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总疑心我攻略他
作者:哪漾
主角:萧觉本王
类别:言情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12-31 11: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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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觉本王作为古代言情小说《王爷总疑心我攻略他 》中的主人公圈粉无数,很多网友沉浸在作者“ 哪漾 ”独家创作的精彩剧情中,详情为:都快被他赏的东西给堆满了。一开始,我很高兴。这些可都是钱啊!是我的跑路基金,是我未来幸福生活的保障!可渐渐地,我开始觉得……

章节预览

我,季月,一个只想在皇宫里当个隐形人、攒钱跑路的假太监。我的顶头上司,靖王萧觉,

是个众所周知的疯子。他看我的眼神越来越不对劲。他赏我奇珍异宝,

我转手就存进我的“跑路基金”。他对我忽冷忽热,我只当是领导PUA员工的常规操作。

他半夜闯进我房间,目光灼灼地问我到底图他什么。我能图什么?我图你的钱,图你的势,

好让我能安安稳稳地干到退休,然后带着我的小金库跑路啊!可他好像误会了。他觉得,

我是在攻略他。而且,还是用一种极其高明的、欲擒故纵的手段。天地良心,

我连他是圆是扁都没正眼瞧过。我只想下班,谢谢。1靖王萧觉又发疯了。

这是我入他府里当差的第三个月,第十次见他这样。他手里捏着一柄寒光凛凛的匕首,

刀尖离我的喉咙只有一指宽。冷气顺着刀锋爬上我的皮肤。“季月,”他开口,

声音又冷又沉,“你身上这股味儿,是哪来的?”我心里翻了个巨大的白眼。来了来了,

他的例行发疯。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他会随便找个由头,拿把刀子抵着我,

问一些莫名其妙的问题。上上次是问我为什么吃饭先出左脚。上次是问我为什么给他倒茶时,

小拇指会微微翘起来。这次,轮到味儿了。我一个太监,身上能有什么味儿。

无非就是皂角的味儿,混着书房里经年不散的墨香。但我不能这么说。直接回答,

显得我没把他这通疯当回事。他会觉得我敷衍,然后手一抖,

我的职业生涯和人生就都到头了。我必须表现出恰到好处的惶恐,以及十足的恭敬。

“回王爷,”我垂下眼,睫毛控制不住地抖动,“奴才……奴才不知。

”“奴才每日都用皂角净身,不敢有丝毫懈怠,恐污了王爷的眼。”我这番表演,

堪称滴水不漏。既回答了他的问题,又表达了我的忠心和卑微。果然,抵在我喉咙上的匕首,

压力轻了一点。萧觉眯起眼,那双深邃的眼眸像鹰一样盯着我。他长得确实好看,剑眉星目,

鼻梁高挺。可惜是个疯子。再好看的皮囊,也掩盖不了那间歇性发作的神经病。“皂角?

”他哼笑一声,刀尖又往前递了半分,“本王怎么闻着,像杏花的味儿。”我心里一咯噔。

坏了。今天路过御花园,确实有几株杏花开得正好。风一吹,落了我一身。我以为早就散了,

没想到他狗鼻子这么灵。但这事儿打死也不能认。太监身上沾了花香,传出去像什么样子。

显得我多不务正业,多有闲情逸致。“王爷明察,”我的声音抖得更厉害了,一半是装的,

一半是真的怕,“许是……许是御花园的风带来的,奴才不敢私自沾染那等风雅之物。

”萧觉没说话。他只是盯着我,眼神像是要穿透我的皮肉,看进我的骨头里。

空气安静得可怕。我能听到自己心脏“咚咚”狂跳的声音。大哥,您到底想怎样,

给个痛快话。是杀是剐,能不能快点,我一会儿还要去膳房领今天的宵夜。去晚了,

那碗银耳羹就没我份了。就在我以为他要动手的时候,他忽然收回了匕首。“罢了。

”他把匕首随手扔在桌上,发出“哐当”一声脆响。我整个人都松了下来,

后背已经是一层冷汗。“滚下去。”他摆摆手,语气里带着一丝疲惫。“是,奴才告退。

”我弓着身子,小步快挪,恨不得立刻从这间令人窒息的书房里消失。刚走到门口,

身后又传来他的声音。“等等。”我身体一僵,认命地转过身,重新跪下。

“王爷还有何吩咐?”他不知何时走到了我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我。阴影将我完全笼罩。

