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门小说《这冷宫,才是朕的江山》由大神作者哪漾编著而成,小说主角是萧澈萧衍沈子瑜,情节生动,细节描写到位,值得一看。小说精彩节选今天为了表现“风尘仆仆”和“急切”,特地翻墙进来,结果出了这种丑。他连忙手忙脚乱地去系腰带。我慢悠悠地补充了一句。“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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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江凝,先帝亲封的贵妃,新帝登基后第一个废黜的弃妃。
所有人都以为我在这冷宫里凄惨度日,是人人可以踩一脚的烂泥。于是,
亲手废了我的新帝萧衍,开始三天两头往我这里跑,说什么旧情难忘,想看我摇尾乞怜。
野心勃勃的安王萧澈,天天翻墙进来送温暖,说什么要带我远走高飞,
其实想拿我当他谋反的棋子。新来的状元郎更可笑,隔着宫墙为我念情诗,
说要拯救我这朵被摧残的娇花,感动得他自己泪流满面。他们都看着我,等着我,
以为我只能择一人依附,重获新生。他们不知道。京城最大的情报组织“玄鸦”,
见不得光的生意,最隐秘的人心。都归我管。这冷宫,安静,无人打扰,信号极好。
是我亲手为自己选的,最好的王座。11.我叫江凝,职业是先皇的贵妃,
目前**冷宫弃妃。这份新工作,我很满意。活少,事少,离权力的漩涡中心够远,
还没人来烦我。唯一的缺点,是伙食不太好。送饭的小太监把食盒重重地砸在地上,
木屑和灰尘齐飞。“江主子,用膳了。”那声“主子”喊得阴阳怪气,比他那张脸还扭曲。
我掀开盖子。一碗陈米饭,硬得能当石头砸狗。一碟黄叶菜,蔫得像是被一百个宫女踩过。
还有一碗清汤,清得能照见我面无表情的脸。我点点头。“有劳了。”小太监翻了个白眼,
等着我哭,等着我闹,等着我求饶。我偏不。我拿起筷子,夹起那片最黄的菜叶,
仔仔细细地看。然后,我当着他的面,把菜叶扔到了墙角。
一只早就等候多时的肥硕老鼠窜出来,闻了闻,嫌弃地吱了一声,跑了。小太监的脸,绿了。
“你……你这是什么意思?”我慢条斯理地放下筷子,看着他。“没什么意思。
就是觉得这菜,辱没了老鼠兄弟的嘴。”“你敢藐视宫规!”“我不敢。”我摇头,
“我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你看,它真的不吃。”小太监气得发抖,指着我的手都在哆嗦。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骚动。“皇上驾到——”尖细的嗓音划破了冷宫的宁静。
小太监吓得一哆嗦,食盒都踢翻了,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头埋得比刚才那只老鼠还深。
我没动。我只是坐着,看着门口那个明黄色的身影,一步步走进来。萧衍。
这个国家的新皇帝,我的前夫君。他还是那副样子,龙袍穿在他身上,总有点像是偷来的。
他挥挥手,让所有人都退下。偌大的冷宫院子,只剩下我和他,还有一地狼藉的馊饭。
他看着地上的饭菜,眉头皱了起来。“他们就是这样对你的?
