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子惨死,我从冷宫杀回皇宫!
作者:软绵无力的尤尼萨
主角:萧玄苏婉儿小安子
类别:言情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12-31 14: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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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绵无力的尤尼萨极具东方思想的优美文字写《五子惨死,我从冷宫杀回皇宫!》这本书,让人心潮澎湃的传奇,绝不比其他古代言情类型小说的逊色,主角是萧玄苏婉儿小安子,小说精选:虚弱地咳嗽着,仿佛下一秒就要断气。“妹妹……怎么有空……来我这腌臢地方?”我喘息着说。苏婉儿看着我这副半死不活的样子,眼……

章节预览

“姐姐,这第五个孩子,还是没保住啊。”苏婉儿的声音淬着蜜糖,却比蛇蝎还毒,

“皇上说,你这肚子,是被诅咒了。”我抚着依旧平坦的小腹,

那里刚刚失去一个成型的男胎。血腥味弥漫在华贵的锦被间,

与殿内熏香混成一种令人作呕的气味。萧玄,我的夫君,当朝天子,就站在不远处。

他的眼神比这深冬的寒雪更冷。“凌千雪,你善妒成性,德不配位,害死皇嗣,即日起,

废去后位,打入冷宫,钦此。”1冷宫的门“吱呀”一声在我身后合上,

隔绝了外面最后一点光亮。空气里弥漫着腐朽和霉变的气息,刺得人鼻腔发酸。

我被两个粗壮的婆子像拖死狗一样扔了进来,背脊撞在冰冷的石砖上,骨头仿佛要散架。

小腹处传来一阵阵绞痛,那是我第五个孩子的控诉。“娘娘,您就安心在这儿待着吧,

别再想着出来了。”一个婆子尖酸地刻薄道。另一个则往地上啐了一口,“还娘娘呢,

一个生不出龙子的废物,早就该待在这种地方了。”她们的嘲讽像针一样扎进耳朵里,

我却连抬起眼皮的力气都没有。血,还在流。

我能感觉到生命力正随着温热的液体一点点抽离我的身体。记忆回到一个时辰前。

太医令战战兢兢地跪在地上,满头大汗,“启禀皇上,

皇后娘娘……娘娘她……小皇子他……已经没有胎心了。”萧玄的脸上没有一丝波澜,

仿佛只是听到了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他身边的苏婉儿却适时地发出一声惊呼,

用帕子捂住嘴,眼中满是“悲痛”。“姐姐,怎么会这样?你明明那么小心……”她走过来,

想要握住我的手,却在我碰到她衣袖的瞬间,像是被蝎子蜇了一样猛地缩了回去。“啊!

”她惊叫一声,跌坐在地。萧玄立刻冲过去将她扶起,紧张地检查,“婉儿,你怎么了?

”苏婉'er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皇上,不怪姐姐,

姐姐只是太伤心了……她不是故意推我的……”我躺在床上,连开口辩解的力气都没有。

我根本没有碰她。可萧玄信了。他回头看我的眼神,充满了厌恶与冰冷,“毒妇!

自己保不住孩子,还要迁怒婉儿!”然后,便是那道废后的圣旨。五年,五个孩子。

每一个都在即将成型时,以同样的方式离我而去。所有人都说我命硬克子,是个不祥之人。

连我自己都快要信了。可是,只有我知道,每一次的滑胎,都伴随着一种诡异的腹痛,

像是有无数只小虫在啃噬我的五脏六腑。我曾向萧玄提过,但他只当我产后体虚,胡思乱想。

直到贴身侍女碧云被拖下去前,她拼死塞给我一个东西,在我耳边用气音说了一句话。

“娘娘,小皇子还活着……信物……活下去!”活着?我的孩子……还活着?