他从怀里掏出个东西,扔到我面前。叮当一声,是个成色极好的羊脂玉佩。“这个,赏你的。

”他说。我愣住了。赏我?就因为我身上可能有杏花味儿?这位爷的脑回路,

我是一辈子都想不明白了。前一秒还拿刀要捅死我,后一秒就赏我这么贵重的东西。这玉佩,

拿到宫外当铺,少说也值一百两银子。我那小金库里,又可以多一笔巨款了。想到这里,

我心里的那点恐惧瞬间被喜悦冲散。“奴才谢王爷赏赐!”我砰砰砰给他磕了三个响头,

每一个都货真价实。老板,您以后多发发疯,我不介意的!我双手捧着玉佩,

恭恭敬敬地退了出去。身后,萧觉看着我几乎是“雀跃”的背影,眼神变得更加幽深。

他低声自语。“果然……是个有趣的猎物。”我当然听不见。我正忙着找块软布,

把我的“跑路基金”小心翼翼地包起来。然后藏在我床板下面第三块砖头底下。那里,

已经藏了七八件他“发疯”时赏我的好东西了。2第二天,我揣着那块价值一百两的玉佩,

在宫里到处寻摸机会。当太监,尤其是靖王府的太监,出宫不容易。我得找个靠谱的渠道,

把这烫手山芋换成实实在在的银票。机会很快就来了。皇后娘娘要办赏花宴,

宫里各处都要采买,人多手杂,正好方便我浑水摸鱼。我托了个相熟的采买太监,

让他帮我把玉佩带出去。讲好了价钱,九十两,他抽十两辛苦费。虽然亏了点,但安全第一。

拿到银票的那一刻,我感觉人生都圆满了。距离我买下城外那处带温泉的小庄子,

又近了一大步。我揣着银票,哼着小曲儿往靖王府走。结果刚进门,就撞上了萧觉。

他正站在院子里的那棵大槐树下,背着手,不知道在想什么。看见我,他招了招手。“季月,

过来。”我心里咯噔一下,赶紧收敛了脸上的喜色,换上一副标准奴才脸。“王爷。

”我小跑着过去,躬身行礼。他没看我,眼睛盯着树上一个鸟窝。“今天去哪儿了?”他问。

“回王爷,奴才今天当值,在书房洒扫。”我面不改色地撒谎。“是吗?”他拖长了音调,

“可我怎么听说,有人看见你在御花园跟采买太监拉拉扯扯?”我头皮一麻。他知道了?

不可能,我做得那么隐蔽。“王爷明察,”我立刻跪下,“奴才只是恰好碰到李公公,

多聊了两句。”“聊什么了?”他追问。“聊……聊今天天气不错。

”这借口烂得我自己都想笑。萧觉终于把视线从鸟窝上移开,落在我身上。那眼神,

跟看一只待宰的鸡没什么两样。“本王昨天赏你的玉佩呢?”来了。正题来了。

我额头上的冷汗“刷”一下就下来了。“回王爷,那玉佩太过贵重,

奴才……奴才不敢随身佩戴,好生收着了。”“收在哪了?

