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夫求复合?我孩子爸是首富
作者:余浅生
主角:安安周砚深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12-31 15: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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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前夫求复合?我孩子爸是首富》,现如今正在连载中,主要人物有安安周砚深,是网络作者余浅生独家所写的,文章无广告版本很吸睛,简介如下:**别给脸不要脸!你以为你还是以前那个江家大**?你爸破产跳楼,你妈病死了,你算个什么东西?带着个野种……”“闭嘴!”我……

章节预览

幼儿园铁门刚开条缝,我就看见他了。陈默靠在二手丰田上,烟头扔了一地。

他今天穿了件皱巴巴的西装,头发抹得油亮,想扮人模狗样,可惜那股子穷酸气,

西装领子都遮不住。我胃里一阵翻搅。安安像只快乐的小鸟扑进我怀里:“妈妈!

今天老师夸我画画啦!”软乎乎的小身体,带着奶香和蜡笔味,是我全部的温暖。

“安安真棒!”我用力亲了亲她额头,把她的小手攥紧,目不斜视往前走。“江见月!

”陈默几步冲过来,油腻的烟味混着劣质香水味直冲鼻子。他挡在我面前,

眼神黏腻地在我和安安之间打转。“有事?”我把安安往身后藏了藏,声音冷得能结冰。

他搓着手,咧开嘴笑,露出一口被烟熏黄的牙:“见月,

你看你这几年……一个人带安安多不容易。咱俩好歹夫妻一场,我心疼。”“离婚三年,

你现在才知道心疼?”我差点笑出声。“以前是我**,我认错!”他往前凑,压低声音,

“我打听过了,你现在那小破公司,都快撑不下去了吧?带着个拖油瓶,哪个男人敢要你?

不如……我们复婚?安安也需要个爸爸,是不是?”他伸手想去摸安安的头。

安安吓得猛地缩到我腿后,小手死死抓住我的裤腿。“安安别怕。”我挡开他的手,

像拍开一只苍蝇,“陈默,你要点脸。当初嫌生女儿没用,嫌我耽误你攀高枝,

卷走最后那点钱跟人跑的时候,怎么不想想安安需要爸爸?现在被富婆踹了,

想起我们娘俩了?”陈默脸上的假笑挂不住了,眼神阴沉下来:“江见月,

**别给脸不要脸!你以为你还是以前那个江家大**?你爸破产跳楼,你妈病死了,

你算个什么东西?带着个野种……”“闭嘴!”我厉声打断他,“安安是谁的孩子,

你心里最清楚!需要我把当年那份亲子鉴定甩你脸上吗?”陈默被我噎住,脸涨成猪肝色。

当年他怀疑安安不是他的,逼着我去做鉴定,结果出来,他当场就怂了,怕我分他钱,

跑得比兔子还快。“那……那也是我闺女!”他梗着脖子,嗓门大起来,

吸引了不少接孩子的家长看过来。“我是她亲爸!法律上我是有监护权的!

你信不信我去法院告你,把安安要回来?”他盯着我,带着穷途末路的威胁:“你现在这样,

养得起她?不如把她给我,我找个好人家收养……”我浑身的血都凉了。他根本不是想复婚,

他是想卖女儿!安安才四岁,粉雕玉琢,他肯定是找到什么下三滥的门路了!“你敢!

”我气得浑身发抖,把安安死死护在身后,“陈默,你今天敢碰安安一下,我跟你拼命!

”“**!敬酒不吃吃罚酒!”陈默彻底撕破脸,上来就抢安安。安安吓得大哭。

“放开我女儿!”我用尽全力推搡他,指甲在他胳膊上划出红痕。周围有人想上来劝,

陈默眼睛一瞪:“老子管教自己女儿,关你们屁事!滚开!”场面一片混乱。“妈妈!妈妈!

