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剑出鞘:仙侠情仇这部小说的主角是云霜魔剑,魔剑出鞘:仙侠情仇故事情节经典荡气回肠,内容情节极度舒适。主要讲的是心魔的低语顺着经脉爬上来:"现在过去还来得及......""闭嘴!"剑鞘砸在石壁上迸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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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光劈开雨幕的瞬间,我腕间的玉簪突然发烫。这不对劲。自从被逐出剑阁,
我早把关于云霜的一切都埋在了后山断崖。可此刻簪尾镶嵌的冰晶正透出诡异的蓝光,
像极了那年她替我疗伤时掌心溢出的灵气。"叮——"平安符从衣襟里跳了出来。
红线绷直的刹那,我听见魔剑在鞘中发出嘶哑的笑声。这柄饮血无数的凶器最近越来越吵,
总在我耳边重复着"杀回去"三个字。老剑灵的虚影在雨中晃动。
那道贯穿胸口的裂痕比昨日又扩大了几分,青灰色的雾气正从裂缝里往外渗。
"小子......"他声音像生锈的齿轮,
"往东......"我反手斩碎迎面扑来的黑影。腐肉混着雨水溅在脸上,
腥臭味里带着熟悉的剑阁心法痕迹。这些魔物身上居然缠着本门禁术炼制的锁魂链。
玉簪突然发出蜂鸣。蓝光暴涨的瞬间,
我看见三百里外冲天而起的剑罡——是云霜的霜天十六诀。她雪白的衣袂在墨色苍穹下绽开,
像极了我们初见时她舞剑的模样。魔剑突然剧烈震颤。
心魔的低语顺着经脉爬上来:"现在过去还来得及......""闭嘴!
"剑鞘砸在石壁上迸出火星。老剑灵的虚影晃了晃,裂痕边缘开始剥落细小的光点。
他枯枝般的手指指向东方,
咙里挤出破碎的音节:"药王谷......信物......"平安符突然自己打了个结。
褪色的红绳扭曲成古怪的纹路,这是云霜独创的传讯符。
当年她总爱用这种符咒给我塞小纸条,有时候是剑谱心得,有时候是后山摘的野果。
雨幕深处传来清脆的铃铛声。"剑、剑君大人!"小药童的蓑衣被狂风吹得翻卷,
怀里死死抱着个青玉匣子,"仙长说您看了就明白......"匣盖掀开的刹那,
魔剑发出刺耳的尖啸。躺在丝绒上的半截锁魂链还在渗血,
断面整齐得像被什么利器瞬间斩断。我认得链子上刻的符文,
那是剑阁长老们专门用来......玉簪"咔"地裂开道细缝。
老剑灵最后一片虚影突然凝实,
他浑浊的眼珠死死盯住匣底那枚青铜钥匙:"地牢......"话音未落,
整个虚影炸成漫天光尘。魔剑的笑声戛然而止。光尘还未散尽,魔剑突然安静得可怕。
小药童抖得像片叶子,青玉匣子在他怀里咔哒作响。我盯着那枚青铜钥匙,喉咙发紧。
剑阁地牢的锁链声仿佛又缠上来,混着长老们念禁术口诀的嗡嗡声。
"仙长说......"小药童突然猛咳起来,指缝里渗出血丝,
"子时前......"他踉跄着往我手里塞了张皱巴巴的符纸。熟悉的药香钻进鼻腔,
是云霜配的九转还魂丹——当年我经脉尽断时,她偷了药典阁三味禁药才炼成的。
魔剑突然"铮"地出鞘半寸。血槽里凝着层冰霜,剑身上那些扭曲的暗纹正在蠕动。
我猛地合上剑鞘,符纸却突然自燃,青烟里浮出几行小字:"锁魂链断处有剑痕。
"雨点砸在烟痕上,字迹扭曲成云霜的笔迹。我胸口突然刺痛,
低头发现平安符的红绳不知何时缠住了手腕,绳结正勒进旧伤疤里。"剑君大人!
"小药童突然指着东方尖叫。三百里外的剑罡变成了血红色。霜天十六诀的轨迹全乱了,
像被人强行改动的星轨。玉簪的裂痕突然扩大,冰晶"啪"地炸开,
细碎的蓝光里闪过半张苍白的脸——云霜嘴角挂着血,发髻上的白玉簪碎得只剩簪头。
魔剑开始发烫。那种灼热顺着经脉往心脏爬,像有无数蚂蚁在啃噬骨头。
老剑灵消散处的光尘突然聚成箭头,直指药王谷方向。我扯断缠手的红绳,绳结散开的瞬间,
平安符里掉出片薄如蝉翼的金箔。上面刻着半幅地图。"是剑阁密道的解阵诀!
