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名网文写手“冬城西落”的连载佳作《婆婆寿宴上,大屏幕突然开始播放大舅哥和他秘书的视频》是您闲暇时光的必备之选,许嘉诚许嘉山 是文里涉及到的灵魂人物,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我问。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了每个人的耳朵里。“说完了,就该我了。”我拿出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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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江淼,一个平平无奇的包租婆。我老公许嘉诚,人人都夸他有本事,从农村考出来,
在大城市扎了根,还娶了我。他们不知道,他住的房子是我的,开的车是我的,
连他一身的名牌,都是我付的钱。他的家人,尤其是我那位大舅哥许嘉山,
更是把他当成了全家的提款机。一开始,他们只是暗示我,说一家人要相互扶持。后来,
大舅哥直接揣着一份漏洞百出的计划书,找我借五十万“创业”。我拒绝了。从那天起,
我就成了他们全家的罪人。他们骂我尖酸刻薄,骂我看不起农村人,骂我没把他们当家人。
我老公夹在中间,左右为难,只会劝我:“淼淼,要不算了,都是一家人。”我算了。
我真的算了。所以在我婆婆的七十大寿宴上,当大舅哥掏出几张P出来的聊天记录,
污蔑我出轨,要我净身出户时。我只是掏出手机,连上了宴会厅的大屏幕。家人嘛,
就是要整整齐齐。无论是光宗耀祖,还是一起上热搜。1.大舅哥的“商业帝国”“淼淼,
你看,我这个项目,绝对是风口上的猪。”我大舅哥许嘉山,
把一份打印得油墨深浅不一的“商业计划书”推到我面前。
他指着上面那个用艺术字做的标题——“社区新零售,打通最后一公里”。
唾沫星子喷得我新买的桌垫上都是。“只要五十万,前期投入只要五十万。一年,不,半年!
半年我就能回本,到时候连本带利还给你,再给你包个大红包!”我捏着手里的杯子,
看着他。他今天穿了件据说是名牌的POLO衫,领子竖得能戳到自己下巴。
手腕上那块明晃晃的金表,也不知道是真是假。这身行头,配上他那张因为激动而涨红的脸,
显得特别滑稽。我没碰那份计划书。我只是问:“哥,你这个社区新零售,具体是卖什么?
”许嘉山卡了一下壳。“卖……卖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模式!我们这是平台化运作,懂吗?
平台!整合资源!”他挥舞着手臂,仿佛已经看到了纳斯达克的钟声。我点点头,表示懂了。
“就是开个小卖部,对吧?”他脸上的红晕瞬间褪了一半。“怎么能叫小卖部!这是前置仓!
是线**验店!”“行,前置仓。”我顺着他的话说,“那仓里的货,钱谁出?物流谁跑?