”安安的哭喊像刀子一样扎在我心上。就在我感觉快撑不住的时候,

一只骨节分明、腕上戴着价值不菲的黑色腕表的手,

稳稳地抓住了陈默那只即将扯到安安胳膊的手腕。那手很有力。陈默像被铁钳夹住,

疼得龇牙咧嘴,嚣张的气焰瞬间凝固。“松手。”一个低沉冷冽的声音响起,

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我猛地抬头。男人很高,穿着剪裁极佳的深灰色羊绒大衣,身姿挺拔,

像一柄出鞘的利剑。他站在初冬傍晚的暮色里,轮廓分明,气质冷硬,深邃的目光扫过陈默,

像冰锥。陈默被他看得一哆嗦,下意识松了劲。我赶紧把哭得抽噎的安安抱进怀里,

紧紧护住,警惕又茫然地看着这个突然出现的陌生男人。“**谁啊?

多管闲……”陈默缓过神,色厉内荏地叫嚣。男人没理他,视线落在我怀里的安安身上。

那冰冷的目光,在触及安安满是泪水的小脸时,极其细微地顿了一下,随即看向我。

“江**?”他的声音依旧没什么温度,但少了刚才面对陈默时的压迫感。“我是。

”我抱紧安安,戒备不减。我不认识他。“我是周砚深。”他简单吐出三个字。周砚深?

这个名字像一颗投入深水的炸弹,在我脑子里轰然炸开!周砚深?

那个传说中神秘低调、产业遍布全球、名字常年挂在富豪榜顶端的……首富周砚深?!

怎么可能?!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还知道我的名字?

我的震惊和难以置信明明白白写在脸上。周砚深似乎并不意外我的反应,

他的目光再次落回安安身上,这次停留的时间长了几秒。安安大概是被他强大的气场吓到,

或者是他身上有种莫名的感觉,她抽噎着,睁着湿漉漉的大眼睛,怯生生地打量他。“别怕。

”周砚深开口,声音低沉,奇异地安抚了安安的哭声。他伸出手,动作有些生疏,

却轻轻碰了碰安安因为哭泣而通红的脸蛋。安安没有躲。我的心跳漏了一拍。

“**到底是谁?!”陈默被彻底无视,恼羞成怒,又想冲上来。周砚深甚至没回头,

只是微微侧身,

一个穿着黑色西装、体型精悍的年轻男人不知何时已经悄无声息地站在陈默身后,像一堵墙,

面无表情地拦住了陈默的所有去路。是保镖。“周先生。”保镖声音平板。

周砚深这才吝啬地给了陈默一个眼神,那眼神里的冰冷和轻蔑,让陈默硬生生打了个寒颤,

僵在原地。“这位先生,骚扰女性,意图伤害儿童,并且涉嫌言语污蔑。

”周砚深的语气毫无波澜,像在陈述一个事实,“需要我联系警方处理吗?”“警……警方?

”陈默脸色煞白,嘴唇哆嗦,“我……我接我自己的女儿!关你屁事!”“你的女儿?

”周砚深薄唇微启,勾起一抹极淡的、没有任何温度的弧度,视线落在他脸上,

带着审视和一丝极淡的嘲弄,“你确定?”陈默被他看得心里发毛,

嘴上却硬撑:“当然是我的!江见月生的不是我的还能是谁的?你少在这儿装大瓣蒜!

”周砚深没再跟他废话,拿出手机,拨了个号码,直接开了免提。电话很快接通,

一个恭敬的中年男声传来:“周先生,您吩咐。”“李局,是我,周砚深。”他声音平静,

“我在市机关幼儿园门口,遇到点麻烦。有人自称是我女儿的父亲,正在骚扰孩子母亲,

并试图带走我的女儿。麻烦你派人来处理一下。

”我清晰地看到陈默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一干二净,比地上的雪还白。他眼睛瞪得像铜铃,

看看周砚深,又看看我怀里的安安,

最后目光死死钉在周砚深那张轮廓分明、气质尊贵的脸上,嘴唇剧烈地颤抖着,

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我女儿”三个字,像三记重锤,砸得他魂飞魄散。周围一片死寂,

只剩下安安细微的抽泣声和家长们压抑的吸气声。不到五分钟,警车闪着灯呼啸而至。

下来的警察对周砚深态度异常恭敬。“周先生,您受惊了。”“没事,辛苦。

”周砚深微微颔首,指了指面如死灰的陈默,“这位先生需要你们协助调查。

”警察二话不说,直接走向陈默:“这位先生,麻烦你跟我们回所里一趟,

配合调查你涉嫌骚扰、威胁他人及意图侵害儿童的行为。”“不!不是!警察同志,误会!