"小药童突然扑上来抢,蓑衣下露出截黑色锁链——和匣子里那截断链纹路一模一样。
魔剑比我的反应更快。乌光闪过,蓑衣连着半条胳膊飞出去。没有血。
断口处爬出密密麻麻的符虫,小药童的脸皮像融蜡般脱落,露出底下青灰色的魔纹。
"师尊......等您......"傀儡的喉结上下滚动,挤出剑阁执法长老的声音,
"叛徒......该受......"我一脚踩碎它的头颅。脑浆里混着朱砂,
这玩意是禁术做的传声傀儡。玉簪彻底碎了,蓝光裹着最后一点冰晶渗进掌心。
三百里外的血色剑罡突然调转方向,朝着药王谷劈下。魔剑在笑。
剑鞘上的暗纹活过来似的蠕动,渐渐显出平安符上的纹路。
我这才发现剑鞘内侧刻着微型阵法——是云霜的字迹,她当年偷偷改造了我的剑鞘。
"现在明白了?"心魔的声音突然变得清晰,"她给你剑鞘刻了同命契。
"雨幕里传来锁链拖地的声响。东边的天空开始塌陷,墨色云层中伸出无数条锁魂链。
药王谷方向升起青色烟柱,是医修们最紧急的求援信号。魔剑自己划破我手腕。
血滴在青铜钥匙上,锈迹剥落后露出"地"字铭文。平安符的金箔突然飞起来贴住剑身,
那些暗纹拼成完整的剑阁地图,某处密室标记正在疯狂闪烁。锁链声近了。
我抓起青玉匣子砸向地面,碎片中腾起紫色烟雾。这是云霜的障眼法,
当年她偷灵果被巡山弟子撞见时,总用这招脱身。魔剑突然变得冰凉。剑柄上凝结出霜花,
和云霜剑穗的冰晶一模一样。心魔不笑了,
它在发抖:"她居然把本命剑魄分了你一缕......"最后一粒光尘钻进剑鞘。
老剑灵残留的气息引着魔剑往东飞掠,速度快到割裂雨幕。我回头看了眼血色剑罡的方向,
云霜的白衣在墨云中忽隐忽现,她剑尖挑着的好像是......半截白玉簪。
半截白玉簪在血色剑罡中闪烁,像一道未愈合的伤口。我伸手去抓,魔剑却猛地一沉。
剑鞘上的同命契纹路突然发烫,灼得掌心皮肉焦黑。
云霜的本命剑魄在抗拒我——她在害怕什么?药王谷的烟柱近在眼前,
却被无数锁魂链绞成碎片。魔剑突然调转方向,朝着谷底一处废墟扎去。
落地时震起满地黄符,每张符纸上都画着扭曲的剑阁印记。
"这是......"脚边半卷竹简突然立起来。泛黄的简片上浮出字迹,
墨色像活物般蠕动重组,最后拼成《剑阁秘录》的残页。
上面记载的往事和我记忆里完全不同——"甲子年冬,弃徒楚昭私盗禁剑,
袭杀同门三十六人。"我盯着那个陌生的名字,指节发白。魔剑突然剧烈震颤,
剑身映出零碎画面:雪地里横七竖八的尸体,每具心口都插着半截白玉簪。
玉簪突然渗出灵露。冰凉的水珠顺着腕骨滑进袖口,在皮肤上凝成细小符文。是云霜的笔迹,
她在用本命灵露传讯。
那些符文拼出半句话:"记忆被......"后面的字突然被血污覆盖。
魔剑映出的画面变了。这次是剑阁地牢,铁链锁着个披头散发的年轻人。他抬头时,
我看见了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脸——只是那双眼睛里没有魔气,只有绝望。"楚昭?
