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网络作家“哪漾”所著的短篇言情小说《咸鱼修仙,请别打扰我飞升》,主角是林蹊秦袅袅后山,小说正在连载中,本文剧情精彩纷呈,非常不错,更多精彩章节,敬请期待!小说主要讲述的是:她噗地喷出一口血,整个人软了下去。不是装的。是急火攻心,加上秘法反噬,真的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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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柳扶风,在青云宗喂鹤。我的梦想很简单,喂完鹤,就睡觉,争取早日原地飞升。
但最近,宗门里来了个穿书的,天天说我是什么废柴炮灰,还说我占了她的机缘。
她想抢我喂鹤的食盆,说里面有上古丹方。结果,她被我的鹤追着啄了三天三夜。
她想进我住的后山,说山里有绝世功法。结果,她在山门口被一块石头绊倒,
摔进了护山大阵的雷区,电得外焦里嫩。她还想在大比上弄死我,夺走所谓的“天命”。
我本来不想去的,但他们说获胜者可以休假三百年。没办法,我只好顺手拿了个第一。后来,
她急眼了,想去动宗门的镇山印。那玩意儿……是我以前用来压泡菜坛子的。它当场发飙,
差点把整个青云宗给拆了。最后,还是我出面,一巴掌把它拍安分了。
我看着跪了一地、目瞪口呆的宗主长老,和那个已经吓傻的穿书女,叹了口气。“各位,
我就想安安静静喂个鹤,怎么就这么难呢?”1.我只想喂鹤,奈何总有傻缺我叫柳扶风,
青云宗外门弟子,工作内容是喂鹤。这是一份好工作。事少,清净,还管饭。每天寅时起来,
给那群眼高于顶的仙鹤撒一把掺了灵气的豆子,剩下的时间就都是我自己的了。
我通常会选择在后山最大那棵梧桐树下睡觉。阳光正好,风也温柔。运气好的话,
还能做个白日飞升的好梦。这种好日子,从半个月前开始,有点变味了。
起因是一个叫秦袅袅的内门弟子。听说她是某个长老流落在外的亲闺女,刚认回来,
天资卓越,貌美如花,是宗门里人人追捧的“小师妹”。男弟子们见了她,路都走不动。
女弟子们见了她,一半羡慕一半嫉妒。这些都跟我没关系。我每天从食堂领了鹤食,
就钻进后山,连个人影都见不着。直到那天。我正准备去领鹤食,
被一个壮得像头熊的男人拦住了。他叫赵大锤,内门弟子,修为不错,脑子不太好。
最重要的是,他是秦袅袅最忠实的一条狗。“站住!”赵大锤鼻孔朝天,用下巴看我。
“柳扶风是吧?把你今天的鹤食交出来。”我眨了眨眼,没太明白。“为什么?
”“袅袅师妹说你那鹤食不是凡品,是蕴含上古丹方的灵物,你一个废柴不配用。
”他话说得理直气壮,好像抢我的东西是天经地义。我低头看了看手里那个平平无奇的布袋。
里面装着食堂王大爷炒的灵豆,据他说,多加了一勺盐。上古丹方?王大爷的炒豆子秘方吗?