”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惊讶和愤怒,演技不错,比先帝在时进步多了。我没说话。
他走近几步,低头看着我,眼神复杂。“阿凝,你清减了。”他说着,伸出手,
想来碰我的脸。我微微一偏头,躲开了。他的手尴尬地停在半空。气氛有点冷。他收回手,
叹了口气,语气里充满了无奈和一丝……宠溺?“还在生朕的气?”我终于开了口,
声音很平。“不敢。”“你看你,又说这种话。”他走到我身边,自顾自地坐下,
像是这里还是他能随意出入的华美宫殿,“朕知道,废黜你,是委屈你了。但当时朝局不稳,
江家势大,朕也是不得已。”他说得情真意切。仿佛他不是那个为了拉拢新贵,
毫不犹豫地将我一脚踹进冷宫的男人。仿佛我不是他登上皇位的最后一块垫脚石。“朕心里,
一直有你。”他深情地看着我,“这宫里,只有你,是懂朕的。”我看着他的眼睛。
那里面的虚伪和算计,比这地上的馊饭还让人倒胃口。懂你?我当然懂你。
我懂你三天前还在为你新封的淑妃画眉。我懂你昨天夜里,在御书房偷偷见了兵部尚书,
商量着怎么削减我父亲手里的兵权。我还懂你今晚过来,不是为了什么旧情。
是因为城西的粮仓,出事了。而负责看管粮仓的,是你刚刚提拔起来的心腹。你想让我爹,
江大将军,去给你擦这个**。但你又拉不下脸直接去求。所以,你跑到我这里,
演一出情深义重的大戏,想让我去当说客。这些事,你以为我不知道。但我的“玄鸦”,
早已把所有情报,一字不差地放在了我的桌上。就压在我那本看到一半的闲书下面。
我心里门儿清,面上却不动声色。我只是垂下眼眸,轻声说:“陛下说笑了。臣妾是罪妃,
不懂什么朝堂大事。”他像是没听出我的疏离。“你懂的。”他靠得更近了些,
声音压得更低,“阿凝,帮朕这一次。只要你开口,你父亲一定会听的。事成之后,
朕……朕就想办法接你出去。”画饼画得真熟练。我抬起头,迎上他的目光,然后,我笑了。
很轻,很淡的一个笑。“陛下。”“嗯?”他以为我心动了。“你知道这冷宫里,
什么最多吗?”他愣了一下,“什么?”“老鼠,和笑话。”我说完,站起身,走到墙角,
捡起刚刚被老鼠嫌弃的那片黄叶菜。然后,我走到他面前,把菜叶递给他。“陛下日理万机,
想必也饿了。不如,尝尝?”萧衍的脸,瞬间从深情款款,变成了猪肝色。他大概这辈子,
都没受过这种侮辱。一个皇帝,被一个弃妃,邀请吃老鼠都不碰的馊菜。他猛地站起来,
龙袍的下摆扫过地上的汤水,狼狈不堪。“江凝!你放肆!”“臣妾不敢。
”我把菜叶扔回地上,拍了拍手,“臣妾只是觉得,这道菜,和陛下您……很配。”说完,
我不再看他,转身回了内屋。身后传来他气急败坏的喘息声,和最终拂袖而去的脚步声。
我知道,他还会再来。因为京城的这盘棋,还没到他能掀桌子的时候。而我,有的是耐心,
陪他慢慢玩。22.萧衍走了之后,冷宫又恢复了宁静。第二天,我的伙食水平直线飙升。
四菜一汤,有鱼有肉,还冒着热气。送饭的小太监换了人,对我点头哈腰,
恭敬得像是在伺候他亲奶奶。我知道,这是萧衍的示好。一种“你看,
我还是在乎你的”的廉价补偿。我照单全收,吃得干干净净。不能跟自己的肚子过不去。
到了晚上,我正准备歇下,院子里传来一声轻微的瓦片响动。来了。我披上外衣,走到院中。
月光下,一道颀长的身影从墙头利落地翻了下来,白衣胜雪,风度翩翩。安王萧澈。
萧衍的亲弟弟,京城万千少女的梦中情人。他手里还提着一个食盒,看到我,
露出了一个颠倒众生的微笑。“阿凝,我来看你了。”他叫我“阿凝”,叫得比萧衍还亲热。
仿佛我们之间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事实上,我们清白得就像这天上的月亮。他打开食盒,
里面是几样精致的点心,还温着。“知道你在这里受苦,特地从宫外给你带的,快尝尝。
”他把点心递到我面前,眼神里满是心疼。演得真好。不去戏班子唱戏,真是屈才了。
我没接。“王爷深夜翻墙,闯入冷宫,不怕被人看见,惹来非议吗?”“为了你,
我什么都不怕。”他抓住我的手,语气恳切,“阿凝,跟我走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我带你去江南,去看遍天下美景。”他的手很暖,力道也很大。是个练家子。
我轻轻地挣开了。“王爷的好意,臣妾心领了。臣妾是罪妃,不配得到王爷的垂青。”“不,
你不是罪妃!”他情绪激动起来,“是皇兄他昏庸无道,有眼无珠!你这样好的女子,
他怎么舍得!”他义愤填膺,好像比我还委屈。如果我不是提前看过“玄鸦”送来的密报,
知道他上个月刚把他府里一个不听话的舞姬打断了腿,我可能真的会信了。萧澈这个人,
最擅长用深情的皮囊,包裹他那颗烂到骨子里的野心。他来找我,不是为了什么狗屁爱情。
是因为他最近在暗中联络兵部的几位将领,想挖我爹的墙角,结果处处碰壁。他觉得,
我这颗被萧衍丢弃的棋子,或许可以成为他策反江家的突破口。
只要我哭着喊着说萧衍薄情寡义,我爹这个女儿奴,说不定一怒之下就投靠他了。
算盘打得噼啪响。可惜,他找错了人。我看着他还在那里慷慨激昂地控诉萧衍,
心里只觉得好笑。“王爷。”我打断他。“阿凝,你相信我,我一定会救你出去的!