客户从哪来?”“这……这些都是后期要解决的问题嘛!”许嘉山有点不耐烦了,
“现在最关键的是启动资金!弟妹,咱们都是一家人,嘉诚是我亲弟弟,你就是我亲弟妹。
我还能坑你不成?”他开始打感情牌了。这是他们的常规套路。我放下杯子,
身体微微向后靠在沙发上。“哥,五十万不是小数目。我和嘉诚虽然日子过得还行,
但基本都是收的房租,是死钱,没什么现金流。”我的语气很温和,甚至带着点歉意。
“房租还不是钱啊!你那几套房子,随便卖一套不就什么都有了?”许嘉山脱口而出,
说完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表情有点尴尬。我笑了。看,狐狸尾巴露出来了。他们惦记的,
从来不是借,而是拿。“哥,房子是我的婚前财产,这是写在法律里的。”我依旧在笑,
但眼神应该没什么温度。“卖了,我住哪?”许嘉山脸上的肌肉抽动了几下。
“你这说的是什么话?一家人还分得这么清楚?嘉诚没跟你说吗?我妈最近身体不好,
就盼着我能做出点事业来,让她老人家高兴高兴。”他又搬出了我婆婆。“妈的身体要紧,
要不这样,哥,我这有两万块,你先拿去给妈买点营养品,好好看看病。至于创业的事,
我觉得还是得从长计议。”我从钱包里拿出银行卡,推了过去。许嘉山的脸色,
瞬间从红色变成了酱紫色。他死死盯着那张卡,像是在看什么侮辱他的东西。“两万?江淼,
你打发叫花子呢?”他声音陡然拔高,那件POLO衫的领子都跟着抖了抖。“哥,
这不是打发,这是我的心意。”我把卡又往前推了推。“密码六个八,你随时可以取。
至于那五十万,我真的拿不出来。”空气安静了几秒钟。许嘉山猛地站起来,
椅子腿在木地板上划出刺耳的一声。他指着我的鼻子,手指头几乎要戳到我脸上。“好,
好你个江淼!你就是看不起我们许家!看不起我这个农村出来的大哥!”“我告诉你,
你别后悔!等我将来飞黄腾达了,你别来求我!”他撂下狠话,气冲冲地走了。
门被他摔得震天响。桌上那份“商业计划书”,被风吹开了一页。
上面用加粗的黑体字写着:公司创始人——许嘉山。
下面还有一行小字:联合创始人——许嘉诚。我拿起那份粗制滥造的计划书,翻了翻。然后,
走到碎纸机旁边,把它塞了进去。机器发出嗡嗡的声响。我回到沙发上,
端起那杯已经凉了的茶,喝了一口。拿出手机,给一个号码发了条信息。“帮我查个人,
许嘉山,身份证号xxxxxxxx。
把他最近半年的银行流水、通话记录、所有社交软件的聊天记录,打包发给我。”“哦,
对了,还有他那个‘社区新零售’项目的底细,也查一下。”信息很快回复过来。“收到,
老板。半小时后给您。”我看着窗外,天色渐渐暗了下去。我知道,这事没完。摔门,
只是一个开始。2.枕边风与“家族公敌”许嘉诚是晚上十点多才回来的。他一进门,
我就闻到一股酒气,混着廉价香水的味道。他脸上带着疲惫,还有一丝掩饰不住的心虚。
“回来了?”我像往常一样,给他递过去一杯温水。他没接,一**陷进沙发里,
扯了扯领带。“今天公司加班,有个项目要跟。”他的解释有些苍白,眼神飘忽,不敢看我。
我没戳穿他。我只是把水杯放在他面前的茶几上。“哥今天来了。
”许嘉诚的身体明显僵了一下。他抬起头,眉头紧紧皱了起来。“他……他来干什么?
是不是又跟你提借钱的事了?”“嗯,五十万,说要搞个社区新零售。”我淡淡地说。
“胡闹!”许嘉诚一拳砸在沙发扶手上,“他懂什么零售!那点钱投进去就是打水漂!
