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动的小猫写的《织谎者》这本书是短篇言情类型的书,让人看过后回味无穷,强烈推荐大家看一下!主角为林晚周慕白苏薇薇,主要讲的是:她决定辞去周慕白为她安排的清闲职位——一家高档画廊的挂名策展人。上周画廊老板暗示她“不必常来”,因为周慕白已经支付了五年……
章节预览
林晚第一次意识到这种能力,是在重生后的第七个夜晚。她从豪华别墅的主卧大床上惊醒,
丝绸睡衣被冷汗浸透,布料紧贴肌肤带来令人窒息的束缚感。
右手下意识捂住脖颈——那里本该有一道由她丈夫周慕白亲手划开的伤口,深可见骨,
温热的血液喷溅在床头的结婚照上,模糊了两张曾经甜蜜微笑的脸。但此刻,
指尖下皮肤光滑平整,只有她自己因恐惧而剧烈颤抖的手指。她跌跌撞撞冲进浴室,
摸索着打开灯。刺目的光线让她眯起眼睛,好一会儿才适应。镜子里的女人二十六岁,
容颜精致,长发微乱,眼中却盛着一个四十二岁灵魂的沧桑与疯狂。她颤抖着手触摸镜面,
仿佛要确认那倒影的真实性。手机在床头柜上嗡嗡震动。林晚赤脚走回卧室,
屏幕亮得刺眼:2023年4月7日,凌晨3点47分。六个月。
她回到了被周慕白和闺蜜苏薇薇合谋杀害的前六个月。林晚瘫坐在地毯上,身体蜷缩成一团。
死前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周慕白温柔地递给她一杯热牛奶,看着她喝下,
然后在她意识模糊时,用手术刀般精准的手法划开她的脖颈。她最后的视线里,
是苏薇薇倚在门框上的身影,手中把玩着她最珍爱的珍珠项链,嘴角挂着胜利的微笑。
“这是你欠我的。”周慕白的声音依然温柔,“你父亲的公司,你的股份,
你的生活——本就该是我的。”然后是黑暗。漫长的、绝望的黑暗。直到现在。
林晚花了整整三天时间才确认这不是死前的幻觉或死后的梦境。
一个未接来电的记录;衣柜里那件苏薇薇“借走”从未归还的香奈儿外套还挂着;梳妆台上,
周慕白上周送她的钻石耳钉在丝绒盒子里熠熠生辉——上一世,这对耳钉里藏有微型窃听器。
她真的重生了,回到了嫁给周慕白的第二年,回到了一切尚未发生,
但所有背叛早已埋下伏笔的时刻。
知道这是重生附带的诅咒还是礼物——她获得了一种诡异的能力:只要与一个人有皮肤接触,
她就能在对方入睡后,进入并编织那个人的梦境。第一次是无意中发生的。重生后的第四天,
周慕白难得回家吃晚饭。餐桌上摆着林晚亲手做的三菜一汤——上一世最后几个月,
她已心如死灰,再未为他下厨。但这一世,每一个细节都需要精心计算。
“晚晚的手艺越来越好了。”周慕白微笑着,那种经过精心打磨的温柔,曾让林晚沉溺不已。
现在她只看到其中虚伪的弧度。“你喜欢就好。”林晚低头喝汤,掩饰眼中的冷意。餐后,
周慕白习惯性地拍了拍她的手背——这个动作在上一世是他们之间少有的亲密接触。
“公司还有事,今晚要加班。你先睡,不用等我。”他的手指微凉,触碰时间只有三秒。
但足够了。当晚,林晚失眠至凌晨两点。半梦半醒间,脑海中突然浮现出清晰的画面,
如同高清电影般在眼前展开:周慕白确实在办公室,但不是独自加班。
苏薇薇穿着林晚的香奈儿外套——那是上周她说找不到的那件——正坐在周慕白的腿上,
两人共享一杯红酒。电脑屏幕上显示着一份文档,标题是“股权**协议草案”,
林晚的名字在受让方一栏闪闪发亮。更清晰的是声音。
苏薇薇娇嗔道:“她真的相信你要加班?”“她什么都信。”周慕白的声音里带着不屑,
“单纯得可怜。”林晚猛地从床上坐起,心脏狂跳不止。这不是回忆,
也不是猜测——苏薇薇上周才“借走”外套,她还没发现丢失;那份股权**协议,
