Z”字头像,

就那么安静地躺在我的好友列表里,像一个定时炸弹。店里的气氛也很诡异。

店长没有再找我的麻烦,但看我的眼神里充满了猜忌和提防。同事们表面上和我客客气气,

背地里却议论纷纷。我知道,那天发生的事情,已经在他们心里种下了一根刺。周五下午,

店里最忙的时候,刘芸又来了。这一次,她是一个人。她径直走到我面前,

把一个鳄鱼皮手包拍在柜台上。“拉链坏了,给我修。”她的语气,

依旧是那种高高在上的命令。我接过包,仔细检查了一下。“刘女士,这个需要返厂维修,

大概需要两到三个月。”“三个月?”她冷笑一声,“我下周的派对就要用,

你告诉我三个月?”“实在抱歉,这是品牌的规定……”“我不管什么规定!”她打断我,

“我只知道,我在你们这里花了上千万,现在一个拉链都修不好?”她又开始了。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维持着脸上的职业微笑。“或者,您看我们店里有没有其他喜欢的款式,

我可以给您申请一个内部折扣……”“折扣?”她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

“你觉得我差那点钱?”她的目光在我身上扫了一圈,充满了鄙夷。“别以为搭上了我老公,

你就能飞上枝头了。”她的声音不大,却像一把淬了毒的刀子,狠狠扎进我的心脏。

“我警告你,陈默。有些人,不是你这种货色能碰的。”“安分守己地当好你的看门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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