你没答应他吧?”他的反应很激烈,好像比我还生气。“我没答应。”他松了口气,
整个人都瘫软下来。“那就好,那就好……淼淼,你别生我哥的气,他就是好高骛远,
没什么坏心眼。”我看着他。看着这个我曾经以为可以托付一生的男人。他长得不错,
白净斯文,戴着一副金边眼镜。当初我就是被他这副老实可靠的样子给骗了。现在我才明白,
老实和窝囊,有时候只有一线之隔。“他没什么坏心眼,只是想卖了我的房子,
去填他的窟窿。”我把下午的事,原原本本地说了一遍。
包括许嘉山那句“随便卖一套不就有了”。许嘉诚的脸一阵红一阵白。他张了张嘴,
想替他哥辩解,却又找不到合适的词。最后,
他只能垂头丧气地说:“他……他就是随口一说,你别往心里去。”“嘉诚,
我有没有往心里去不重要。”我坐到他对面,很认真地看着他的眼睛。“重要的是,
你的态度。这是你的家,也是我的家。但它不姓许,它姓江。这一点,
我希望你能让你家里人明白。”我的话可能有点重。许嘉诚的脸色更难看了。他沉默了很久,
久到我以为他不会再开口。然后,他用一种近乎哀求的语气说:“淼淼,就当是为了我,
行吗?我妈身体真的不好,我哥也是想做出点成绩让她老人家开心。
那钱……要不就当是我借的,我们家的情况你也知道,就我一个有出息的……”我打断了他。
“所以,我就应该变成‘扶弟魔’,不,是‘扶哥魔’,对吗?”我的声音冷了下来。
“我不是这个意思!”他急忙摆手,“我就是……我就是觉得,都是一家人,
没必要弄得这么僵。”“不借钱就是弄僵?”我反问,“那如果今天是我哥,或者我姐,
找你借五十万,你会借吗?”许嘉诚又一次哑口无言。他当然不会。因为我的家人,
从来不会提这种无理的要求。气氛陷入了僵局。就在这时,他的手机响了。
屏幕上跳动着两个字:“老妈”。许嘉诚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立刻接了起来。他开了免提,
或许是想让我听听,证明他没有撒谎。电话那头,我婆婆哭天抢地的声音立刻传了出来。
“儿啊!你快回来吧!你哥要被人打死了啊!”许嘉诚脸色大变:“妈,怎么回事?
哥怎么了?”“还不是因为你那个好媳妇!你哥找她借点钱创业,她不借就算了,
还拿两万块钱羞辱你哥!你哥心里憋屈,就去喝了点酒,跟人发生了口角,现在被堵在外面,
人家说不拿十万块钱就不放人啊!”我婆婆的控诉,逻辑清晰,声情并茂。
好像她就在现场看着一样。我心里冷笑一声。这套路,配合得还挺默契。先是哥哥唱红脸,
再是老妈唱白脸。一个负责施压,一个负责卖惨。许嘉诚已经急得站了起来。“妈,你别急,
在哪个位置?我马上过去!”挂了电话,他抓起车钥匙就要走。“淼淼,你听到了,
我哥出事了,我得赶紧过去看看。”他看着我,眼神里带着一丝恳求。仿佛在说:你看,
现在不是借钱,是救命了,你总不能见死不救吧?我没动。我只是拿起我的手机,
点开了一个刚收到的文件。那是一个实时定位的共享地图。地图上,
一个红点正在一家高档KTV的豪华包厢里,安安稳稳地待着。离我们家,
足足有十五公里远。而我婆婆的手机信号,显示她就在自己家里,一步都没动过。“嘉诚。
”我叫住他。“你想去救你哥,可以。但是,我有个条件。”我抬起头,平静地看着他。
“从今天开始,我们AA制。”3.AA制和“被吸干的血”“AA制?什么AA制?
”许嘉诚停下脚步,一脸茫然地看着我。“就是我们各花各的钱。”我解释得很耐心。
“这个家的房贷,我已经还完了,所以房租算我的。水电煤气物业费,我们一人一半。
你自己的开销,包括你家里的任何支出,都由你自己负责。我的钱,也只花在我自己身上。
”许嘉诚的嘴巴慢慢张大,像是第一次认识我。“淼淼,你……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们是夫妻啊!”“对,我们是夫妻,不是连体婴。更不是你的血包。
”我的话说得越来越不客气。“你每个月工资一万五,
刨掉你的车贷、你的应酬、你给**生活费,还剩多少?你心里有数。
以前家里的开销都是我负责,你才能活得像个体面的城市精英。现在,
我不想再当这个冤大头了。”他的脸涨成了猪肝色。“你……你怎么能这么说?
我给你家里买东西的时候,你不是也很高兴吗?”“你给我爸买过两条烟,
给我妈买过一套护肤品,加起来不到三千块。而我,给你爸妈换了**家电,
给你哥的孩子包了五万块的升学红包,你家老宅翻新,我出了十万。许嘉诚,
要不要我把账给你拉出来,一条一条算清楚?”我每说一句,他的脸色就白一分。这些年,
他早已习惯了我的付出。习惯到,把一切都当做理所当然。“你……你这是要跟我算账?