"剑鞘上的同命契突然收紧,勒得我喘不过气。秘录残页无风自动,
后半截记载被大团墨迹覆盖,只露出几个扎眼的字:"代师受刑"。
玉簪的裂痕里渗出更多灵露。
凝结的符文清晰了些:"药池......换命......"魔剑突然发出呜咽般的剑鸣,
剑脊上浮现出陌生场景——云霜跪在药池边,手腕动脉割开,血顺着池壁符文流淌。
平安符无火自燃。金箔灰烬中浮出半张阵图,和剑阁地砖下的禁阵严丝合缝。
我突然明白为什么老剑灵临消散前非要我来药王谷——这里藏着换命大阵的阵眼。
魔剑映出的画面开始加速。我看见云霜偷换刑堂名册,
看见她把自己的本命剑魄炼进我的剑鞘,
看见她在长老阁前长跪三日......最后画面定格在一卷被血浸透的婚书上,
两个名字只剩下"昭"字还能辨认。玉簪彻底碎了。灵露凝成的符文突然暴起,钉进我眉心。
剧痛中闪过云霜的记忆碎片:执法长老的青灰色手掌按在她天灵盖上,
搜魂术的光像毒蛇往脑髓里钻。"原来如此。"魔剑的心魔突然笑出声。它声音变了调,
像无数人同时在说话:"他们把你记忆里的楚昭换成了自己人,
让真凶继续当执法长老......"地面突然塌陷。锁魂链从裂缝里钻出来,
链头上挂着剑阁执法堂的令牌。魔剑自己劈碎三根锁链,
剑锋沾血后浮现出更多画面——这次是药王谷深处,云霜被七根透骨钉钉在青铜柱上。
她嘴唇在动。我认出那个口型是:"快走"。"快走"两个字还凝在空气里,
锁魂链已经缠上脚踝。我挥剑斩断铁链,碎铁中迸出火星。火星没落地就凝成血色符文,
和云霜唇边的血一个颜色。魔剑突然剧烈震颤,剑柄裂开道细缝——里面藏着截褪色的剑穗。
青丝缠金线,是云霜的手艺。当年她熬夜编这个时,被我撞见过三次。
每次她都慌慌张张藏进袖口,耳尖红得像后山的朱果。现在这截剑穗缠着张泛黄的纸,
墨迹晕染成模糊的"聘"字。平安符的残灰突然聚拢。烧焦的红绳扭成新图案,
是剑阁禁地的地图。魔剑映出的画面还在继续:云霜被钉在青铜柱上,
执法长老的枯手正往她眉心按第七根透骨钉。"代师受刑?"心魔的笑声刺得耳膜生疼,
"她替你扛了搜魂术!"锁魂链再次缠上来时,剑穗突然发光。
那些金线活过来似的钻进剑身,魔剑表面的血垢层层剥落,露出底下云霜刻的镇魔纹。
她的本命剑魄在苏醒。地面塌陷得更厉害了。
我坠下去时看见药池全貌——根本不是疗伤用的,池底刻着夺舍大阵。阵眼处摆着口冰棺,
里面躺着个和我九分像的人。他心口插着半截白玉簪,簪头雕着执法长老的私印。
"楚昭......"魔剑突然发出龙吟般的清响。剑穗完全融进剑身,
那些镇魔纹亮得像要烧起来。心魔开始惨叫,
它的声音裂成两半:"她居然把情魄也炼进去了!"平安符的灰烬重组三次。
最终拼出的图案让我浑身发冷——是换命大阵的阵眼图,但被改动过。云霜用朱砂改了几笔,
把"夺舍"改成了"替命"。她早就知道真相。锁魂链追进地缝。我斩断第七根时,
魔剑突然脱手。它自己飞向青铜柱,"铮"地斩断两根透骨钉。云霜咳出口血,
染血的唇又动了动。这次是:"剑穗......"玉簪的碎片在怀里发烫。我掏出来时,
那些碎片自动拼成半根簪子。缺失的部分正是插在冰棺里那截。魔剑的心魔突然安静了,
它颤抖着说:"她想用情魄引你找回记忆......"血色符文突然暴涨。
执法长老的怒吼从地缝顶端传来:"孽徒!"伴随这声吼,所有锁魂链同时炸开,
链环里飞出密密麻麻的噬魂虫。魔剑飞回我手中时,剑穗残留的青丝突然缠住手腕。
触感像云霜拉我逃课那晚。药池开始沸腾。冰棺中的"楚昭"睁开了眼,
瞳孔是执法长老特有的青灰色。他抬手拔出心口的白玉簪,簪尖正对云霜咽喉。
平安符最后一点灰烬亮了。烧焦的纹路变成血色小剑,直刺我眉心。
霜偷换名册、云霜跪求掌门、云霜在婚书上按下血指印......最后是她深夜潜入刑堂,