我这个人,没什么优点,就是护食。不仅护自己的,也护我鹤的。“不给。”我言简意赅。
赵大锤乐了。“你一个练气三层的废物,敢跟我横?”他筑基期的威压放出来,
想压得我跪下。可惜,我常年在后山睡觉,被山风吹惯了,这点威压跟挠痒痒似的。
我站得笔直,甚至有点想打哈欠。赵大锤见我没反应,脸上挂不住了,伸手就来抢。
我侧身一躲,布袋没让他碰到。“你找死!”他一拳挥过来,拳风呼啸。我没动。
不是我不想动,是来不及。主要是没睡醒,反应慢。就在那拳头离我面门还有三寸的时候。
一声清越的鹤唳,响彻云霄。“唳——!”一道白影从天而降,快如闪电。
是我养的那只头鹤,老白。它平时最高冷,今天不知道发的什么疯。老白那尖锐的长喙,
精准无比地啄在了赵大锤的手腕上。“嗷!”赵大锤一声惨叫,拳头瞬间没了力道。
这还没完。随着老白一声令下,天上盘旋的几十只仙鹤,跟收到了冲锋号一样,
集体俯冲下来。那场面,跟下了一场白色的鸟屎暴雨差不多,但比鸟屎有杀伤力多了。
赵大锤被啄得抱头鼠窜。“别啄了!别啄脸!”“我的**!”我抱着我的鹤食袋子,
默默退到一边,给他让出一条逃跑的路线。看着他连滚爬地跑远,
身后跟着一群不依不饶的仙鹤,我叹了服气。我寻思着这人是不是脑子被门夹了。
我的鹤食都抢,他准备自己下蛋吗?不远处,树荫下。秦袅袅看着赵大锤狼狈的背影,
眼睛里闪烁着志在必得的光。她喃喃自语:“果然,情节里说的没错,这鹤食是宝贝,
连仙鹤都这么护着。柳扶风,你的机缘,是我的了!”我听力好,听见了。我更想打哈欠了。
机缘?你们的机缘,就是王大爷多放了一勺盐的炒豆子?行吧。你们高兴就好。
别耽误我睡觉就行。我提着我的布袋,走向鹤群。老白飞回来,亲昵地蹭了蹭我的手。
我摸了摸它顺滑的羽毛,抓了一把豆子喂给它。阳光正好,又是一个适合睡觉的好天气。
2.我的后山,禁止脑残入内赵大锤被仙鹤追着啄了三天。据说到现在**上还有窟窿,
坐都坐不直。这事成了宗门一个不大不小的笑话。但秦袅袅不这么觉得。她认为,
这是那袋“上古丹方”显灵了,威力无穷。于是,她对我的兴趣,从一袋豆子,
转移到了我这个人,以及我住的地方——后山。她又不知道从哪本“情节”里看到,
说我住的后山,藏着一位上古剑仙的洞府,里面有绝世传承。我住了几十年了,怎么不知道?
我只知道后山有个山洞,冬暖夏凉,是我的午睡宝地。洞口那块大石头,被我睡得又光又滑,
夏天躺上去冰冰凉凉,舒服得很。这天,我喂完鹤,正准备去我的宝地补个觉。刚到山脚,
就又被人拦住了。这次不是赵大锤,是两个内门弟子,看着面生。“柳师妹,
”其中一个皮笑肉不笑,“袅袅师妹想在后山清修,这里暂时封锁了,你换个地方待着吧。
”另一个更直接。“一个外门弟子,天天霸占着后山像什么样子?赶紧滚。”我看了看他们,
又看了看他们身后那条我闭着眼睛都能走八百个来回的山路。“这山,是你们家的?”我问。
“现在是袅袅师妹的!”他们一脸的“你算老几”。我懒得跟他们废话。
我的午睡时间很宝贵。我绕过他们,打算从旁边的小路上去。“给脸不要脸!
”那两人伸手来抓我。我还是没动。我还是反应慢。但这次,不是鹤来了。
是那块我天天路过,觉得有点碍脚,但懒得踢开的石头。就在那两人的手快要碰到我的时候。
其中一人脚下一滑,像是踩了西瓜皮。整个人“噗通”一声,脸朝下结结实实地摔在地上。
他旁边的同伴想去扶他,结果脚下也被什么东西一绊。“哎哟!”他以一个更扭曲的姿势,
叠在了他同伴身上,来了个“罗汉降龙”。两人哎哟哎哟地叫唤。我低头看了看。
绊倒他们的,是一截从土里冒出来的、平平无奇的树根。我记得这截树根。昨天还没这么长。
可能是晚上喝饱了水,长个子了吧。我跨过他们,继续往山上走。走了没几步,
身后传来秦袅袅气急败坏的声音。“废物!两个筑基期,连一个练气三层的都拦不住!
”她亲自来了。还带着赵大锤。他走路姿势很怪,看来伤还没好。“柳扶风!
”秦袅袅叫住我,“我劝你识相点,把后山让出来。不然,别怪我不客气。”我回头,
很认真地看着她。“我每天都要在这里睡觉的。”这对我来说,是天大的事。
秦袅袅被我噎了一下,随即冷笑。“睡觉?以后有的是地方给你睡!”她一挥手,“大锤,
给我把她丢出去!”赵大锤记吃不记打,嗷嗷叫着就冲了过来。有了上次的教训,
他这次特意抬头看了看天,确认没有鹤。天上的确没有鹤。但是地上有石头。
就是我刚刚绕过去的那块,看起来很普通的拦路石。赵大锤冲到我面前,一脚踩了上去。
然后,整片大地,轻轻震了一下。嗡——赵大锤脚下的石头,亮了。
一道道肉眼可见的灵气纹路,从石头上蔓延开,瞬间覆盖了整个山脚。这是一个阵法。
赵大锤和那两个刚爬起来的弟子,还有站在不远处的秦袅袅,脚下同时亮起了光。下一秒,
他们开始在原地打转。一圈,两圈,三圈。像几个没头苍蝇,转得飞快,谁也停不下来。
嘴里还念念有词。“咦?路呢?”“师兄我怎么看到你了?”“袅袅师妹,
你怎么也在这里转圈?”秦袅袅的脸色从自信,到错愕,再到惊恐。“不可能!