这个念头如同一道惊雷,在死寂的脑海中炸开。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摸向袖中。

那是一个小小的,用金线绣着莲花纹样的香囊,入手温热,甚至还在微微搏动。

我颤抖着打开,里面没有香料,而是一只通体赤红,形如蚕蛹的虫子。火灵蛊。

这是我凌家秘传的圣物,能解百毒,亦能成为最致命的毒。当年我远嫁入宫,

母亲将它交给我,说此物能护我一辈子。但我厌恶这些阴诡之物,从未碰过它,

甚至将它尘封起来。碧云,她是怎么找到的?小皇子还活着……这句话,像是一剂强心针,

注入我濒死的心脏。我不能死。我要活下去,我要查清楚真相,我要找到我的孩子。

我将火灵蛊紧紧攥在手心,那温热的触感顺着掌心蔓延至四肢百骸。身体里的寒意和疼痛,

似乎被驱散了一些。我挣扎着坐起来,环顾这间破败的冷宫。墙角结着蛛网,

一张破床上只有一床散发着霉味的薄被。这就是我后半生的归宿?不。我凌千雪,

镇国大将军的嫡女,曾经是大周最尊贵的皇后。我的人生,不该在这里画上句号。萧玄,

苏婉儿……你们欠我的,欠我五个孩子的,我会一笔一笔,连本带利地讨回来。我闭上眼,

将火-灵蛊放在小腹上。一股暖流瞬间涌入,那撕裂般的疼痛竟奇迹般地开始缓解。

我能感觉到,它在修复我受损的身体。那些年,我为了迎合萧玄,收敛了所有锋芒,

学着做他想要的温婉贤后。我拔掉了自己的利爪,折断了自己的翅膀,

以为这样就能换来一世安稳。何其可笑。从今天起,那个温婉贤良的凌皇后,已经死了。

活下来的,是来自地狱的恶鬼,凌千雪。夜色渐深,冷宫外传来更夫的梆子声。我盘膝而坐,

感受着身体里力量一点点回归。突然,门外传来轻微的脚步声。这么晚了,会是谁?

我立刻躺下,恢复了那副奄奄一息的模样。门被推开一条缝,

一个小太监探头探脑地溜了进来。他手里提着一个食盒,

脸上带着与这冷宫格格不入的憨傻笑容。“废后娘娘,小……小人给您送些吃的。

”他将食盒放在地上,打开盖子,里面是一碗还冒着热气的米粥,和两碟精致的小菜。

在这冷宫,这简直是天方夜谭。我冷冷地看着他,“谁让你来的?”小太监吓得一哆嗦,

跪在地上,“是……是小人自己想来的。小人刚入宫,什么都不懂,听……听说您在这里,

就……”他的话漏洞百出。一个刚入宫的小太监,怎么敢私自跑到冷宫来?我心中警铃大作,

面上却不动声色,“是吗?本宫如今是废后,你就不怕被连累?”“小人不怕!”他抬起头,

眼神里透着一股傻气,“小人觉得,娘娘不是坏人。”我心中冷笑。不是坏人?这宫里,

哪有什么好人坏人,只有活人和死人。“把粥端过来。”我命令道。

他连忙把粥碗捧到我面前。我看着碗里清亮的米粥,用指甲轻轻在碗沿刮了一下。

一丝极淡的黑色粉末落在了我的指甲缝里。断肠草。而且是分量极少,不会立刻致命,

只会让人慢慢衰弱,最后无声无息死去的剂量。好狠的手段。这是怕我死得不够快,

还要再补上一刀。我看着眼前这个一脸无辜的小太监,心中杀意翻涌。但他,

或许还有别的用处。我端起碗,在他紧张的注视下,将那碗毒粥,一饮而尽。2毒粥入喉,

一股熟悉的绞痛感再次从小腹升起。但我体内的火灵蛊瞬间被激活,

一股暖流迅速包裹住毒素,将其缓缓化解。我面上却露出了痛苦的神色,捂着肚子蜷缩起来,

额头上渗出细密的冷汗。“娘娘!您怎么了?”小太监惊慌失措地爬过来,脸上满是焦急。

他的演技,堪称完美。如果不是我早已百毒不侵,

恐怕真的会被他这副忠心护主的模样骗过去。我虚弱地看着他,嘴角挤出一丝惨笑,

“没事……老毛病了。”“怎么会没事!您的脸色好难看!”他手忙脚乱,想要扶我,

却又不敢碰。“你叫什么名字?”我喘息着问。“小人……小人叫小安子。

”他结结巴巴地回答。“小安子……”我念了一遍这个名字,“你是个好孩子,

但这地方不是你该来的。以后,别再来了。”我的话似乎让他更加愧疚,他眼圈一红,

“娘娘,都怪小安子,是不是这粥有问题?小安子这就去找太医!”说着,他便要往外冲。

“站住!”我厉声喝道。他吓得停住脚步,茫然地回头看我。“你去找太医,

是想让所有人都知道,本宫在这冷宫里,还有人送饭吗?”我冷冷地盯着他,

“你是想让本宫死,还是想让自己死?”小安子扑通一声跪下,连连磕头,“娘娘恕罪!