都是误会!”陈默彻底慌了神,吓得语无伦次,“我……我是她爸爸!我是孩子亲爸!

我接自己女儿!这男的……他胡说!”警察不为所动,语气严厉:“是不是你女儿,

不是你说了算!有疑问,去所里说清楚!走!”说着就要给他上铐。“等等。”周砚深开口。

警察立刻停下动作。周砚深走到陈默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神平静无波,

却带着千钧之力:“陈默是吧?安安的生物学父亲,是你吗?

”陈默对上他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仿佛被看穿了所有龌龊,浑身筛糠一样抖起来,

冷汗如瀑。“需要我提醒你,那份被你亲手撕掉又粘回去,

藏在旧皮鞋鞋垫下面的亲子鉴定报告吗?”周砚深的声音不高,却清晰地钻进每个人的耳朵,

“报告编号HX2019-0127,鉴定机构是市中心医院法医鉴定中心,

结果排除你与江安然的亲子关系。需要我把原件发给你,或者发给警方吗?”轰!

陈默像被抽掉了所有骨头,瘫软在地,抖得不成样子,眼神涣散,

嘴里喃喃:“不……不可能……你怎么会知道……你怎么会有……”警察眼神一厉,

直接把他架了起来:“带走!”陈默被拖上警车时,还在绝望地嘶喊:“江见月!你骗我!

你早就知道他!你们这对狗男女!……”警笛声远去,留下一地狼藉和死寂。我抱着安安,

站在原地,手脚冰凉,大脑一片空白。巨大的信息量像海啸一样冲击着我。

周砚深……是安安的爸爸?那个鉴定报告……他怎么会知道得那么清楚?

连编号、藏的地方都一清二楚?他为什么会在这里?我茫然地看向周砚深。

他似乎读懂了我的混乱和惊惧,朝我走近一步。高大的身影带来无形的压力,

让我下意识想后退。“江**,”他开口,目光扫过我苍白的脸,

最后落在紧紧搂着我脖子、把小脸埋在我颈窝里的安安身上,声音低沉了些许,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先送你和安安回去。”不是询问,是陈述。