这只是个普通的迷踪阵,书里说,只要向左走三步,再向右走七步就能破……”她一边念叨,
一边尝试。结果转得更快了,脑袋上都快冒烟了。我站在阵法外面,抱着胳膊看戏。
这个阵法,我熟。是我几万年前,为了防止有人打扰我睡觉,随手布下的“闲人免进阵”。
效果很简单,就是让进来的人一直走,走到天荒地老,也走不出这方圆三米。
至于破解方法……我忘了。年代太久远了。反正我自己走,从来没触发过。
我看着他们在里面转圈,觉得有点无聊。转身,继续往我的山洞走去。午睡时间到了。
至于他们什么时候能出来……看运气吧。上一个不小心闯进来的,是一只兔子。
听说它在里面跑了三年,瘦了二十斤,出来的时候都快成精了。希望秦师妹他们,
体力够好吧。3.我拿大比第一,只为休假三百年“闲人免进阵”的威力,超出了我的想象。
秦袅袅四个人在里面足足转了七天七夜。出来的时候,都瘦脱了相。特别是秦袅袅,
眼窝深陷,脸颊凹进去,原本那股子娇俏劲儿全没了,活像个刚从地里刨出来的女鬼。
他们是被宗主亲自救出来的。宗主对着那个阵法研究了半天,最后摇摇头,说是上古遗阵,
精妙绝伦,幸好没有杀伤力,否则这几个小辈就交代了。没人怀疑到我头上。
一个练气三层的外门弟子,能布置出让元婴期宗主都头疼的阵法?说出去狗都不信。
秦袅袅消停了几天。我也乐得清闲,每天睡到自然醒,感觉修为都精进了不少。但好景不长。
青云宗十年一度的宗门大比,要开始了。按规定,所有三十岁以下的弟子,都必须参加。我,
二十九岁零十一个月。完美卡线。我不想去。打打杀杀的,多累啊。还耽误我睡觉。
我去找负责登记的执事,说我修为低微,身体不适,想请假。执事是个山羊胡老头,
眼皮都没抬。“宗主有令,任何人不得缺席。违者,废除修为,逐出宗门。”行吧。当弟子,
就要遵守员工守则。大比第一天,海选。上千个弟子,被扔进一个巨大的试炼场,混战。
最后能站着的一百个人,进入下一轮。我找了个角落,靠着一棵大树,准备等他们打完。
结果树欲静而风不止。总有那么几个不长眼的,觉得我看起来好欺负。“喂,
那个穿灰衣服的,把你的身份牌交出来,滚出去!”一个长得歪瓜裂枣的家伙,
提着刀就过来了。我叹了口气。从地上捡了颗石子。对着他飞过来的方向,随手一弹。
石子在空中划过一道诡异的弧线。精准地打在了另一个人冲向我的剑尖上。
“叮”的一声脆响。那把剑偏了三寸,正好削掉了歪瓜裂枣头顶的一撮毛。两人都愣住了。
互相看了一眼,以为对方是敌人。“好啊你,敢偷袭我!”“你才偷袭!看剑!