小安子愚钝!小安子该死!”看着他这副模样,我心中愈发确定,

他绝不是一个简单的傻太监。他在试探我。试探我是否还存有警惕心,

试探我是否真的已经山穷水尽。很好。那我就陪你演下去。“行了,本宫乏了,你走吧。

”我挥了挥手,闭上了眼睛。小安子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收起食盒,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了。

听着他的脚步声远去,我缓缓睁开眼睛,眸中一片冰寒。苏婉儿,你的手段,

还是这么上不了台面。派一个棋子来下毒,成功了,我死得神不知鬼鬼不觉。失败了,

也可以把所有罪责都推到一个小太监身上。你以为这样,就能高枕无忧了吗?

我从怀中拿出那个香囊,火灵蛊正在里面欢快地蠕动,仿佛刚刚饱餐了一顿。

我需要一个真正能为我所用的人。一个能自由出入宫禁,为我传递消息,执行计划的人。

这个小安子,或许就是最好的选择。只不过,要让他为我所用,还需要下一剂猛药。

接下来的几天,小安子每天都会在深夜送来一碗粥。每一碗,都加了不同种类的慢性毒药。

而我,每一次都当着他的面,毫不犹豫地喝下去。我的身体在他的“投喂”下,

一天比一天“虚弱”。我开始整日卧床,面色蜡黄,咳嗽不止,

仿佛随时都会咽下最后一口气。小安子的脸上,愧疚与日俱增。他每次来,

都会跪在我的床前,无声地流泪。终于,在第七天夜里,他送来的粥里,没有毒。

我喝完之后,他没有像往常一样离开,而是跪在地上,重重地磕了一个头。“娘娘,

奴才罪该万死!”**在床头,虚弱地看着他,“你何罪之有?

”“那粥里的毒……是奴才下的。”他声音颤抖,身体抖如筛糠。这一刻,终于来了。

我没有表现出丝毫惊讶,只是淡淡地问:“是苏贵妃让你做的?”小安子猛地抬头,

眼中满是震惊,“您……您怎么知道?”“这宫里,除了她,

还有谁会这么迫不及待地想让我死?”我自嘲地笑了笑,“只是我没想到,

她会找你这么一个看起来……毫无心机的孩子。”“奴才不是!”小安子急切地辩解,

“奴才的家人被贵妃娘娘扣下了!她用奴才全家的性命威胁奴才!”他声泪俱下,

将自己的苦衷全盘托出。原来,他本是宫外一个普通农户的孩子,因为家乡遭灾,

才被卖入宫中。苏婉儿不知从哪得知了他还有一个体弱多病的妹妹,便以此为要挟,

逼他为自己办事。“娘娘,奴才真的不想害您!可奴才没有办法啊!”他哭得泣不成声。

我静静地听着,心中毫无波澜。这后宫里,谁又没有一点身不由己的苦衷呢?但这,

并不能成为伤害别人的理由。“所以,你今天送来的粥里没有毒,是良心发现了?

”我冷声问。小安子摇了摇头,脸上露出绝望的神色,“不是。是贵妃娘娘觉得您快死了,

没必要再浪费那些名贵的药材了。”他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纸包,“这是最后一包,

她让奴才今晚务必让您吃下去,好送您……上路。”纸包里,是见血封喉的鹤顶红。

我看着那包毒药,又看了看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小安子。时机,到了。“你想救你的家人吗?

”我缓缓开口。小安子猛地抬头,眼中燃起一丝希望,“想!做梦都想!娘娘,您有办法?

”“办法,自然是有的。”我看着他,一字一句道,“只要你,从今往后,成为我的人。

”他的瞳孔骤然收缩。“你……您……”“你以为我喝了七天的毒药,为什么还活着?