”他声音都在抖。“不是算账,是划清界限。”我站起来,走到他面前。“你想当一个孝子,
一个好哥哥,我支持你。用你自己的钱,我一个字都不会多说。但你别想再花我一分钱,
去填你家那个无底洞。”“现在,你可以去救你那个‘被堵在外面要被人打死’的哥哥了。
记得带上你的银行卡,里面应该还有几千块吧?应该够付今晚的医药费了。
”我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许嘉诚的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他当然知道他哥是什么德行。他也知道他妈在撒谎。但他不敢戳穿,也不愿意戳穿。
因为他是“全家的希望”,他必须维持这个光鲜的表象。而我,就是维持他表象的那个代价。
他最终还是走了。没有拿我的车钥匙,也没有再跟我说一句话。摔门的声音,
比他哥下午那一下,还要响。我看着空荡荡的客厅,一点感觉都没有。我打开电脑,
登录了一个加密的后台。屏幕上,许嘉山的资料已经全部整理好了。银行流水显示,
他最近三个月,在各大网络堵伯平台,输了将近四十万。通话记录里,全是催债公司的电话。
他的微信里,置顶的是一个备注为“小宝贝”的女人,聊天记录不堪入目。那个女人,
是他公司的会计。两人不仅有不正当关系,还合谋挪用了公司几万块的公款。
至于那个“社区新零售”项目。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皮包公司,专门用来骗投资的。
连那份商业计划书,都是花五百块钱从网上买的模板。我把这些资料,分门别类地存好。
然后,我又调出了我婆婆的通话记录。果然,就在许嘉山给我打完电话之后,
他们母子俩立刻通了话。内容,就是商量晚上怎么演这出“英雄救兄”的戏码。
我甚至还顺手查了一下,那个给许嘉诚打电话的“高利贷”,是我婆婆的牌友。
一切都清晰了。这就是一场彻头彻尾的骗局。一场针对我的,有组织、有预谋的家庭式诈骗。
**在椅子上,闭上眼睛。有点累。不是因为查这些东西累。而是心累。
我跟许嘉诚结婚三年。我以为,人心是能捂热的。我以为,我的真心付出,
能换来他的真心维护。现在看来,我错了。在他的世界里,我这个妻子,
永远排在他的原生家庭之后。我不是他的爱人。我只是他用来反哺家族的优质资源。
手机震动了一下。是许嘉诚发来的微信。“钱我已经转过去了。十万。是我找同事借的。
”后面跟了一句。“淼淼,我们真的要这样吗?”我看着那行字,面无表情地打下回复。
“记得写借条,让他按手印。利息按银行同期的四倍算。”想了想,我又补充了一句。
“从明天开始,你晚饭自己解决。”发完,我拉黑了他所有的联系方式。电话,微信,**。
全部。这个家,从今晚开始,只是一个合租的房子。而他,只是我的一个租客。
一个需要按时缴纳水电煤气费的,陌生人。4.寿宴上的“大义灭亲”接下来的一个月,
家里安静得像个坟墓。许嘉诚每天早出晚归,我们俩几乎打不着照面。
他大概是真的找同事借了钱,日子过得紧巴巴。好几次,我半夜起来喝水,
都看到他在客厅吃泡面。他瘦了,眼眶下面也挂上了黑眼圈。但他没再找我说过一句话。
也没再提他家里的事。仿佛那天晚上的争吵,从来没有发生过。
水电费倒是每个月准时打到我卡上,一分不差。我乐得清静。每天收收租,健健身,
或者接点私活,帮一些公司做做网络安全维护。日子过得不要太潇ो。
直到我婆婆七十大寿的前一个星期。许嘉诚第一次主动敲响了我卧室的门。他站在门口,
显得有些局促不安。“淼淼,下周六,我妈过生日。她……她希望你能去。”“可以。