”他深情地望着我。“王爷,你的腰带,松了。”我指了指他的腰间。他低头一看,
那根镶着美玉的华贵腰带,不知何时松开了半截,正摇摇欲坠。他那张深情的脸瞬间僵住。
要知道,萧澈最重仪容,平日里连一根头发丝都不会乱。
今天为了表现“风尘仆仆”和“急切”,特地翻墙进来,结果出了这种丑。
他连忙手忙脚乱地去系腰带。我慢悠悠地补充了一句。“而且,王爷下次翻墙,
最好选西边那段。”他动作一顿,不解地看我。“为何?”“因为东边这段墙,”我顿了顿,
语气十分诚恳,“昨天刚被内务府修过,石灰还没干透。王爷你……最好看看你的衣服。
”萧澈僵硬地转过头,看向自己的后背。他那件价值千金的雪白锦袍上,
此刻正印着一大片灰白色的手印和斑驳的痕迹,看起来像是在泥地里滚过一样。月光下,
清晰无比。安王殿下的脸,从白到红,从红到紫,最后变成了黑色。比锅底还黑。
“阿凝……”他想解释点什么。“王爷,夜深了。”我屈膝行了个礼,下了逐客令,
“您再不回去,王妃该担心了。”我特地在“王妃”两个字上,加了点重音。
“玄鸦”的报告里提过,安王妃是他父皇亲赐的婚,娘家是手握重兵的镇国公府。
萧澈表面上对王妃敬爱有加,私底下却嫌她不够温柔解意。他最怕的,
就是镇国公府的人觉得他对王妃不好。果然,萧澈的脸色又变了变。
他看了看手里还提着的点心,又看了看自己一身的狼狈,最后看了看我平静无波的脸。
他终于意识到,今晚这场“英雄救美”的戏,演砸了。他把食盒往石桌上一放,
声音有点硬邦邦的。“你……早点休息。”说完,他转身就走,连墙都顾不上翻了,
直接从院门冲了出去。那背影,怎么看怎么有点落荒而逃的意思。我看着他消失的方向,
摇了摇头。这届王爷,心理素质不太行。我走到石桌边,打开食盒。桂花糕,还热着。
我捏起一块,放进嘴里。味道不错。就是不知道,他下次来,还会带什么好吃的。
33.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萧衍没再来,但冷宫的伙食标准一直没降。萧澈也没再翻墙,
但他开始让府里的小厮,隔三差五地往冷宫送东西。一会儿是名贵的笔墨纸砚,
一会儿是珍稀的古籍善本。东西都很好,但我一次都没碰。我知道,他在试探。
试探我究竟喜欢什么,想要什么。然后,第三个男人出场了。新科状元,沈子瑜。这个人,
比前两个加起来还麻烦。因为他是个文人。文人这种生物,最擅长自我感动。
他没有闯进冷宫,也没有送什么实质性的东西。
他选择了一种他自认为最高雅、最深情的方式——念诗。每天黄昏,
他都会准时出现在冷宫外的那条小径上,隔着一道高高的宫墙,
用他那清朗又带着点忧郁的嗓音,为我吟诵他新做的诗篇。“云鬓慵梳揽镜迟,
泪湿红袖无人知。”“可怜深宫长门闭,一寸相思一寸灰。”……诸如此类。
诗写得……还行。就是内容吧,不是我被抛弃后多可怜,就是他对我多同情,多爱慕。
他把我塑造成了一个因爱成痴、以泪洗面的闺怨女子。
又把自己描绘成一个能读懂我内心痛苦的唯一知己。他念得情真意切,如泣如诉。有时候,
还能感动几个路过的小宫女,跟着他一起抹眼泪。我呢?我通常在院子里,一边听着,
一边给我新种的几盆花浇水。“玄鸦”送来的情报里说,这位沈状元,出身寒门,十年苦读,
一朝得中。本来前途无量。但他有个毛病,就是太爱惜自己的名声。
他觉得娶一个权贵之女是“攀附”,娶一个商贾之女是“同流合污”。挑来挑去,
就挑中了我。一个被废的贵妃。有才情,有美貌,出身高贵,但现在又跌落尘埃。
