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赚一个小目标再说的《未婚妻拿我送的古董花瓶,去给她的植物人初恋插花》这本书写的还是挺好的!主角是沈若微秦晚顾言,主要讲述了:去给她的植物人初恋插花。」5江辞敲击桌面的手指,停住了。他脸上的玩世不恭,也瞬间收敛了起来。他看着我,足足看了有十几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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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微,你看我给你带了什么……」我的声音,死死地卡在了喉咙里。推开VIP病房的门,
我看见了我的未-婚-妻,沈若微。她正坐在病床边,手里捧着一个青花瓷瓶,
小心翼翼地将一束新鲜的白色郁金香插了进去。动作温柔得,像是对待一件稀世珍宝。
那个花瓶我很眼熟。那是我上周在拍卖会上,花了八百万拍下的前朝古董,
准备用在我和她的婚房里。而现在,它被摆在病床的床头柜上,为另一个男人盛放鲜花。
那个男人,是陆景明。是她养了整整三年,几乎耗尽我家产的,植物人初恋。「你来了?」
沈若微终于发现了我,却连头都懒得回一下,「小声点,别吵到景明休息。」她的语气,
平淡得像是在对一个无关紧要的佣人说话。1我提着**款蛋糕的手,在半空中僵住了。心,
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然后扔进了冰窟窿里。我看着那个价值八百万的古董花瓶,
又看了看沈若微那张写满温柔与关切的侧脸。那样的神情,我只在三年前,
我们刚订婚时见过。这三年来,她对我说的最多的话就是:「顾言,你能不能大度一点?」
「顾言,景明已经这么可怜了,你为什么还要计较?」「顾言,我只是把他当弟弟!」
我一步步走过去,站定在她身后。「沈若微,你拿我拍给婚房的古董,来给他插花?」
我的声音很平静,但每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沈若微终于不耐烦地回过头,
眉头紧锁。「顾言,你又在闹什么?」「一个花瓶而已,至于吗?景明这里太单调了,
我放个花瓶怎么了?」「你知不知道这个花瓶多少钱?」「多少钱?不就是你那些钱吗?」
她一脸的理所当然,「你的钱,不就是我的钱?我们马上就要结婚了,你分那么清楚干什么?
」好一个「你的钱就是我的钱」。我气得发笑。这三年来,为了给陆景明治病,
她前前后后从我这里拿走不下五千万。住的是全港城最贵的私立医院,
用的是全球顶尖的医疗团队,每天的开销都是一个天文数字。我以为,
我看在她对我的情分上,对这份即将到来的婚姻的期待上,我都可以忍。可我没想到,
在她的心里,我,我们的婚房,我们的一切,都比不上这个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男人。
「沈若微,」我指着床上的陆景明,「如果今天我和他同时掉进水里,你救谁?」
这是一个很俗套,也很致命的问题。沈若微愣住了,随即脸上浮现出一种荒谬的表情。
「顾言,你是不是疯了?你拿自己跟一个植物人比?」她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眼神里充满了失望和鄙夷。「我真没想到,你竟然是这么小肚鸡肠的男人。」「我照顾景明,
只是因为我亏欠他!当年如果不是为了救我,他不会出车祸!」「我对他是责任,是愧疚!
对你才是爱!你懂不懂?」我懂。我太懂了。我懂到,看着她那张因激动而涨红的脸,
我只觉得无比的恶心和可笑。「所以,你的爱,就是把我们的婚房古董拿来取悦他?」
「你的爱,就是在我每次提起婚礼的时候,你都用他当借口推脱?」「你的爱,
就是你手机里存着上千张他的照片,却连一张我们的合影都没有?」我的质问,
一句比一句尖锐。沈若微的脸色,由红转白,最后变成一片铁青。她被我堵得哑口无言,
半晌,才从嘴里挤出一句话。「不可理喻!」她说完,转身就想走。我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
她的手很凉,像一块冰。「把花瓶,还给我。」我一字一顿地说。沈若微猛地甩开我的手,
像是碰到了什么脏东西。她护住那个花-瓶,一脸警惕地看着我。「顾言,你别发疯!