”两人叮叮当当地打了起来。我换了个地方,继续蹲着。不一会儿,又有人过来。“小妞,
长得不错,陪大爷玩玩?”一个满脸横肉的胖子,笑得一脸猥琐。我皱了皱眉。
这次我没捡石子。我只是往左边挪了两步。那个胖子脚下一空。
“啊——”他掉进了一个坑里。那个坑是之前别人用土系法术砸出来的,不深,
但刚好能卡住他肥硕的身体。他像个萝卜一样被种在地里,只露个脑袋在外面,嗷嗷直叫。
就这样,我挪了七八个地方,坑了十几个人。有自己打起来的,有掉坑里的,
还有被天上掉下来的鸟窝砸晕的。等试炼场安静下来,我发现,场上站着的,刚好一百个人。
我是其中之一。裁判长老看着我,眼神很复杂。他想不通,一个练气三层的,
是怎么在一群筑基弟子里活下来的。他最后把我的表现,归结为“运气逆天”。我不在乎。
我只想知道,什么时候能回去睡觉。接下来的几轮,我延续了我的好运气。抽签,轮空。
对战,对手不是拉肚子就是被他上一个对手打成重伤,直接弃权。我一路躺着,
就这么进了决赛。我的决赛对手,是秦袅袅。她这段时间恢复过来了,甚至修为还有所精进,
达到了筑基后期。她一路过关斩将,靠着她那本“剧本”,算计了不少人,风头无两。
站在擂台上,秦袅袅看着我,眼神怨毒。“柳扶风,你的好运到头了!”她觉得,
我能进决赛,是对她这个“天命之女”的侮辱。“哦。”我应了一声。
我瞅了瞅高台上的宗主和长老。刚刚宗主宣布了,这次大比的最终奖励。第一名,
可以进入宗门禁地“思过崖”闭关。别人听到“思过崖”都一脸晦气。只有我知道,
那里是整个青云宗灵气最浓郁、最安静、最适合睡觉的地方。最关键的是,宗主说,
奖励是……休假三百年。三百年!我心动了。为了三百年的带薪长假,这一架,
好像也不是不能打。“柳扶风,我要让你知道,废物和天才的差距!
”秦袅袅祭出了她的法宝,一把流光溢彩的仙剑。剑气凌厉,直逼我的面门。
台下所有人都认为我死定了。宗主甚至都准备出手救我了。我没躲。我只是伸出了两根手指。
食指和中指。在所有人不可思议的目光中。我用两根手指,稳稳地夹住了那把仙剑的剑尖。
剑气瞬间消散。整个世界都安静了。秦袅袅的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不……不可能!
”我夹着她的剑,有点无聊。“打完了吗?”我问。“打完我就不客气了。
”我手指微微用力。“咔嚓。”那把号称下品灵器的仙剑,从剑尖开始,寸寸断裂。
最后变成一堆废铁,掉在地上。秦袅袅傻了。全场都傻了。我一步一步,朝她走过去。
她吓得连连后退。“你别过来!你到底是谁!”我走到她面前,抬起手。她吓得闭上了眼睛。
我没打她。我只是轻轻地在她脑门上弹了一下。“咚。”声音不大。秦袅袅两眼一翻,
直挺挺地倒了下去。晕了。我拍了拍手。转身,对着高台上的宗主,露出了一个温和的笑容。
“宗主,我赢了。那三百年假期,现在可以兑现了吗?”宗主看着我,
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他旁边的长老们,个个都在揪自己的胡子,
仿佛在确认自己是不是在做梦。安静。死一般的安静。4.镇山印,我的泡菜坛子盖我赢了。
赢得莫名其妙,但众目睽睽。宗主再怎么觉得离谱,也只能捏着鼻子认了。
我如愿以偿地拿到了进入“思过崖”休假三百年的令牌。在全宗门看怪物一样的眼神中,
我开开心心地收拾好了我的铺盖,准备去享受我的长假。秦袅袅醒了之后,就疯了。
她不相信自己会输给一个“废柴”。她认为,我身上一定有比她更大的金手指。
她那本“剧本”的核心,就是要夺取“天命之女”的气运。现在,
她把我当成了那个真正的“天命之女”。她看我的眼神,不再是鄙夷,而是贪婪和疯狂。
像一头饿了十天的狼,看到了最肥美的羊。我懒得理她。只要她别来烦我睡觉就行。
我搬进思过崖的第一天,睡得昏天黑地。这里果然是风水宝地。没有傻缺,没有噪音,
只有浓郁到快要变成水的灵气,和恰到好处的山风。我感觉我能在这里睡到天荒地老。可惜,
我只舒服了不到一个月。这天,我正在梦里跟周公下棋,杀得难解难分。突然,
整个思过崖都晃动了起来。地动山摇,跟地震了似的。我被晃醒了,非常不爽。我爬起来,
走到悬崖边上往下看。只见宗主大殿的方向,一道金光冲天而起,散发着恐怖的威压。
整个青云宗都被惊动了。无数弟子飞上天空,惊恐地看着那道金光。“是镇山印!”“天啊!
镇山印怎么自己启动了?”“好可怕的威力,护山大阵都快撑不住了!”我看着那道金光,
觉得有点眼熟。
那块金灿灿、四四方方的大印……不就是我以前用来压泡菜坛子的那块石头吗?
我记得我飞升失败,封印自己的时候,觉得丢了可惜,就随手扔在主峰,
让它帮忙镇压一下地下的灵脉,免得灵气泄漏太快。怎么过了几万年,它成镇山印了?