简直是完美的“美强惨”剧本。如果他能“拯救”我,不仅能抱得美人归,
还能落得一个“不慕权贵,只重真情”的绝世好名声。一举两得,名利双收。
算盘打得比萧澈还精。今天,他又来了。念的诗比前几日更加哀怨缠绵。“一入宫门深似海,
从此萧郎是路人……江妃,你若能听见,可能明白子瑜的一片苦心?
”他居然开始直接喊话了。我放下水壶,走到墙边。负责守卫冷宫的几个侍卫,
早就对他这种行为见怪不怪了,一个个抱着刀,靠在墙边打瞌睡。我清了清嗓子。“沈状元。
”墙外,诗兴正浓的沈子瑜猛地顿住。他大概没想到我真的会回应他。“江……江妃?
是在下,子瑜。”他的声音激动得都有些发颤。“你的诗,我听见了。”“你听见了!
”他更激动了,“那你可明白我的心意?你放心,我一定会想办法面见陛下,为你求情!
我……”“沈状元,”我再次打断他,“你的心意我大概是明白了。不过,
你好像误会了一件事。”“误会?什么误会?”“你上一句诗,‘从此萧郎是路人’,
用得不太对。”墙外陷入了一片沉默。我能想象到他此刻错愕的表情。我继续慢悠悠地解释。
“这句诗里的‘萧郎’,指的是一个叫萧史的人,与国姓‘萧’,是两码事。你在这里用,
有暗指当今陛下的嫌疑。虽然陛下确实是路人了,但你这么公开说出来,传到有心人耳朵里,
恐怕会给你惹来非议。”“……”“另外,‘萧郎’在古诗词里,多半是代指情郎。
沈状元你……是想当我的情郎吗?”我的声音不大,
但足够让周围那几个假装打瞌睡的侍卫听得一清二楚。他们瞬间不困了,一个个竖起耳朵,
肩膀抖动着,憋笑憋得十分辛苦。墙外的沈子瑜,彻底没声了。过了好半天,
才传来一个结结巴巴的声音。“在下……在下没有此意,是在下用典不当,
多谢……多谢娘娘指正。”“不客气。”我温和地说,“读书是好事,但要读得精,
不能想当然。不然,容易闹笑话。”说完,我不再理他,转身回屋了。从那天起,冷宫墙外,
再也没响起过深情的吟诗声。听说,沈状元回去后就病了,连着好几天都没上朝。我觉得,
他可能不是病了。是被自己酸倒了牙,又被我当众打肿了脸,需要时间恢复一下。
44.沈子瑜消停了。萧澈送的东西,被我原封不动地退了回去。萧衍那边,
因为粮仓的事情还没解决,也不敢再来轻易惹我。冷宫终于清净了几天。
我以为他们会就此罢手,看来还是我高估了他们的脸皮厚度。这天下午,
我正在院子里晒太阳,冷宫的大门,忽然被人从外面推开了。来的人不少。为首的,
正是萧衍。他身后,跟着一脸阴沉的萧澈,和面色苍白的沈子瑜。好家伙,这是约好了,
一起来开批斗大会?三个男人,三种表情,齐刷刷地看着我。萧衍的眼神是复杂的,
带着点质问。萧澈的眼神是冷漠的,带着点审视。沈子瑜的眼神是怨怼的,带着点委屈。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我同时辜负了他们三个人。“都来了?”我坐着没动,
语气平淡得像是在问“今天天气不错”。萧衍大概是被我的态度**到了,率先发难。
“江凝!你可知罪?”他一上来就给我扣帽子。我懒洋洋地掀了掀眼皮。“不知。
还请陛下明示,臣妾犯了什么罪?”“你……”萧衍气结,但又找不到具体的罪名,
只能把矛头转向萧澈,“皇弟!你说!”萧澈上前一步,手里拿着一个锦盒。他打开锦盒,
里面是我退回去的那些笔墨纸砚。“皇嫂,”他连“阿凝”都不叫了,“本王一番好意,
给你送来解闷之物,你为何要尽数退回?还让下人传话,说本王的东西‘俗不可耐’?