”“收在……收在奴才房里最妥帖的地方。”“拿来给我看看。”我:“……”完蛋。

这下彻底完蛋。我上哪儿给他变个玉佩出来?我大脑飞速运转,

试图想出一个能糊弄过去的法子。是说被偷了,还是说不小心打碎了?不行,不管哪个理由,

都免不了一顿板子。甚至可能直接被他砍了。就在我快要绝望的时候,萧觉忽然笑了。

他这一笑,院子里的空气都仿佛没那么冷了。“罢了,”他说,“一个玩意儿而已,

你喜欢就好。”我愣住了。这就……过去了?他不追究了?我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起来吧,”他语气温和,“地上凉。”我战战兢兢地站起来,脑子还是一片空白。

这位爷今天不按套路出牌啊。难道是疯病又出了新症状?“走,陪本王去练剑。

”他转身就往演武场走。我赶紧跟上,心里七上八下的。领导的心思你别猜,

猜来猜去也猜不明白。尤其是一个疯批领导的心思。到了演武场,他拿起一把长剑,

就开始舞动起来。剑光霍霍,寒气逼人。我在旁边站着,大气不敢出。一套剑法舞完,

他收剑而立,额头上渗出薄薄一层汗。“季月。”他喊我。“奴才在。”“你过来。

”我走过去,手里捧着早就备好的毛巾和茶水。他没接,而是把手里的剑递给我。

“你来试试。”我懵了。“王爷,奴才……奴才不会啊。”我一个太监,

舞刀弄枪的像什么话。“我教你。”他说着,就从我身后握住了我持剑的手。他的手很热,

掌心有些粗糙的茧。隔着一层布料,那温度还是烫得我一哆嗦。

他整个人几乎都贴在了我背上,温热的呼吸喷在我耳后。一股淡淡的龙涎香味钻进我鼻子里。

我浑身僵硬,动都不敢动。大哥,你想干嘛?咱俩都是“男人”,靠这么近不合适吧。

“放松点,”他在我耳边低语,“手腕要活。”他带着我的手,挽了个剑花。

剑尖在空中划出一道漂亮的弧线。我的心也跟着提到了嗓子眼。他身上那股压迫感太强了,

强到我快要呼吸不过来。我只想赶紧结束这场诡异的“教学”。“王爷,您剑法超群,

奴才愚钝,怕是学不会。”我小声说。“学不会,就慢慢学。”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玩味。

“本王有的是耐心。”我信你个鬼。你的耐心,比三伏天的雪还稀罕。我敢打赌,

他这又是新想出来的折磨人的法子。指不定我哪里没做对,

他下一秒就能用这把剑捅穿我的胸口。就在这时,一个小太监匆匆跑了过来。“王爷,

宫里来人了,皇上传您即刻入宫。”我如蒙大赦。“知道了。”萧觉松开我,

随手把剑扔给旁边的侍卫。他拿过我手里的毛巾擦了擦汗,又喝了口茶。临走前,

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复杂得我完全看不懂。好像有探究,有戏谑,

还有一点……我说不出来的东西。“晚上等我回来。”他丢下这么一句没头没尾的话,

就带着人走了。我站在原地,长长地舒了口气。总算走了。可他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晚上等他回来?等他回来干嘛?继续教我练剑,还是继续发疯?我摸了摸发凉的后颈,

决定晚上早点去领宵夜。然后回房就把门窗都锁死。管他想干嘛,我只要装死就行了。

3事实证明,我想得太天真了。晚上,我刚把门从里面用插销闩上,就听到了敲门声。

“咚、咚、咚。”不轻不重,极有规律。我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是萧觉。除了他,

没人敢在这时候来敲我的门。我屏住呼吸,躲在门后,一动不动。只要我不开门,

他就拿我没办法。我这是太监的住处,他一个王爷,总不能破门而入吧。那也太掉价了。

门外的敲门声停了。我心里一喜。走了?下一秒,我就听到了钥匙**锁孔的声音。“咔哒。

”门开了。萧觉穿着一身玄色常服,就站在门口。月光从他身后照进来,

给他整个人镀上了一层银边。他脸上没什么表情,但眼神却很吓人。“怎么?本王的院子,

还有你不敢开的门?”我“噗通”一声就跪下了。“奴才……奴才睡熟了,没听见,

请王爷恕罪!”“睡熟了?”他走进屋,顺手关上了门,“我看你精神得很。

”他走到桌边坐下,给自己倒了杯冷茶。“过来。”我挪着膝盖,蹭到他脚边。

“把头抬起来。”我依言抬头。他捏住我的下巴,左右端详。手指冰凉,力道却很大,

捏得我生疼。“今天,你很高兴?”他问。我心里警铃大作。他怎么知道我高兴?