这是景明的东西了!」「你的意思是,送出去的东西,泼出去的水?」「对!」「很好。」
我点了点头,掏出手机,当着她的面,拨通了一个电话。是打给我助理的。「小陈,
取消我和沈若微**下个月的婚礼,所有宾客通知到位,所有合作项目全部终止。」「另外,
拟一份律师函,我要收回我赠予沈若微**的所有财产,包括但不限于房产,车辆,
以及她账户里那五千万。」电话那头的助理显然被吓到了,结结巴巴地问:「顾……顾总,
您确定吗?」「确定。」我挂掉电话,看向脸色惨白的沈若微。她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
浑身都在发抖。「顾言……你……你刚才说什么?」我扯了扯嘴角,
露出一个堪称残忍的笑容。「我说,沈若微,我们完了。」「你不是喜欢负责任吗?
那你就留在这里,对他负责到底吧。」「从今往后,你的白月光,你自己养。」说完,
我不再看她一眼,转身大步离开了这间让我窒息的病房。身后,传来瓷器碎裂的尖锐声响。
我知道,那个八百万的古董花瓶,碎了。就像我和她之间,那段可笑的感情。2我没有回家。
那个我和沈若微共同居住了三年的「家」,此刻对我来说,比任何地方都更像一个牢笼。
里面的每一件物品,都沾染着她的气息,提醒着我过去三年的愚蠢和卑微。
我直接去了公司名下的一间酒店式公寓。这里是我的安全屋,除了我的助理,没人知道。
洗了个热水澡,换上一身干净的衣服,我感觉自己像是活了过来。镜子里的男人,面容英俊,
眼神却带着一丝疲惫和阴郁。我对着镜子,扯出一个僵硬的笑容。顾言,恭喜你,
终于解脱了。手机在静音状态下疯狂震动。不用看也知道,是沈若微。我任由它震动着,
直到屏幕彻底暗下去。然后,我拉黑了她的号码。世界清静了。我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
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窗外,是港城璀璨的夜景,万家灯火,却没有一盏是为我而亮。
三年来,我像个陀螺一样,为她,为她的家人,为她的白月光,为我们所谓的「未来」
不停地旋转。我以为,只要我付出的足够多,总有一天能捂热她的心。我错了。
一个心里装着别人的女人,你就算把全世界都给她,她也只会觉得,
是你挡了她奔向那个人的路。手机再次亮起,这次是一个陌生的号码。我划开接听,
没有说话。「顾言!你这个**!你凭什么拉黑我?」沈若微尖锐而愤怒的声音,
从听筒里传来,刺得我耳膜生疼。「你以为取消婚礼,就能吓到我吗?我告诉你,不可能!」
「我沈若微不是吓大的!你今天不给我一个说法,这事没完!」我把手机拿远了一点,
等她咆哮完了,才淡淡地开口。「说法?」「沈若微,你想要什么说法?」
「是你把我的尊严按在地上反复摩擦,是你拿着我的钱去养别的男人,
是你把我们的感情当成一个笑话。」「现在,你反过来问我要说法?」我的声音很冷,
不带一丝感情。电话那头沉默了。过了许久,沈若微的声音再次响起,只是这一次,
带上了一丝哭腔和委屈。「顾言,我没有……我真的没有……」
「我只是……我只是太心疼景明了……」「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我保证,
我以后再也不会这样了……」又是这套。鳄鱼的眼泪。我听得耳朵都快起茧了。「不必了,
沈若微。」「我已经给过你太多次机会了。」「从你第一次为了他对我撒谎,
到你偷偷把我们的婚房备用钥匙给他家人,再到今天……」「我的耐心,已经耗尽了。」
我顿了顿,继续说道:「律师函明天会寄到你家。我们之间,还是走法律程序,
算得清楚一点比较好。」「不!顾言!你不能这么对我!」
沈若微在电话那头歇斯底里地尖叫起来。「你忘了你当初是怎么追我的吗?