”我愣了一下。我可没说过这话。我当时让侍卫传的话是:“王爷厚爱,心领了。
无功不受禄,原物奉还。”看来,中间的传话人,很有自己的想法。不等我解释,
旁边的沈子瑜也开了口,声音幽怨得像是被抛弃的小媳妇。“娘娘,学生也是一片真心。
那日是学生用典不当,可娘娘何必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让学生下不来台?如今整个京城,
都在嘲笑学生……不学无术。”他说到最后四个字,简直是咬牙切齿。我算是看明白了。
这三个人,在我这里各自吃了瘪,回去一合计,发现彼此居然是“同道中人”。于是,
他们决定抱团取暖,一起来向我兴师问罪。真是可笑。一个想利用我,一个想算计我,
一个想消费我。现在,目的没达成,反倒来指责我这个“受害者”不识抬举。这世上的道理,
要是都按他们的逻辑来,那真是乱了套了。萧衍见我迟迟不说话,以为我理亏了。
他清了清嗓子,摆出皇帝的架子,做最后的总结陈词。“江凝,朕知道你心里有怨。
但安王和沈状元,都是真心为你着想。你如此不识好歹,羞辱于他们,就是不把朕放在眼里!
”这帽子扣得可真大。我终于从躺椅上坐直了身体。我没去看萧衍,而是先看向了萧澈。
“安王殿下,你送来的那方端砚,是先帝御赐之物吧?砚台底部,还刻着一个‘安’字。
你把它送进我这冷宫,是想让天下人都知道,你安王和废妃私相授受,
还是想让你那位镇国公府的王妃,知道你心里还惦记着别的女人?
”萧澈的脸色“唰”地一下就白了。他送的东西多,大概自己都忘了有这么一方砚台。
这要是传出去,可就不是简单的“风流”二字能解释的了。我又转向沈子瑜。“沈状元,
你口口声声说为我好。可你在冷宫外高声吟诵那些哀怨情诗的时候,有没有想过,
这会把我置于何地?是嫌我‘弃妃’的名声还不够响亮,
想再给我添一个‘与外男私通’的罪名吗?你的所谓真心,就是要把我推向万劫不复的深渊?
”沈子瑜的脸也白了,嘴唇哆嗦着,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他只想着自己的名声,
哪里顾得上我的死活。最后,我才看向萧衍。我站起身,走到他面前,仰头看着他。“陛下,
您说他们是真心为我着想。那臣妾想问问您,什么是真心?”“是像安王这样,
拿一件会给我招来杀身之祸的东西,来表达他的‘善意’?”“还是像沈状元这样,
用毁掉我名节的方式,来展示他的‘爱慕’?”“又或者……”我顿了顿,直视着他的眼睛,
一字一句地说,“像陛下您这样,需要我父亲去为您解决麻烦的时候,
就来这冷宫里演一出‘旧情难忘’的戏码。不需要的时候,就任由我在这里自生自灭?
”“陛下,您告诉我,这三种‘真心’,我应该接受哪一种?”我的声音不大,但每一个字,
都像是一记耳光,狠狠地扇在他们三个人的脸上。整个院子,死一般的寂静。萧衍的脸色,
已经不能用难看来形容了。他大概是第一次,被人当面撕下所有的伪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