他身后的助理立刻上前一步,拉开旁边一辆线条流畅、低调奢华的黑色宾利慕尚的车门。

“不……不用麻烦了,我自己……”我下意识拒绝,抱着安安的手收得更紧。“安安吓坏了。

”周砚深打断我,他的视线落在安安小小的、还在微微颤抖的背脊上,

眼神深处似乎有什么东西掠过,快得抓不住,“我的车就在这。”他的语气不容置喙,

带着久居上位的习惯性掌控感。我低头看着怀里受惊的女儿,

再看看周围还没散尽的、窃窃私语的家长和路人,知道今天这出闹剧算是彻底出名了。

继续留在这里,只会让安安暴露在更多的目光下。深吸一口气,我抱着安安,

坐进了宾利的后座。车里空间很大,弥漫着淡淡的皮革和雪松混合的冷冽清香。

周砚深随后坐了进来,坐在我旁边。狭小的空间里,他存在感太强了。昂贵的羊绒大衣面料,

剪裁合体的西装裤,一丝不苟的袖扣,

还有他身上那股难以言喻的、混合着强大气场和疏离感的气息,都让我感到窒息般的压力。

安安似乎也感受到了,她往我怀里缩得更紧,大眼睛偷偷瞄了周砚深一眼,又飞快地埋回去。

车子平稳启动,汇入车流。车内一片令人心悸的沉默。我攥紧了拳头,指甲掐进掌心,

强迫自己冷静。“周……周先生,今天的事,谢谢你。”我的声音干涩,“但是,

我想我需要一个解释。关于安安,还有那份鉴定报告。”周砚深的目光从车窗外收回,

落在我脸上。他的眼神很锐利,像能穿透人心。“四年前,深秋,枫林会所。”他缓缓开口,

每一个字都清晰无比,“江**那晚喝了不少酒,走错了房间。”我的身体瞬间僵住,

血液仿佛在这一刻凝固。枫林会所……那个噩梦一样的夜晚!那晚我爸的公司濒临破产,

他承受不住压力跳楼身亡,我妈受不了打击心脏病发进了ICU。

我去求我爸生前的一个“朋友”帮忙,被灌了酒……后来我意识模糊,

只记得被人扶进一个房间……醒来后,我躺在陌生的豪华套房里,浑身酸痛,身边空无一人。

我以为是那个“朋友”安排的……巨大的羞耻和恐惧让我仓皇逃离,再也没敢去想那晚的事。

直到一个月后,发现自己怀孕。我当时的第一反应是陈默的,

虽然我和他那时关系已经降到冰点,但离婚手续还没办完。后来陈默怀疑,

逼我去做亲子鉴定……结果出来那天,他撕了报告,骂我是破鞋,卷走了家里仅剩的钱,

消失了。“那晚……是你?”我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巨大的冲击让我几乎喘不过气。

周砚深看着我煞白的脸,沉默了几秒,才道:“是我。我第二天一早有紧急会议飞国外,

留了助理的联系方式在床头,你没看到。”床头?我那时吓得魂飞魄散,

哪里还敢看床头有什么?“我处理完国外事务回来,已经找不到你。”他继续道,

语气没什么波澜,像是在叙述一件与己无关的事,“后来查到你的去向,知道你已婚,

并且……似乎认为孩子是你前夫的。”他停顿了一下,目光扫过我紧紧护着安安的手臂,

眼神晦暗不明:“我尊重你的生活,没有打扰。”“那你现在又为什么出现?!

”我脱口而出,带着压抑了多年的委屈、愤怒和不解。周砚深的目光落在安安身上,

那眼神里第一次出现了清晰可辨的、极其复杂的情绪——有审视,有探究,

还有一丝……连他自己可能都未曾察觉的柔软?“我的助理,一直关注着你们。

”他声音低沉,“你离婚,你独自抚养安安,你父亲的公司被清算,你母亲去世,

你变卖所有家产还债,开小公司维持生计……这些,我都知道。”他知道!他竟然都知道!

一股寒意从脚底窜上头顶。原来这几年,我和安安的一举一动,都在别人的监控之下?

而我却像个傻子一样,为了活下去拼尽全力!巨大的屈辱感淹没了刚才那点感激。“所以呢?

”我的声音冷了下来,“周先生今天是来施舍同情,还是终于想起来,

你还有个流落在外的女儿?”周砚深对我的尖锐并未动怒,他平静地看着我,

眼神深邃:“安安需要一个安全的环境,你也需要。”“我过得很好!没有你,

我和安安也活下来了!”我抱紧安安,像护崽的母兽。“是吗?

”周砚深的目光扫过我身上洗得发白的牛仔裤和起球的毛衣,

扫过我因为长期熬夜和操劳而显得憔悴的脸,

最后落在安安虽然干净但明显是平价童装的衣裤上,“刚才那个男人,他不会再是威胁,

但你能保证没有下一个‘陈默’?你的小公司,负债一百七十二万,下个月贷款到期,

你拿什么还?安安明年就要上小学,户口、学区房,你考虑过吗?”每一个字,

都精准地戳在我最深的痛处和恐惧上。他查得真够彻底!我脸色惨白,嘴唇哆嗦着,

却无法反驳一个字。现实的沉重,像山一样压得我脊梁都快断了。“跟我回去。

”周砚深的声音不容置疑,“你和安安的安全、生活、未来,我会负责。”“负责?

”我抬眼看他,眼里有泪,但更多的是倔强和嘲讽,“怎么负责?

像养宠物一样把我们关在笼子里?还是给你一笔钱,让我们彻底消失?”周砚深微微蹙眉,

似乎不喜欢我这个比喻。“安安是我的女儿。”他看着安安,语气是斩钉截铁的陈述,“你,

是她母亲。”“所以呢?周先生是想认回女儿?那我是谁?一个提供子宫的代孕母亲?