就因为我下午拿到了银票,没绷住脸上的表情?“回王爷,”我小心翼翼地回答,

“能伺候王爷,是奴才的福分,奴才日日都心怀感恩,心中欢喜。”这马屁拍得,

我自己都想吐。萧觉却笑了。“油嘴滑舌。”他松开我,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听说,

你把本王赏你的玉佩,当了?”我的心脏瞬间停止了跳动。他果然知道了!下午在院子里,

他根本就是在诈我!我完了。贪财贪到把主子赏的东西给卖了,这在宫里是死罪。

“奴才……奴才……”我抖得跟筛糠一样,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死定了。

这次谁也救不了我了。萧觉放下茶杯,站起身。他一步一步走到我面前。我闭上眼,

等待着雷霆之怒。然而,预想中的疼痛并没有到来。他只是蹲下身,与我平视。“季月,

你很缺钱?”他的声音很轻,听不出喜怒。我不敢回答。我说缺,他会不会觉得我贪得无厌?

我说不缺,那为什么要把玉佩当了?这简直是道送命题。“本王知道了。”在我开口之前,

他自己就给出了答案。“是本王疏忽了。”哈?我猛地睁开眼,一脸不敢置信地看着他。

他知道什么了?他疏忽什么了?“你一个奴才,拿着那么块玉佩,确实扎眼。

”他像是想通了什么,“容易招来祸事。换成银票,揣在身上,倒也方便。”我目瞪口呆。

他……他竟然自己给我找好了理由?而且听这意思,他不仅不生气,还觉得我做得对?

这位爷的脑子,到底是什么构造?“不过,”他话锋一转,“下次缺钱,可以直接跟本王说。

”“本王……不希望你拿我的东西,去找别人。”他说这话的时候,眼神很深。

深得让我有点害怕。什么叫“我的东西”?那玉佩赏给我了,就是我的了。

什么叫“找别人”?我找采买太监帮忙,只是单纯的业务往来啊。

他这话怎么听着……那么别扭。“是,奴才记下了。”虽然不明白,但先应下来总没错。

他满意地点点头,站起身。“早些歇息吧。”他丢下这句话,转身就走了。我跪在原地,

半天没回过神来。等我反应过来,赶紧爬起来去关门。这一次,我不仅用了插销,

还搬了张凳子死死抵住。躺在床上,我翻来覆去睡不着。萧觉今天晚上的行为,

实在是太诡异了。不合常理。一个王爷,会关心他手下一个小太监缺不缺钱?

还默许他卖掉自己的赏赐?甚至让他缺钱直接找他要?我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他是不是……有那个大病?还是说,这又是他想出来的新式折磨法?先给我点甜头,