你说过会爱我一生一世,会对我好一辈子!这才几年,你就要反悔了吗?」「你这个骗子!
渣男!」我疲惫地闭上眼睛。「随你怎么骂。」「沈若微,人是会变的。以前的我,
爱你爱到可以没有自我。但现在的我,只想为自己活。」说完,我直接挂断了电话,
然后将这个陌生号码也一并拉黑。做完这一切,我感觉心里那块压了三年的巨石,
终于被彻底搬开了。虽然过程有些血淋淋,但前所未有的轻松。就在这时,手机又响了。
看到来电显示的名字,我微微挑眉,接了起来。「喂,秦晚。」电话那头,
传来一道清冷干练的女声。「顾言,你跟若微……吵架了?」秦晚,沈若微的闺蜜,
也是我公司的首席法律顾问。一个聪明、理智、永远都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的女人。
也是整个事件中,唯一一个,曾经旁敲侧击提醒过我的人。「不算吵架。」我平静地回答,
「是分手了。」电话那头,秦晚似乎并不意外,只是轻轻地叹了口气。「我刚接到她的电话,
她哭得很伤心。」「是吗?」我轻笑一声,「她大概不是因为失去我而伤心,
而是因为即将失去我的钱而伤心。」秦晚沉默了片刻,然后说:「她让我劝劝你。」
「那你打算怎么劝?」我问。「我不会劝你。」秦晚的回答,在我的意料之中,
「我只是想告诉你,你做得对。」「三年前,你和她在一起的时候,我就不看好。一个女人,
如果不能处理好和前任的关系,那她就不配拥有现任。」「你为她付出了三年,仁至义尽了。
」听到她的话,我心里流过一丝暖意。在这个世界上,原来还是有明白人的。「谢谢你,
秦晚。」「不用谢我。我只是说了实话。」秦晚的声音顿了顿,「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
和沈家的合作项目……」「全部终止。」我斩钉截铁地说,「之前投入的,就当是喂了狗。
从现在开始,我们启动B计划。」「好。」秦晚干脆利落地应下,「明天上午九点,
公司会议室,我把所有相关文件准备好。」「嗯。」挂掉电话,我看着窗外的夜色,
第一次觉得,未来可期。没有了沈若微这个拖油瓶,我的事业,我的人生,只会更好。
3第二天一早,我准时出现在公司会议室。秦晚已经到了,一身干练的黑色职业套装,
长发挽起,露出光洁的额头和精致的五官。她将一沓厚厚的文件推到我面前。
「这是B计划的所有细节,以及终止与沈氏集团合作的全部法律流程和风险评估。」
「我已经连夜重新梳理了一遍,确保万无一失。」我拿起文件,快速翻阅起来。秦晚的能力,
我从不怀疑。B计划,是我半年前就让她准备的。当时,
沈若微再一次为了陆景明的事情和我大吵一架,甚至以取消婚约相威胁。从那一刻起,
我就意识到,我必须为自己准备一条后路。这个B计划的核心,就是绕开与沈氏的合作,
与另一家实力更强的集团——盛远集团,直接对接。只是之前,碍于和沈若微的关系,
我一直没有启动。现在,再也没有任何顾虑了。「盛远那边,联系得怎么样了?」我问。
「我已经和盛远的太子爷,江辞,约好了。今天下午三点,在‘云顶’会所见面。」
秦晚回答。「很好。」我合上文件,心里有了底。只要能拿下和盛远的合作,
那么终止与沈氏的合作所带来的损失,将不足为惧。甚至,我的事业版图,
还能因此再上一个台阶。会议结束,我刚走出会议室,助理小陈就一脸为难地迎了上来。
「顾总,沈**她……她在一楼大厅,说要见您。」我眉头一皱。还真是阴魂不散。
「让她上来。」我冷冷地说。我倒要看看,她还想耍什么花样。几分钟后,
沈若微出现在我的办公室门口。她看起来很憔悴,眼睛红肿,化了妆也掩盖不住满脸的疲态。
她一见到我,眼泪就又下来了。「顾言,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她冲过来,
想要抱住我的胳膊,被我侧身躲开。「求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我们不取消婚礼,
我们马上去结婚!」她从包里拿出户口本,举到我面前,像是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你看,户口本我都带来了!我们现在就去民政局!」我看着她,只觉得讽刺。三年来,
我求了她无数次,想和她领证结婚。她总是有各种各样的理由推脱。「景明还没醒,
我现在没心情。」「等我们婚礼办完了再说吧。」「领不领证有什么区别吗?