”我控制不住地拔高了声音,安安吓得一抖。“妈妈……”她小声地叫我,带着哭腔。

周砚深的目光立刻扫过来,带着一丝不悦,似乎在怪我吓到孩子。他深吸一口气,

似乎在控制情绪,语气放缓了些:“江见月,我没有轻视你的意思。你为安安付出的一切,

我都清楚。但现在情况不同,她需要一个父亲,一个能真正保护她、给她最好未来的父亲。

你也需要安稳的生活,而不是在破产边缘挣扎。”他顿了顿,看着我的眼睛,

一字一句道:“我们结婚。给安安一个完整的家。”结婚?!

这两个字像惊雷一样在我耳边炸开!我难以置信地看着他:“周砚深,你疯了?

我们只见过一面!那一面还是……那种情况下!你了解我吗?我爱吃什么?讨厌什么?

我的过去你清楚吗?就因为安安是你的女儿,你就要跟我结婚?你不觉得这很荒谬吗?

”“荒谬?”周砚深微微挑眉,似乎觉得我的反应才奇怪,“婚姻的本质是契约,是责任,

是资源的整合和利益的交换。感情可以培养。

我需要给安安一个合法的身份和完整的家庭结构。你需要摆脱债务和生存危机,

给安安更优渥的成长环境。我们各取所需,很荒谬吗?”他的逻辑冰冷而清晰,

像一个精密的商业计划书。“我不需要你的施舍!”我咬牙,心脏被他的话刺得生疼。

在他眼里,我和安安大概就像两件需要妥善安置的麻烦物品吧?“我有手有脚,能养活安安!

”“江见月,”周砚深的声音沉了下来,带着一丝不耐,“不要意气用事。

刚才幼儿园门口的情形,你还想经历几次?安安的哭声,你还想听几次?

你以为你今天能顺利带走她,靠的是什么?是运气?还是你那点微不足道的反抗?

”他的话像刀子一样扎心。“我不需要你提醒我有多没用!”我声音哽咽,

眼泪终于忍不住涌了出来。“妈妈不哭……”安安伸出小手,笨拙地给我擦眼泪。

周砚深看着安安的动作,眼神再次变得复杂。他沉默了几秒,语气忽然缓和了一些,

甚至带上了一丝几不可察的妥协。“不是你没用,是这个世界对没有资本的人太苛刻。

”他看着我,眼神认真起来,“我承认,我的提议很直接,甚至冷酷。

但这是解决问题最有效的方式。你可以把它看作一场交易,

一场以安安的未来为核心目标的交易。我给你时间考虑。”他递过来一张纯黑色的名片,

材质特殊,上面只有一个名字“周砚深”和一个私人电话号码,简洁到极致。“三天。

”他看着我的眼睛,“三天后,给我答复。这三天,你和安安的安全,会有人负责。

那个男人,不会再出现在你们面前。”车子不知何时已经停在了我那栋老破小出租屋的楼下。

司机下车,恭敬地拉开了车门。周砚深没有下车的意思,他只是看着我和安安:“考虑清楚。

为了安安。”我抱着安安,几乎是逃也似的下了车。宾利车无声地滑入夜色,消失不见。

接下来的三天,如同炼狱。周砚深说到做到,陈默真的消失了,连个骚扰电话都没有。

楼下偶尔会出现陌生的、穿着便装但眼神警惕的男人,我知道那是他的人。

邻居们看我的眼神充满了探究和好奇,幼儿园老师旁敲侧击地问安安的“爸爸”。

而我的小公司,债主像是约好了一样,电话一个接一个,催命符似的。

银行那边也来了最后通牒,下个月十号,要么还钱,要么查封拍卖。我把自己关在房间里,

翻着那些冰冷的债务文件,看着存折上可怜的数字,再看看睡梦中还皱着眉头的安安。

“妈妈……”安安半夜惊醒,抱着我的脖子,

“安安梦见……坏叔叔要抓我……”我的心像被一只大手狠狠攥住,疼得无法呼吸。

三天期限的最后那个傍晚,夕阳把出租屋的墙壁染成一片绝望的橘红色。

我拿起那张沉甸甸的黑色名片,拨通了那个号码。电话只响了一声就被接起。“江**。

”周砚深的声音透过听筒传来,低沉平稳,似乎早已预料到我的选择。“周先生,

”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干涩而平静,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气,“我答应你的条件。但我也有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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