让我放松警惕,然后再狠狠地给我一下?很有可能。我把脸埋进被子里。不行,

这地方太危险了。疯批领导的心情阴晴不定,随时可能要我小命。我必须加快我的跑路计划。

明天就去找李公公,问问他最近宫外有没有什么安全的渠道。

我得赶紧把手里的这些“固定资产”,全都换成银票。只有捏在手里的钱,才是最真实的。

4自从那天晚上之后,萧觉对我的态度就变得更加奇怪了。他不拿刀指着我了。

也不问那些莫名其妙的问题了。但是,他开始变着法儿地赏我东西。今天赏我一对东海明珠。

明天赏我一支前朝的玉簪。后天直接让人抬了一箱子金条到我房间。我那小小的太监房,

都快被他赏的东西给堆满了。一开始,我很高兴。这些可都是钱啊!是我的跑路基金,

是我未来幸福生活的保障!可渐渐地,我开始觉得不对劲了。他赏我的东西,

越来越……女性化。那玉簪,雕的是凤穿牡丹,精美绝伦。那明珠,圆润饱满,

适合做成耳坠。他还赏了我好几匹江南新贡的云锦,颜色娇嫩,

一看就是给女人做衣服的料子。我一个太监,要这些东西干嘛?戴在头上?穿在身上?

我怕不是嫌命长。最离谱的是昨天。他递给我一个小瓷瓶。“这是西域进贡的凝脂膏,

据说能让皮肤白皙细腻,你拿去用吧。”我捏着那个小瓷瓶,手都在抖。王爷,

您是不是搞错了什么?我是个太监!我不需要保养皮肤!我这张脸,越粗糙越好,

越不起眼越好。我天天风吹日晒,就是为了让自己看起来更像个纯爷们(虽然本质不是)。

您给我这个,是想让我暴露吗?“怎么,不喜欢?”他看我半天没反应,眯起了眼。

危险的信号。“不不不,”我赶紧把瓷瓶揣进怀里,笑得比哭还难看,“奴才谢王爷恩典!

奴才一定……一定好好用!”回到房间,我看着那瓶凝脂膏,陷入了沉思。

萧觉到底想干什么?他是不是发现我的身份了?应该不会。我自问伪装得天衣无缝,

这么多年从没出过差错。那他……我脑子里冒出一个极其荒谬的念头。

他不会是……对我有意思吧?这个念头一出来,我自己都打了个哆嗦。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他是个王爷,我是个(名义上的)太监。他就算有什么特殊的癖好,

宫里那么多眉清目秀的小太监,也轮不到我这个长相平平的啊。我对着铜镜照了照。

镜子里的人,面黄肌瘦,眉眼寡淡。为了安全,我刻意把自己往丑里拾掇。就这张脸,

别说王爷了,就是府里最老的那个马夫,估计都看不上。想来想去,只有一个可能。

他又在用新的法子试探我,或者说,折磨我。他就是想看我一个“男人”,

收到这些女性用品时,是什么反应。想看我惊慌失措,想看我出丑。太恶趣味了。

我叹了口气,把凝脂膏也扔进了我的“资产箱”。管他想干嘛。只要给钱,一切都好说。

这些东西,我自己用不上,拿出去卖了,可都是抢手货。

尤其是在那些后宫妃嫔和官家**之间。这么一想,我心里又平衡了。第二天,

我顶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去当值。没办法,宝贝太多,晚上睡觉都不踏实。

生怕哪个不长眼的贼摸进来,把我后半生的幸福给偷走了。萧觉看见我,皱了皱眉。

“昨晚没睡好?”“回王爷,奴才……奴才昨夜思及王爷的恩典,激动得难以入眠。

”我张口就来。他听了,嘴角不受控制地往上翘了翘。“嗯。”他从鼻子里哼了一声,

听起来心情不错。他心情好了,我的日子就好过。我赶紧给他沏上一杯新茶。他喝了口茶,

忽然开口。“季月。”“奴才在。”“过几天,宫里要办围猎,你也跟着去。”我手一抖,

茶水差点洒出来。围猎?那都是皇亲国戚和王公大臣们参加的。我一个太监,去凑什么热闹?

“王爷,奴才笨手笨脚,又不会骑马,怕是去了会给您丢人。”我赶紧推辞。“不会骑马,

本王可以教你。”他又来了。又是那句“我教你”。我听着就头皮发麻。上次教我练剑,

差点没把我老腰给折了。这次教我骑马,指不定要出什么幺蛾子。“而且,”他看着我,

眼神意味深长,“本王身边,缺一个端茶递水的人。”他身边缺人?他出行,

向来是前呼后拥,侍卫太监跟了一大堆。怎么就缺我一个了?这福气给你,你要不要啊?