”我答应得很干脆。他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我这么好说话。
“那……礼物……”“我会准备的。”我说完,就要关门。他却伸手挡住了。“淼淼,
我知道上次是我不对。我哥他……他已经知道错了。那天他喝多了,才胡说八道的。
你就再给他一次机会,行吗?”我看着他。一个月不见,他好像学会了新的话术。
“他知道错了?”我问。“对对对,他亲口跟我说的,说再也不赌了,要好好过日子。
”许嘉诚点头如捣蒜。我没说话。我只是用手机,给他发了一张截图。截图上,
是许嘉山昨天晚上,在一个线上百家乐的牌桌上,一把输掉三万块的记录。
许嘉诚的手机震了一下。他低头看了一眼,脸色瞬间煞白。他猛地抬头看我,
眼神里全是惊恐和难以置信。“你……你怎么会有这个?”“我怎么会有,不重要。
”**在门框上,好整以暇地看着他。“重要的是,你的家人,在把你当傻子耍。而你,
心甘情愿地被他们耍。”“你调查我哥?江淼,你凭什么!”他恼羞成怒,声音都变了调。
“就凭他想骗我的钱。”我收起手机,表情冷漠。“许嘉诚,我最后警告你一次。
管好你的家人。如果他们再敢把主意打到我头上,下一次,收场的就不是我,是警察了。
”我用力关上了门。门外,是他气急败坏的咆哮。我戴上耳机,把音量调到最大。
世界清静了。寿宴那天,我盛装出席。我穿了一条红色的长裙,化了精致的妆。手上拎的包,
脖子上的项链,都是许嘉诚没见过的高定款。我一出现,就成了全场的焦点。许家的亲戚们,
看我的眼神都怪怪的。有嫉妒,有鄙夷,还有一丝贪婪。仿佛我不是一个人,
而是一块行走的肥肉。婆婆坐在主位上,看到我,皮笑肉不笑地招了招手。“淼淼来了啊,
快过来坐。嘉诚,还不快给你媳妇拉椅子。”她的语气,听起来热情,
但每一个字都透着疏离。我把准备好的礼物递过去。一个厚厚的红包,里面是八万八的现金。
还有一块上好的翡翠玉佩。“妈,祝您福如东海,寿比南山。”婆婆的眼睛亮了。
她捏了捏红包的厚度,脸上的褶子都笑开了。“哎哟,还是我儿媳妇有心了。快坐快坐。
”前一个月的阴霾,仿佛瞬间烟消云散。宴会进行得很顺利。大家推杯换盏,
说着言不由衷的祝福话。许嘉诚坐在我旁边,坐立不安。他总觉得今天要出事。
他的直觉很准。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大舅哥许嘉山,端着一杯酒,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
他满脸通红,眼神却异常“清澈”。“各位叔叔伯伯,兄弟姐妹们,
今天是我妈七十大寿的好日子,借着这个机会,有件事,我这个做大哥的,不得不说!
”他一开口,全场都安静了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他身上。许嘉诚的脸,
已经白得像纸。他想去拉他哥,却被许嘉山一把甩开。“我们许家,出了一个好儿子,
许嘉诚!他有出息,在大城市站稳了脚跟!给我们许家光宗耀祖!”他先是扬了一下。然后,
话锋一转,矛头直指我。“但是!我们家嘉诚,娶了一个好媳妇啊!
一个看不起我们农村亲戚,一个连老公的亲哥哥都不愿意帮扶,
一个……一个在外面偷人的好媳妇!”最后一句话,像一颗炸弹,在宴会厅里炸开。
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凉气。目光“唰”地一下,全都集中到了我的脸上。有震惊,有好奇,
有幸灾乐祸。许嘉诚“噌”地一下站起来。“哥!你胡说什么!”“我胡说?