还搞出这么大动静。我神识扫过去,瞬间就明白了。有人在试图强行炼化镇山印。而那个人,
是秦袅袅。这个女人,真是锲而不舍。她不知道从哪里查到,镇山印是青云宗的根本,
得到它,就能成为青云宗的主人。她大概是觉得,既然打不过我,就换个思路,
直接釜底抽薪,当我的领导。想法不错。但她脑子不好。镇山印是我的东西,
虽然我忘了怎么用,但它还认我这个主人。被一个外人强行打上神识烙印,它不暴走才怪。
此刻的镇山印,就像一个被惹毛了的马蜂窝。金光乱窜,每一次闪动,都有一座山头被削平。
宗主和几个长老在旁边急得团团转,各种法宝符篆扔上去,都跟泥牛入海一样,
一点用都没有。再让它闹下去,青云宗就要从修仙界除名了。“孽障!快住手!
”宗主对着主殿里声嘶力竭地吼。秦袅袅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带着癫狂的笑意。“哈哈哈!
宗主,等我炼化了镇山印,你这个位置,就该让给我了!到时候,整个青云宗都是我的!
柳扶风那个**,也得跪在我脚下!”宗主气得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我叹了口气。
看来这个假,是休不安稳了。我的泡菜坛子,还是得我自己去管。我一步踏出。
身影瞬间消失在思过崖。再次出现时,已经到了主殿门口。门口的结界,对别人来说是天堑,
对我来说,跟空气没什么区别。我直接走了进去。大殿中央,秦袅袅正披头散发,七窍流血,
用一种诡异的秘法,强行将自己的精血注入悬浮在空中的镇山印。镇山印疯狂地挣扎,
金光把大殿的墙壁都轰出了几个大洞。看到我进来,秦袅袅愣了一下,随即狞笑。“柳扶风!
你来得正好!等我成功了,第一个就拿你开刀!”我没理她。我看着我的泡菜坛子盖,
有点心疼。这才几万年不见,怎么瘦了这么多,光芒都暗淡了。我朝它招了招手。“过来。
”声音不大,很平淡。正在暴走的镇山印,像是被按了暂停键,瞬间定在空中。然后,
它金光一闪,发出一声委屈到极点的嗡鸣。“嗡——!”下一秒,它化作一道流光,
像个受了委屈跑回家找妈妈告状的孩子,咻地一下就窜到了我的面前。在我手上,
它变回了巴掌大小,亲昵地蹭着我的手心,还散发着一股淡淡的……泡菜味。秦袅袅的笑容,
僵在了脸上。她脸上的血都顾不上擦,眼珠子瞪得像铜铃。“不……不……这不可能!
镇山印……为什么会听你的!”我掂了掂手里的印。“因为它本来就是我的。”我看着她,
陈述一个事实。“还有,我用它压泡菜,你非要拿来当宝贝,是不是有点毛病?
”“泡……泡菜?”秦袅袅感觉自己的世界观,碎了。碎得稀里哗啦,拼都拼不起来。
她噗地喷出一口血,整个人软了下去。不是装的。是急火攻心,加上秘法反噬,真的废了。
我没再看她。我拿着我的泡菜坛…镇山印,走出了大殿。外面,宗主和长老们,
还有闻讯赶来的所有弟子,都跟被施了定身术一样,呆呆地看着我,
和我手上那个乖巧得像只猫的镇山印。我清了清嗓子。“那个……它闹完了。”“各位,
我就想安安静静喂个鹤,顺便休个假,怎么就这么难呢?”整个青云宗,鸦雀无声。
5.祖师爷只想睡觉,不想加班我,柳扶风,青云宗外门喂鹤弟子。现在,多了一个新身份。
青云宗失踪了八万年的……创派祖师。这个身份,不是我自己想认的。是那个泡菜坛子盖,
也就是镇山印,自己暴露的。它在我手里,不仅不闹了,还幻化出一个小小的器灵,
是个扎着冲天辫的金色娃娃。娃娃抱着我的手指,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主人!