”我掀开被子,坐直了身体。虽然面色依旧憔-悴,但我的眼神,却锐利如刀。“因为,

我根本就没中毒。”我将一直藏在袖中的火灵蛊拿了出来,放在手心。

那赤红的小虫在他眼前缓缓蠕动,散发着妖异的光芒。小安子吓得脸色惨白,连连后退,

“这……这是什么东西?”“这是能救你全家性命的东西,也是能让你死无葬身之地的东西。

”我将鹤顶红的粉末倒在桌上,然后将火灵蛊放了上去。只见那小虫迅速将毒粉吞噬干净,

身体的颜色变得更加鲜艳。小安子看得目瞪口呆,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现在,

你只有一个选择。”我收起火灵蛊,声音冷得像冰,“把这包东西,想办法,

让苏贵妃自己‘吃’下去。”“或者,我先杀了你,再去杀了你的家人,让他们一家团聚。

”我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威慑力。小安子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

冷汗湿透了他的衣背。他看着我,仿佛在看一个从地狱爬出来的魔鬼。许久,

他终于做出了选择。他再次跪下,这一次,头磕得更响。“奴才……小安子,

愿为娘娘效犬马之劳,万死不辞!”3收服了小安子,

就等于在宫里安插了一双眼睛和一双耳朵。他虽然职位低微,但正因为不起眼,

反而更容易接触到一些核心的秘密。

我让他继续在苏婉儿面前扮演那个被吓破了胆、唯唯诺诺的小太监。至于那包鹤顶红,

我没让他真的给苏婉儿用上。现在还不是动她的时候。我要的,不是她一个人的命,

而是整个苏家,以及那个高高在上的男人,为我死去的五个孩子陪葬。第一个目标,

我选定了太医令,王德海。就是他,亲口宣布了我第五个孩子的“死讯”。也是他,

在我前四次滑胎时,都用“体质虚寒”四个字来搪塞我。他一定是苏婉儿的人。

小安子很快就给我带来了王德海的消息。此人贪财好色,在宫外置办了多处房产,

还养着几个外室。他最大的爱好,就是收藏各种名贵的药材。“娘娘,

王德海最近得了一株三百年的雪山参,宝贝得跟眼珠子似的,

每天都要亲自去他的私库里看上几眼。”小安子压低声音汇报。三百年的雪山参?

我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真是天助我也。我从发髻上取下一根不起眼的银簪,簪头镂空,

里面藏着我母亲留给我防身用的另一种蛊虫——蚀骨粉。这种粉末无色无味,

一旦接触到空气,就会化作肉眼看不见的飞尘,依附在物体表面。人一旦接触,

初期不会有任何感觉。但三天之后,粉末会侵入骨髓,让人从内到外,一点点腐烂,

最终化为一滩脓水,痛苦而死。死状,惨不忍睹。“小安子,你想办法,把这个东西,

放到王德海的雪山参上。”我将银簪交给他。小安子看着那小小的银簪,手有些抖,“娘娘,

这……”“放心,不会有人发现。”我安抚道,“你只需要找个机会,在他打开参盒的时候,

在旁边轻轻弹一下簪子就行。”“事成之后,我会让火灵蛊帮你清除身上可能沾染的气息。

”有了我的保证,小安子定了定神,郑重地接过了银簪。三天后的深夜,

小安子再次来到冷宫,脸色有些发白。“娘娘,办妥了。”我点点头,让他伸出手,

将火灵蛊放在他的手腕上。小虫绕着他的手腕爬了一圈,然后又回到了我的手心,

颜色似乎暗淡了一些。“好了,回去吧,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小安子走后,

我静静地坐在黑暗中,等待着好戏开场。又过了三天。宫里突然传出了一个骇人听闻的消息。

太医令王德海,暴毙了!据说他死状极其恐怖,全身溃烂,化为一滩血水,

连人形都看不出来了。仵作验了半天,也查不出任何中毒的迹象,

最后只能以“突发恶疾”草草结案。消息传到我耳中时,我正在用一根枯树枝,

在地上画着我那未曾谋面的孩儿的模样。我没有笑,也没有任何表情。这,只是一个开始。

王德海的死,在太医院引起了巨大的恐慌。所有人都对自己平日里的饮食起居变得格外小心,

生怕下一个就轮到自己。而长春宫里,苏婉儿在听到王德海的死讯后,

当场就打碎了她最爱的一套琉璃盏。“废物!都是废物!”她尖利的叫声,

隔着老远都能听到。小安子跪在殿外,大气都不敢出。他告诉我,

苏婉儿这几天变得异常暴躁,动辄就对宫人打骂。她害怕了。王德海是她的心腹,

知道她太多秘密。他死得如此诡异,苏婉儿不可能不往别处想。她第一个怀疑的,肯定是我。

果然,当天下午,苏婉儿就带着人气势汹汹地来到了冷宫。“凌千雪!你给本宫滚出来!