反正我们迟早要结婚的。」现在,我不要她了,她却哭着喊着要和我结婚。何其可笑。
「收起来吧,沈若微。」我漠然地开口,「我已经不需要了。」「不!你需要!」
她固执地看着我,「顾言,我知道你还爱我!你只是在生我的气!只要我们结婚了,
你就会原谅我了!」「你凭什么这么认为?」我反问。「凭我们三年的感情!」
她理直气壮地说,「我不信,三年的感情,你说断就断!」「那你信不信,」我缓缓地,
一字一句地告诉她,「压垮骆驼的,从来都不是最后一根稻草。」「而是每一根。」
沈若微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她手里的户口本,「啪」地一声掉在了地上。
她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瘫软地跌坐在沙发上,喃喃自语。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我看着她失魂落魄的样子,心里没有一丝波澜。
哀莫大于心死。大概就是我现在这种感觉。「如果你来只是为了说这些,那你可以走了。」
「我还有工作要忙。」我下了逐客令。沈若微却像是没听到一样,依旧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就在这时,我的办公室门再次被敲响。秦晚走了进来。她看到沙发上的沈若微,
眼神微微一顿,但很快恢复了平静。「顾言,江总那边把时间提前了,让我们现在就过去。」
她说着,目光落在了地上那个红色的户口本上,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弧度。「哟,
这不是若微吗?怎么,这是……来找顾总商量婚事的?」秦晚的话,像一根针,
狠狠地刺在了沈若微的神经上。沈若微猛地抬起头,看到秦晚,眼神瞬间变得怨毒起来。
「秦晚!你这个**!是不是你在顾言面前说了我什么坏话?」她像是疯了一样,
从沙发上弹起来,就要朝秦晚扑过去。4我上前一步,挡在了秦晚面前。「沈若微,
你发什么疯?」我的声音里带着警告。沈若微被我拦住,更加激动了。「我发疯?顾言,
你被这个女人骗了!」她指着秦晚,手指都在发抖。「她一直都嫉妒我!嫉妒你对我好!
她就是个两面三刀的白莲花!她早就想抢走你了!」我看着她扭曲的面容,
只觉得陌生又可悲。这就是我爱了三年的女人。出了问题,永远不会从自己身上找原因,
只会把责任推到别人身上。「够了。」我冷声打断她,「秦晚是什么样的人,我比你清楚。」
「倒是你,沈若微,你现在这副样子,真让我恶心。」我的话,像是一盆冷水,
从头到脚浇在了沈若微的身上。她愣住了,满脸的不可置信。「你……你说我恶心?」「对。
」我毫不留情地承认,「你为了一个植物人,把我当成予取予求的提款机和受气包,
你以为你的深情很伟大吗?不,那叫自私。」「你一边享受着我对你的好,
一边又心安理得地去照顾你的前男友,你以为你很无辜吗?不,那叫贪婪。」「现在,
你被我甩了,又跑来这里撒泼,把你最好的朋友污蔑成小三,你以为你很可怜吗?不,
你只是活该。」我每说一句,沈若微的脸色就白一分。到最后,她已经面无人色,摇摇欲坠。
秦晚站在我身后,始终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这场闹剧。但我能感觉到,
她放在我背上的手,轻轻地拍了拍,像是在无声地安抚我。「滚。」
我从牙缝里挤出最后一个字。沈若微浑身一颤,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滚落下来。