我心里疯狂吐槽,脸上却不敢露出来分毫。“是,能跟着王爷,是奴才的荣幸。

”我还能说什么。老板点名要你加班,你能拒绝吗?不能。除非你想卷铺盖走人。

我现在铺盖还没攒够,走不了。只能忍。“去准备准备吧。”他挥挥手。我躬身告退,

心里盘算着。围猎场,人多马乱。会不会……是个跑路的好机会?5我为这次围猎,

做了周密的计划。首先,我把萧觉赏我的那些宝贝,分批次,通过好几个不同的渠道,

全都换成了银票。一共换了三千二百两。这是一笔巨款。我把银票缝在贴身的夹袄里,

鼓鼓囊囊的,跟穿了副盔甲一样。其次,我跟那个相熟的采购李公公搭上了线。他告诉我,

围猎场西边有个不起眼的山谷,穿过去,就是官道。官道上有他提前安排好的马车接应。

只要我能神不知鬼不觉地溜到那里,就能顺利出城。最后,我准备了一个小小的包裹。

里面有干粮,有水,还有一些简单的伤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围猎那天,天还没亮,

我就被叫了起来。萧觉已经穿戴整齐,一身劲装,显得他更加英挺。他看我穿得臃肿,

皱了皱眉。“穿这么多做什么?怕冷?”“回王爷,”我缩着脖子,“奴才身子骨弱,

怕染了风寒,误了伺候您。”他没再说什么,翻身上马。

我也被人扶上了一匹相对温顺的小母马。说实话,我心里慌得一批。我确实不会骑马。

这两天萧觉说要教我,都被我以各种理由搪塞过去了。他似乎也没坚持。

我只能死死地抓着缰绳,两条腿夹紧马肚子,希望这马大姐能对我温柔一点。

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出发了。到了猎场,更是热闹非凡。旌旗招展,人声鼎沸。

皇帝讲了几句场面话,围猎就正式开始了。萧觉一马当先,冲进了林子里。

我被他的侍卫夹在中间,慢慢悠悠地跟在后面。机会来了。我观察着四周的地形。

左边是一片密林,右边是个人工湖。李公公说的那个山谷,应该就在密林深处。

我得想办法脱离大部队。正好,我旁边一个侍卫的马,不知道被什么惊了,忽然乱蹦起来。

队伍一阵骚乱。就是现在!我猛地一拉缰绳,调转马头,朝着密林的方向就冲了过去。

“季公公!你去哪!”身后传来侍卫的喊声。我头也不回。“我肚子不舒服!去去就回!

”我扯着嗓子喊了一声,也不管他们信不信。马儿在林子里穿行,树枝刮在脸上,生疼。

但我顾不上了。自由就在前方!温泉小庄子就在前方!我凭着记忆,

朝着李公公说的方向一路狂奔。跑了大概一炷香的时间,眼前的树木渐渐稀疏。我看到了。

那个山谷!我心里一阵狂喜。成功了!我勒住马,正准备找路下去,

身后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蹄声。我心里一惊,回头看去。只见一匹通体乌黑的高头大马,

正以风驰电掣的速度向我冲来。马上的人,正是萧觉。他手里提着弓,箭已上弦,

箭头直直地对着我。他脸上没有一丝表情,眼神却冷得像冰。我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

跑路未遂,当场抓获。我脑子里只剩下这八个字。“跑啊。”他离我还有几十步远,

声音却清晰地传了过来。“怎么不跑了?”我从马上滚下来,跪在地上,抖如筛糠。

“王……王爷……”他催马走到我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像在看一个死人。“季月,

本王待你不薄吧?”“王爷恩重如山,奴才……奴才没齿难忘。”“没齿难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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