从我被搜魂过的身体里抽出一缕残魂。"现在!"心魔突然大吼。魔剑自己刺向冰棺。
剑穗爆发的金光中,我看见云霜嘴唇第三次开合。青铜柱上的七根透骨钉同时震颤,
钉尾浮现出细小的镇魔纹——和剑鞘上的一模一样。七根透骨钉同时炸裂的瞬间,
玉簪碎片从我怀里飞了出去。那些碎片在空中重组,
却不是恢复成簪子——它们化作半透明的冰盾,刚好挡住执法长老掷来的噬魂虫。
虫群撞在冰盾上发出刺耳尖叫,每只虫腹都浮现出剑阁的惩戒符。
云霜的袖口突然飘落一条发带。素白的绸缎上绣着歪歪扭扭的并蒂莲,
那是我当年被罚抄门规时,她偷偷绣的。发带沾血的刹那,魔剑突然脱手,
剑尖自己挑开发带内衬——里面藏着一缕用红线缠着的头发。我的头发。
心魔发出濒死般的哀嚎。魔剑停止饮血,剑身上的镇魔纹亮得刺眼。
冰棺里的"楚昭"正在融化,那张和我相似的脸像蜡一样剥落,
露出底下执法长老枯树皮般的真容。"替命契......"他喉咙里挤出砂纸摩擦的声音,
"你竟敢......"玉簪化成的冰盾突然调转方向。
盾面映出无数记忆碎片:执法长老在刑堂修改《剑阁秘录》,
执法长老把噬魂虫种进弟子灵台,
执法长老用我的脸屠杀同门......最后画面停在云霜身上,她跪在祖师像前,
用本命剑割断一缕情丝。发带上的血渗进红线里。那缕头发突然燃烧起来,
青烟中浮现出完整的婚书内容。我这才看清被血迹遮盖的关键部分——"以情魄为引,
镇魔剑为凭"。魔剑开始剧烈震颤,剑穗残留的金线一根根崩断。"现在!
"心魔的声音突然清澈如少年,"接剑!"我握住剑柄的瞬间,冰盾炸成漫天冰晶。
每粒冰晶里都封着一滴血,是云霜这些年偷偷收集的——我的血。它们像活物般涌向魔剑,
在剑脊上拼出完整的镇魔咒文。执法长老的枯手突然穿透冰晶幕。他指尖夹着真正的透骨钉,
钉头上刻着"诛魂"二字。云霜的白衣突然无风自动,七根透骨钉留下的伤口里飞出银线,
精准缠住那枚致命凶器。发带彻底被血浸透。那些歪扭的并蒂莲活了,莲茎疯长成锁链,
把执法长老的胳膊绞出骨裂声。魔剑自己刺向冰棺,剑尖触到棺盖时,
我听见云霜的声音:"楚师兄......"不是传音。是她十六岁那年,
在后山练剑场喊我的语调。魔剑突然轻得像片羽毛,剑身上的血垢完全脱落,
露出底下云霜刻的一行小字:"愿以此身,镇尔心魔"。冰棺轰然炸裂。
执法长老的真身被气浪掀翻,枯瘦的胸口插着半截白玉簪。簪头的私印正在融化,
露出底下被掩盖的剑痕——是霜天十六诀的起手式。发带突然绷直。
它带着那缕燃烧的头发飞向云霜,在噬魂虫扑到她眉心前化作火网。魔剑停止震颤,
剑穗最后一点金线融入剑柄。心魔彻底安静了,
我听见它消散前的叹息:"原来这才是......"话没说完。冰晶幕突然收拢,
所有血滴同时射向执法长老。他的皮肤开始鼓胀,
像有无数虫子在里面爬——那是他种在别人体内的噬魂虫,正在反噬宿主。玉簪重新凝聚。
但这次不再是武器,而是一盏小小的冰灯。灯芯是云霜的情丝,
灯罩上是她记忆里的我:在桃树下给她编剑穗,在晨露里陪她背心法,
在暴雨中为她挡天雷......魔剑彻底安静了。它躺在我手里,温顺得像片雪花。
剑身映出云霜苍白的笑脸,她染血的手指正慢慢结成同命契的最后一个手势。
冰灯照亮三尺之地。执法长老的皮肤还在鼓胀,噬魂虫撑起的轮廓像无数张人脸。
我认出那些扭曲的五官——全是这些年被他"惩戒"过的弟子。魔剑突然脱手,
钉住其中一张人脸的眼眶。虫尸爆开的瞬间,药香扑面而来。"接着!
"小药童的蓑衣从地缝里飘上来,裹着个青布药囊。囊口红线已经松开,
露出半截泛黄的纸角。魔剑突然发出呜咽般的震颤,
剑尖挑起药囊——里面掉出朵干枯的并蒂莲。平安符的灰烬突然复燃。蓝色火苗舔到莲茎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