”她一脚踹开破败的宫门,像一只斗胜了的公鸡,高傲地走了进来。我依旧躺在床上,

虚弱地咳嗽着,仿佛下一秒就要断气。“妹妹……怎么有空……来我这腌臢地方?

”我喘息着说。苏婉儿看着我这副半死不活的样子,眼中的怀疑消减了几分。

她围着我转了一圈,用挑剔的目光打量着这间破屋子,最后用手帕捂住鼻子,

嫌恶道:“姐姐这日子,过得可真是……清苦啊。”“王德海死了,你知道吗?

”她突然话锋一转,死死地盯着我的眼睛。我眼中露出一丝“茫然”,“王太医?

他……他怎么了?”“他死了,死得很难看。”苏婉儿一字一句道,“有人说,

他是遭了报应。”我“艰难”地撑起身体,眼中“含泪”,“怎么会……王太医医术高明,

怎么会突然就……”我的演技,显然取信了她。她看着我悲痛欲绝的模样,

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是啊,谁知道呢。或许是做了什么亏心事,被阎王爷收了吧。

”她轻描淡写地说着,仿佛在说天气。“姐姐你也要保重身体,这冷宫阴冷,

可别跟王太医一样,染上什么不干净的恶疾。”她留下这句充满威胁的话,

便带着人扬长而去。我看着她的背影,缓缓坐直了身体。脸上的虚弱和悲伤瞬间褪去,

只剩下一片冰冷的杀意。苏婉儿,你别急。下一个,就轮到你了。我开始利用小安子,

在宫里散播一个谣言。就说王德海的死,是因为他当年昧着良心,害死了无辜的皇嗣,

如今是小皇子们的冤魂回来索命了。谣言这种东西,在深宫里传得最快。

尤其是牵扯上鬼神之说。一时间,宫里人心惶惶。许多当年参与过“皇后滑胎”事件的宫人,

都开始变得疑神疑鬼,夜不能寐。而我,则在冷宫里,为他们准备了一份“大礼”。

4萧玄的寿辰快到了。按照惯例,宫中会大宴群臣,普天同庆。这是一个绝佳的机会。

我让小安子偷偷收集了许多宫人夜里掉落的头发,以及一些他们日常接触的器物。然后,

我用这些东西,配上一种名为“幻心蛊”的子蛊,**成了一个个小小的草人。

幻心蛊本身没有毒性,但它能放大人类内心深处的恐惧。

再配合我教给小安子的一种特殊香料,就能在特定的环境下,制造出群体性的幻觉。

寿宴当天,整个皇宫张灯结彩,喜气洋洋。萧玄坐在龙椅之上,接受着百官的朝贺,

脸上带着志得意满的笑容。苏婉儿作为如今宫中最受宠的贵妃,一身盛装,坐在他的身侧,

风光无限。歌舞升平,觥筹交错。没有人知道,一场精心策划的“闹鬼”大戏,即将上演。

小安子按照我的吩咐,将那特制的香料,悄悄混入了宴会殿角的几个巨大熏炉之中。

香气很淡,混在各种食物和酒水的味道里,几乎无法察觉。随着时间的推移,

香气渐渐弥漫了整个大殿。酒过三巡,一个喝得醉醺醺的大臣,突然指着殿梁,

惊恐地大叫起来。“鬼!有鬼啊!”所有人都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殿梁之上,空空如也。