她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我身后的秦晚,眼神里充满了绝望和恨意。「好……好……」
她连说了两个「好」字,然后捡起地上的户口本,跌跌撞撞地跑了出去。办公室里,
终于恢复了安静。我疲惫地捏了捏眉心。「抱歉,让你看笑话了。」我对秦晚说。
秦晚摇了摇头,递给我一杯温水。「你还好吗?」「没事。」我接过水杯,喝了一口,
「只是觉得,过去三年,像一场笑话。」「现在笑话结束了。」秦晚看着我,
眼神清明而坚定,「你的人生,才刚刚开始。」我看着她,忽然笑了。是啊。结束了。
也该开始了。「走吧,去见江辞。」我和秦晚并肩走出办公室。阳光从走廊的尽头洒进来,
落在我们身上,暖洋洋的。我突然觉得,没有沈若微的世界,空气都清新了不少。下午,
在「云顶」会所的顶级包厢里,我见到了盛远集团的太子爷,江辞。他比我想象的要年轻,
一身剪裁得体的西装,眉眼间带着几分玩世不恭的桀骜,但眼神却异常锐利。
我们没有过多的寒暄,直奔主题。我将B计划的方案,详细地向他阐述了一遍。
江辞一直很认真地听着,偶尔会提出一两个关键性的问题,都极其刁钻,直指核心。幸好,
我和秦晚准备充分,对答如流。一个小时后,我阐述完毕。江辞靠在沙发上,
修长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桌面,没有立刻表态。包厢里的气氛,一时间有些凝重。
我知道,成败在此一举。过了许久,江辞忽然笑了。「顾总,你的方案很精彩,我很欣赏。」
我心里一喜。「但是……」他话锋一转,「我听说,你这个项目,原本是打算和沈氏合作的。
」「为什么突然变卦了?」他看着我,眼神里带着一丝探究。「而且,我还听说,
你和沈氏的千金,沈若微**,马上就要结婚了?」来了。我就知道,他一定会问这个。
商场如战场,合作伙伴的个人信誉和稳定性,也是重要的考量因素。我突然取消婚约,
并终止与沈氏的合作,在外人看来,确实有些反复无常。我没有隐瞒,也没有辩解。
我只是平静地看着江辞,说了一句话。「因为,我的未婚妻,用我花八百万拍下的古董花瓶,
去给她的植物人初恋插花。」5江辞敲击桌面的手指,停住了。他脸上的玩世不恭,
也瞬间收敛了起来。他看着我,足足看了有十几秒,然后,他突然爆发出了一阵大笑。
「哈哈哈哈哈哈!」他笑得前俯后仰,眼泪都快出来了。「牛逼!兄弟,你可真是太牛逼了!
」他一边笑,一边对我竖起了大拇指。「就冲你这句话,这个合作,我签了!」我愣住了。
秦晚也愣住了。我们准备了无数个理由,分析了无数个利弊,却怎么也没想到,
最后打动江辞的,竟然是这么一句话。江辞好不容易止住笑,擦了擦眼角的泪花。「顾总,
不,以后我就叫你顾哥了。」他站起身,朝我伸出手。
「我江辞最讨厌的就是那种拎不清的女人,也最佩服你这种敢爱敢恨,说断就断的爷们儿!」
「为了个男人连婚都不结了,这种魄力,我喜欢!」我握住他的手,有些哭笑不得。「所以,
江总这是……同意合作了?」「当然!」江辞用力地握了握我的手,「合同拿来!
我现在就签!」秦晚反应极快,立刻从公文包里拿出早已准备好的合同。
江辞连看都没多看一眼,龙飞凤舞地签下了自己的名字。尘埃落定。
我看着合同上那个潇洒的签名,心里的一块大石头,终于落了地。这意味着,
我的公司不仅不会因为和沈氏解约而元气大伤,反而会因为搭上盛远这艘巨轮,而一飞冲天。
签完合同,江辞的心情显然很好。他大手一挥,叫来了会所的经理。「把你们这里最好的酒,
最好的菜,都给我上来!今天我跟顾哥,不醉不归!」那天晚上,我喝了很多酒。
有庆祝合作成功的喜悦,也有告别一段失败感情的释然。江辞是个很豪爽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