”许嘉山冷笑一声,从兜里掏出几张打印好的照片,用力摔在桌子上。“你自己看!
这是不是你老婆!跟一个野男人在酒店门口拉拉扯扯!这还有他们的聊天记录!
一口一个亲爱的!恶心不恶心!”照片拍得很模糊,只能看出身形。聊天记录的截图,
P得更是漏洞百出,连头像都对不上。但亲戚们不管这些。他们只相信他们愿意相信的。
一时间,窃窃私语声四起。“我就说嘛,城里女人靠不住。”“长得这么妖艳,
一看就不是安分的主。”“可怜嘉诚了,辛辛苦苦在外面打拼,还被戴了绿帽子。
”我婆婆的脸,瞬间拉得老长。她一拍桌子,指着我的鼻子,开始哭嚎。“江淼!
我们许家到底哪里对不起你!你要这么作践我们家的脸!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
今天你必须给我们一个说法!”许嘉山一脸得意,仿佛一个正义的法官。“说法很简单!
离婚!你这种不守妇道的女人,必须净身出户!我们许家,丢不起这个人!
”他终于说出了最终目的。我看着这群人,这出精心策划的大戏。许嘉诚已经急得满头大汗,
嘴里不停地说着“不是的,这里面有误会”。但他的声音,被淹没在亲戚们的口水里。
没有人听他解释。我,作为风暴的中心,却异常平静。我甚至还有心情,端起杯子,
喝了一口果汁。然后,在所有人或愤怒,或鄙夷,或看好戏的目光中。我笑了。“说完了吗?
”我问。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了每个人的耳朵里。“说完了,就该我了。”我拿出手机,
按了几个键。宴会厅正前方,那块本来用来播放祝寿视频的巨大LED屏幕。突然亮了。
5.大屏幕上的“现场直播”屏幕上出现的第一个画面,是一张银行的转账记录。
收款人:许嘉山。转账金额:十万。附言:弟弟许嘉诚借款。转账时间,
就是一个月前那个晚上。“这是那天晚上,嘉诚找同事借钱,给你转的‘救命钱’。
”我的声音通过话筒,在宴会厅里回响。“钱一到账,你就给你妈发了条微信。
”屏幕画面一转,切换到了微信聊天界面。许嘉山:“妈,钱到手了!还是你这招高!
”婆婆:“哼,对付那个小娼妇,就得用点手段!你可省着点花,别又拿去赌了!
”许嘉山:“知道了知道了,我拿去还利息,剩下的,再去搏一把大的!”宴会厅里,
瞬间鸦雀无声。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地看着屏幕。我婆婆的脸,从涨红变成了惨白,
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许嘉山的酒,瞬间醒了一半。他指着屏幕,又指着我,
声音都在发颤。“你……你……这是假的!是你P的!你血口喷人!”“P的?
”我轻笑一声。“那这个,也是P的吗?”屏幕再次切换。这一次,
是一个线上堵伯网站的后台界面。许嘉山的账号,登录名,密码,都清清楚楚。下面,
是他最近三个月,每一笔的下注记录,输赢金额。总计,负四十三万。屏幕下方,
还有几个鲜红的催债电话号码。“哇……”不知道是谁,发出了一声惊叹。亲戚们的眼神,
从鄙夷我,变成了震惊地看着许嘉山。
“这……这不是真的……这不是……”许嘉山还在徒劳地辩解。他的腿已经开始发软。
“不是真的?那我们再看点‘真的’东西。”我的语气,依旧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
“你说我跟野男人去酒店,对吧?我们来看看,到底是谁,在跟‘野女人’去酒店。
”屏幕上,开始播放一段视频。是酒店走廊的监控录像。画面里,
许嘉山搂着一个年轻妖娆的女人,两个人勾肩搭背,举止亲密,走进了房间。那个女人,
不是他老婆。是他的公司会计。视频角度很清晰,连他脸上那颗猥琐的痣都看得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