呜呜呜……你终于回来了!小印想死你了!”“这八万年,你不在,他们天天逼我加班,
又不给我灵气吃,我都要饿瘦了!”“刚才那个坏女人,还想非礼我!主人你再不回来,
我的清白就不保了!”它这一通哭诉,信息量太大。在场的所有人,包括宗主在内,
集体石化。然后,噗通噗通,跪了一地。“恭迎祖师爷回山!”那声音,
响得我耳朵都嗡嗡的。我看着跪在我面前,乌泱泱的一大片人头,只觉得头疼。
睡觉的好心情,全没了。“都起来吧。”我挥了挥手。“还有,别叫我祖师爷,
叫我柳扶风就行。”祖师爷这个称呼,听着太老了。虽然我确实很老。宗主,
一个平时威严无比的元婴后期大修士,现在在我面前,跟个犯了错的小学生一样,
哆哆嗦嗦地站着。“老祖……啊不,扶风前辈,弟子不知您在此清修,多有冒犯,罪该万死!
”“行了行了。”我打断他,“不知者不罪。”我指了指大殿里已经昏死过去的秦袅袅。
“她怎么处理?”“全凭前辈发落!”宗主答得飞快。我想了想。杀了她,有点脏手。
废了她修为,她现在跟废了也差不多。关起来,还得浪费宗门的粮食。“这样吧。”我说,
“我听说凡间有个地方,叫织云坊,缺织女。我看她手挺巧的,就让她去那里,
为宗门创收吧。”“期限嘛……就三十年好了。让她好好体验一下劳动人民的生活。
”宗主一愣,随即点头如捣蒜。“前辈仁慈!”他心里想的肯定是:祖师爷这惩罚,
比杀了她还狠。让一个心高气傲的修仙者,去做三十年凡人工匠,那真是生不如死。
我没那么复杂。我就是单纯觉得,那个织云坊的名字,听起来挺诗意的。而且,劳动最光荣。
处理完秦袅袅,宗主又小心翼翼地问。“那……前辈,您以后……是打算重掌宗门吗?
”他问这话的时候,眼睛里又是期待又是害怕。我像看傻子一样看着他。“我疯了?
我放着好好的觉不睡,去管你们这一大摊子破事?”我把镇山印丢回给他。
“这玩意儿你们继续用,记得按时喂它灵气,别让它饿着了。”器灵小金娃哇地一声又想哭。
“主人你不要我了吗?”我捏了捏它的脸。“乖,我就是休个假。你好好看家,等我睡醒了,
给你带好吃的泡菜。”小金娃这才抽抽噎噎地飞回宗主手里。
我看着眼前这帮恨不得给我磕头的徒子徒孙,宣布了我的决定。“从今天起,
我还是后山的那个喂鹤弟子,柳扶风。”“我的身份,我不希望有第五个人……啊不,
是除了在场的各位,有更多的人知道。”“你们该干嘛干嘛,就当今天什么都没发生。
”我顿了顿,补充了一句最重要的。“谁要是敢来后山打扰我睡觉,我就把他挂在山门上,
晾一百年。”众人噤若寒蝉,疯狂点头。最后,我看着宗主,提出了我唯一的要求。“那个,
宗主啊。”“弟子在!”“我那三百年的假期,还算数吧?
”宗主:“……”6.天上掉下个小师弟我的清净日子,回来了。而且,比以前更清净。
宗主亲自下令,将后山划为了禁地中的禁地。别说人了,连只苍蝇飞进去,都得先政审三代。
他还专门派人,把我的茅草屋,扩建成了一座雅致的别院,里面吃的用的,
全是宗门最高规格。我没拒绝。有舒服的床,为什么还要睡茅草。我不是圣人,
我只是个想好好睡觉的咸鱼。王大爷的炒豆子,也升级了。现在是用百年份的灵谷,
加上天山雪莲的露水,由宗门的炼丹长老亲自掌勺。那味道,确实比以前香。
老白它们吃得满嘴流油,看我的眼神都充满了敬畏。我每天的生活,就是喂喂鹤,散散步,
然后躺在我的新床上,一觉睡到地老天荒。偶尔,宗主会带着几个长老,
在山脚下远远地给我请个安,送点新采的茶叶、新酿的仙酒,然后在我开口赶人之前,
飞快地溜走。这种朴实无华且枯燥的生活,我过了足足五十年。五十年,对凡人来说,
是一生。对我来说,就是打了个盹。这天,我睡醒了,觉得有点饿。
我溜达到我的私人小厨房,想找点吃的。结果,发现厨房里,多了个人。
一个看起来只有十五六岁的少年。穿着一身不合身的杂役服,正在灶台前,
笨手笨脚地……试图生火。他脸上被熏得黑一块白一块,像只小花猫。我抱着胳膊,
靠在门框上。“你是谁?”少年被我的声音吓了一跳,手里的火折子都掉了。他回头看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