上一世她是在死后才看到的副本。这是此刻正在发生的现实,以梦境的形式投射进她的意识。
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尝试理解这种现象。随着注意力集中,那梦境画面变得更加清晰。
她甚至能看到办公室角落盆栽的叶片纹路,
能闻到空气中淡淡的雪松味古龙水——那是周慕白常用的。一个大胆的念头升起。
林晚闭上眼睛,集中精神“推”了那个画面一下,想象着周慕白手中的红酒杯突然破裂。
梦境中,周慕白惊叫一声跳起,红酒泼洒出来,浸湿了苏薇薇的真丝衬衫,
也淋湿了屏幕上那份草案。苏薇薇气急败坏地擦拭文件,
而周慕白则慌乱地检查电脑是否进水,嘴里骂着什么。现实中的林晚感到一阵虚脱,
太阳穴突突作痛,如同有人用钝器敲打她的颅骨。她跌跌撞撞走进浴室,对着马桶干呕,
却什么也吐不出来。镜中的自己脸色苍白如纸,眼下是深深的青黑。
但嘴角却不受控制地扬起——重生后的第一个真实笑容,冰冷而锋利。原来,她不仅能看见,
还能修改。接下来的两周,林晚开始系统性地实验自己的能力。
她以各种理由接触身边的人:握管家陈妈的手感谢她的汤,
碰触花匠老李的胳膊指出玫瑰需要修剪,甚至“不小心”在商场撞到陌生人。每一次接触后,
详细记录:接触对象、时间、时长、当晚是否做梦、梦境内容、尝试修改的难度和自身反应。
数据逐渐揭示出规律的轮廓:第一,必须与目标有直接皮肤接触,隔着衣物无效。
接触时间越长,建立的连接越强,梦境越清晰可控。最短生效时间是三秒,
最佳效果需要十秒以上。第二,每次编织梦境都会消耗大量精力,并伴随剧烈头痛。
修改幅度越大、越偏离目标原本的心理现实,反噬越强。
有一次她尝试让一个脾气暴躁的邻居梦见自己变成温顺的绵羊,
结果自己头痛到需要卧床一整天。第三,她不能凭空创造完全脱离目标心理现实的场景。
梦境必须基于对方已有的记忆、恐惧、欲望和认知框架进行编织。
就像裁缝只能在已有的布料上裁剪缝合,无法无中生有。第四,
她无法控制梦中的每一个细节,只能设定“主题”和“关键事件”,
其余由目标的潜意识自行填充。这带来不确定性,也带来机会——潜意识往往比意识更诚实。
第五,同一时间只能与一个目标保持强烈连接。如果接触多人,梦境会混杂不清,
效果大打折扣。最后,她发现自己无法进入深睡者的梦境,
也无法影响那些服用强效安眠药的人。清醒梦者则会对她的介入产生抵抗,
有时甚至能察觉到“外来者”。这足够了。这些限制意味着她需要策略,而非滥用能力。
林晚站在卧室窗前,看着周慕白的车驶出庭院。晨光中,那辆黑色宾利像一只优雅的猎豹。
上一世,她曾为副驾驶座上的自己感到骄傲。现在她知道,
那不过是猎物在猎食者身旁的天真。
她决定辞去周慕白为她安排的清闲职位——一家高档画廊的挂名策展人。
上周画廊老板暗示她“不必常来”,因为周慕白已经支付了五年的“赞助费”。那不是工作,
是装饰,是囚笼外的美化栅栏。当晚,她等周慕白回家后提出想法。“晚晚,工作太辛苦,
我不想你累着。”周慕白假意挽留,手指轻轻梳理她的长发。这个动作曾让她心动,
现在只让她想躲避。真实意图昭然若揭:把她圈养在家里,与社会隔绝,朋友渐行渐远,
家人疏于联系,最终成为孤岛,便于控制和处置。上一世,林晚感动于这份“体贴”,
欣然成为笼中金丝雀,直到发现周慕白早已转移所有资产,自己名下的公司负债累累,
而苏薇薇不仅接管了她的衣帽间,还准备接管她的丈夫和性命。这一世,林晚微笑回应,
眼神清澈如少女:“慕白,我想做点真正有意义的事。爸爸生前总说,女人要有自己的事业,