“胡言乱语!来人,把他给朕拖下去!”萧玄脸色一沉,觉得在大臣面前失了面子。然而,

侍卫还没来得及动手,又一个尖叫声响起。这次,是一个年轻的妃嫔。她指着自己的酒杯,

脸色惨白,“血……酒杯里都是血!”众人看去,她的酒杯里,明明是清澈的酒液。紧接着,

第三个,第四个……越来越多的人开始看到各种恐怖的幻象。有人看到地上爬满了毒蛇,

有人看到死去的亲人向自己索命,更有人,看到了几个面色青紫的婴孩,在空中飘荡,

发出凄厉的哭声。“还我命来……还我命来……”那声音,仿佛来自九幽地狱,

让整个大殿的温度都降到了冰点。“是……是死去的小皇子们!”不知是谁喊了一句。

整个大殿瞬间炸开了锅。那些曾经参与过谋害我孩儿的人,此刻都吓得魂不附体。

一个当年负责给我接生的稳婆,当场就疯了,指着苏婉儿尖叫:“是贵妃娘娘!

是她让我们在皇后的安胎药里下毒的!不关我们的事啊!”“是你!

是你让我们用带倒刺的银钩,去……去……”另一个宫女说到一半,就口吐白沫,晕死过去。

苏婉儿的脸,瞬间变得惨白如纸。她惊恐地看着周围一张张扭曲的面孔,

仿佛看到了无数只手在向她索命。“不……不是我!你们胡说!都是凌千雪那个**!

是她自己生不出孩子!”她歇斯底里地尖叫着,仪态尽失。萧玄的脸色,已经难看到了极点。

他猛地一拍龙椅,“够了!都给朕闭嘴!”帝王的怒火,让混乱的大殿瞬间安静了下来。

但他自己的眼中,也闪烁着一丝不易察rayed的惊恐。因为,他也看到了。

他看到了那五个浑身是血的婴孩,正漂浮在他的面前,用一双双没有眼白的眼睛,

死死地盯着他。“父皇……你好狠的心啊……”那稚嫩又怨毒的声音,直直地钻进他的脑海。

“来人!护驾!护驾!”萧玄从龙椅上跌了下来,状若疯癫。一场盛大的寿宴,

最终以一场荒诞的闹剧收场。“皇嗣冤魂索命”的传闻,一夜之间,传遍了整个京城。

萧玄大病一场,连续多日被噩梦缠身。而苏婉儿,则被禁足在了长春宫,虽然没有明说,

但所有人都知道,她失宠了。那些在宴会上胡言乱语的宫人,第二天醒来,

都说自己什么都不记得了。太医查不出任何问题,最后只能归结于“集体中邪”。

我在冷宫里听到这些消息时,只是平静地将最后一个草人,扔进了火盆里。火光映着我的脸,

明明灭灭。萧玄,苏婉儿,这只是开胃菜。真正的大餐,还在后头。我不仅要你们身败名裂,

还要夺走你们最珍视的一切。比如,苏婉'er那个在边关手握兵权的哥哥,苏大将军。

5苏婉儿被禁足,苏家在朝堂上的势力也受到了不小的打击。许多见风使舵的墙头草,

开始与苏家划清界限。但百足之虫,死而不僵。苏家最大的依仗,是镇守北境的苏威,

苏婉儿的亲哥哥。他手握二十万大军,是萧玄用来制衡我父亲旧部的一枚重要棋子。

只要苏威不倒,苏家就还有翻身的机会。我自然不会给他们这个机会。

我让小安子利用他不起眼的身份,在军备采办处当差的几个小太监那里,

散播一些关于“北境军备陈旧,士兵怨声载道”的“小道消息”。同时,

我画了一份极为精密的军备图纸,

上面详细标注了北境军队目前使用的铠甲和兵器的所有弱点和缺陷。这些图纸,

是我父亲当年还在世时,与我一起研究过的。他曾说,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一个将领,

不仅要懂兵法,更要懂自己的兵器。我将这份图纸,

连同我伪造的一封“苏威与敌国私通”的信件,一起交给了小安子。“想办法,

让御史台的张大人,‘无意中’得到这些东西。”我吩咐道。张御史是朝中有名的铁面判官,

为人刚正不阿,最是痛恨贪污舞弊、通敌叛国之徒。他也是少数几个,

没有依附任何党派的孤臣。我相信,他看到这些东西,一定会如获至宝。果不其然。

三天后的早朝,张御史手持奏折,当庭弹劾苏威克扣军饷,私吞军备,导致北境防务空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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