不能完全依赖他人。”她搬出了已故父亲——林氏集团创始人林正雄。虽然林晚的母亲早逝,
父亲在她十八岁时再娶,但林正雄临终前将30%的集团股份留给了独生女,
这正是周慕白娶她的主要原因,也是必须杀她的根本理由。周慕白眼神微闪,那是计算的光,
随即恢复温柔:“也好,你想做什么?我帮你安排。”接触皮肤的时机来了。
林晚主动握住周慕白的手,手指轻轻摩挲他的掌心,维持了足足十秒。
周慕白略显惊讶——上一世此时,
林晚因童年阴影(母亲在她七岁时车祸身亡)而极度排斥亲密接触,
这也成为周慕白后来声称“婚姻不幸”的理由之一。“我想重新学习金融投资。”林晚说,
声音柔和但坚定,“爸爸的股份我不能一直坐吃山空,想学着打理。毕竟,
那是他留给我的最后礼物。”十秒。足够建立一个强连接。周慕白的手温暖干燥,
掌心有薄茧,是长期握笔和健身的结果。林晚感受着那温度,心中却一片冰冷。这只手,
曾在她脖颈上留下致命伤口。“好,我让张秘书给你找最好的老师。”周慕白答应得很快,
眼中却闪过一丝疑虑,像湖面下的暗流。林晚知道他在想什么:把她放在眼皮底下学习,
反而更容易监控;而且如果她真的对投资产生兴趣,
将来转移资产时更容易制造“投资失败”的假象。多么周到。多么致命。当晚,
林晚进入了周慕白的梦境。
梦境发生在他童年的老宅——这是她根据之前零星了解编织的场景。周慕白很少提及童年,
只说过父亲酗酒,家庭不幸福。林晚猜测那里有他尚未愈合的伤口。梦境中,房子阴暗潮湿,
墙纸剥落,空气中弥漫着霉味和廉价酒精的气息。童年的周慕白,约莫八九岁,蜷缩在角落,
看着父亲举起皮带抽打母亲。女人的哭声闷在喉咙里,像受伤的动物。
林晚以观察者的身份悬浮在梦境边缘。她能感受到梦中周慕白的恐惧和愤怒,
那情绪如此原始而强烈,几乎实体化。这就是他内心深处的底色——对失控的恐惧,
对弱者的鄙视,对权力的渴望。她小心地介入,像外科医生执起手术刀。
在父亲举起的皮带旁,墙上多了一张照片。不是随意添加的,
而是基于周慕白书房的记忆——那里确实挂着一张林正雄的合影。
林晚只是将那张照片“搬”到这里,放大,调整角度,
让照片中的岳父正直视着童年的周慕白,眼神不是平日的慈祥,而是深深的失望。
一个简单的修改,却让整个梦境的基调转变。童年的周慕白不再只关注暴力的父母,
而是频频看向那张照片。父亲每抽打一次,照片中林正雄的眉头就皱紧一分。最后,
当母亲瘫倒在地,照片中的林正雄摇了摇头,转身消失在相框里。
成年周慕白的意识在梦中低语:“连他也失望了。”林晚退出了梦境,头痛欲裂,
但心中涌起奇异的满足感。这不是复仇的**,而是确认——确认自己的能力真实有效,
确认她终于有了武器。这只是个开始。接下来三晚,林晚在周慕白的梦中植入同一种暗示,
但以不同的形式呈现:第一夜,她让周慕白梦见林正雄的律师陈谨言深夜造访,
递给他一个密封信封,低声说:“林先生嘱咐,若林晚三十岁前婚姻稳固,才能开启。
”第二夜,梦中出现一个保险箱,藏在林宅书房暗格里,需要林晚的指纹和声纹才能打开。
周慕白尝试强行撬开时,警报大作,梦中被警察包围。第三夜,
最直接的一幕:弥留之际的林正雄拉着周慕白的手说:“慕白,我留了另一份遗嘱,
在晚晚那里。若你真心待她,她会告诉你。”每次编织,林晚都付出代价。
头痛从几小时延长到一整天,开始出现耳鸣和短暂视力模糊。
她购买了大量止痛药和能量饮料,在笔记本上记录每一次症状:“第四天,修改幅度中等,
醒来后呕吐,视觉闪现白光,持续四小时。”她需要知道极限在哪里。第四天早餐时,
周慕白的眼下有了淡淡的青黑。他状似无意地问:“晚晚,岳父去世前,
有没有给过你什么特别的东西?不一定是文件,也可能是一句话,一个暗示?
”林晚正在切煎蛋,手稳得不可思议。她抬头,眼神清澈无辜:“爸爸最后说,
他最放心不下的就是我。怎么了?你最近好像总问起爸爸的事。”“没什么,
只是最近处理公司事务,常想起岳父的教诲。”周慕白笑笑,转移了话题,
“学习的事安排好了,下周开始,每周二四六下午,王教授来家里授课。他是金融系的博导,
我好不容易请到的。”“谢谢。”林晚微笑,心中冷笑。王教授,上一世也是她的老师。
那位儒雅的老先生在三个月后“突发心脏病”去世,而她在王教授“临终前探望”时,
被拍到情绪激动、翻找文件的照片——后来成为她“精神不稳定”的证据之一。这一世,
她会好好“学习”的。林晚开始系统地构建自己的复仇网络。她像蜘蛛,
在暗处编织一张大网,每一根丝线都精心布置。第一条线:知识武装。
她以“学习需要”为由,要求查看林氏集团的历年财报和股权结构。
周慕白起初推诿:“这些太专业,枯燥得很。你想学投资,从基础开始更好。
”但连续一周梦见林正雄指责他“辜负所托”“连财报都不让晚晚看,你在隐瞒什么”之后,
周慕白妥协了。“也好,了解集团情况对你学习有帮助。”他将一个加密硬盘递给她,
“这是近五年的资料,密码是你生日。”多么讽刺的温柔。林晚接过硬盘时,
“不小心”碰到了周慕白的手指。五秒接触,足够为今晚的梦境添加新素材。
硬盘里的资料经过筛选,这是显而易见的。但林晚已经不同了——上一世,
她确实看不懂这些复杂的报表和合同;这一世,四十二岁的灵魂加上死前的教训,
让她能看出端倪。那些关联交易,那些可疑的子公司,那些流向模糊的资金。
她需要专业人士的帮助。第二条线:重建盟友。林晚重新联系了父亲生前的律师陈谨言。
上一世,这位看着自己长大的叔叔曾多次试图警告,甚至在她婚礼前夜打来电话:“晚晚,
你再考虑考虑。那个人...我查到他一些事。”当时的林晚,沉浸在爱情和丧父之痛中,
把忠告当作挑拨。“陈叔叔,如果你再说慕白的坏话,我们就不要来往了。”三个月后,
陈谨言因“意外交通事故”去世。肇事司机醉驾,判了六年,却在狱中“突发疾病”死亡。
一切都太干净,太巧合。这一世,林晚主动约见陈谨言。
在律师事务所那间堆满卷宗的书房里,她握住老律师布满老年斑的手:“陈叔叔,爸爸走了,
这世上我能信任的人不多了。”接触达成。当晚,林晚进入陈谨言的梦境。
老律师梦见自己回到三十年前,刚成为林正雄助理的时候。林晚没有植入新内容,
而是做了更微妙的事——她在梦中筑起一道防火墙,
任何试图植入“自杀”或“意外”暗示的梦境都将被扭曲成警告信号。
她不知道这能否抵御其他超自然威胁——如果存在的话——但至少是一种预防。
陈谨言的潜意识像一座老宅,结构稳固但防御薄弱。林晚小心地加固了门窗,
在关键处设置了警报。退出时,她流了鼻血,滴在真丝睡衣上,像盛开的红梅。
第三条线:寻找利刃。她开始接触周慕白的对手。
“慕白科技”表面是一家成功的AI创业公司,主打智能家居和商业数据分析,
估值已超十亿。实则,这家公司依靠挪用林氏集团的资金和资源才迅速壮大。
周慕白的野心远不止于此,他计划完全吞并林氏,打造自己的商业帝国。
他的主要竞争对手是“深蓝智能”的创始人沈述。上一世,沈述在商业战中败给周慕白,
公司被收购,本人因涉嫌商业欺诈入狱——后来林晚才从苏薇薇炫耀中得知,
所有证据都是周慕白伪造的。“他以为能赢我?”某个深夜,周慕白喝着酒对苏薇薇说,
而林晚在门外假装路过,“沈述太干净了,干净的人最容易弄脏。”这一世,
林晚在一个行业峰会上“偶遇”沈述。她穿了条简洁的黑色连衣裙,戴了副平光眼镜,
打扮得像刚入行的分析师。当沈述结束演讲走向休息区时,她“恰好”起身,
手中的红酒“不小心”洒在他的衬衫袖口上。“啊,实在抱歉!”林晚慌忙抽纸巾擦拭,
手指触碰到他手腕的皮肤。温热,脉搏平稳有力,接触时间:七秒。沈述三十出头,
气质冷峻,与周慕白那种精心伪装的温和截然不同。他看了看自己的衬衫,又看了看林晚,
眼神锐利如刀:“周太太,您不必如此。”他知道她是谁。当然,周慕白的妻子,
谁不认识呢?林晚心中一震,表面却更显慌乱:“你认识我?
我...我只是...”“业内没人不认识周慕白的太太。”沈述接过纸巾自己擦拭,
动作干脆,“不过林**今天这身打扮,倒不像往常风格。”试探。
林晚垂下眼睛:“我想学习些新东西,不想总被当作‘周太太’。”沈述打量她片刻,
点了点头,没再说什么,转身离开。当晚,林晚进入沈述的梦境。出乎意料,
他的梦境异常清晰有序,不像多数人的梦境那样跳跃荒诞。场景是一个巨大的数据中心,
无数发光的数据流在黑暗中穿梭,组成复杂而美丽的神经网络。
这是典型的技术型思维者的梦境——逻辑、结构、系统。林晚没有直接植入什么,
那样太明显。她只是在他的梦境数据中心里,
留下了一个小小的、发光的符号——林氏集团的Logo,由0和1组成,
悬浮在主服务器上方,像一颗微型的恒星。然后她退出,头痛得几乎昏厥,
但强撑着记录:“沈述,梦境结构性强,自我意识高,介入难度大。但反应敏锐,
可能已察觉异常。”两天后,她收到一封匿名邮件,来自加密服务器,
只有一个地址和时间:“明日下午三点,梧桐街27号‘遗忘书之店’咖啡角。
”“遗忘书之店”是市区一家老书店,门面不起眼,里面却别有洞天。
木质书架高耸至天花板,空气中弥漫着旧纸和咖啡的混合气味。咖啡角在最深处,
被书架半包围着,私密而安静。沈述坐在角落位置,面前摊着一本《梦的解析》,书页泛黄,
像是店里出售的二手书。“周太太,或者说,林**。”沈述开门见山,没有寒暄,
“您在我梦里留下的签名,是什么意思?”林晚心中震动如遭雷击,表面却不动声色。
她坐下,点了杯美式:“我不明白您在说什么。”“四十八小时前,
我梦见公司的数据中枢被入侵,入侵者留下林氏的标识。同一晚,
我的安全系统检测到针对我个人电子设备的三次高级别渗透尝试,虽然都被拦截,
但手法很专业。”沈述合上书,盯着她,眼神像手术刀,“巧合的是,当天白天,
我唯一接触过的与林氏相关的人就是您。更巧合的是,那之后我每晚的梦都异常清晰,
且都与商业决策有关。”林晚的手指在桌下微微颤抖。她低估了沈述的敏锐。
这个人不是周慕白那种伪装者,而是真正的猎人,擅长发现异常和连接线索。
沉默在两人之间蔓延。咖啡机蒸汽声,远处书页翻动声,
顾客的低语声——这些日常声音此刻显得格外响亮。良久,林晚开口:“如果我说,
我能在梦里和人交流,您信吗?”“不信。”沈述干脆地说,
“意识直接交流目前还只存在于科幻小说。
但我相信有人掌握了某种新型的意识植入或催眠技术。周慕白在研究这个,对吧?
‘慕白科技’公开方向是人工智能,但内部有一个保密项目‘织梦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